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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星传奇》(精校版全本)作者:豫西山人 - 第 88 页

  傅常说:“那只有调动川北地部队了,命令田颂尧主力向绵阳攻击前进,和潘文华互相配合,命令住江油、梓潼各部驰援绵阳。同时电令他们一路小心,宁可走慢点,也不能让红匪伏击。”

  刘湘点点头:“暂时只能这样了。告诉潘文华,他是救援主力,要万分小心,宁可走慢点,也不能把部队送进红匪地口袋阵。”

  傅常去让参谋发报了,作战室里暂时安静了下来。

  刘湘搬个椅子,座在作战地图前面,一个人开始静静地思索。

  接到刘湘电报的时候,川军二十九军军长田颂尧还不知道红三、五军团已经向他杀来。

  历史上,红四方面军发动嘉陵江战役时,田颂尧江防被突破后,他的部下害怕处罚,三天都没有告诉他。等他知道情况,部队已经全线崩溃了。

  这次又是这样,不但留守涪江东岸,承担监视红军动向的小部队没有报告,红军所过之处的乡镇也没有人报告。所以,知道了红匪主力围攻绵阳,田颂尧反而有一种解脱感。红匪也是人,也是靠两条腿跑路,既然去了绵阳,哪里还能再来自己的防线么!

  田颂尧是四川简阳县龙泉驿人,早年参加同盟会,曾到保定军官学校第一期学习。后进入川军,是北洋政府授予的上将,现任二十九军军长、剿匪第二路总指挥。

  田颂尧平时喜欢住在成都。红军占领成都时,他正好到阆中视察防务,躲过了一劫。

  绰号“田冬瓜”的田颂,知道红军是不好对付地。万源之战,红四方面军已经给他们这些川军将领结结实实地上了一课。因此,田颂得知红军占领成都后,不等刘湘下令就已开始收缩兵力。

  现在,田颂尧部38个团,就龟缩在南部、仪陇的嘉陵江两岸,准备随时配合中央军、东北军向红四方面军进攻。

  刘湘的命令刚到,邓锡侯的求援电报就到了,说的很是可怜,什么兄弟已经被红匪团团围困,若不救援,可能只有来生再见了,等等。

  田颂心想,你个邓猴子,也有向老子求援的一天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邓锡侯还必须得救,如果不救他,真的让他被红匪消灭了,这以后地四川局势可就不平衡了,到时候,自己万万不是刘湘的对手,一定会被他吃的连点汤汤水水都不胜。

  考虑好以后,田颂尧决心抽调十个团,组成援军,救援绵阳。

  下达命令的时候,田颂尧多了个心眼,给刘湘发了一个电报,意思就是大难临头,哥子几个要携起手来,共度难关。不然的话,今日的邓锡侯可能就是明日的田颂尧,谁也不好过。

  其实,田颂尧不知道,他比邓锡侯处境更危险,垮的更快!

 

 

第一0七章 涪嘉战役(二)

  在田颂尧决心抽调1团增援绵阳的时候,从遂宁出、五军团已经冲进了南充县,占领了县城。

  南充是军阀罗泽州二十三师的老窝。因为六路围攻失败,担任刘湘剿匪第三路副总指挥的罗泽州,与总指挥李家钰的新编六师配合,正在蓬安前线防堵红四方面军,留在南充的兵力只有一个团。

  红五师进入南充县城的时候,是早上六点,一个团的川军士兵基本上都是在被窝里被提溜起来的。罗泽洲搜刮的钱、粮、鸦片等全部落入了红军手中。

  最典型的是罗泽洲的一个小老婆,被红军抓住的时候,正和一个卫兵睡在一起。见有人破门而入,以为是师座回来了,吓得浑身筛糠,光着身子跪在床上连喊师座饶命、师座饶命。弄得红军战士不敢看她,把头扭到门外直喊缴枪不杀。那女人一看不是罗泽洲,马上就变了脸,大喊:“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罗公馆么?赶快滚出去,小心师座回来枪毙你们!”

