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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星传奇》(精校版全本)作者:豫西山人 - 第 489 页

  那些在公路上走远路北上徐州或南下宿县的行旅就不同了,一下雪就慌忙往符离集镇子里赶。反正天要下雪了,得到镇子里歇歇脚,看看雪下的大小再说。

  明知道这符离集镇里是龙潭虎穴,但是那些生意人就抱有侥幸心理,觉得大不了破财消灾,多给小鬼子和二鬼子们点钱,兴许就没事儿,总比在雪地里冻死强吧。再说,这符离集卡着公路,想饶也绕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闯了。

  这下,镇子城门口的日伪军们乐了,耍威风的机会来了,发财的机会来了。

  这个时候,多田骏还没有当华北方面军司令官,他那套囚笼政策还没有机会出笼,日伪政权还不知道良民证的威力,谁是土八路、谁是大日本的朋友全靠哨兵们肉眼辨认、搜查和汉奸告密。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既简单又复杂。简单的是,只要在身上一搜,没有发现枪支和反日宣传品就可以放行。复杂的是,遇到商贾行旅,日伪军岗哨可以肆无忌惮地详细盘查,把货物翻的乱七八糟。

  镇子里的人要出去,镇子外的人要进来,符离集南北出口的日伪军哨卡上的岗哨忙起来了。特别是伪军,咋咋呼呼的,见人都往屁股上打一枪托,骂骂咧咧的,直到等待盘查的生意人抖抖索索从怀里摸出几张军票才肯放行。

  就在日伪军岗哨忙着盘查行人、大发横财的时候,北面徐州方向公路上来了一拨商人,赶着三十几辆马车,车上拉着林林总总的年货,一看就知道是从徐州进货回来的大商户。

  今天在北门带班的伪军是保安大队的一个排长,名叫陈宝才,是洪泽湖土匪出身,由于睡了瓢把子的压寨夫人,逃出洪泽湖,投奔了日军。这家伙和别人不同,他之所以当汉奸,是因为天生嗜血,喜欢杀人,觉得这兵荒马乱岁月,最适合他了,可以随意弄钱睡女人,还可以拿人的心脏下酒,比过去当土匪幸福多了。

  陈宝才站在北门碉堡里看见来了三十几辆马车,知道生意上门了,直接出了碉堡来到了门口,大声吆喝开了:“都他妈的给老子让让,急什么急?是不是怕回去晚了老婆被别人睡了啊?”

  这家伙,张嘴就是一股臭气,但就是没人敢惹!

  陈宝才来到马车队跟前,一手提着王八盒子,一手掐腰,吆喝道:“哟呵!这是哪家商铺的车队啊!好大的排场么!老板呢?也不出来和弟兄们见个面?”

  这马车队的规模比较大,赶车的、保镖的,加上商号的伙计,差不多一、二百号人呢!

  戴着礼帽、穿着棉袍的掌柜从后面一辆马拉轿车上下来了,走到陈宝才跟前,满面笑容,双手打拱,说道:“老总辛苦、老总辛苦。小号设在蚌埠城里,老板没来,我是二掌柜。快过年了,城里的皇军说想要点北地年货,老板就派鄙人去徐州采购。还好,徐州的皇军很照顾,小号在徐州买了不少可以孝敬皇军的年货。这不,正往蚌埠赶呢,天就下雪了。想到镇子里歇歇脚,等雪驻了,再走。这是皇军的通行证,请老总行个方便!”

  陈宝才一听是蚌埠城里的商铺,就觉得有点丧气。他知道,这年月,能在蚌埠城里开这么大的商铺,那一定和日军或者汉奸们有关系,否则办不下去。

  陈宝才不死心,也不接通行证,两眼咕噜噜往马车上乱瞅。

  那掌柜看不是戏,慌忙从兜里掏出一把银元,塞到陈宝才口袋里,满眼都是恳求之色。

  陈宝才掏出一块银元,用中指和拇指捏着一边,猛地一吹,放到耳朵边听了一下,这才满脸堆笑,学着小鬼子的语气,挥挥手:“快快的开路!快快的开路!”

