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浓情蜜意,可苦了在旁边商议盗国大战的神星雪,将那些艳靡绯色的床间之事全都听进了耳朵里,她本无心窥觑人家年轻情侣的隐私,不过因为和叶尘有过一次荒唐的亲密接触,莫名挑动了久欠灌溉少妇的心田,不想听,又忍不住去听,听了害羞后悔,立刻屏蔽灵识,但没片刻,却又鬼使神差的去凝神感知隔壁动静……
赫连暖玉手指图纸道:“皇帝纳兰极凤蠢钝,可不代表归海氏可以取而代之,星雪姐姐文韬武略俱佳,又血脉纯正,由你出任女皇再合适不过,我们家族已经说动东陵长老,可以牵制住摩诃静和北瑶氏的私军,但北瑶凝若这个小丫头会很麻烦,已经联络了沙漠中的诡丽黑旗门,神庙西南方会……姐姐你脸好红,没事吧?”
“啊……我没事……”神星雪忙回过神,说道:“北瑶姐妹和黑旗门少帅是叶尘的朋友,他们不会有威胁的。”
“哦?北瑶凝若做事百无禁忌,她不来搅局,那是最理想不过。”赫连暖玉是聪明女人,知道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叶尘相貌英俊,来历神秘,处事威严霸道,和公主有些不清不楚的亲密关系倒无所谓,但愿不是什么祸乱神国的奸雄就好。
“这些不过都是小节。”神星雪站起伸了个懒腰道:“说来简单又可笑,决定神国大势的关键,还要看我在太阳神庙前能不能对付归海荒劫。”
因为是闺蜜私人卧房,神星雪赤脚散发,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薄纱睡袍,双臂一张,玉乳将前襟高高顶起,顿显其丰耸伟岸,迷人诱惑之处,就算赫连暖玉同为艳丽成熟的女人,看得都是不禁心神荡漾,相比自己,星雪公主明显要丰腴一些,但偏偏又毫无肥胖松赘之感,这种罕见的曼妙身段儿,真的羡煞不知多少贵妇名媛。
神星雪倚坐窗台绒垫,凝望明月,两根纤指捏着如羊脂白玉似的夜光杯,姿势犹如神女拈花的艺术名画,美丽得圣洁不可侵犯。
赫连暖玉看了好一会儿才笑道:“看姐姐举杯的优雅,倒显我像端个洗脸盆一样。”
神星雪未免继续偷听叶尘猛烈的撞击声和沐兰亭羞涩而热情的呻吟,只得对月遥忆过去十年的安静生活,平日事忙不去想也就罢了,此刻一想,当真是思绪如潮,不可抑遏,忽听赫连暖玉说笑,这才回过神,说道:“这么晚了,澹台大法官没派卫兵来接暖玉吗?最近几天波涛暗涌,很不安全。”
听到丈夫,赫连暖玉神色有些不自然,平淡道:“定国事繁,律法和军队的稳定是最根本事项,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那正好我们姐妹今夜抵足而眠好了。”
以神星雪目前的状况,也顾不上打听人家的婚姻幸福与否,至于国家大事,实际在她这位武学大宗师眼中,也远不如高官贵族们想的复杂,就如同刚才说的——五日后一战,成王败寇,就这么容易而已。
赫连暖玉非常不愿意聊这方面的问题,生怕恶心的家丑对外泄露——她的丈夫澹台玉纭虽然是一位学通古今、刚正不阿的帝国大法官,但本性却深嗜龙阳,有娈童之癖,秘密庄园内养有十数位俊美少年供己狎玩,有时甚至与同好贵族互换娈童,自好风流雅趣,而对她这位举国闻名的才女妻子,大法官却是相敬如宾,连一晚上都没碰过。
尽管赫连暖玉对丈夫谈不上有深情厚爱,但他身份上毕竟也是自己的丈夫,最亲的丈夫宠恋娈童,视高雅美艳的妻子如空气,有时在酒会庆典牵手而行时,他甚至会流露厌恶嫌弃的眼神,心高气傲的才女又怎能毫无感觉?
