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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刹想起了幽夜的夜幕，很恐怖的力量，但如果往更为恐怖的方向去思考，如果那片夜幕足够巨大，能够将整个世界都笼罩起来，是不是就是自己所看到的永夜了？

东方玉道：“当然，你非要说意义，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叶刹露出疑惑的目光。

东方玉道：“最初与终结。”

叶刹挑了下眉毛道：“零号使徒？”

“哦？”东方玉看着叶刹道：“看来你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叶刹惭愧道：“最近才知道的，而且，我知道零号使徒的存在也没有意义，是利默斯想要利用零号使徒布置陷阱杀死列车长，当然失败了，而且，利默斯也死了，那么，零号使徒到底是什么意思？”

“零代表着数字的起点，也就是最初的使徒，最初的使徒降临，代表着一切的开端。”东方玉道：“除此之外，还有一具最后的使徒，如同零号代表一切的起点，最后的使徒代表着一切的终点，也就是终结一切的意思。”

叶刹道：“那么，该怎么做？是杀死开端，还是消灭终点？”

东方玉道：“看来你还是比想象中的蠢。”

叶刹愣了一下，接着道：“我明白了。”

想不明白跟无法确定的时候就都干掉，这才是最好的做法。

东方玉道：“现在可以说列车长的事情了，或者说是我的事情。”

叶刹点点头，这才是正题。

东方玉道：“我说过，没有人希望被困在囚笼之中，我也不想，我想要离开，我想要回家，回到属于我的世界去，东方玉跟宁远本就是一个人，两者都是我，没有什么差别，我弄了一个剑兵分身……”

叶刹打断道：“为什么不直接离开呢？利默斯既然可以，你应该也行吧？”

东方玉道：“因为我太强，越强自然限制越大。”

叶刹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叶刹的理由是东方玉肯定比利默斯强，当然，指的不是自己见过的东方玉，剑兵分身的实力肯定远不及真正的东方玉，如果非要下判断，那么副列车长这个职位就是最好的诠释，叶刹见过的那个东方玉，实力还是跟副列车长匹配的。

两名副列车长，东方玉显然比玛法利安强，但差距没有很恐怖。

但是，东方玉的正体则不同，虽然还没有真正的交过手，但叶刹能够感觉出来，东方玉可能比利默斯还要强。

没想到自己的理论竟然是相反的，而且，东方玉这话虽然狂妄，但叶刹还真找不到反驳的地方。

东方玉道：“我一共用了两具剑兵，被玛法利安杀了一具，而那具剑兵现在就在你的手里。”

叶刹道：“这是剑？”

“是。”东方玉显的有些烦躁跟愤怒道：“不知道该说你太走运，还是我太衰。”

叶刹看着这是剑道：“没有那么简单吧？如果仅仅只是如此，我觉得玛法利安没有必要那么重视，你应该也不会那么想拿回这把剑，特别是你刚才说了，你有两具剑兵。”

“废话，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东方玉道：“如果仅仅只是制造分身，那有什么意义？你以为离开这鬼地方就可以了？末世不终结，离开了也是找死，迟早还会被困回囚笼，然后又是无尽的等待，我派个垃圾剑兵离开这里为什么？我闲的没事做吗？”

叶刹道：“那么？理由呢？我听说这把剑是钥匙。”

“是。”东方玉道：“开门让我离开的钥匙。”

叶刹点头道：“原来如此。”

“如此个屁。”东方玉道：“我说完了吗？你就原来如此。”

叶刹一脸尴尬，东方玉想离开始源之地，如果这把剑能让东方玉离开的话，他当然很重视，必然也想要夺回来。

不过，仔细想想，东方玉骂的有道理，如果只此而已，玛法利安为什么抢夺呢？

东方玉道：“这把剑里面还有着我的剑术，所有的剑术，甚至可以说是剑道，三千剑道尽在此剑。”

叶刹道：“不是还有另外一把吗？”

东方玉道：“那把也一样。”

叶刹道：“你的剑道真不值钱。”

东方玉怒道：“你懂个屁，这又不是东西，只有一件，无法拆开，我能把剑术教你，就能教其他人，不对，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叶刹摊手道：“我不急，你的时间也多的是。”

东方玉深吸口气道：“这么说吧，比如我肯把自己的剑术交给你，你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