  陈宝才确实是土匪出身,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亲自领着车队过了北门哨卡。

  车队过哨卡的时候,陈宝才忍不住又伸手去摸兜里的银元,寻思着今天晚上去谁家偷女人。

  心里正美的时候,就听那二掌柜笑吟吟地说道:“老总,皇军和弟兄们都很辛苦。小号的车队以后常在这条路上走,少不得麻烦各位老总。快过年了,小号从徐州带回来的年货还看得过眼。鄙人想,给皇军和弟兄们留点年货,权当结个善缘,以后还请弟兄们多照应。”

  陈宝才心里恨不得把这三十几车货物全留下呢,只不过怕商队有日军做靠山,得罪不起。一听掌柜的这样说,陈宝才马上就咋呼开了:“让开让开,都他妈的让开。蚌埠的老板给弟兄们送年货来了!”

  吆喝完,陈宝才就咋咋呼呼地喊来几个伪军,赶着前面的两辆车就进了北门旁边的伪保安大队的院子。

  二掌柜和伙计们没办法,只好赶着车跟着陈宝才进院子去了。

  这二掌柜真不愧是走南闯北做大生意的,出手非常阔绰,整整卸了五车的年货,粉条、海带、腌咸鱼、咸鸭蛋、花生油等等,全部堆倒了院子里。

  这么大的动静,炮楼里的、宿舍里的伪军全出来了,连皇军指导官也来到了院子里,嘴里不住声地喊哟西。

  商队的伙计们表现的很殷勤,抱着年货就往炮楼里、宿舍里、碉堡里送。

  陈宝才一见皇军指导官和大队长都出来了,赶紧跑上前去敬礼报告,开始表功,说是他发现这个商号车队后,前去盘查,见有皇军的通行证,查验清楚这是蚌埠城里皇军朋友开的商号,就和掌柜的套近乎,说动掌柜的给弟兄们和皇军留年货。

  皇军指导官听后张眼一看,伙计们和保安队的士兵都把年货搬进炮楼、碉堡了,哪里还有皇军的份?马上就不愿意了,抓住陈宝才的领子就吼开了:“你的,良心的大大的坏了!年货的,统统地送给皇军!保安队的,统统的不准留!”

  陈宝才是湖匪出身,最知道察言观色,鬼子指导官这一说,他马上就点头哈腰道:“太君说的是,年货都送给太君,保安队一点都不准留!”

  说完,也不等伪保安大队长发话,陈宝才就窜到了二掌柜面前,挥着手枪喊道:“太君说了,年货统统送到皇军那里去,保安队的统统不留!”

  令陈宝才想不到的是,满脸笑容的二掌柜这个时候翻脸了,劈手从陈宝才手上夺过手枪,指着他的脑袋就喊开了:“不准动!举起手来!老子是八路军宿县抗日游击总队的丁茂修,来给你们算账来了!”

  丁茂修低估了这帮由土匪、流氓、兵兵痞组成的保安队,只见陈宝才稍一愣怔,猛地往下一蹲,躲过了丁茂修的枪口,两手一圈,就搂住了丁茂修的双腿,一下就把丁茂修掀翻到了地上,两个人滚到了一起。

  不等陈宝才从丁茂修手里夺回手枪,就听站在丁茂修旁边的一个保镖打扮的小伙冷哼一声,略一弯腰,抓住陈宝才的衣服一用力,就把他整个提溜了起来,手臂用力,直接把陈宝才在半空里抡了个园,朝着鬼子指导官扔去。

  等丁茂修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那小伙子已经扑到了鬼子指导官和伪保安大队长跟前,劈手夺过鬼子指导官的指挥刀,扭住他的脖子猛地一扭,那小鬼子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伪保安大队长倒也光棍,伸手就掏出了手枪,嘴里还不忘咋呼:“土八路来了,快开枪!”

