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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星传奇》(精校版全本)作者:豫西山人 - 第 34 页

  三排长答应一声,“噌”地一声拔出了马刀,在那家伙脖子上比划了几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拉着就往山林里走。

  那家伙撑不住了,马上喊道:“长官饶命、长官饶命!”

  三排长笑道:“原来不是哑巴啊。愿意说了?”

  那家伙忙不迭地点头:“我说。我说。”

  三排长把那家伙又提溜到胡老虎跟前,往地下一扔,喝道:“说吧。如果有一句假话,照样把你砍了。”

  那家伙哆哆嗦嗦的交代了。原来,他们是剑河民团的,有300多人,红一军团占领剑河前,他们逃了出来。刚逃到黄平。红军就占了黄平,逃到旧州,红军又到了旧州。想往福泉逃,就见红军开始向福泉进军。没办法,只好躲在山林里。干粮吃完了,寻思着红军也该过完了。就想返回剑河。刚才前面过去地十几个人是打先头的尖兵班,怕遇上红军,都换了老百姓地衣服。他们几个是后面大队派出来和尖兵班保持联系的。大队就在后面约七、八里地的公路上行军,准备沿公路向剑河前进。估计刚才几个人会跑回去报信的。

  胡老虎一听,命令通讯员传令二连赶上支援,三连和辎重营两个连统归辎重营曹营长指挥,有机会的话,干掉敌尖兵班,如果没机会,加快行军速度。注意防御和警戒。然后一把抓过那个俘虏。放到自己的马上,对战士们喊道:“同志们。前面有300个民团团丁,我带你们冲上去抓俘虏,大家有信心没有?”

  听说是300个民团团丁,战士们自然是没有半点犹豫,雷鸣一般地吼道:“有!”

  “上马!一排在前,二排、三排在后,成战斗队形。出发!”

  八里地距离对于骑兵来说,简直就不算距离。当胡老虎率着骑兵一连赶到时,民团团丁们已经逃散了,只抓了11个俘虏,还都是瘦得皮包骨头的大烟鬼。胡老虎气的不行,感觉很失败,可是也没办法,贵州的地形就是那样,隐入山林就很难再找到,强追的话可能还要吃亏,何况他们还有任务。胡老虎只好命令一排返回迎接辎重营,二排下马占领左侧山头,三排下马占领右侧山头,自己一个人押着俘虏,站在大路上抽烟了。

  等一排带着二连、三连和辎重营赶到,胡老虎已经抽了半包烟了。把情况和鲍文、曹胜利一说,他们两个也感觉必须得考虑应付散兵问题,决定派出一个排做尖兵,一连、二连走在一起,辎重营紧跟两个连队行动,三连殿后,抱成团走,以免出现意外。

  部队行军队列调整后,朝着黄平继续前进。

  此时,一军团一师、十五师正在茶山关渡口组织渡江。

  21日早上,当红一团赶到茶山关时,渡口上没有一个人,船工都还在家里睡觉,只有几条渡船停放在冬日早晨的乌江边。

  杨得志知道,这个时候的时间就是战士的生命,只要一部队一过江,控制了对岸制高点,就可以保证主力安全渡江。所以,他命令战士们挨家挨户敲门,寻找船工。

  船工们一听红军要过江去打王家兵、候家兵,积极性就来了,很快一团一连就上船了。

  说起来这乌江并不宽,夹在峡谷中间,江面也就是五、六十米宽地样子。关键是水流太急,流速高达每秒18米,所以,当地人说要想过乌江,必须满足三个条件:一是白天渡江。二是有大船,三是要有有经验的船工。五军团100团是傍晚时分用船渡江,然后架浮桥。二师红四团是黎明时分用船和竹筏渡江地,然后架浮桥。现在红一团渡江的条件比他们都好,大白天的,因此很顺利。

