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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锦绣江山传》完结(原作者最终版 雨夜听雷修改编辑)作者:killcarr - 第 208 页

  “受不住了……难受……翩儿快不行了……”羞涩已消,纪翩翩愉悦酥麻的感觉越来越 清晰。

  遗憾少年不知风月技巧,舔舐好久才发现,每次弄到少女外阴那枚又尖又小的嫩芽圆珠时,她都会不自主地呻吟出声,有时甚至会圆臀扭动,悄悄迎凑,找到这 个机关窍门后,唇舌动作就更大了些,只把尚未破瓜的少女弄得欲仙欲死,到后来 一声美妙的娇吟中,蜜穴中酝酿许久的甜美浆液狂溅,炕褥都被打得湿透。

  纪翩翩魂儿都飞到天外,如兰纤指揽住华太仙腋下,撒娇似的往上提了提,“这回得要抱一抱翩儿了。”

  “那可不许白抱,得收取银子。”少年哈哈一笑。

  少女啐道:“呸呸,男人才该养家赚银子。”

  “唰”的一下,华太仙这次可是手快,堪称迅雷不及掩耳,一下扯脱了纪翩翩的亵裤,当然,这回她也没再反抗,最多褪到脚踝时,雪嫩嫩的脚丫作势踢了几下而已。

  一对儿全身赤裸少年男女贴胸叠股抱在一起,少年一抬手,将那条被蜜液浆汁腻得层层白沫的短裤晃了晃,“这般湿,倒像跟尿裤子似的。”

  “你还敢说!还给我……”少女大羞,急忙去抢夺,二人嬉戏扭打间,素手忽然碰到那根巨大坚硬的肉棒,她不敢去看,却小心摸摸道:“你……你怎么……怎么这么硬吗?”

  纤掌绵腻,少年差点颤抖起来,他亦是捏住了少女乳房,娇嫩奶头和丰腴乳肉溢出指缝,又再低头咬了咬纪翩翩软软的耳垂儿,轻声道:“把腿张开些,我想进 去了……”

  “用它吗?”少女紧张地握着那根肉棒,另一只手扭得褥单都皱巴巴的,终于下定决心道:“嗯……但是若进不去……嗯……进不去的话你可得马上出来……”

  “听说会有些疼……我尽量轻着些……”华太仙已有些压不住欲望,跪坐起身,分开了少女两条腴美的大长腿,中心湿润蜜丘散发出晶莹淫糜的光泽,他扶好肉皮包铁似的阳物,抵住了柔腻如脂的花瓣。

  纪翩翩声音如泣如诉:“嗯,将来我们的孩子也是……也是那里生出……我不怕……只希望若是女儿会比我聪慧漂亮,若是男孩儿,和太仙哥哥一般英武就好。”

  “什么话,无论男女,像谁都是好的。”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下体用了几分力气,龟首一分一分的没入那黏腻的蜜脂之中,唇瓣儿微微绽开,但紧窄花径似乎抵 御外敌一般,竟似又缩窄了两分,再也前进不了。

  “啊……不来了……啊……我不成了……”少女含泪娇呼,平坦的小腹都开始抽搐起来, 只觉撕裂生疼。

  华太仙的肉棒浆腻腻在半山腰,不上不下,进退两难,少女则面色痛苦,他心疼下,虚着压住少女娇躯,爱怜无比地吻着她的樱唇,并用脸颊去擦拭水眸中夺出 的泪水。

  爱郎温柔地呵护,让纪翩翩心生感激,好一会后渐渐发觉穴儿似乎有充满酸胀 的感觉涌上,取代了撕裂剧痛,而且那根肉棒热乎乎、温黏黏,并不太难捱,甚至觉得再进去些或许更舒服,她羞涩地努嘴亲了亲华太仙,又将青春圆肥、秀润绵厚 的蜜臀抬了一抬,低声道:“太仙哥哥,你再试试……”

  “试试什么?”华太仙开起了玩笑。

  少女忽的伸脖抬首,小嘴咬了他鼻头一下,嗔道:“讨厌……好像还能……往里来 一些……没那么疼了……”

  早就悬吊难受的少年继续研磨前突,感觉肉壁确实腻滑不少,蜜液润如油膏,用力之下,桃园绽放,棒首终于突破叠嶂屏障,整根没入,只觉膣中奇窄细嫩小径水润腴滑,春水潺潺,整个人成仙般的舒服。