  伪军们的枪声没有听到,倒是丁茂修情急之下举起手枪就要朝伪保安大队长射击。只听那小伙子一声大吼:“不准开枪!”丁茂修连看清楚都没有,就见伪保安大队长的头咕咕噜噜在地上乱滚,鲜血喷了一地。

  丁茂修这才想起跟着自己来的,是老八路,那保镖打扮的小伙子据说是八路军教导师特务营的二连长,叫赵勇刚。他们的枪都是可以连发的自动步枪,都藏在拉年货的车上呢!

  丁茂修不知道,八路军教导师特务营二连长就是特战大队二中队中队长,只不过他们是特战队,对外只称特务营。赵勇刚的大名也只有教导师主力部队的干部们知道,那是需要保密的。

  在丁茂修和赵勇刚动手的同时,那些伪装成赶车的、商号伙计、保镖的特战队员们都动手了。伪军本来就只有二百多人,和特战二中队人数差不多,基本上是一对一,那些伪军如何能是战士们的对手?基本上都是三下五除二就被解决了。可惜的是,没有留下什么俘虏,原因是丁茂修和特战二中队汇合后,说的都是宿县日伪军的罪恶,战士们知道这帮保安队比正规伪军还坏的多,血债累累,下手都不容情。

  时间不长,一队伪军就排队走出了营房,朝着小鬼子警备中队营房开去。

 

 

第六八五章 小年夜

  这个小年夜注定是热闹的。

  当赵勇刚他们穿着伪军军装,押着装满年货的大车,冒着飘飘洒洒的雪花,赶到镇子南端的日军警备中队兵营的时候,小鬼子哨兵倒也警觉,哐啷啷拉动了枪栓,大声喝问“什么的干活?”

  赵勇刚在宿县只呆了两天,就学了几句本地方言,故意装的畏畏缩缩的,跑到日军哨兵跟前,低声报告说这是蚌埠一家商户孝敬皇军的年货,保安大队的指导官太君让统统送到皇军兵营来,保安队的统统的不准留,谁敢私自扣留,统统死啦死啦的!

  赵勇刚边说边比划,说的绘声绘色的,跟真的一样。

  日军哨兵听的两眼放光,收起枪,一挥手,就放行了。

  伪装成伪军和赶车伙计的特战队员们,一拥而入。有的奔向鬼子中队部,有的奔向鬼子宿舍,有的奔向了鬼子的瞭望哨。走在最后的队员们,顺路就把小鬼子的哨兵、值班机枪手给干掉了。

  小鬼子正在操场上操练拼刺术呢!

  一排五根木桩,上面绑着日军抓获的游击队嫌犯。人早已死去了,木桩根的地面上,鲜血也已经凝固了,小鬼子士兵还是一个接一个出列,对着尸体一刀接一刀地刺杀。一轮拼刺结束,小鬼子的值班小队长还要站出来讲评、示范,指点士兵们的出刀部位、力度。

  鬼子中队长领着几个小队长站在一边,观看士兵们训练。

  跟在赵勇刚身后走进日军兵营的宿县抗日游击纵队队长丁茂修见此情景再也忍不住了,喊了声“小鬼子,我操你妈”,手里的手枪就开火了。

  赵勇刚的计划是不动枪的,他还要利用符离集车站做文章,想拦截鬼子火车去徐州给小鬼子一个惊喜呢!丁茂修这一开枪,很可能惊动车站的小鬼子,不知道去车站的队员们到达没有呢!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枪声一响,小鬼子就警觉了。鬼子中队长一扭头,见是保安大队的士兵们簇拥着一溜大车涌进了院子,还以为是伪军们不小心走火呢!当即骂了一声:“巴嘎,什么的干活?”