可惜两人都是楚火罗国各自领域内的巨擘,相互多有依仗扶持,谁都不能离开谁,所以目前便这样维持着诡异恩爱的婚姻,依旧是一对儿国民面前光鲜亮丽的俊美夫妻。
夜深人静,二女躺在软床上各怀心事,都没有真的熟睡,赫连暖玉偷觑着神星雪盈握蛇腰上丰满已极的腴乳,莫名其妙忽然冒出了一个荒唐无比的想法:澹台玉纭好宠俊俏娈童,我何不也谓女而男淫,反之就此风流狎蝶?
这种念头刚燃片刻,赫连暖玉便幽怨熄灭,心道:国家劫数迫在眉睫,山海般多的事情等待要处理,我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事儿呢……
神星雪亦很难过,听到叶尘和沐兰亭因为讨论孩子名字,说着说着,小两口竟又动情起来,可以清晰分辨是沐兰亭用嘴巴吮住了什么东西,她是成熟妇人,自己虽然没做过,但也知道那是个什么羞人情况。
燥热麻痒的感觉让二女成熟的身体愈发难挨。
赫连暖玉鬼迷心窍,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居然借着黑暗和寂静,装作无意的将手攀在了神星雪丰腴的乳峰之上,手感之绵软,体积之硕大,实在是人生未曾有过的绝妙享受,哪怕脑中狂叫着——你疯了吗?敢做此淫秽不雅的举动!
但美乳绵柔盈手,硬是没舍得放开。
“叶尘你要从……后面来吗,别……我不喜欢……啊……轻上一点……”
神星雪耳朵里回荡着沐兰亭羞涩快美的娇啼,以及肉棒挤开泥泞花底嫩壁的腻声,正自蹙眉心跳不已,胸上猛的覆盖上赫连暖玉一只手掌,竟也没去拨开,初时仅是轻轻按揉,随即居然胆大放肆起来,细腻的小手缓缓滑进了衣襟,直接接触到了连自己都引以为傲的圆翘豪乳。
“兰亭的屁股怎么这么白,这姿势倒很像老汉犁地似的,哈哈……”
沐兰亭吃羞没有说话,但神星雪却可以想象那个秀美冰冷的小姑娘,此刻正像小乖狗一样趴着,被叶尘从后面一下一下抽贯,表情定是又羞耻又享受吧……
又一个迷醉的愣神,赫连暖玉细细的手指已经捻住了她峰顶韧中含软的乳尖,且刮起了乳晕上一圈褶皱出来,紧跟着,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用她也非常丰满圆润的乳房去挤压摩挲神星雪更大的胸脯。
如此有悖天道人伦的暧昧刺激,刹那间让武功奇深的神星雪也沉醉迷糊起来,她扭动柔软雪白的娇躯,由挣扎拒绝,变成了害羞中隐含火热的迎合。
同性柔嫩摩擦的刺激,让二位顶级美女一同堕入欲望深渊,赫连暖玉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只余粗重呼吸,她一口吻住了神星雪嘴唇,勾住丁香小舌死死纠缠搅动。
直到她更加放纵,试图去解两人仅有的薄丝睡袍时,神星雪猛然惊醒,周身穴窍罡劲喷薄而出,一下将赫连暖玉震退了几尺。
即使房内漆黑,还是能看见神星雪沉甸甸的酥胸半露,雪白乳肉散发出惊人的肥美成熟,此刻正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跌宕,赫连暖玉羞耻欲哭,不知该如何解释。
神星雪也感知到自己蜜处已春潮濡滥,润湿了腴美的大腿根肌肤,可离奇的是,她此刻情欲熊熊,却并没有幻想丈夫顾烛影,也并没有唤起什么玉体磨镜之乐,而是居然浮现出了叶尘怒挺肉棒的影像轮廓,她强提玄黄真气平复旖念,没怒斥什么责备的话语,整理好衣衫就穿鞋出了卧室,关门前略一犹豫,说了句:“暖玉多半累了,快好好睡吧。”
赫连暖玉窘迫地抠紧秀气的脚趾,又使劲拍了拍自己俏脸,恨不得跳进外头的喷泉池自杀算了……
四人于深夜颠鸾倒凤,春意盎然,不知南北西东,离此地不算太远的豪华别墅中却是阴森可怖,散发出滚滚生人勿近的气氛。
燕苍生离地三寸,盘膝端坐虚空,银白长袍无风自动,犹如大天魔王降临,看起来似乎在酝酿某种神秘武功。
古神君扬起袍袖,轻轻敲着桌面。
那只手居然雪白如玉,显然为年青女子的柔嫩素手。
“楚天王,如今五大神功已现其四,后浪滔天。全新时代近在眼前,只怕以您的涅盘神塔也是力不从心吧?”