  等一营渡完后,杨得志命令二营渡河。三营抓紧时间收集器材搭建浮桥。红一团自己没有工兵,杨得志也不像杨成武那样是水边长大的。对建浮桥没经验,只好打电报催促一师工兵连加快速度。一师师长李聚奎接到电报后,一面命令部队加快速度,一面发报命令红一团不负责搭建浮桥,全团快速过江,控制乌江北岸渡口。

  杨得志长出一口气,在二营渡完后。就带着三营上船渡江了。

  一师工兵连赶到后,立即用绳子、竹子、木板把渡船连接起来,很快就搭起了浮桥。看地船工们直咋舌,乖乖,要是人人都像红军这么能,这摆渡的活也就不用干了。

  林彪、聂荣臻赶到后,命令工兵连再搭建一座浮桥,保证三军团赶到时。能快速渡江。又命令十五师留下一个连看守浮桥,控制乌江南岸渡口,迎接三军团,待三军团渡完后,拆毁浮桥。然后二人就随部队渡江而去。

  12月21日上午9点,对于黔军侯之担部旅长林秀生来说。是个要命的时间。

  林秀生旅19日中午开始行动,到下午才离开遵义。刚出遵义20里,就开始宿营。

  林秀生是这样想地,明明红匪去围攻贵阳了,王主席都把主力抽走了,候司令还让自己去守乌江,这不是瞎指挥、乱弹琴么?这大冷的天谁不知道躲在家里享福啊,难道老子天生就命苦?活该替你们去乌江受冻?如果红匪真的是要过乌江来黔北,受冻、受罪都好说,打就是了。怕的是自己和弟兄们跑到乌江边喝上仨月、俩月的冷风。连个红匪的影子都看不见。那岂不是冤死?而且,从目前情况看。红匪最精锐的一、三军团奔福泉、开阳去了,王主席连开阳马场坪地司令部都撤了,建好地防线都放弃了,傻傻都知道红匪想干什么,那是要去占省城啊!黔北这破地方,山高、水急、坡陡,吃口盐巴都得靠人背马驮,红匪来这里干什么?侯司令不也说红匪不可能来黔北么,可为什么非要自己去守乌江呢?莫不是为了应付王主席地催逼吧?也可能是侯司令为了求得自己心理平衡,以便别人问起来的时候,好说老子的部队守在乌江边防堵红匪。扯他娘的蛋,不是判断失误就是为了图虚名,做侯司令的手下真他娘的难。

  这样一来,林秀生自然就不会逼迫部队加速行军了。19日晚就歇在了离遵义城只有20里的地方。

  20日早上起来,部队仍然是磨磨蹭蹭,逢村必进,逢镇必歇。直到中午侯之担打电话询问,林秀生这才加快了步伐。就这一天也就是走了几十里路,到了猪场,就是以后的珠藏镇。看看距离江界河只有二、三十里路了,林秀生就命令部队宿营,明天继续赶路。

  晚上和侯之担通话的时候,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王家烈的何知重部万式炯团还留在湄潭没有撤回贵阳,侯之担已经命令万式炯防守菁口了。林秀生知道,万式炯留在湄潭,侯之担心里是不高兴的。但是自己高兴啊!有万式炯部队在,自己就不用派兵去守菁口了,三个团守住江界河渡口和茶山关渡口就行了,可以把自己的江防司令部设在猪场,方便指挥两个渡口的部队。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林秀生是哼着贵州花灯戏词“正月里来正月正,主家请我还愿灯。不唱灯来不知情,提起灯来有根生。唐朝年间兴唱戏,宋朝年间兴唱灯。”入眠地。

  21日早上起来,林秀生让勤务兵好好的烧了两个烟泡,过足了瘾,这才下令部队向乌江边江界河渡口出发。林秀生是准备把部队拉到江界河渡口实地看一下,安排好防务,再回猪场筹建江防司令部。

  部队在瓮安至遵义的公路上慢慢悠悠的走着,林秀生也懒得催促。反正快到了,急什么呢?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地。一直到快9点的时候,先头连那里忽然传来枪声,把林秀生吓了一跳,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响枪,难道是红匪渡江了?