  赵勇刚不想和小鬼子啰嗦了,手里的家伙发言了,一枪就把鬼子中队长打得一头栽倒在地。

  队长都开火了,队员们哪里还会再迟疑,手里的步枪乒乒乓乓就打开了。

  伪保安大队士兵们的武器都是老套筒,特战队员们已经很久不用这种枪了,用起来不是很顺手。不过,他们绝大部分都是老红军出身,长征路上用的就是这种枪,打两枪就找到了感觉。只听砰砰砰枪声直响,站的整整齐齐的小鬼子们接二连三地往地下倒去。只有小部分反应灵敏的小鬼子来得及挺起刺刀,呀呀叫着,迎着特战队的枪口往上冲。

  这不是小鬼子不知道开枪,关键是他们正在训练,手里的枪都是空的,里面没有子弹,想开枪都没法开。

  这种战斗对于特战二中队这样的精锐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因此,战斗结束后,赵勇刚有点提不起精神,懒洋洋地对报务员说:“给胡旅长、李司令发报,我中队占领符离集。给师长发报,请带着小政和到符离集来吃烧鸡。”

  说完,赵勇刚就进了鬼子中队部,拿起电话莫西莫西喊开了。等接通了宿县鬼子警备队队部电话,赵勇刚就在电话上用日语语无伦次地报告,保安中队叛乱,冲进了皇军警备队兵营,偷袭皇军,请求快快地支援。

  打完电话,赵勇刚命令六小队去增援火车站,一定要把鬼子站长给抓住,问清楚今天下午有没有火车在符离集火车站停靠。

  一会儿工夫,宿县鬼子警备队的电话就又打过来了,小鬼子在电话中罗里啰嗦的,先是询问叛乱的保安队被镇压没有,接着就要中队长听电话。

  赵勇刚在电话里乱喊乱叫,说是中队长阁下中午去保安大队部喝酒,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应该是已经遇害了。现在保安队正在攻击士兵宿舍,双方正在激战。说到这里,赵勇刚大叫一声巴嘎,就扯断了电话线,再也不理会宿县的小鬼子了。

  赵勇刚的调兵计确实起作用了。宿县鬼子警备队长一听驻符离集的保安大队叛变、偷袭皇军,登时就恼了,马上叫来伪保安总队队长,上去就噼里啪啦一顿狂揍,接着就命令集合队伍,保安队在前,日军在后,冒着风雪出了城,杀奔符离集而来。

  住宿县的日军警备队早已知道山东八路军突破陇海路南下了,也很警惕。但是快二十天过去了,没有见到八路军主力的踪影,也就有点懈怠。

  这伙鬼子和山东的鬼子不同,还没有遭遇过八路军打击,还很狂妄。在他们想来,徐州一线有日军重兵,蚌埠也驻有日军大部队,八路军是不可能前来送死的。上次八路军就曾经南下苏北,但最后还是溜回了山东,说明他们惧怕江淮地区的平原地势,怕在这里与皇军决战。这次八路军突破陇海路南下,宿县地区就没有发现八路军大部队活动,还是原来那些农民组成的土八路游击队在活动。说不定,刘一民的八路军教导师又是虚晃一枪,早已溜回山东去了。因此,一听距离宿县县城只有十几公里的符离集保安大队叛乱,小鬼子警备队长就怒火中烧,想都不想,直接率队来镇压来了。

  雪花在飘舞,大地已经白皑皑了,公路上也集聚起了一层薄雪。出了宿县城的日伪军,顶风冒雪,沿着公路朝符离集方向前进。不停地有伪军士兵乱嘀咕:“这么大的雪,打哪门子仗么?”

  保安队的军官们想不通,符离集的保安大队怎么可能叛变么!他们就是想当八路军人家也不会要他们,国军也不会要他们,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土匪、兵痞和流氓无赖。没有哪一支正规军会要他们的!除非小鬼子糟蹋了他们的老婆!

