雏珊笑道。
“就是,掌门真的很聪明。”
雏妍附和道。
“我从小就觉得我的智商没超过十。唉,回去吃饭吧,我受不了了。”
杨追悔哭丧着脸。
“掌门是饿了还是渴了?”
雏妍问道。
“我又饿又渴。”
“那掌门要不要吃我们姐妹呢?”
雏妍手落在爆乳间,指尖点着乳尖,暧昧道∶“这里很大,掌门会喜欢的。”
“算了吧,我没什么兴致。”
说着,杨追悔已朝外走去。
说是没兴致,其实杨追悔肉棒已经勃起,只是不想将她们的身体当作工具般使用,而且他老是会记起那什么吮阴心诀,虽可练就刀枪不入之功,可要以女体的性命为代价,杨追悔又哪会愿意?
“站住!”
雏语张开小手拦住杨追悔。
“怎么了?”
杨追悔疑惑道。
“没事。”
雏语应得非常的生硬。
看着走远的杨追悔,雏语问雏珊∶“姐姐,何时行动?”
“再等几天吧,先让掌门将治世和武体融会贯通,这事也急不来,倒是……”
雏珊拉住雏语的小手,问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没有也可以上,我才不会去准备那种事。”
雏语哼道。
“我们四雏就你最调皮了,想不想活下来?”
雏珊问道。
“那你们呢?”
雏语反问道。
“听天由命。”
“反正雏语要永远和三位姐姐在一块!”
雏语鼓起腮,重重吐出气,好像一只出水透气的金鱼。
吃过饭,杨追悔便去午休,还没睡饱便被雏语揪起耳朵,知道又要去那让他厌烦的修罗洞,杨追悔便不住地打着哈哈,可还是被她们拽去了。
趴在窗户上的优树看着杨追悔,嘀咕道∶“哥哥真可怜。”
一个下午,杨追悔还是在背着那些所谓的治世之道。
到了晚上,杨追悔本以为有了自己的时间,岂料又被四雏拖到修罗洞,这次好点,不是治世之道,而是武体。
杨追悔先让雏珊解释两剑、一掌、一腿、一步法,除了蜕筋鬼爪外,其余的他都愿意学。蜕筋鬼爪太凶残,扣住对方的重要筋骨再将其抽出,不会立即死,而会痛上一个甚至多个时辰才死亡!
“掌门,霜雪飞剑的口诀记住了吗?”
雏珊问道。
“以气运剑,剑随心意:不可顽记,灵活成气:飞霜似剑,剑似飞霜:以掌控剑,方成霜雪:似若无招,招招克敌,此乃霜雪飞剑之口诀。”
杨追悔摇头晃脑道。
“嗯,掌门内力深厚,我相信这剑法对于掌门而言非常简单,我们出洞一试!”
雏珊笑道。
出了修罗洞,四雏站在一边,杨追悔则拿着雏芷的嗜血剑,试着将部分真气注入嗜血剑中,确定嗜血剑上的真气均匀散开后,杨追悔试着舞动嗜血剑,又觉得太轻,干脆将嗜血剑还给雏芷,拿出自己那把还未开锋的剑,注入真气后,剑轻了几分,杨追悔却觉得非常的顺手,随意舞动数下。
“雏芷,你上去引导掌门。”
雏珊示意道,雏芷握着嗜血剑上前。
“切莫刺到掌门!”
雏珊提醒道。
“掌门,请。”
雏芷作揖后便缓缓拔出嗜血剑,剑鞘扔地,双瞳生厉,正等待着杨追悔的攻击。
“小心点喔。”
杨追悔笑了一声便急奔过去,一剑刺向雏芷心脏。
雏芷往后一弯,避开攻击,右腿上踢,恰好踢中杨追悔手腕,吃疼的杨追悔只得松开手,剑立然落地。
“雏芷胜利!”
雏语喊道。
“掌门,雏芷可不会留一手喔!”
雏芷拱手道。
捡起刻龙宝剑,杨追悔笑道∶“不狠点我怎么会进步呢?再来!”
这次,杨追悔学聪明了,并不急于求成,每每避开嗜血剑,出招则随心所欲,想刺哪里便刺哪里,虽说杂乱了点,却也不至于几招内惨败,可练剑新手就是新手,还是打不过雏芷这个小萝莉。
看着再次捡起剑的杨追悔,雏珊叫道∶“掌门,你应好好想想何谓飞霜!”
“我懒得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杨追悔再次将真气注入剑内,表情严肃,却开始思考雏珊的话语。
霜,雨水凝结之物,落无声,若给它一定的速度,在它落地前,谁都不会察觉到,而要将剑耍得如此,恐怕非常难。
再次出击,不到十招,杨追悔便丢了手里的剑。
“掌门,认真点,可以吗?”
雏芷皱眉道。
“今天先到这里吧,我没什么心情。”
说着,杨追悔拾剑便走,留下四雏在那里发愣。
杨追悔有点烦躁,所以没有回阁楼,而是来到了天仙泉前,望着这条不知来源的银河之泉,杨追悔目光变得有些深邃。
拔开刻龙宝剑,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似乎还带着死亡的气息。
“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
杨追悔自问道。
他变得有些迷惘。原来目的很单纯,只想征服一个个美女,让肉棒插进她们的肉穴内。可当一件件始料不及的事件接踵而来,杨追悔的心变得有些沉重。本以为来这里是练功顺便和四雏交欢,哪知交欢还得以对方的性命为代价,这种事杨追悔真的不想干,杨追悔绝对不会为了增强自己的实力而牺牲女人的性命,这种人根本算不得上是真正的男人。
听到脚步声,杨追悔便收剑回鞘,转身只见一身淡蓝薄裳的武三娘正站在那里。
“她们说你还没回来,我便出来寻觅,就知你在这儿。”
杨追悔将武三娘拥进怀里,抚摸着她的柔发,道∶“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我不想伤害帮助我的人。”
“其实相公你是一个很洒脱的人,敢爱敢恨。像对待优树姑娘,你可以为了她身陷重围,可以为了她做一个善良的哥哥,可以为了她去虐待罂粟,可为什么现在不能如此?”
武三娘靠在杨追悔身上,闭眼感觉着他的心跳,只有当杨追悔抱着她时,她才会觉得最安心,她一直不明白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怎么会给予自己这种感觉。
“那是因为爱和虐待的对象不同,有件事我一直没机会和三娘你说。四雏要我修练一种心诀,但需要她们的性命作为代价,你说我该怎么办?”
“相公你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这点我很相信。”
武三娘软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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