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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今天死了吗?(NPH)作者:日月 - 第 10 页

可是穿男子的衣服更奇怪吧,被陈雪时发现,又说不清了。

算了还是遮掩一下身上的红痕吧,我只好低声下气道:‘哥哥,我求你了,求你把衣服给我穿。’

容景施舍似地把他白色的外袍脱下,罩住了我的头。

 

季辞修大笨蛋,活该做乌龟

 

我挣扎着从嫡兄的外袍里露出了头,可是他的衣服对于我来说,太大了。我穿在身上,袖子长长的,衣服下摆都拖了地。

反正是嫡兄的衣服,弄得越脏越破越好,我不由得想到。

可是嫡兄似乎看破了我的小心思,竟然过来把衣袖给我往上卷了卷,然后并指为刀,把长出来的下摆割破了。

这样一来,我似乎得逞了,又似乎失败了。

我有些沮丧地看着我光裸的脚尖,为了方便遇到不测时施展隐身术,我这次并没有穿鞋子,下摆被割短,却正好把我的脚暴露在了人前。

此时嫡兄也低下头看起了我的脚,然后竟然俯下身子,把我托抱了起来,‘瞧,我说过哥哥能比陈雪时给你更多,他没有这么抱过你吧。’

我有些不安地在他臂弯里扭动了下身子,但是此时下身刚刚被撕裂出一个大口子,这种动作,只让我的伤口更加疼痛。

‘嘶。’我不由皱紧了眉头。

嫡兄见状也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妙地僵了僵,然后道:‘不要乱动。’

为了防止我下身的伤口再裂开,我只好僵直着身子,坐在他的手臂上。

他却把我又把他怀里按了按,‘贴近点,小心掉下去。’

我有些气闷,不过我的身体此时确实很不适,有这么个人形坐骑倒也很是省力,他喜欢抱着我,就随他去吧。

不过我心中默念着可万万不要被季辞修看到,刚答应他做我的未来丈夫,一转眼就跟容景做了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之事,被他撞见可是有些不太好。

我人虽小,可是也懂得礼义廉耻,不过呢我身边的人似乎都没有我这种高尚的情操,但是显得我品格尤为高贵了起来,谁说我是个坏孩子,我的品性可比嫡兄这种变态好多了。

正在我为此洋洋自得之时,好巧不巧,我就听到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容师弟,你这是?’

我不由得把头埋在了容景肩膀上,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然而我的算盘注定会落空,毕竟像我一样身形的女孩,此时在穹窿秘境里可并不多,而在其中不好好穿衣服的更是绝无仅有。

所以在容景自然地招呼了一声‘季师兄’后,不出意料地季辞修叫道:‘崔音,赖在容师弟怀里像什么样子?还不快下来站好。’

而且他还竟走到了容景身后,跟我脸对着脸道:‘你又使你那半吊子隐身术了不成,是不是被容师弟捉到打了屁股。’

我有些气恼,不过他说的跟事实倒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我是被嫡兄身下那条长鞭打了屁股,却也不由嘲弄地想道:‘哼,大笨蛋,还说要做我的丈夫,连老婆被人欺负了都看不出来,活该做乌龟。’

而容景此时察觉到身后两人的动静,却是不着痕迹地往前走了两步,跟季辞修拉开了些距离,然后不咸不淡地道:‘只是家中小妹贪玩走累了,我这个做兄长的,出门在外自然应照顾她。’

 

当着嫡兄的面,未来丈夫要帮我检查身体

 

闻得此言,季辞修也不由有些诧异道:‘原来你们竟是兄妹吗?生得可真是一点也不相似。’

当然不像了,他长得比较像早逝的容家正室夫人,我见过她的画像,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儿,难怪容家主这么多年来都对她念念不忘,对她留下的独子也是青眼有加。

而我呢除了一双眼睛随了容家主,其他的大概都似了我那没福分的娘亲。

想到她,我情绪不由有些低落,如果她当初知道把我留在容家,会被自己的亲哥哥奸污,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那么做。

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在强者如林的男权世界如何生存下来,又会不会像我今天一样,被随便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欺辱。

那么我的出生,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容家主一时失控之下,强迫她所生呢?