  想不通不要紧,因为他们不用再想了,八路军骑兵旅闪亮的军刀和密集的火力会为他们解除所有的烦恼的。

  与宿县之战动用特战队偷袭加打援的战法不同,刘建立、张洪涛攻击陇海路之战动静大,投入兵力多,大有一种会战架势。

  刘建立和张洪涛都是刘一民一路湘江边带出来的战将,对刘一民的战略战术思想体会很深,接到命令后,知道师长之所以动用两个主力旅突破陇海路,那是因为要让陇海路守军明白八路军要消灭他们,让他们拼命向徐州和开封方向求援,调动日军主力,促使其分兵。因此,两个人在接到向陇海线运动的命令时,就派出侦察部队,在游击队带领下,对陇海路沿线敌情进行了详细细致的侦察。

  等到腊月二十三刘一民下达发起陇海路、津浦路攻势作战的命令,刘建立和张洪涛就指挥部队开始行动,向陇海路守敌发起突击。

  刘建立他们选择的突击点仍然是上次夜过陇海路时的老地点,砀山与虞城交界处。这里是徐州地区与豫东地区的交界,也是日军豫东部队与徐州部队防线的结合部。军事将领都知道,结合部往往是防线最虚弱的地方,一打就烂。

  日军第三十八师团从鲁西南撤退后,就驻守砀山县,任务就是保证陇海路畅通,保证豫东部队与徐州部队之间的联系。

  日军第三十八师团长藤井洋治中将是日本广岛人,1887年10月出生,52岁了。这家伙的任职经历和一般陆军将领的任职经历不同,20岁陆军士官学校毕业,30岁陆大毕业,开始担任参谋本部附勤务。陆大毕业生,去干参谋本部附勤务,要是一般人肯定会不愿意干的,但他却干的有声有色。干了半年才升任参谋本部部员,弄得陆大的同学们都不愿提起他,嫌和他同学丢人。

  藤井洋治在参谋本部部员任上一干就是10年,中间有5年兼任陆大教员。直到1927年7月,藤井洋治才时来运转,从参谋本部部员、兼陆大教官任上调任步兵第11联队附,一年后任天津住屯军步兵队队长,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担任正职。然后又是什么12联队附、第一师团司令部附,45岁了,才熬上一个37联队联队长。刚干了一年多联队长,还没有美够呢,就又被一脚踢到十六师团担任十六师团司令部附。直到47岁,也就是1935年8月,才荣升少将,担任了第十九旅团旅团长。不到两年时间,就又被踢到近卫师团担任近卫师团司令部附,又退回到了原地。不过接下来运气就好了,日军扩大侵华战争,前线将领死的死、转入预备役的转入预备役,高级将领缺口大,日军大本营总算想起了他,52岁升了中将,担任了留守第一师团师团长,很快就又改任为新组建的第三十八师团师团长,到了中国战场。

  一句话,藤井洋治是日军中的苦哈哈,没干过几天有油水的活。

  正因为是苦哈哈,藤井洋治不同于那些一路春风的日军将领,非常务实。他的第三十八师团虽然也是三单位制的警备师团,但训练抓得紧,战斗力提升的很快。退守陇海线后,特别是八路军再次突破日军徐州地区的陇海线防线后,藤井洋治花了很大的心思,来加固原有的防线和阵地。这家伙,为了提高部队工事的坚固性,把铁路沿线村庄里许多人家的木料都抢了过来,用于加固工事。同时,又在关键部位布设地雷、布置鹿砦、拒马,力图让自己的防线能够挡住八路军。

  就这还不算,想想八路军教导师惯于偷袭,藤井洋治就把从鲁西南带回来的汉奸武装组织起来,让他们驻防三十八师团防线外围,充当炮灰。

  这下,那些跟着日军跑到陇海线的原鲁西南各县的自卫团、保安队都有活干了。这帮家伙在鲁西南帮助日本人杀中国人,见三十八师团撤退,知道八路军主力要来了,慌忙跟着小鬼子跑。跑到陇海线上了才知道太君不给他们发军饷,正愁着一日两餐没有着落呢,藤井洋治就让他们驻守鬼子防线外围。这些家伙脑瓜好使,马上意识到发财的机会来了,可以洗劫周围村庄了。于是,一群伪自卫团、保安队组成的土匪出手了,把砀山、虞城铁路以北的乡村糟蹋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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