  弄得红军战士哭笑不得,只好等她穿上衣服,捆起来了事。

  彭德怀进入南充后,没有多作停留,命令五军团西取西充,然后沿常林、龙凤、大王迂回包抄南部县城,防止田颂尧主力西窜增援绵阳;命令三军团三个师分三路取蓬安,消灭李家钰、罗泽洲主力。得手后转兵沿嘉陵江西岸北上,与五军团会攻南部,全歼田颂尧主力。

  此时的彭德怀,一扫湘江惨败的阴霾,雄心万丈,要凭自己指挥的两个军团四万多人马,打垮田颂尧和李家钰、罗泽洲三个四川军阀。

  此时的绵阳,已被红九军团围了个水泄不通。

  邓锡侯尖下巴、宽额,看上去有几分猴像,人称“水晶猴”,意思是他精地像猴子一样。说的是四川军阀混战时期,邓锡侯八面玲珑,无论是打谁,都不尽全力,胜了他自然沾光,败了也能尽量从谈判中占点便宜,经常充当和事佬的角色。

  邓锡侯从小家境贫寒,靠舅母养育读书成人,后考入四川陆军中学,毕业后因成绩优异,被保送到保定军官学校第一期学习。毕业后在川军任职,由下层军官逐步提升,逐渐演变为独霸一方的军阀,被北洋政府授衔为将军,还做过一段四川省长。是川军中保定系的领军人物。

  那个时候的军阀,也不完全都是人品很坏地坏蛋。所谓军阀,就是部队是自己的而不是国家的,靠着手里地军队霸占一方政治经济,肆意攻伐。

  四川的军阀很特别,和韩复榘杀张宗昌那种惨烈手段不同,他们身上有许多今天看来很人情味的东西。比如每次混战,都不把对手彻底打死,总要给对手留一条生路,喜欢喝茶谈判解决最后争端,像刘湘对付刘文辉等。最有名的就是范哈儿处理有外遇地小妾的事情,不但不追究,还把女的收为义女,男的收为义子,给了500钱,还办了几桌酒席,让他们成亲,那处理方法许多人想都想不到。

  也有个别例外,二刘大战时,刘湘的部队活捉了刘文辉的义子、旅长石肇武,刘湘就严令枪毙,原因是石肇武在成都欺男霸女、作孽太多。

  邓锡侯虽然是个军阀,但也是个汉子。此人和刘湘一样不嫖不抽不赌不纳小妾,是川军中有名的妻管严。历史上,抗战时期,邓锡侯率部出征,手下的一二二师王铭章死守藤县,谱写了一曲英雄壮歌。当然,由于刘一民的到来,历史发生了变化,许多人的命运也随之发生变化。

  现在的邓锡侯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自从红军占领成都后,邓锡侯已经高度警惕。他把自己的40个团分成两部分,21个团部署在广元和剑阁,其余个团回防绵阳、江油、梓潼。

  早上6点多,邓锡侯就被卫兵叫起来了,说是南门发现红匪,很快其它几个城门也报告发现红匪。

  邓锡侯匆匆赶到城门一看,乖乖,红匪这是决心要攻打绵阳了,看样子有几万人马。城外预设阵地上没有一点动静,估计是让红匪顺手牵羊了。

  回到军部,邓锡侯慌忙就给刘湘发电求救,然后就开始给田颂尧、杨森、刘文辉、李家钰发电求救。本来还想命令留在广元、剑阁的部队和在江油、梓潼的部队回援,想了想红匪势大,自己还是留点本钱好,万一这些回援部队撞上红匪的伏击圈,那可真是再没有翻本的机会了。

  发完电报后,邓锡侯又给江油守军和梓潼守军发报,询问是否发现敌情,得到没有敌情的准确报告后,邓锡侯就一心一意地督促部队加强防守,准备和红匪拼一阵,等待救援。

  奇怪的是,红匪围城后,并没有马上攻城,而是开始构筑阵地。邓锡侯判断,红匪必定是急行军从成都方向赶过来的,可能过于疲劳,边构筑工事边休整。这个时候,如果组织力量突袭一下,一定能收到奇效。