  刹那间,猩红落梅片片,雪股之间鲜血混合着浊浊白汁流将出来,凄美兼又绮丽。

  “啊……”少女这次不再呼疼阻止,相反,如霜如雪的一对小白肉脚丫欢快似的勾住了他的腰臀,喘息道:“我不怕了……也不是那么疼……哎呦……好满呐……“  

听着纪翩翩心口不一的喃喃碎语低吟,少年也摸不准该如何缱绻,只得先顾自己爽美,不疾不徐的抽送摩擦,每一下都能带来榨髓酥麻的颤栗。   

哀哀戚戚声中,少女只觉得自己最珍贵最矜持的所在已经交托给了心仪男子,香汗腻住全身,玉沟内一空一满之间交替,芳心也自跟着如痴如醉。

  “翩儿…能快一些吗?”缓慢抽送已经不能疏解情欲,华太仙急急问道。

  “嗯……好……好酸……没关系…再快着些……翩儿很舒服……”纪翩翩嫩蕊花穴彻底打开,浑身暖洋洋,酥麻麻,如登极乐云端,声音也带有几分焦急。

  少年终于放下悬着的心弦,同样彻底放开,不再小心翼翼有所顾忌,臀部来回吞吐,开始纵情耸抽。

  直到硕大肉棒将蜜凹撞得渐渐红肿,少年似乎已经忍耐不得,急吼吼地双手分 别抱住少女娇柔绵腴的纤腰和雪臀,将她托到腿上坐了起来,”翩儿,我忍不住了……我要出来了……““好……快些……翩儿也要丢了……丢给太仙哥哥……”这一下让纪翩翩如坐肉桩,直顶 花心,浑身激灵一下,又疼又美,感受到另一番酥骨销魂。

  少年将整个脸颊贴进少女肥腴雪嫩的乳房中间,随后挪到一颗嫩嫩的乳头上啜吸舔砥,下体却“垂死挣扎”做出最后冲杀。

  纪翩翩阴内已如泥淖,二人每次碰撞都发出让她羞耻的“啪叽啪叽……”的泥泞水声,好不难听,同时也敏感觉得华太仙就要播撒阳精,雪白柔腻的皓臂死死搂住了他的头颅,忍痛忍羞,臀丘主动上下抛动套弄起来……

  “啊!”

  少年少女几乎同时一声呻吟呼声。

  华太仙浓稠的精液爆射,淋漓洒满花宫每一寸嫩肉,同时也感觉到少女娇嫩极矣的腔肉死死地绞住了他的阳根,花心深处一阵急颤,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二人都是初尝洞房春暖之乐,深感身心皆酥,高潮过后,疲倦之意滚滚来袭,被窝之中简单擦了擦狼藉血渍和白浆,便相拥而眠……

  上集算是邂逅,下集龙傲天一下,圆一圆之前略提的一些往事。

 

 

前传:魔后缘起

 

 

  很久之前写的,没有肉戏,没有武打,没有什么故事转折,最近却发现会和结局有细微的联系,锦绣剧情粉可以随便看一看,路人和黑粉就不推荐了

  

 

第一章

 

 

  琼儿生下来就是南疆某位大酋长的长公主,据说自己满月那天,父王像小男孩一样,亲自采集很多很多的鲜花围着女儿,并将伟大的金色权杖矗立在了摇篮顶端,到了记事年纪的时候,父王就会用粗壮的手臂抱着她外出巡视颜家国土。

  “琼儿公主,这些渔船都是属于你的,这些子民也都属于你。”父王捏着爱女肉嘟嘟的小脸蛋儿,骄傲宣布着。

  子民们轰然叫好:“宝贝公主,当然都是你的,哈哈哈。”

  当时有几个胆大奴隶居然敢嬉皮笑脸要抱抱琼儿公主,父王勃然大怒,挥舞胳膊将他们严厉喝退。

  幼小的琼儿经常趴在宫殿窗口,看着属于自家的军舰、臣民、城市……父王总是会在处理完政务后抱抱她,低声笑道:“未来一定会有一位英俊专情的王子来娶我们宝贝琼儿公主。”

  “不抱抱,爹爹身上臭臭。”

  父王大笑:“哈哈,这是爹爹征战沙场的男子汉味道,将来王子若没这个味儿,我可不准他进门!”

  “不要,琼儿不要臭臭……”

  这是琼儿最早最早的记忆,甚至还能模糊记得母后当时好像很不高兴。

  足足又过了大概四年,琼儿已经五岁多了,她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公主,父亲也并不是大酋长,而是南疆穷乡僻壤里最普通的鱼贩子,自家宫殿不过就是一座东修西补的土茅草屋,金色权杖是一根旧鱼竿,军舰是破旧不堪的小渔船,臣民都是周围的穷汉邻居,另外父亲身上的也不是男子汉战士的味道,而是因炎热天气而放大的鱼腥味。

  在如此贫穷污秽的渔村,能出现琼儿这样一个如同观音婢似的女孩子,简直和神迹差不多。

  琼儿的父亲穷得甚至没有个大号,因为大排行第七,所以也就人称颜老七,长一张马猴似的长脸,大蒜头鼻子,敦实矮壮,母亲则皮肤黝黑,三角眼,宽下巴,胸脯大、屁股肥,把这俩人摞一块儿,怎么拼也拼不出琼儿这样肤色白腻,秀美绝伦的五官,就连颜老七自己都难免觉得:观音婢可能等过两年脸长“开”,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好看了吧?

