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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星传奇》(精校版全本)作者:豫西山人 - 第 746 页

  王定南是河南内乡人,1929年到燕京大学读书后,先后担任北大共青团支部书记、北大学生会党团书记、共青团东城区委书记、北平市援助留日被捕同胞后援会党团书记、北平反帝大同盟党团书记、北平平民教育联合会党团书记、中共燕京大学支部委员、书记。1935年初赴许昌任中共河南省工作委员会书记。1938年春,王定南被重新派回北平,担任中共北平特委委员、书记,负责北平联络局工作,与中国大学校长何其巩联系,组织成立了“北方救国会”,领导民主统一运动。

  “北方救国会”是一个秘密情侦机构,由中共党员、国民党员、国社党成员和无党派进步人士十余人组成,核心是三个常务理事,何其巩代表国民党,张东荪代表代表民盟,王定南代表共产党,秘书长是长期以中国大学图书馆主任为掩护的中共北平联络局成员张德懋。

  “北方救国会”干的第一件有意义的事儿是在英国伦敦发表了《驳日本首相近卫的声明》。当时,日军正在进行徐州会战,气焰极其嚣张,日本首相近卫文磨发表近卫声明,结果在日军自以为统治稳固的北平却传出了反抗日本侵略的声音,那效果可想而知。

  彭老总收听广播后,当时就给出面组织“北方救国会”的中国大学校长何其巩写信,赞扬有加。

  《驳日本首相近卫的声明》一文是由燕京大学英籍教授林迈可交路透社发到伦敦广播的。这个林迈可经常用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的汽车,从北平购买八路军急需的药品、通讯器材等军用物资送到平西情报交通联络站。据说,后世有个作者根据八路军平西交通联络站的故事,写了个电视剧本,名字叫《潜伏》,拍摄后竟然热播大卖。

  “北方救国会”干的第二件有意义的事儿是尽力维护名流学者保持民族气节,不为日伪利用,不与日伪合作。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因为日伪也在争取这些名流学者,威逼利诱,花样百出,而这些名流学者大多年龄较大,拖家带口,在日伪占领下生活艰难,不与日伪合作的话,不光自己没饭吃,一家老小都没饭吃。王定南和何其巩想尽一切办法,组织笔会,买米买面买油资助这些名流学者。也正是因为有“北方救国会”的强有力的工作,遏制住了日伪劝诱北平名流学者投敌当文化汉奸的势头。相反,中国大学、燕京大学内部许多教授在课堂上公开讲反法西斯主义。

  “北方救国会”干的第三件事是组织人员打入日伪政权。中共北平联络局成员张德懋到北平后联系了万复、高炎等24名骨干和工作关系。等到王定南到了北平,抓住日伪建立各种政权机构的机会,派万复打入日伪新民会总部机关,派中大经济系毕业生王汉民到内蒙建立蒙疆情报站,以皮货批发部为掩护,向大青山根据地提供敌人动态情报。其他成员,分别打入“庸报”、日本兴亚院调查所、日本特务组织“皇城事务所”、天津伪警察局等日伪重要部门;又通过社会关系拉出日伪机关的工作人员,向我们提供情报。包括日伪政权的人事组织情况、主要汉奸之间的人事关系、侦察日军的军事行动等,都在“北方救国会”的情侦范围内,搜集了许多宝贵的军事情报。

  这年,王定南30岁。

  坐在公共车上的王定南,眼睛似闭微闭,继续向窗外瞭去,只见大街上不停地有日伪军的巡逻队走过,小鬼子的军靴偶尔踏在残雪上,发出咔咔的声响。鬼子宪兵牵着狼狗,耀武扬威地从街道上走过,吓得行人们纷纷躲避。间或有一些脸色青黑霉暗的白面鬼、大烟鬼在寒风中抖索着身子、在日军宪兵、巡逻队的注视下,从街上蹿过。

  王定南心里忍不住一声叹息!