燕苍生指如拈花,闻言也不动怒,说道:“神功是神功,武圣是武圣,完全是两码事,你以为梵天情只是个会玩女人的公子哥儿,一捞一大把吗,呵呵,五天后我会把这些不知所谓的后浪一个一个钉死在西楚。”
“我也不是危言耸听。”古神君哑声笑道:“世上无论哪个高手都是靠打死前辈上位的。”
燕苍生皱眉道:“你好像认为我会输掉吗?”
“我只不过有感而发罢了,也并非说楚天王会有意外,但叶尘、神星雪、沐兰亭、过天狼他们确实挺难对付的,凭咱们这一盘散沙倒有点困难。”
相比其他人,燕苍生似乎对古神君客气了很多:“那你还在太阳神庙阻止我杀叶尘和沐兰亭,放任他们和过天狼联合。”
“这些年轻人似有不可思议的气运,何况宁无忌那小子居心叵测,归海荒劫只惦记皇帝宝座,真打起来肯定是乱战浪费气力。”古神君甚有城府的分析道:“所谓三个和尚没水喝,何不多等几天,由鬼王和那俩外族家伙拼个两败俱伤,我们才有希望拿到楚火罗国的《太阳剑谱》。”
燕苍生点点头,邪魅笑道:“中原覆灭在即,宁无忌居然会蠢到要和南疆联手,对付华太仙,我又怎会和别人联手,拿到《太阳剑谱》后就吸干宁无忌和归海荒劫,炸了狗屁神之国的水源,再用浑光仪把这里财富一扫而空。”
“自然。”古神君答应一句便安静下来,仿佛灵魂出窍,他的面具后似有无穷的秘密隐藏。
和寂寞入骨的赫连暖玉不同,华茵从不会因为肉欲而做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也没有钟情的男子,但眼下看起来,二伯要强行给她找一个老公安家了。
过天狼长得像只鬼,平时的生活中更像鬼,经常不发一言的坐在角落阴影中,一坐就是整天整夜,华茵问他十句话,他通常也只会“哦”上两三声,不做任何解释,但华茵知道,父亲对他极是信任尊敬,两人武艺未大成时便一起出生入死,关系非同小可,所以对于他的意见,父亲说不好还真会应允……
“二伯,你有所不知,叶尘这个家伙的情妇不知道有多少,私生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他就是一个极度好色,为了女人伪装成讲义气的魔教总管,您可千万不能上当把华茵给嫁了,否则我会恶心死的。”
过天狼道:“他和老四很像。”
“什么?”华茵差点晕死过去,但庆幸二伯总算多说几个字了,“我爹生平可就只喜欢我娘一个。”
过天狼好像有气无力的道:“先天太极门和魔教结盟联手对付老四这种事,骗小孩子还行,燕苍生怎会丢得起这个人?他如果这么废物,又怎能魔功大成……所以他的目标多半是归海氏的《太阳剑谱》。”
“原来是这样。”华茵终于看见了核心,沉吟道:“您早有打算出手抢到剑谱?我父亲也知道吗?”