  然而琼儿都已经十一岁了,容貌非但没有渐随父母,反倒出落成了一个能让全村村民都自惭形秽的绝色少女。

  琼儿的母亲对此却远不如街坊邻居惊讶,因为在女儿出生前十个月,中原有几个富家公子在保镖们的簇拥下进了渔村,除了采购大量河鲜和其他土特产外,免不了找几个穷村妇,花点银两,泻泻因长途跋涉所憋的火气,他们其中一位最白净俊俏、最老实巴交的少年,被同伴们的嬉闹催促下,在颜老七炕上和光大屁股的琼儿母亲滚了小半个时辰,可能南疆野花别有风味,也肯能是那少年屌大瘾大,足足射上三回才面红耳赤地提上裤子离去。

  这种买卖在南疆村寨再平常不过了。

  或许是因为琼儿实在太美了,颜老七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好像从不怀疑这个女儿是否是他亲生,有时甚至还在酒馆大笑着观音婢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酒友们嘴上附和,心里则默念:你个蠢绿帽汉。

  又过两年,琼儿就快十三岁了,如玉似水的修长身姿已经高过父母小半个头,一天比一天丰满的胸脯,越发俊美迫人的容颜,几乎让村中所有男人都两眼发直,有的是爱慕崇拜,也有的是淫亵猥琐。

  “观音婢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我家小三儿勤快能干,能吃苦,没脾气,老七你们两口子要是看行,下个月二十四就是好日子,我提前去城里买酒请厨子……”

  “滚滚滚。”颜老七摆手怒道:“我们琼儿公主才不会嫁给你家那只会傻干活的黑小子,将来我们要嫁城里阔少爷。”

  “我呸!啥破公主,一件花褂子穿两年,一根木头簪子戴四年,你都没钱给孩子换,我们东村老郭家可是有九条船的大户,你别给脸不要……”

  这时琼儿走进了小酒店,她衣裳虽然很旧了,裙子也打上了补丁,但洗得异常干净平整,头发也用木簪扎得整整齐齐、纹丝不乱,和其他邋遢粗糙的村妇简直天壤之别。

  “爹爹,家里饭做好了。”

  只不过是闺女招呼父亲吃饭,可酒店里却鸦雀无声,人们不约而同心道:这若是我女儿(老婆)的话,那可真他妈算三生有幸了。

  唯独角落里年纪最轻的唐雷九嘲讽大笑:“哈哈哈……男人喝酒的地方,小观音婢来干吗?给爷们儿倒酒?”

  颜老七冲着五大三粗的少年冷哼一声,心道这小子出名的发起火不要命,还是少惹为妙,便要起身和琼儿回家。

  又一个儒雅的声音响起:“姑娘叫什么名字?”

  琼儿疑惑,说话的人年纪很难估计,说三十多岁也像,六十岁也可以,不俊也不丑,却有股说不清楚的风度气质。

  颜老七笑骂道:“你个破落户穷书生也配问公主的……呃……那个……咱们没读过书,只叫她琼儿,也没给孩子取个大名,练先生,您老赏个呗?”

  琼儿这乳名是年轻的颜老七进城卖鱼时,夜里翻篱笆白看戏,听词里唱的:琼儿不舍此锦绣荣华,和公子你换玉镯……听着不错就叫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字咋写、有没有什么忌讳。

  眼前的练先生是上个月新来村的,平时收五六个铜板就能教孩子们识识字、背几首诗,算是个云游教书先生,正好得空,颜老七便替女儿求个大名。

  练先生喝了口酒道:“湖那边遍地的芙蓉花,就唤做芙琼好了。”

  颜老七大喜,总算像中原小姐的闺名了,琼儿轻轻冲练先生点了点头,算是致谢,似乎没表现出什么好恶。

  等吃过饭,洗干净了爹爹的脏衣服臭袜子,颜芙琼连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回事,竟又独自来到了酒店门口,那位练先生好像早知道女孩儿会来,就倚在外围竹篱笆侧面等着她。

  颜芙琼少有的主动和人交谈:“先生,我想认字,可我没有钱,但我能帮你洗衣裳补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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