  要是能杀开一条血路,自己还可以退到江油,那里地地形利于防守。

  于是,邓锡侯命令集中迫击炮和重机枪,向红匪阵地射击,进行火力掩护,命令两个团一个出南门、一个出西门,向红匪阵地冲击。邓锡侯自己则在城墙上隐蔽观战。

  红九军团长罗炳辉和政委何长工听见迫击炮响,就知道邓锡侯要发动逆袭了。

  罗炳辉哈哈大笑,用到四川后刚学会的四川话说道:“水晶猴,好你个龟儿子,老子还没有动手,你瓜娃倒先开仗了,老子就陪你整一盘。”当即就命令南门和西门地部队让开一道口子,把川军放进来打,一个都不要让跑掉。又命令炮兵轰击城门,阻断敌援兵。

  奉令出击南门的敌团长本来是一心不愿意,这倒霉差事咋就落到了自己头上呢?无奈邓锡侯在城墙上看着呢,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一个营在前,两个营在后,还小心翼翼的。等到打撕开了红军防线,敌团长心里一激灵,妈的,我说红匪围城后怎么没有及时攻城呢,敢情是主力未到、兵力不足啊!这防线这么单薄,一攻就破,这个时候不涌上去扩大战果,老子的团长就白当了。马上举起手枪,大声喊道:“弟兄们,冲上去,打死一个赏大洋2块,活捉一个赏大洋5块,抓住女红匪,谁先抓住谁先用。给老子冲啊!”

  川军士兵吆喝着,开着枪,冲进了红军阵地。

  九军团的炮兵组建时间短,在土城战斗中把炮弹打的漫天飞,闹出了不少笑话。到四川后,九军团和一军团一起行动,罗炳辉就请林彪派赵章成带着他的炮连来训练九军团炮兵。训练效果还是很明显地,这一见川军一个团冲进了包围圈,马上就向南门开炮,进行阻断炮击,把整个南门笼罩笼罩在严严实实的炮火中,除了个别不怕死的,其他人那是一个也出不来了。

  邓锡侯看攻击部队进展顺利,突入了红匪阵地,感觉自己判断正确,红匪确实是在休整,就准备命令等候在南门和西门地部队上去增援,一鼓作气,把红匪的包围圈撕开。

  红军的炮声一响,邓锡侯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厉害,这不是杨森地部队,也不是刘文辉的部队,这是剽悍的红匪。这下两个团的弟兄怕是成了掉进狗嘴里的肉包包,回不来了。

  确实是回不来了,自从土城和川军打过一次后,九军团基本上就没有打过什么仗,都在行军、休整、补充。现在全军团已经两万人了,还没有打过像样的仗,干部战士心里都憋足了劲。

  能不能成为七军团、一军团、三军团、五军团那样的主力,就看这次战斗的表现了。因此,接到军团长命令后,干部们马上理解了意图。等川军攻上来的时候,就让开了中间道路,放川军进入了包围圈。

  敌团长正带着弟兄们冲锋,就听到了炮声,回头一看,南门已经被烟雾笼罩了。心里说了声:“不好,老子上当了!”扭头就喊快撤,话音未落,队伍两边就响起了密集地机枪声、步枪声,自己的弟兄成串成排地被打倒。敌团长忙喊了声“卧倒”就一下扑倒在地,刚想抬头瞧一下部队情况,一颗手榴弹就在头顶爆炸了。敌团长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老子真是一个瓜娃!”

