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头皮有点发麻，下意识地想遁逃，但是此时此刻，她连这个胆子都没有。
当初在她的主场空间里，都差点被打爆，现在更是失去了主场之利。
如果她敢逃，把唯一可能的帮手逼到对面，那就真的绝无幸理了！
“投名状……”肥胖婴儿思索一下，还是摇摇头，“人是我带来的，给我个面子！”
“那就抱歉了，”营养剂微微摇头，“还是干脆做场交易吧……前辈你能付出什么？”
肥胖婴儿没理她，而是看向了贾老太，“你也这么认为吗？”
贾水清抬手一指曲涧磊，毫不犹豫地发话，“我听老大的！”
肥胖婴儿思索一下，然后又表示，“听说你们还有一个叫朝云的，实力也不算差。”
“我觉得有必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如果他也……”
“互信是必须的！”偏执狂的神识瞬间降下，义正言辞地表示，“这个没有商量！”
“但是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我觉得在这一点上，可以认真挖掘一下。”
营养剂的嘴角微微一翘，不再说话。
曲涧磊心里很清楚，营养剂这番话，只是考验对方的心性，并不是真要搞什么投名状。
现在既然偏执狂说到其他方法，他索性借坡下驴，“那就用天道誓言吧。”
“什么？”肥胖婴儿闻言大怒，“你竟敢如此辱我？”
自打知道对方的存在之后，它一直考虑的就是如何融入对方。
了解得越多，它加入的决心越大，在它看来，对方跟自己一样，都不属于觉醒者体系！
那个体系确实很垃圾，但是不可否认，人家才是主流，其他的都是另类！
不见容于主流的异端，报团取暖很正常吧？
而且它认为，自己的修为和见识，足以在团队中占主导地位！
现在对方居然让自己发天道誓言，见过侮辱人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侮辱人的！
“我不认为是侮辱，”曲涧磊摇摇头，一本正经地回答，“是前辈想要追求长期合作。”
“我们本意只想完成一场交易，而聚灵阵，目前只在数字魅影内部使用。”
“现在是我们打算出售的第一台，正如此前所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你我阵营相同。”
话说得很坦然，就只差指着对方的鼻子说：我们已经很给面子了，是你上杆子求我们！
眼见双方越说越赤衤果，朵甘忍不住了，“前辈，单纯的交易也很不错，要不先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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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1章 天道誓言
朵甘真的着急了，她实在想像不出，双方一旦谈崩了，会出现多么可怕的后果。
相较而言，她认为得到一套聚灵阵，暂时已经可以满足了。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事情可以分开阶段来做，一步一步地拉近关系不好吗？
此前她跟数字魅影之间，就是这么接触的！
当然，最关键的是，她手下不缺做事的人，随便得到一些东西，就足够她消化很久了。
她甚至可以尝试仿制聚灵阵——如果条件许可的话。
所以她认为，根本没必要一下敲定长期合作事宜，上杆子的不是买卖！
贾老太闻言也点点头，“没错，先尝试交易就挺好，我们已经非常照顾前辈了。”
肥胖婴儿当然知道她俩说的有道理，但是它有自己的想法。
它先狠狠瞪了朵甘一眼，沉吟一阵发问，“道心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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