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
也许是刚刚吸了血,被引燃**,此时何安歌竟感到凤渊的气息好香,就像是婴儿本能会对香软的母乳感到渴望,这种与生俱来的贪婪侵占欲,逐渐占据了何安歌的主要意识。
何安歌不禁感到内心罪孽沉重,但这绝不是他的主观思维,而是身体本能的欲望。
“师尊…徒儿不孝…”
“徒儿不知为何…会有这种肮脏的想法……”
吞咽口水,何安歌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他已经忍无可忍,但却又害怕自己的肮脏玷污了凤灵师尊的圣洁肌肤。
那可是以血脉孕育,赐予了他新生命的母神啊!
何安歌居然会对凤渊有这种冲动,他简直罪该万死,这种念头一旦萌生,他就是上十字架被烧死,死一万次都难以赎罪!
察觉到身后极其不纯的邪恶视线,凤渊微微侧目,回过头,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何安歌。
片刻沉默。
她略显虚弱的浅笑,像是看一个懵懂青春期的孩子,微微轻垂眼帘,抿起朱唇,语调温柔含有许多母爱:
“乖徒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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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159、逆徒,回家再收拾你!(4k)
“乖徒儿,过来。”
真龙神辉之下,凤渊回头看着双目充血的青年,凤眸柔和,似乎是对何安歌的诡异变化并不意外。
甚至,凤渊还是有几分满意的。
因为何安歌的抗拒和自相矛盾的内心,正说明他是打心底孝敬师尊的,若是他本就没把凤渊当成神圣存在,心有不忠,肯定早就追随本能,像是白眼狼般一口咬到凤渊身上了。
而显然,会对血脉意义上的“母亲”萌生渴望的心理,这并不是神圣无瑕的真凤一族该有的扭曲基因。
作为何安歌的母系上位者,凤渊当然清楚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不怪何安歌,要怪只能怪凤渊自己给后代留下的血脉不纯,她自己就是个混血异端,又怎能奢求何安歌是纯血真凤呢?
凤渊其实很理解何安歌如今内心的焦灼与渴望,毕竟这种禁忌的事情,一旦推翻了思想上的伦理壁垒,那股不纯之欲就会彻底突破封印,何安歌也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想到这里,凤渊也略显遗憾。
在凤渊的眼里,何安歌从来都是个婴儿般的幼子,她以为何安歌弱还没天命,能当成小宠物养一辈子,这辈子都不会与自己走到那种地步的。
但现在看来,凤渊还是想的天真了。
好在,这也未必是坏事。
轻轻叹气,凤渊张开双臂,袒露胸襟,主动将饥渴难耐的青年揽入怀中,就像是怜惜一个因自己而牵连受罪了的可怜孩子。
如果比之辰龙,凤渊作为师尊确实不太够格,血脉不纯,还被封印在深渊下,辰龙能给的很多,凤渊都给不了……
“——过来。”
“咬为师这里,把真龙血脉传过来。”
“但记住,你不许吸为师的血,不要问为什么,为师这是为你好。”
凤渊将小脸凑到何安歌的耳边,轻启朱唇,双眸空灵而出神,仿佛思绪已经飘向了遥远的故乡。
她轻抚何安歌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饿肚子哇哇叫的婴儿。
不过,当何安歌张开獠牙时,凤渊的声音又收敛了许多温柔,转而命令一般的严格教导何安歌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知道了……”
感受到凤渊体内的那股诱人香软,何安歌浑身亢奋的像是要疯掉,意识也逐渐在凤渊的身上沉沦。
他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内心深处的那股原始冲动,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凤渊脖颈上的娇白嫩肤咬了下去。
刚咬上去的时候,何安歌的脑袋可以说是一片空白,完全是追随本能的贪婪**,怎也咬不够。
但很快,凤渊原先轻抚何安歌后背的那只手,就转手不留情面,死死的掐住了青年后脖颈的那根命脉。
——!!!
