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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位面恶魔导师 - 第 538 页

  “说明了不起的维里·肖是根羽毛笔。”涅塞面无表情地放下双臂坐了下来。

  “问!我们走着瞧。”维里·肖们哼道。

  迪流勒看向以查因特。“最后一个问题,你要来吗?”

  维里·肖们跟着他的目光转向恶魔公爵,“你来吧!我觉得你的问题比较好呢!”

  “我们不说好。我们说,‘邪恶’。”以查懒洋洋地呲了呲一边牙齿,“没关系。结果和问题其实也无关。这里你只能靠自己。我就随便问问吧——”

  他注视他们,没有笑意的笑了一下,提出了那个问题:

  “你是谁?”

  迪流勒一怔,随即塔粒粒奇噗地笑了。“邪恶的恶魔!这么问你还不如直接动手弄死他们!”

  “这个问题很糟糕吗?”以查抬了抬眼皮。

  “有点偷懒。以查因特公爵。”迪流勒诚恳道,“这个问题大家都能想到,而且他们的回答必然是一样的。”

  “真那么糟糕?”以查目光重新转向两个维里·肖。

  两个维里·肖对视了一眼:“事实上,我们觉得这是个很好——不错的问题……”

  “你们都知道对方的回答吧?”涅塞冷声道。

  “哦。哦。所以可以故意报出不同的回答。”塔粒粒奇发出轻蔑的沙沙声,“所以这也是个创造性质的问题!你们的小花招可真多!”

  迪流勒明白了,点了点头。“我会按你们字面上的回答记入。”或许是做了符合信仰的事情,他感觉自己松了口气。

  果然,两个维里·肖瞅着对方,很快同时出声威胁:“小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们可以商量一下答案。”迪流勒说。以查挥了挥手打断:

  “答吧。你是谁?”

  “我是了不起的维里·肖!”两个维里·肖一起说道。

  陷入了某种循环一般,又安静了。

  陷入了某种循环一般,一秒后爆发了大笑。“白费力气。”塔粒粒奇刻薄地评价。

  “维里·肖就是一根羽毛笔。你不是人。明白了吗?离自己远点。”涅塞没笑,相反,他有点兴致阑珊的感觉,皱起眉头。

  维里·肖和羽毛笔还瞪着对方。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十个问题的回答全部相同。”迪流勒好心提醒,“按你们之前所说的……”

  “不。不对。”

  维里·肖清醒了,使劲摇了摇头,“我是人。怎么会是羽毛笔呢?我不是这种东西。”他指着羽毛笔状的自己,重复着固执的言论:

  “我不相信。”

  “这和你相不相信没关系。”涅塞简直奇怪自己为什么还在解释这件事了,他直起身子:“愿赌服输,你就是……”

  “我不相信!随便你们怎么说好了。我绝不相信!”

  维里·肖一步跨上了桌子,然后蹲了下来,盯着羽毛笔。

  羽毛笔也盯着他,发出能发出的最大声音:“说得好!我也不相信!”

  然后他伸手向羽毛笔抓去。很明显,这是自取灭亡的行为。涅塞抓住维里·肖的手肘,想像之前一样把他按倒。但这次秘法学者的力气大的惊人,完全拖拽不动。

  维里·肖顺利地把羽毛笔抓在了手里。涅塞松开他,另一只手挡在自己的面前,想要遮住可预见到的,这一场自我湮灭所发出的爆炸。

  爆炸没有发生。

  羽毛笔神气活现,跳到维里·肖的脑袋上。

  “看吧。什么事也没有。不是说我们是同一个存在,互相接触就会湮灭吗?”羽毛笔哈哈大笑。

  维里·肖也大笑起来:

  “就说嘛!才没有呢!维里·肖不是羽毛笔。这下你们总清楚了吧!嗨呀!”

 

 

第573章 盲目

  “啦啦!”在涅希斯的光芒照耀下,秘法学者快乐地展开双臂旋转,打算表演一段踢踏舞。随即被塔粒粒奇一鞭子抽飞。

  “砰砰啪啪!”

  两个夹子女郎立刻起身,一个在地上捡起一尊雕像的碎片,另一个抓起一个撞的变形的书架。

  这个结果对涅塞来说实在是出乎意料。“为什么维里·肖和自我的相撞没有湮灭?”他一时忘记了之前的隔阂,靠向以查:“规则什么时候又改变了?”