  手下的报告证实了他的猜想,确实是红匪过江了。先头连和红匪先头部队遭遇了。

  这个时候,如果林秀生下令撤退。还能和历史上一样,把部队撤回遵义,固守娄山关。

  但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人的命运自然也就发生了改变。林秀生首先想到的不是撤退,而是丢了乌江天险,侯之担会怎么收拾他,是枪毙还是刀砍。要知道侯之担对下属地处罚是很残忍地,他的部下出了事情,一般是不敢逃回去地。因为逃回去也是死,而且死的更惨。

  想想侯之担,林秀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有把红匪压下去,夺回乌江渡口,才有自己的活路。再说。江界河就那么几条船,一次才能渡多少人,红匪上岸的一定是先头部队,人数一定不多。而自己可是一个旅三个团呢,很有可能反击成功。打,不打是孬种!

  林秀生早上抽的鸦片劲还未退。拔出手枪,马上就对手下三个团长吼道:“五团沿公路进攻,其余两个团上山坡,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给老子冲上去,把红匪赶到江里喂鱼。抓一个活的赏二两烟土!”

  一听说赏二两烟土,三个团长来劲了,马上就对自己的部下吼道:“旅长说了,冲上去,把红匪赶进江里喂鱼。抓一个活地。赏一两烟土。弟兄们。给我冲啊!”

  这下,被旅长说的二两烟土、到了团长那里变成了一两烟土刺激的嗷嗷叫的士兵们。像发了疯一样的沿着公路、顺着山坡向前冲去。

  先头连打响后,红六团团长朱水秋、政委王集成率团主力已经赶了上来。朱水秋趴在山梁上用望远镜一看,乖乖,黔军人还真不少,看样子是三个团。发了,老子这次是真发了!这地形,凭黔军的装备和战斗力,别说三个团,再多两个团他也攻不上来。娘的,这些黔军是不是刚抽完了鸦片啊,齐哄哄地往上冲,不知道老子的机关枪好久都没有真正过瘾了么。

  看看黔军进入五十米以内了,朱水秋大喊一声“打”,红六团阵地上马上枪声响成一片。冲在前面地黔军士兵纷纷倒地,后面的还在往前涌。朱水秋边射击边喊:“手榴弹!”

  战士们抓起手榴弹,拉弦就扔,这下黔军士兵被炸得鬼哭狼嚎,支撑不住了,开始向山下逃跑。朱水秋一跃而起,正要命令吹冲锋号,胳膊却被人拉住了。

  朱水秋扭头一看,原来是红军总参谋长刘伯承到了。忙要敬礼,却被刘伯承制止了。

  刘伯承说:“不要冲锋,那样会打成击溃战的。你看这里山高林密的,敌人一跑,我们地形不熟,追不上。我要全歼这部分敌人,四团、五团正从左面山上绕过去,十三师从右面山上绕过去,你这里不冲锋,敌人会以为我们是先头部队,还要再进攻的。等他下次进攻被打退时,我们两翼的部队就到位了。那时候你再冲锋,彻底把敌人包饺子。”

  朱水秋忙说:“坚决执行命令!”

  林秀生看着自己的部下被打的屁滚尿流的退了下来,气的脸上黑一阵、绿一阵,这帮窝囊废,抽大烟的时候、玩女人的时候都是劲头十足,一叫进攻就软了。他妈的,都是一群软蛋!

  林秀生把三个团长叫到一起,用手枪在三个人脸上一一指过,嘴里还模仿着枪声“砰”、“砰”,吓得三个团长脸色煞白,小腿转筋。

  看看起到了威慑效果,林秀生开始说了:“弟兄们,我们背后是侯司令的枪口,不用我说,你们都清楚。只有冲上去,把眼前的红匪打垮,大家才有活路。马上组织部队给我往上冲!”

