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菜?”
次日,道政坊。
厨院庑房的小桌上摆着的葱爆手撕鸡、红烧醉鹅、红烧扇子骨等等。
皎奴目光来回看了一会,只见色泽鲜丽,酱汁均匀地透进肉中,微有些油光,冒着热气,香气扑鼻。
这是蒸菜所没有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吃吧,食材很新鲜。”
薛白每道菜都夹了一块吃,示意自己没让人做手脚。
皎奴这才动筷,夹了一块鹅肉咀嚼,好吃得大吃一惊,没有握筷子的那只手紧紧攥了起来。
两人吃了片刻,听得院中杜五郎要人帮忙,薛白起身离开。
皎奴没太在意,直到将几盘菜吃了大半,才想到也许该给薛白留一点。
薛白?
脑中这名字浮过,她连忙起身,到处寻找。
赶到前院,街道上只见有一辆豪华的钿车刚刚驶离,让皎奴有一瞬间有他莫非真被掳走了的担心。
好在转头一看,薛白正站在宾客中看人揭红绸。
眼见杜家姐妹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皎奴不由脸一沉,环抱着双手走过去,挤开杜妗。
再抬头,红绸已揭,露出牌匾上丰味楼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名字。
豪华的钿车已离开了丰味楼,杨玉瑶还在回想着方才的情形,眼神愈发复杂起来,仿佛留恋那诀别前的一点温存。
“李哥奴能给的,我给不起吗?”
她喃喃着,心想该催一催出手帮忙的那位了。
年节将至。
其后这几日,薛白确实哪都没去,算是终于有时间提升自己,以备应对日后。
至于他的命途,该做的安排他都已经做了,只等上元节……
上架感言
感激万分。
新书其实做了很多准备,准备好了才发书的,意外阳了,好在没有因此断更,目前正在紧张码字,上架当天能有多少爆更还不好说,但我一定会尽力。
一本小说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我能保证的是首先我对它倾注了心血,自己对它是有感情的。
希望新老书友能继续看下去,多多包涵,多多支持。
目前为止发书一个月,更了60章,平均每章差不多3800字数,上架前有22.5万的字数。章节数虽然看着少,但字数在正常上架范围。
如果有1.5万追读的话会有一个上架活动,给首订读者送头像挂件。可惜追读是1.3万,这次没有头像挂件。
当然,已很不错了,一直都是新书榜的第一,真的很感谢你们这1.3万位追读的读者,我们有一个首订抽奖的活动,大家首订了可以去抽一下,感谢。
如果能在上架两個月内均订达到3万,还可以申请头像挂件活动。
我需要请求更多的读者的支持,希望大家理解、见谅。
准备这本书的时候,我去西安待了十天,去洛阳待了三五天。每天白天逛、晚上写。
去了西安的华清宫、陕历博、碑林博物馆、西安博物馆、考古博物馆、大小雁塔、大唐不夜城、钟鼓楼、曲江公园,也去了洛阳的洛邑古城、明堂、洛水。
中间还有一天去了潼关。
潼关得要在黄河上坐船才能看到那种峰峦如聚、波涛如怒的风景,它的城门是水门,城墙是盖在黄河边,有小河穿过城门,终宋里我就写错了,李瑕与张文静本应该是从水门回潼关的。
虽然遗憾有些匆忙,我还是认为很有收获,许多灵感都是当场获得的,许多见闻都写在了这本书里。
倒也不是为了考究,太考究会很限制剧情,我还经常刻意把一些不易理解的词汇换掉。
而是想要把我觉得历史、风土人情方面觉得有意思的分享出来。
再分享一下我看唐、宋史的一个感受。
宋史编得很糙,而且宋人的记录流传到元代由脱脱把它们编起来。因此还有一部分是受元人好恶的影响。
但相比起来,理宗朝的官员感觉上还是比玄宗朝悲壮。
孟珙、余玠式的悲壮,安史之乱之前本身就看不到。
玄宗朝有属于它的很独特的东西,比南宋敌我生死这种简单的东西要复杂,更鲜艳,更残酷,更自我。
盛极而衰、乐极生悲,它还更哲学。
换句话,它就是有一种怎么作都没关系的自信、豪放、浪漫。
另外,那时候还没有程朱理学,女人在国事上很活跃,记载也多,所以女角色就是会很多……
说一下更新,之前写终宋,我说在上架那个月日万,结果太赶太乱,写的苗巫和南下大理那段剧情我就不太满意。因此新书我不敢承诺要如何加更。
我写书很慢,因为往往有很多复杂的剧情。
现在更多读者喜欢简单直给、量大管饱的剧情,我这种写法写得累、看得也累、更新也慢,从市场来说吃力不讨好。
但其实,写书以来我每一天都花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在写。
感谢我的编辑琉星、主编税利。
感谢各位白银盟主、盟主,盟主的名单端午节刚刚发过,这次就不发了,下次再发,非常感激。
因为日常加更还是太难了,所以还是会像上本一样在完结以后用番外来加更。
欢迎进扣群找格格巫加微信盟主群。
每个月的月票金主就在标题上感谢。
还有各位读者的订阅、月票、打赏、帮我宣传,真的感动,我不怎么会表达,只能好好写书报答,真的谢谢你们。
我没办法拿加更来激励读者给月票,这方面也吃了很多亏。
但之所以三年没有断更,为的就是回报你们给的这些支持。
说白了,我所有的码出来的字,都是因为你们给了我报酬,我得完成这个工作,我也很感激、珍惜这个工作机会。
我会一直逼自己做到能做到的最好,争取明年的大神,订阅与月票就拜托大家了。
感谢大家,多多支持,我继续码字了。
第 61 章 佳节
天宝六载,元月十四日。
长安城,万年县,升平坊。
破晓时的晨曦轻轻地照在了杜宅的砖瓦与粉墙上,显得静谧而安详。
杜五郎伸着懒腰走过长廊,希望这个漫长的白天早点过去,快点到夜里。
因为子时一过,即是上元节,长安城连着三日不宵禁,满城花灯高挂……
正房里,卢丰娘起身,迫不及待地支起窗往外看去。
从初三开始雪就停了,今日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温和,希望下午不要有雨雪阻了上元夜的出游。
杜有邻正在更衣,一把年纪了却还不太会,动作笨拙。
卢丰娘只好放下窗,上前替他穿上衣服,嘴里絮絮叨叨。
“郎君,有桩怪事,昨夜妾身听婢子们议论,长安城有传闻说杨老狗早年间丢了个儿子,如今在找。”
“休与老夫提他……慢着,找什么儿子?”
“就在元正日之前,有个老者到万年县衙报桉,说是冬月在官道上遭了盗贼,被拘了月余才逃回来。
自称是弘农郡公杨家的老仆,不停哭喊他家二郎被卖掉了。郎君猜是如何?他口中所述那二郎,与我们家中薛白别无二致。”
杜有邻皱了眉,问道:“还有呢?”
“婢子们只听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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