“他若想抢,去年和老七、红蝶来这里时就抢了,嗯,你爹和我不一样,从不会抢人家东西。”黑暗中僵尸魔鬼一般的过天狼道:“我就替他杀光这些障碍,拿到剑谱给他。”
华茵奇道:“那您又把我嫁给叶尘是怎么说的?”
“他和神星雪都是一流好手,一齐出手,场面乱起来的话,抢剑谱的把握要大一些。”
过天狼见华茵还是满头雾水,便又多说了几句:“和真正的最后一战比起来,神庙比武算不上什么,众多孩子中你是比较老实的一个,容易吃亏,借机给你选个甘为女人拼命的老公,免得我们七兄弟出意外的话,你无人照应。”
华茵哭笑不得,觉得二伯杞人忧天,还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但他老人家显然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思维方式,很难去反驳,只能先图剑谱,待回归中原,再求母亲来推这场滑稽的订婚。
区区五日,转瞬即逝。
恢弘的太阳神庙前一片肃杀冷峻,完全没有祭祀先贤该有的庄严气氛,也不像往年那样有山呼海啸的神国百姓前来此地围观。
包括国家重臣和三大贵族,在场所有人都是神情紧张,内心恐惧,准备迎接神国巨大的变革,所幸有归海轮回巨大的持剑金身神像近在眼前,巍峨深沉的武圣魄力,好像可以镇压所有,护佑楚火罗帝国万古不灭。
广场微哗,军队自动分开,让出了一条大道。
归海荒劫缓步走向祖先归海轮回的巨像,而楚火罗国皇帝,纳兰极凤,皇后千代陌,居然好像卑微的仆人婢女一般,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
已有贵族低声交谈:“归海大神官大势已成,我们待会儿可要第一时间表衷心,莫要沦为他立国祭祀的贡品。”
第十六章:血杀
归海荒劫并没有慷慨激昂的演说宣布什么,他阔步迈向神庙中央的主座,理所当然似的坐了下来,冷冰冰地俯视着下方。
从头至尾,什么话都没有说。
得以进入神庙的人们,无一不是楚火罗国的豪门巨贵,其中也不乏视道德正统为人生准则的正直学者,但他们都没有急于跳脚指责如此大逆不道之举,一来因为皇帝纳兰极凤无能之至,先被星雪公主拿捏的无法还手,如今在归海荒劫面前亦是奴隶一般,已然不值得为他愚忠送死,二来,两大势力以武定国的约定早就传开,稍候片刻自有好戏,何必做出头鸟。
巨大的神庙内,百十号人,安静得简直呼吸可闻。
帝国学院的院长更是心中苦笑感慨:十年前的祭祀大典,都是皇族派金甲名将和千挑万选的淑女迎宾,如今却盗国在即,杀气弥天,看来真的是天道变幻,纳兰一族的气数终于要尽了。
“大胆归海荒劫,胆敢公然谋逆。”
一声怒斥,冲破死寂,北瑶凝若身穿华丽无比的黑色礼服,白金长发高挽,五官精致俊美的不像凡间该有,诸人都识得这个女孩子远比她的年龄要老辣厉害,但也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会是她。
归海荒劫自言自语似的轻声道:“淫贱妖女勾结中原匪徒,罢黜贵族爵位,明早处死。”
皇帝纳兰极凤显然怕极了他,立刻高声复述道:“淫贱妖女北瑶凝若勾结中原匪徒,罢黜贵族爵位,明早处死!”
卫兵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今时今日,北瑶凝若说话也没必要再云山雾罩玩假客气。嘴角勾出邪美的笑颜,淡定笑道:“看来老头儿你真是等不及想做新皇帝了,律法礼仪全部弃之不顾,不服从者就出手灭杀,审判都懒得审,如此行径和卑贱的外国土人又有什么不同?你真认为凭借武功蛮力就能窃取神国文明吗?”
归海荒劫没有回答,冷漠的眼神在所有人脸上转了一圈,似是看进了每人的内心深处,随即嘴角居然微笑起来,神情轻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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