我想这些事情,还需要我去探寻。

眼下我却是没心思跟季辞修斗嘴,怏怏地垂下了眼。

而季辞修看着崔音尤带些稚气的小脸,有些失了血色,长长的鸦羽一样的睫毛覆在她的眼睑上,带出一片浓重的阴影。

不由得暗想,她虽年幼,可却着实美丽。从前只知容师弟是家中独子,从未听说过他有别的兄弟姐妹,可见容景这个一向独来独往之人,竟然心甘情愿把她抱在怀里看护,想必确是他亲妹不假。

只是两人并不同姓,想必是外室所出,不方便认回家罢了。

难怪她要问清自己是否强过容景,才肯告知自己的名字,想来是小女孩不服输的心理作祟罢了。

可是想到她人虽生得小,但是肌肤吹弹可破,小小茱萸也是十分可爱,不由心头发热,关切地问道:‘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自然会苍白,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呢,但是又不可直言相告,我只好含糊得道:‘只不过是腿上受了点轻伤,不妨事地。’

却见季辞修似乎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吾等修仙之人,每一分精血都蕴含修为之力,自然不可小视任何伤口,音音过来,让我帮你检查一下,早些治愈才是。’

闻言我不由地大惊失色,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傻瓜,我怎么忘了他同样是个变态,竟然还要检查我的身体,不由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地道:‘不,不用了。’

而容景也出言帮我推拒道:‘大师兄,男女授受不亲,我稍后自然会帮妹妹疗伤,多谢你的好意了。’

谁知季辞修竟道:‘容师弟,难道你没听音音说过吗?我可是她未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使眼色打断了‘大师兄,未来的大师兄。我也想进天阳门修习呢。’如让容景知晓,我连挑未来丈夫,都要能胜过他的,那可是不大妙。

季辞修自然发现了我的小算盘,却也没揭破,笑道:‘的确是大师兄,那么我未来的小师妹还不快来让大师兄好生教导你一番。‘’’

而容景此时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我和季辞修的‘眉来眼去’了,出言阻止道:‘大师兄,不要戏弄我小妹了,她还年幼,可是会当真的。’

 

惊天动地‘’爷孙恋‘’

 

闻得容景此言,我有些不快地想到,怎么此时我又年幼了,我说我还小,担心会被你弄坏的时候,也没看你停下手来。

而季辞修倒是正色道:‘容师弟,此言差矣,我观之汝妹却是块良材美玉,如若我师不收,吾却少不得要觍颜把汝妹纳于门下。’

他作为天阳门大弟子,又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自是有收徒的权利的。

而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奖我,我不由地为我挑丈夫的眼光暗中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想到此人第一次见面就捏我小豆子的行径,我还是不由得心中一寒,这个人不会是想把我收为徒弟玩些什么奇怪的师徒游戏吧。

夫妻就是夫妻,师徒就是师徒,关系还是不要太复杂为好。

幸好容景还算有点良心,又是坚决帮我拒绝了,然后就把我从季辞修眼前生生带走了。

想到此日一别,不知他日何时才能再与我这未来夫婿相见,我倒不由得生出些不舍之意,‘季辞修,你要想我啊。’我不由地大喊道。

而季辞修也应景地伸出一只手,呼喊道:‘崔音,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们二人倒好似牛郎织女,被铁面无情的‘王母娘娘’容景强行分开,一时间我不由地生了些戏瘾,半是真挚,半是作伪地低泣了起来。

直到容景忍无可忍地揪着,他被我的眼泪打湿的衣领,神色不明地看着我问道:‘你就当真这么喜欢他?他可是比你的爷爷还要老。’

什么?!我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原来他竟有这么老了,莫不是想与我谱出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爷孙恋‘’’不成,亏我还把他当成未来丈夫的人选,真是上当受骗了。

他个为老不尊的变态,竟还妄想吃我这根嫩草,虽然我这嫩草已经被容景吞入肚中,吃得渣都不剩了。

我这边尤自忿忿,却没有发现容景此时正在为清除了一个碍眼地,妄想从他这里挖墙脚的男人而露出些冷笑。

而稍远处季辞修却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自来身强体健,兼之已修炼到筑基后期,隐隐又要突破到金丹期的势头,更是不会轻易感染风寒。

料想必是有人在背后编排于他。

却万想不到竟是自己的‘大舅哥’容景,在崔音面前诋毁于他。

还尤自回味着与崔音分别之时,她脸上凄婉之态,倒觉自己确实很是喜爱这年幼的稚女,可惜她家大人看管地过严,否则却是有可能忍不住擦枪走火,教崔音领会到大人世界里的残酷与极乐。

虽觉容景对待崔音有些过于亲密了,却只以为是兄长对幼妹喜爱之故,毕竟就算是修仙界,也少有骇人听闻地凌辱亲妹之事发生。

何况她又那么稚嫩,被自己摸摸小穴就以为一定要嫁给自己了,真是天真地有些可爱了。

季辞修却不知此时的崔音,已在不怀好意之人的挑唆之下,对他横生了恶感,更别提什么相公娘子的事了,有那人在崔音身边,定是不成的。

 

拿父亲的亲生女儿来开荤,他脸上的表情一定

 

当然了,季辞修在容景看来,只不过是路边随意一个野草,不费吹灰之力就可轻易剪除,真正有威胁的,却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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