  “规则没有改变。”以查看了他一眼,徐徐答道:

  “在法则堵塞解决之前,我们一直都会面对这样扭曲的规则。维里·肖没有和那根笔相撞湮灭的原因,就是你能想到的那唯一的原因——”他目光转向正在地上打着滚儿,高喊着“脊椎”“腰子”之类词语的秘法学者:

  “他已经不是羽毛笔形状的结构体了。如他所愿,维里·肖正式变成了一名人类。”

  “这怎么可能?”涅塞猛地看向维里·肖,没掩饰住自己声音中的震惊。

  “通常情况下,确实不可能。”

  以查点着头,“我可以告诉你一种简单的例外可能:维里·肖属于一种构造特殊的法则生物,这一类生物的天生能力就是能将自己转化为自己希望的样子。

  也就是说,他是一种所谓的心意变形怪。简单吧?这种说法差不多可以解释我们目前所见的情况。你可以满足于这个答案……”

  “但他不是心意变形怪。”涅塞短促反击。

  “大概率不是。”

  以查扯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

  “我也认为不是。因为这虽然可以解释他的转变,却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他会和那根羽毛笔分裂成两个不同的生物……对了,我说过了吗?”他想起什么似的,眨眨眼:

  “重点:人类维里·肖和那根不知道原名为什么的羽毛笔,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存在。此即为他们之间接触没有引发湮灭的根本原因。”

  “两个生物。”

  一边的迪流勒重复了一遍。维里·肖正在振幅三百的搀扶下艰难爬起,羽毛笔扑着他的脸捣乱。

  “确实是两个生物噢。”塔粒粒奇的盆栽拍着自己的两个枝条,漫不经心地插话。

  他的话无疑是盖棺定论。塔粒粒奇是生命的大师。如果他说这二位是两个生命,那涅塞会相信他们就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维里·肖一样否认显而易见的事实。

  沉默淤积了一会儿,打破它的是迪流勒,“以查因特公爵。您说他们是两个不同的生物,但他们所回答的十个问题的答案明明一模一样。这又怎么说呢?”

  “一样吗?”

  以查似乎没想到年轻恶魔对此产生兴趣,扬起一边眉毛,“我们先不谈这个抽样调查的理论漏洞。光说这十个问题本身。他们的回答也并不总是一样的。

  别忘了第十个问题。当我问他们‘你是谁’的时候。他们两个的回答完全不同。”

  “难道不是完全相同?”涅塞被以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的怔住了。“他们的回答都是……”

  “了不起的维里·肖。”迪流勒补充,“他们的答案都是这个。”

  “文字上是这样。他们指的都是人类状态的维里·肖。别忘了。我们的结构体一直认为自己是人。这里就产生了区别。”

  以查的目光从维里·肖滑到羽毛笔身上,然后又反向:

  “人形态的维里·肖说的是‘事实’,而羽毛笔状态的这位家伙说的是‘谎言’。这难道不是完全不同吗?他们二者也是从这里产生了分裂。”

  两个青年都愣了一下。

  “您是说……他们俩之前还只是同一存在在不同时间上的投影,但就因为这个回答而转变成了不同的存在?”

  “凭什么?为什么?”

  “只是另一种可能性罢了。”以查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当我们在讨论这样一个自我中心的存在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做一些主观假设……”

  “没错。我觉得就是这个可能性!我亲爱的以查因特老哥!”

  维里·肖出现了。他有点一瘸一拐,但带着难以抵挡的热情。他跳到以查和涅塞之间,搂住他们的脖子,两只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羽毛笔别在耳后:

  “你对我说,相信我自己。我没问题。维里·肖永远正确。果然,一切和你说的一样!”

  “维里·肖永远正确?”涅塞看向以查。

  恶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没有说,但我感觉到了!不用把功劳推来推去的!”维里·肖哈哈大笑,狂拍他们的肩膀,唾沫星子喷出半米:

  “我现在感觉非常好。就像你说的一样,一切都没问题了!理所当然地,维里·肖再一次证明了自己!有什么困难是我不能战胜的呢?没有什么能困住我!法则堵塞也不行。维里·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哇。为什么我感觉有点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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