  腊八都过了,转眼间春节就要到了。往年这个时候北平街头年味一天比一天浓,小孩子一遇大雪就在胡同口、门前、院子里堆雪人;东安市场、王府街、大栅栏、前门一带的商家都是大开店面,老板、伙计满脸笑容,迎接一拨拨顾客上门;天桥市场上的小商贩们可着嗓子吆喝,恨不得一天就把存货卖完;那些耍把式的更是拉开架势、躺开场子,敲着锣,吆喝着,吸引人们注意,想赶在年前多赚点,好多割几斤猪肉、多置办几样年货,好让老婆孩子过个喜庆一些的大年;女人们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成衣铺子、布料行扎堆似的闲逛,看完成衣样式再去看布料的花色、质地,心里默算着是买成衣合算还是买布料自己做合算,还得算清一家老小几口人,共需多少布料、折合多少钱。

  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回忆,只怕要等八路军把小鬼子消灭完后才能重现了!

  王定南今天就是去和老家来人接头的,老家说的清楚,接头地点在城南永定门外沙子口四块玉茶馆,接头暗号、接头暗语都说的清清楚楚。

  王定南下了公共车后,又叫了辆黄包车,三拐两拐到了永定门外沙子口四块玉茶馆。

  清中期以后,燕京城的茶馆很是兴盛,那些八旗二十四固山,内务府三旗、三山两火、仓库两面,按月整包关钱粮,按季整车拉俸米。除去虫鱼狗马、鹰鹘骆驼的玩好以外,再无嗜好,堕落的八旗子弟把燕京城的茶馆业捧的十分发达。茶客们一见面,高的称高三哥,矮的喊矮三哥,不高不矮的唤横三哥。还有什么蒙七哥、诈七哥、小辫赵九哥,等等等等,反正是“有人皆是哥,无我不称弟”。

  袁世凯死之前,燕京的茶馆还行。那个时候,燕京是首都,是全国最大的消费城市,南货北产,商业繁荣,茶馆业自然沾光。大茶馆分红炉馆、窝窝馆、搬壶馆三种,加二荤铺为四种,除了卖茶,还卖吃食。红炉馆卖满汉饽饽,窝窝馆卖江米艾窝窝、炸排叉、糖耳朵、蜜麻花、黄白蜂糕、盆糕、喇叭糕等小点心,搬壶馆介于红炉、窝窝两馆之间,也卖焖炉烧饼、炸排叉、肉丁馒头等,二荤铺既卖清茶又卖酒饭,除了铺子准备的原料算作一荤外,茶客们也可以自带原料交给灶上去做,名为“炒来菜儿”,又为一荤。有的大茶馆上午卖茶,下午、晚上请艺人说书或请京剧、八角鼓、十不闲票友,在茶馆清唱聚会。甚至于举办赛鸟儿、斗蛐蛐、摆围棋、象棋“擂台”。老燕京的茶馆已不单单是喝茶的地方,而是一个老燕京人喝茶吃饭谈生意娱乐休闲的综合性场所。

  老燕京茶馆都用盖碗沏茶。原因是老燕京是燕京,不同于其它地方,冬日茶客有养油葫芦、蟋蟀、咂嘴、蝈蝈以至蝴蝶、螳螂的,需要暖气嘘拂。尤其是蝴蝶,没有盖碗暖气不能起飞。

  在大茶馆喝茶价廉方便,如喝到早饭之时需要回家吃饭,或有事外出的,可以将茶碗扣于桌上,吩咐堂倌一声,回来便可继续品用。因用盖碗,一包茶叶可分两次用,茶钱一天只付一次,且极低廉。

  抗战爆发前,北平的茶馆业因为竞争不过西式饭店,已经十分萧条了,大部分都关门歇业了。现在是日军占领北平时期,虽然华北方面军竭力粉饰太平,但北平城却一天比一天破败,市面一天比一天萧条。除了日伪军开设的大烟馆、妓院生意兴隆外,其它各业都是百业凋敝。

  此时正是下午,茶馆里坐着三三两两的茶客。

  王定南略一打量,就知道这个茶馆老板有心计、赶时髦、会经营,茶馆的布局已经不同于过去的老茶馆了,前部卖茶,后院开公寓。茶座的摆设也很时兴,老式的方桌、长桌、板凳换成了一色的小桌、藤椅,桌上还铺着浅绿桌布,墙上传统的“醉八仙”大画、财神龛均已不见,换上了伪满洲国最有名的电影明星的美人照。

  王定南战斗在日伪心脏,警惕性比一般人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只是略也打量,心里就直打鼓,因为茶馆里的人太复杂了,靠墙坐着的翘着二郎腿、不时用眼睛四下乱瞄的家伙,分明是宪兵队的暗探。还有,门口的一张小茶桌上坐着两个戴礼帽、穿呢子大衣的家伙,不用说是日本特务。不知道老家来人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把接头地点放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难道这是一个陷阱?