这一刻,剧烈的疼痛,让何安歌原先失去聚焦的双目恍然恢复意识。被死死掐着脊梁骨,何安歌疼的想叫都叫不出声,浑身肌肉都在紧绷着发颤,同时也对拥抱自己的凤灵少女发自内心恐惧与敬畏。
虽然凤渊的语气包容,怀抱也像是母亲一样温柔,但她下起手来可是真的毫不留情,五指狠狠抓到肉里,怕是把何安歌整条脊骨都给挖出来。
剧烈的疼痛,只是一瞬就能让何安歌找回理性与自我,认清他刚刚到底在贪婪的咬谁,就像是给龇牙护食的饿狗一巴掌,让它眼神清澈,认清自己只是一条低贱的小狗而已。
严母出孝子,大概便是如此。
呼…
轻轻吐息,何安歌不敢再咬,凤渊也得以缓上几口小小的喘气机会。
她并没有生气,只是凤眸略显无奈与心怜。
闭上眼睛,凤渊将小脸压在怀中青年的肩膀上,虚弱道:
“逆徒,轻一点。”
话音落下,凤渊也松开了掐着脊骨的那只手。
别说凤渊虚弱得不行,何安歌刚刚也被疼出了满头大汗,好似差点被凤渊杀掉的恐惧与虚脱感。
有了刚刚的教训,何安歌这一次可谓是理性多了,趴在师尊的脖颈上,只敢小口小口的**,通过獠牙将安洛苡体内的真龙血脉灌输给凤渊。
这是何安歌临时想出的一个求生之计。
因为辰龙就是利用真龙之力扭曲了空间法则,而凤渊与之对抗又略显疲软,所以何安歌才想能否反其道而行之,把安洛苡短时间无法发挥出能效的真龙血脉转给凤渊来使用。
安洛苡只有元婴期,修为实在太低,但凤渊可是真神境,若是让她短时间掌握了真龙血脉,那岂不是就有资格与辰龙正面对抗?
但何安歌也就是个理论带师。
当他真的心生出咬凤渊的念头时,只是短短一瞬,某股尘封千年的血脉基因就觉醒了欲望……
非要说的话,何安歌感觉自己就像是吸血鬼,而凤渊则是孕育他的母体,这对何安歌来说简直是最至高无上的美味。
这分明很奇怪,很诡异,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但不知为何,凤渊却并不责怪何安歌,甚至她都不觉得何安歌表现异常,还真的允许何安歌咬自己。
如今,何安歌两颗修长锋利的獠牙刺入凤渊体内,感受着凤灵诱人酥软的体香,感受着师尊最温柔的怀抱,何安歌舒服仿佛已经置身于乌托邦,又或者是婴儿时在母亲肚子里那般柔软舒适。
不知不觉,何安歌又有些困了,多想一辈子都这么静静的沉沦在师尊的怀里……
但昏昏欲睡不过三秒,何安歌的脊背就再度传来刺痛灵魂的剧痛——
“嘶!疼…疼疼疼!!师尊我错了,再也不睡了!”
好在这一次凤渊下手温柔多了,何安歌还勉强能叫出声,上一次何安歌可是疼的压根发不出声音。
凤渊第二次松手,语气依旧带有些许命令:
“睡可以,但不许把为师当做母亲,你不是从为师肚子里生下来的,牢记于心。”
被一条一条的耐心指导,何安歌也是慢慢规范了许多,就像是被打怕了的熊孩子,时刻保持警惕,不许自己的意识被血脉之欲吞噬。
但很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何安歌在獠牙刺入凤渊体内时,私藏的另一条小私心还是第三次被凤渊给逮住了。
“闻为师的体香可以,但不许吸为师的血!”
这一次,凤渊的声音格外严厉,甚是带上了不小怒气,隔着怀抱何安歌都能清晰感受到师尊胸前前所未有的怒火。
很快,凤渊就掐住何安歌的嘴,审讯逼供——
“咳!咳,咳咳!!!”
何安歌被掐的嗓眼发干,只能痛苦难耐的干呕。
凤渊瞪着他,一双空灵深渊的凤眸无比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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