  随部队冲出南门的敌旅长是个内战老手,冲出来的时候,他带着旅特务营走在最后,一见红军刚一接触就向两边闪开,就知道大事不好,慌忙命令部队后撤。

  可惜这个时候红军的机枪步枪已经开始射击了,手榴弹也招呼上来了,等敌旅长带着特务营撤回南门时,他的冲进去的那个团已经被红军打的东一块、西一坨,不成阵型了。敌旅长一看主力没有撤回来,红着眼就带着特务营往上扑,想接应部队突围。

  好不容易被包围了,还想突围,世界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封闭了缺口的红军,死死地堵住了特务营地冲击。邓锡侯二十八军的武器和刘湘二十一军不能比,基本都是四川土造货,步枪连100米都打不到。这距离远了伤不着红匪,想冲上去近身缠斗,又被红匪火力压地死死的。耳听着包围圈里的枪声越来越稀,敌旅长叹了口气,只好带着特务营返回了南门。

  观战的邓锡侯倒吸一口冷气,原想着出城攻击一下,试探一下虚实,行地话就全军拥上去,冲垮红匪防线。不行的话,遇到反击撤回来就是了。没想到红匪竟然如此狡猾,将两个团吃的干干净净。两个团可是三千人啊,就这么一下子就搞没有了。再搞几次,自己的守城部队就搞完了。邓锡侯这下子真正聪明了,命令部队严守工事,不得出城攻击。

  回到军部后,邓锡侯越想越害怕,打了快二十年的内战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两个团成建制被歼,太可怕了。要是红匪开始攻城的话,凭手头的兵力,十有八九是守不住地。不行,靠刘湘增援是靠不住的,那家伙打的什么算盘谁也不清楚,别等他磨磨蹭蹭赶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为剿匪戡乱大业捐躯了,那笑话就弄大了!必须得找蒋介石,让他在广元的第一师赶来增援,那可是精锐中的精锐,武器装备国内一流。就这也得快一点,晚了地话,自己就可能成了被红匪俘虏或击毙的第一个军长了!

  邓锡侯静下心来,亲自给蒋介石起草电文:“南京蒋委员长钧鉴:今日晨六时,红匪主力突然流窜绵阳,绵阳外围守军遇袭尽墨,匪遂将绵阳城四面围困。职率军与匪在城门激战,又损失两团精锐。现绵阳危在旦夕,急盼增援。恳请委座督促各路剿匪大军向绵阳开进,合围红匪。职决心与绵阳共存亡,誓死与匪周旋到底。若救援不力,职部极大可能在绵阳全体成仁。职绝不愿意落入红匪之手,让委座和国民政府蒙羞。国民革命军二十八军军长邓锡侯。中华民国二十四年一月二十六日。”

  这邓锡侯的算盘打地是很精的,他没有直接说怕刘湘救援不力,也没有直接要求胡宗南增援,而是强调宁死不让委座和国民政府蒙羞。这就行了,成了精的邓锡侯知道,蒋委员长要的是自己的态度,要的是川西重镇绵阳,至于胡宗南部,邓锡侯相信很快就会南下增援的。

  发完电报,邓锡侯让夫人把能拿出来的银元都拿出来,准备给士兵发赏钱。

  夫人也很通情达理,知道这是关键时候,就让勤务兵随她进去,拿了5000块大洋。邓锡侯一看,再聪明的堂客都是瓜瓜,啥时候了,还舍不得钱财。亲自去打开密室,让卫兵们抬出了十几箩筐的银元。夫人马上就开始哭闹了,死活不让抬走。邓锡侯神威大发,上去就是一耳光,打得夫人瞪着两眼看着他。邓锡侯吼道:“瓜堂客,到了生死关头了,要钱还是要命啊!”说完,不再理会夫人,让卫兵们抬起箩筐就走。

  守卫绵阳地师长、旅长、团长都被召集到了军部,邓锡侯指着地上白花花的十几箩筐银元,吼道:“弟兄们,看见了吧,这是我邓锡侯多年的积蓄,绵阳守住了,这些钱就是我们的,守不住,就是红匪的。我现在把它拿出来,你们分给弟兄们。告诉弟兄们,战斗时务必奋勇争先,死守硬打。哪个部队的防线被攻破,营长枪毙连长,团长枪毙营长,旅长枪毙团长,师长枪毙旅长。如果大家都战死了,我,邓锡侯,二十八军军长,就拔枪自杀,到地下去陪弟兄们!”