 

 

第一一二0章 茶馆(续)

  王定南正想抽身离去,眼角余光扫过,却见正中间的茶座上放着一盒拆封的三炮台香烟、抽出的三支烟在烟盒中按照顺序长短排列,与老家约定的接头信号一致。再一看桌子边坐的三个人,全部是年轻人,也全部是黑礼帽、黑呢子大衣装束,一个长相清秀、正在拿着盖碗的茶盖篦茶叶子,一个长的普普通通、仿佛丢到人堆里都看不见、耷拉着眼帘、似乎在闭目养神,一个长得像典韦一样、身上的黑呢子大衣好像都快要被胸围的身躯撑破了一样、手里正在把玩一个养油葫芦的罐子。

  在这三个人坐的桌子周围,坐着形形色色的茶客,人声鼎沸,好像茶馆的生意换特别好。

  王定南心里一转念,这北平的茶馆有特务监视很正常,想找一个没有日伪特务监视的茶馆比冬天里逮蚊子还难呢!八成老家来人是任务紧急,才约自己在这里见面呢!

  想了想,王定南觉得自己和老家的联系是单线绝密联系,最近一段时间根本就没发现异常,按说不可能出现意外。

  王定南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走了上去,直接对着坐在上手的那个长相清秀的年轻人撩了下袍子、打了个千儿,嘴里嚷道“哟,马三哥,好久不见,今儿个赶巧了!”

  那长相清秀的年轻人站了起来,也打了个千儿,回到“哟,原来是王二哥啊。好久不见,坐下一起喝碗茶?”

  年轻人“王二哥”三字一出口,王定南心里就笃定了,暗号对上了,嘴里说着叨扰,就坐了下来。

  那长相清秀的年轻人又问道:“老爷子好么?”

  王定南回说:“托您的福,老爷子吃嘛嘛香!”

  年轻人就又说道:“赶明儿我去给老爷子拜寿磕头。”

  王定南回答说:“那敢情好,老爷子天天念您呢!”

  接头暗语全部对上了,年轻人就喊堂倌冲茶、上点心。

  战乱年代,难得有比较阔绰的客人,茶馆的老板亲自过来上茶、上点心,瓜子、花生、艾窝窝、炸排叉、糖耳朵、蜜麻花、黄白蜂糕、盆糕、喇叭糕全部摆了上来,把小桌子摆得慢慢当当的。

  年轻人似乎很有钱,朝着门口小桌上两个穿黑呢子大衣的茶客和靠墙的两个翘着二郎腿的茶客点下头,对老板说:“那哥几个的茶钱我掏了,点心尽管上!”

  老板乐得眉开眼笑,不住声地说着那敢情好,就吩咐堂倌按贵客的要求给另外两桌的客官上茶、上点心。

  王定南忍不住又朝年轻人脸上瞥了一眼,心道这个同志不简单,也看出了那两桌的茶客是监视茶馆的日伪特务。

  就听那年轻人对王定南说道:“王二哥,我最近跑了趟关外。嘿!还别说,菩萨还真保佑咱,硬是让兄弟收购到了一批地道的长白参。其中的一支老山参,少说也有二两重。王二哥,这次兄弟算是发财了!”

  就听王定南说道:“马三哥,这世道不太平,能不出门尽量别出门。就是出门,也要向皇军和治安军、警察局报告,最好能得到皇军和治安军的保护。”

  那年轻人说道:“王二哥,你担的哪门子心么!你不知道,这东北现在是满洲国地面,皇军和满洲国防军大力剿匪,过去的胡子都被剿的干干净净。从北平到满洲,安全着呢!”

  王定南又接口说道:“马三哥,兄弟最近手头有点紧。这眼见要过年了,再怎么着也得给老爷子添件新棉袍吧?要不,喝完茶我去你的铺子看看,看能不能帮你卖点老山参,多少也赚个过年钱。”

  那年轻人高兴地说道:“好嘞!老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两家老爷子打前清的时候起,就已经是喝茶遛鸟的老朋友了。到了我们弟兄,更应该有钱一起挣,有酒一起喝。来,尝尝四块玉茶馆的点心,这可是正宗的老北平招牌点心,在其它茶馆找不到的!”