  一个团长大着胆子说:“旅座,我们是不是遇见红匪主力了啊?他们的火力很猛,枪也打得准,弟兄们冲不上去啊!”

  另两个团长马上附和:“是啊,旅座。我们还是赶快撤吧,别把弟兄们地命全扔到这里了。”

  林秀生伸手就煽了三个团长一人一耳光,煽完了,才气哼哼地吼道:“都它妈地胡说!这明明是红匪的先头部队,兵力有限。要是真的是红匪主力,刚才你们退的时候就乘胜追击了,我们现在可能已经被打垮了。我命令:这次进攻。营长、连长、排长一律带队冲锋,团长在后面督战。谁先攻上阵地,赏烟土20两,官升两级。敢逃跑的,就地枪毙。”

  三个团长心里都在骂这家伙疯了,但是不得不去组织进攻。

  朱水秋看到黔军果然又开始进攻了,心里对刘伯承料敌之准佩服不已,嘴上却忙不迭地喊着各营长的名字。交待等敌人靠近再打,集中火力,集中投弹,力争一举把敌人打垮。

  黔军又上来了,士兵们端着枪、猫着腰,一声不吭地爬山坡。军官们则挥着手枪,不断地吆喝着先冲上阵地赏20两烟土、官升两级地赏格。

  看看敌人越来越近了,朱水秋再次命令射击。红军阵地上枪声再次爆发,手榴弹也嗖嗖地往下直落。

  这下,黔军士兵彻底撑不住了。你想啊,为了烟土而冲锋的人,会有多强地战斗意志啊?一个人转身逃跑,就带动一班人、一排人转身逃跑;排长逃跑。带着连长跟着逃跑。督战的团长们先是击毙了几个逃兵,但是很快自己就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更可怕的是,山上的红军和刚才不一样了,吹响了冲锋号,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冲下来了。这下,连林秀生也慌了,他妈的,怕是真的遇上红匪主力了,赶紧跑吧。也不骑马了,大衣也扔了。带着几个卫士在溃兵裹挟下。向来路跑去。

  晚了,现在再跑已经是晚了。四周都响起了冲锋号。左侧、右侧、后路。全部是穿着灰色服装的红匪,端着枪,边冲锋边射击,向公路上压了过来。

  林秀生惊慌失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出门遇上红匪。早知道是这样,刚才撤退该多好啊!晚了,晚了。自己该怎么办呢?想想侯司令说的被红匪抓住就会被扒皮的,林秀生就冷汗直流。再想想自己跟着侯之担做的孽,就觉得骨头都软了。罢了,罢了,下一辈子再说吧!

  最后看了一眼纷纷举手投降的部下,林秀生把手枪指向了自己的太阳穴,临开枪的时候,又想起了那段花灯词,就随嘴哼了起来:“正月里来正月正,主家请我还愿灯。不唱灯来不知情,提起灯来有根生。唐朝年间兴唱戏,宋朝年间兴唱灯。”哼完了,再无牵挂,扣动了手枪扳机,做了侯之担地殉葬品。

  在胡老虎他们遭遇旧州民团散兵的时候,刘一民率领的中央警卫师主力也已到了剑河县城。

  从黎平到剑河县城,地图上直线距离不过150里路,实际上的距离远的多,刘一民感觉从20日晚上到21日中午,他们至少走了200里路,快赶上历史上红四团抢渡大渡河时候的行军速度了。所以,一进县城,部队就累垮了。好在红军主力刚离开这里,剑河县城地群众对红军很有好感,部队很快就安排好了宿营地点,开始吃饭休息。

  这一休息,就一直到了晚上9点。等李成毅把把刘一民喊起来的时候,剑河城里已经是家家熄灯,户户闭门了。

  李成毅告诉刘一民,一团两个小时前已经出发了,刘参谋长率二团、四团跟随一团走的,蔡政委率师直属部队一个小时前也走了,李主任率三团五团半个小时前出发的,走时告诉他,让师长睡醒后率警卫营赶上部队。

  刘一民不好意思了。本来想批评李成毅的,想了想还是自己贪睡,就洗了脸,吃了李成毅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然后走出了院子。

  出来一看,警卫营早已列队完毕,打着火把,站在他住宿的院子门口,几百人的队伍,鸦雀无声。

  看见师长出来,警卫营长张海涛上前一步,敬礼后报告说:“报告师长,中央警卫师警卫营集合完毕,等候出发,请指示!”