  军官们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了,纷纷叫喊着誓与绵阳共存忙。邓锡侯看军心可用,就对城防又做了更加周密细致的安排,细化防线区段、火力配置。

  应该说,邓锡侯的措施还是有力的,川军士气一下子就提上来了。不过,也只是防守地士气,冲出去的决心早已随着两个团地被歼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红九军团没有给守城的川军提供表现他们地武勇的机会,没有任何大规模攻城地迹像,只是挖战壕,修工事,偶尔打几发炮弹,连出动小部队进攻试探的动作都不做,让刚领了赏钱、一心想立功的川军士兵大失所望。

  还真让邓锡侯想对了,接到电报的蒋介石,一看红匪真的去绵阳了,不禁有点佩服自己的先知先觉,心里小小的洋洋得意了一把。和几个谋僚商议后,蒋介石马上命令胡宗南第一师全师出动,迅速增援绵阳,坚决堵住朱毛红匪北上去路,将红匪往成都方向赶。命令薛岳部加快速度,到成都后,留下少数部队驻防,主力北上追击。命令刘湘督率重庆驻军和潘文华部,迅速驰援绵阳,配合胡宗南、薛岳,以绵阳为中心,形成包围圈,与红匪在绵阳平原决战。命令空军出动战机,对绵阳保卫战进行支援。

  下达完命令的蒋介,感觉在南京距离前线太远,指挥起来很不方便,决心在重庆建立委员长重庆行营,到重庆去坐镇指挥,督促各路大军进剿。他命令正在重庆的何光国立即物色行营驻地,命令杨永泰、晏道刚以南昌行营原班人马为班底,组建重庆行营,尽快投入工作。

  中午的时候,红七军团已经到了梓潼附近。

  看红二师向梓潼县城攻去,刘一民命令部队梓潼北面隐蔽宿营。

  听着梓潼县城方向传来一阵阵枪炮声,冯达飞心痒难耐,请示刘一民是不是让他带一个团去支援一下。

  刘一民说:“不用,红二师是我军精锐中的精锐。指挥有力,战术素养也高。我估计梓潼最多也就是一旅两团防守兵力,他们不是我们红二师的对手,等你赶到,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罗荣桓听刘一民夸赞红二师,心里高兴,插话道:“是,别说川军是一个旅,就是两个旅,也不可能是我们二师的对手。特别是二师的四团,和一师的一团一样,是我们中央红军的两把尖刀,关键时候总是能出奇制胜,为我军打开通路。”

  仿佛在印证罗荣桓的话,梓潼方向的枪炮声渐渐低落了下去,零零散散的枪声开始向东面转移。冯达飞说:“不好,川军向东面逃出去了。一定是二师兵力不足,没有堵死口子。”

  刘一民笑了:“参谋长,我看你是想参战想糊涂了吧。忘了我们进成都时候你提的那个留下东门让川军逃跑的方案了么?放心吧,川军一定是钻进了陈光的陷阱。”

  果然,很快城东面就枪声大作。刘一民喃喃自语:“连围三阙一都不知道,这川军的素质也太差了点吧!”说完,又摇摇头:“和川军打仗没意思,指挥水平低,战术素质差,武器又破,这帮军阀真的是该谢幕了。”

  蔡中笑着说:“军团长,打湘军你说没意思,打川军你也说没意思。难道只有打中央军才有意思?”

  刘一民说:“打中央军也没意思,要不是他们追着打我们,我才懒得打他们呢!还是打日本鬼子有意思,据说日军战斗力很强,特别是日军常设师团中的几个骨干师团,冲锋起来不要命,极为悍勇。要是我们马上要干掉的胡宗南第一师,是日军的第一师团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痛下杀手、毫不留情了。”

  几个人正在边休息边议论的时候,钱壮飞和贺兴华走了过来,报告说刚刚电台开机,接到总部通报,蒋介石已经命令胡宗南迅速南下增援。

  刘一民结过电报一看,蒋介石是上午9点下的命令。就问贺兴华,有没有特编支队的消息。贺兴华说还没有,估计是我们一直行军,电台不能正常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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