  王定南这才放开心怀,摆开了老北平人泡茶馆的架势,一样一样点心慢慢品尝。

  王定南看出了茶馆里有日伪特务,不等于茶馆里喝茶的茶客们都看出来了。

  老北平人和后世的老燕京人一样爱谝,这不,旁边几个茶客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赵四哥,听说山东地面很不平静,皇军治安作战又失利了。”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老板就慌里慌张地跑过来打断了茶客们的话:“麻三哥,我给您老续水。您老还要点别的点心不要?”

  那说话的麻三哥似乎警觉了,赶紧对老板说道:“多谢掌柜的提醒。唉,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和麻三哥坐对面的赵四哥发开牢骚了,摇头晃脑地说:“从元朝定都燕京至今,老辈儿传下的规矩,这北平城里都是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当年,多少谏官都是拿着奏章当着皇帝的面指斥朝政不当之处。就连北洋政府那会儿,段祺瑞段大执政,也不敢不让老燕京人不准说这、不准说那。现在可好,都大东亚共荣了,反而说话都受限制了。赶明儿放个屁是不是也得向警察所请示请示啊?”

  话音刚落地,坐在最里面靠墙处的两个特务就走了过来,对说话的麻三哥、赵四哥冷冷地说道:“得,劳驾您二位给我们走一趟!”

  赵四哥不服气,大声吵嚷道:“凭什么?”

  特务说:“就凭您二位散布反日言论。走吧,有话到所里和太君说去!”

  老板赶紧拦住两个特务,又是作揖、又是打拱,说是都是老茶客了,偶然说错话了,请原谅包涵则个。

  一个特务一把推开了茶馆老板,手枪也掏了出来,冷冷地说:“爷原谅包涵他们,太君知道了会原谅包涵爷不会?走开,再啰嗦连你一块儿抓!”

  见特务们掏出了手枪,老板不敢再阻挡了,闪到了一边,大睁着眼看着两个特务把那两个茶客押走了。

  王定南心里有数,这两个茶客就是普通居民,就算到了警察所,也不过是被关一段时间、挨几顿打,捎带着被汉奸们敲诈一把,也就放出来了。因此,他连动都没动,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茶馆不是久留之地。吃饱了、茶也喝好了,年轻人起身会了茶钱,才领着王定南出门而去。

  年轻人把王定南一直领到了城南法华寺街上的法华寺,这才亮明了身份。原来,长相清秀的年轻人是八路军山东军区特战司令部司令兼特战大队队长李凌风,长相普通、一言不发的是八路军山东军区特战司令部政委兼狙击大队大队长王同生,长的像典韦一样的是八路军山东军区特战司令部副司令兼特战一中队队长王老虎。他们已经穿过了日伪军的层层封锁线,摸到了日军华北方面军细菌战部队“北平甲第1855部队”所在地天坛公园的旁边,在法华寺隐蔽待机。

  北平共有四座法华寺,除了这座位于城南法华寺街上的法华寺外,还有城北报房胡同法华寺、魏公村法华寺以及香山东万安山法海寺后的法华寺。其中,魏公村法华寺就是当年戊戌变法时谭词同进见袁世凯的地方,当时袁世凯从天津到北平来,就住在魏公村的法华寺。城南的法华寺可比不上魏公村法华寺有名,不过不要紧,等八路军特战队摧毁日军“北平甲第1855部队”后,将来战史上这城南法华寺也会名留史册的。

  本来,刘一民交待给李凌风的任务只是彻底摧毁日军“北平甲第1855部队”。但是李凌风、王同生、王老虎好不容易率领特战队来到北平了,哪里会愿意只是摧毁一个专门制造携带鼠疫细菌的跳蚤的日军细菌部队?他们三个还想再北平城里好好闹腾一下,让小鬼子知道知道八路军就在他们身边,而且随时可以来取他们的狗命!

  刘一民在大店忧愁得茶饭不香,天天盼着李凌风他们能尽快传回捷报,哪里能想到他的这几个弟子、战友竟然想再摧毁日军的细菌战部队后再在北平大闹一场。因此,此战之后,李凌风、王同生、王老虎回到大店,偌大的功绩都化为了乌有,不但没有得到奖赏,反而被逼写检查。这是后话。

  王定南问李凌风,万一刚才茶馆里的日伪特务跟踪盯梢怎么办?