  刘一民还礼后,下令出发。队伍悄悄的就出了剑河县城。

 

 

第五十七章 雪夜苗岭道

  从剑河到镇远,山路都是在苗岭山脉中穿行,过河越涧,爬顶下坡,其间苦不是现代都市人能够想像的。

  两个小时后,刘一民和警卫营终于赶上了李清率领的三团、五团。

  三团的基础部队是七营,是原来湘江边整编时候的老三营改称的,底子是红一、三、五军团滞留在湘江东岸的干部战士。这些干部战士都是从中央苏区一直打到湘江边的红军精锐,什么恶仗、硬仗没见过啊?所以湘江整编后能迅速形成战斗力。用老红军战士的说法就是在湘江边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怕什么千难万险呢?加上历经西延整训、占领通道、小水、溪口战斗的考验,部队的凝聚力、战斗意志、战术水平都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新水平。如果说原18团的六个战斗营是这支部队由团到师、到军团一直到后来解放战争的百万大军的骨干的话,那么现在警卫师一团的一营、二团的四营、三团的七营,也就是后世俗称的老一营、老二营、老三营,就是骨干中的骨干。这三个营在湘江边整编时候的每一个战士,只要活到新中国成立的,没有一个不是团以上干部的。所以,后世军史谈及这三个营,都是与中央红军的红一团、红四团等骨干部队并称,谓之我军的种子部队。

  而五团的基础部队十三营,是小水战斗后组建的五营,也就是后世军事史上常说的老五营。虽然组建地比老一营、老二营、老三营、老四营晚了一点,但底子是老红军连队,加入的新战士也是湘军精锐,训练有素,经过刘一民崭新的从军理念和战术思想的熏陶,进步很快,在溪口战斗中打出了自己的威风。现在虽然改称十三营。但干部战士都习惯称自己是老五营。

  刘一民赶上三团、五团的时候,见到部队行军井然有序。尖兵、两翼、连队间衔接都安排得很周密,随时可以投入战斗,就感到穿越以来20天地心血没有白费。在自己的影响和带领下,这支部队已经脱胎换骨,早已不是湘江边被敌人追击得筋疲力尽、弹尽粮绝地样子了,而是成了张开利口的下山猛虎,随时准备去战斗、去拼杀。去吞噬敌人的生命。

  看见师长带警卫营上来,战士们自发地让开道路,让刘一民他们先过。

  当走到七营行军行列前时,三团长兼七营长陈大勇一声口令,全营立即停止前进,战士们齐刷刷地向左转,持枪齐胸,行注目礼。

  看的刘一民心里一阵恍惚。似乎回到了后世电视上国庆阅兵的场景中。

  望着七营战士们渴望的眼神,刘一民停止脚步,来到七营队列前,从排头到排尾,给第一排的每一个战士重新整了整军装,然后站到队伍中间。大声说道:“同志们:中央军薛岳八个师参与围剿中央苏区,又一路追剿红军主力,血债累累,我们有数不清的亲人、战友倒在他们的枪口下。现在他们又追到贵州来了,我们报仇的机会也来了!我要率领你们去给他来个迎头痛击,看看是我们中国工农红军中央警卫师的刀锋快,还是号称国军精锐的中央军拳头硬。你们有信心没有?”

  战士们齐声吼道:“有!”

  陈大勇马上振臂高呼:“打垮中央军,为苏区乡亲们报仇!”

  战士们马上齐声呼喊:“打垮中央军,为苏区乡亲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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