  李凌风身边的王老虎用手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算是回答了王定南。

  李凌风告诉王定南,他需要日军华北方面军防疫给水部的详细情报,越详细越好;还有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北平守备队司令部、伪华北治安军司令部、南苑机场、西苑机场的详细情报,越详细越好。最好地下党能派人给他们带路。

  李凌风出发前,刘一民告诉李凌风,华北方面军防疫给水部就是日军“北平甲第1855部队”,是一支专门进行活体解剖、制造鼠疫、霍乱等细菌的灭绝人类的细菌战部队。地址就在北平天坛西门的神乐署原国民党防疫处。这支部队驻地内光是研制培育跳蚤的汽油桶就有一万个,里面的细菌沾染上了就很麻烦,神乐署又是天坛古建筑,不能大面积放火烧。这才有了李凌风向王定南要详细情报的事。

 

 

第一一二一章 石灰包vs跳蚤

  让李凌风想不到的是,王定南根本就不知道华北方面军防疫给水部是干什么的,也没注意过这个单位,更谈不上搜集他们的情报了。至于李凌风说的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北平守备队司令部、伪皇协军总司令部、南苑机场、西苑机场,由于是日伪军首脑机关和警备要点,王定南只能说清在什么地方、怎么走。至于这些机构里面的警卫部署等,王定南他们进不去,谈不上收集情报。

  王定南不建议李凌风他们在北平城里大打,理由是李凌风他们在北平城里一大打,能不能消灭日军这些要害机关不说,自己很难突围出去,还必然招致日军疯狂报复,得不偿失。不如集中力量打日军的南苑飞机场,小鬼子的飞机太可恶了!而且,南苑机场虽然被八路军战机空袭过,但从未遭到过地面攻击,容易找到防御破绽。

  李凌风和王同生、王老虎研究后,决定先打日军的防疫给水部,完成任务后撤向南苑机场,强攻南苑机场,摧毁机场日机。尔后再视情况决定下一步行动。

  法华寺就在天坛的东侧。日军为了粉饰太平,并没有禁止游人出入天坛公园,只是按照原来国民党防疫处的规制,将神乐署一带划分出去,加强警备,驻扎了“北平甲第1855部队”。

  神乐署建于明永乐十八年,坐落于燕京天坛西门内稍南侧,原名神乐观,最早是为了安置永乐帝迁都燕京时从南京随驾来的300名乐舞生,后来就成了专司明清两代皇家祭天大典乐舞、培训祭祀乐舞人员的机构。也就是明清两朝的皇家音乐学院。

  神乐署建筑总平面呈东西长南北短的长方形,为两重殿宇的三进院落,大门朝东,前殿五开间,明称太和殿,清康熙年间改名为凝禧殿,用于排演祭祀大典;后殿七开间,原名玄武殿明末改称显佑殿,用于供奉玄武大帝以及诸乐神;殿后还有袍服库、典礼署、奉祀堂等建筑,东跨院由通赞房、恪恭堂、正伦堂、候公堂、穆佾所等建筑,西跨院有掌乐堂、协律堂、教师房、伶伦堂、昭佾所等建筑。

  由于明太祖朱元璋和明成祖朱棣笃信道教神明真武大帝,祭祀音乐都用道教音乐,神乐观的乐舞生又称道教宣真派,但不着道袍、不读道教经律、不吃斋饭、并且能够娶妻生子,也不居住在道观中,而是与普通市民一样在市井中居住,靠朝廷俸禄生活,因而被称作“伙居道人”。实际上只是道教正统门墙外的一个支流。

  这些乐舞生平时种植花草、配置草药,结果口碑很好,老燕京人纷纷到这里欣赏花木、购买草药。当时神乐署中仅药铺就有保合堂、保龄堂、育生堂、广德堂、天德堂、瑞德堂等数家,久而久之神乐署便成为燕京的一大庙会,一直繁盛到清朝初叶。

  清乾隆年间因为发生游客翻墙进入天坛禁地的案件,神乐观被改为神乐署,庙会中止,原有的道士遣散,只保留了观中各大药铺,乐舞生也改由八旗子弟充任,仍然承担祭祀乐舞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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