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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10 页

“为什麽要道歉?”她不懂,如果这一切不是他授意的,那他根本不需要道歉啊!

“如果不是朕指定要你,他们不会这么对待你。”这个认知让他十分不好受,他是钦慕她的,所以才想要得到她,没想到这份钦慕,却让她遭受比死更可怕的刑罚。

“呵!”听了拓拔亟的话,清河笑了一下,煜国重武轻文,几乎可以说是全民皆兵,溯国与其恰好反其道而行,在溯国武将是低微的、是鲁莽的、是令人忌惮的,溯国并不尊重武将,武将登高跌重的比比皆是。

溯国皇室非常忌惮她,因为她连最基本的忠诚心都是薄弱的,他们控制她的手段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她妹妹远远的放在远方,让她的脖子上永远悬着一把刀。

“其实您要妾身,是妾身的福气,如果不是如此,妾身废的就不只是手脚了,他们会杀了妾身。”在献俘的时候,有才能的武将都被斩首了,包含了她大批的下属,溯国亏待武将不是一两天,他们可怕极了这些武将被招降,唯一活下来的将军只有复旭,因为他的女儿是上北都的太子妃,也因为他是个擅长逢迎的佞臣。

拓拔亟瞧着清河,想要从她冷静的外表下,找出藏在前中的情感,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读到了她最真实的情感,他读到了那种说不出的萧索,为了这份痛苦,他的心为她疼痛。

“朕会治好妳的!”他情不自禁的在她身边落坐,小心翼翼的搂着她,好像怕搂紧了,她的身子就会疼痛。

自从父母过世后,清河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这么珍而重之的感受,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拓拔亟抱着她,就像抱着很容易被碰坏的瓷器,女性的馨香伴随着一股药味儿,在这样的情况下,拓拔亟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心猿意马了,也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清河很敏感的感受到拓拔亟的呼吸变急促了,她很柔顺的靠在拓拔亟身上,她想着,或许拓拔亟对她也是有一点的喜欢吧,帝王的喜欢是很短暂的,清河看得很明白,她也知道如果识时务,她就应该抓着拓拔亟还喜欢着她的时候,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得一些赏赐,她的最终目标就是能和清溪再次相见。

“可以吗?你的手。”拓拔亟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去尊重一个女人的想法,向来都只有女人在揣摩他的想法,他不必去顾虑任何人、任何事。

“已经不痛了,谢陛下赐药。”那么高级的金创药,就算是她贵为将军的时候,都没有办法使用,那已经是皇亲国戚才有资格使用的。

女人难得的柔顺,不管是真情还是实意拓拔亟都不在意了,他轻轻的把清河放倒在床上,朕会治好你的。”他再次重复,不知道是要说给清河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清河躺在床上,眼睛瞅着拓拔亟不放,拓拔亟觉得她这样居然挺可爱的,他轻手轻脚的剥除她的衣服,然后动作轻柔的挺身进到她的体内,轻叹了一声,他吻着她,小心翼翼的挪动腰部,一边观察他脸上有无不适。

一场极度压抑的欢爱似乎让两人的心稍微拉近了距离。

17舔穴(微H)(100珠加更)

要说煜国近来发生了什么大事,大概就是在献俘祭过了一个多月後,某一天的早朝,竞王居然向皇帝求娶溯国的涵月帝姬了,更荒唐的是,皇帝居然一口答应了,还道:”煜国律法本就支持与汉族通婚,由竞王抛砖引玉,甚好!”

煜国早就不是单纯的鲜卑血统了,百年来的通婚,在场每个人都是有汉是血统的,两兄弟的母亲也有汉人血统,只是以溯国目前的状况,实在没有必要给予溯国的帝姬如此高的位份。

皇帝和竞王一搭一唱,这件荒誕的联姻就这么拍板定案了。事实上,以竞王的状况,只要他求娶的是女人,拓拔亟都会应允,而且乐见其成,毕竟他已经怀疑弟弟有龙阳之癖许多年了。

同一时间,拓拔亟还定下了几个帝姬和清河的身份,溯国几个帝姬里也是有运气好被看重的,除了涵月直接成了王妃,芯月帝姬也成了肱王拓拔赋的侧妃,其他几个多半是妾室,最后是清河,拓拔亟给了她一个婕妤的位份,虽然婕妤的位份并不大,但是拓拔亟在登基后连年战争,所以清河可以说是拓拔亟后宫中的第一人。

在拓拔亟宣布要封清河为婕妤後,一干臣子也摩拳擦掌的开始劝拓拔亟充盈後宫,不过拓拔亟只道:“朕没空!”就这么堵了一干人的嘴。

煜国武治,而拓拔亟虽然年轻,却是战功赫赫,还带领域国攻下了北都,他的话,在煜国没有人敢违逆。

于是众人的焦点又回到了竞王的婚姻上了。

本来竞王的婚姻嘛,其实也不干大伙儿的事,偏偏卡在靖王求娶涵月帝姬,是要娶为正妻,可是煜国有一个贵女,她已经痴恋竞王多年了,如今竞王要娶亲,正妃却不是她。

退朝後,拓拔亟攔下了拓拔劫,”阿劫,既然你都要娶親了,若是讓蘇兒當妳的平妻可好?”纳兰苏儿是两人的表妹,从小就恋慕拓拔劫,只是拓拔劫一直以来对女人都不屑一顾。

“我不要,皇兄爱娶,自己娶去!”敢这么跟拓拔亟说话的也只有过拔劫了,他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而且从小感情甚笃,以一个君王来说他们的父亲所是个专情的男人了,後宫的人数不多,而且一直专宠著皇后,对于皇后的两个儿子更是悉心培养,格外疼爱。

两兄弟在感情上可能受到父亲的影响,所以并不是很看重欲望,而更加看重心灵上的契合。而且这两兄弟都是武痴、军事痴迷,比起进贡一个美人,可能进贡一车的良弓、利箭还更合他们心意。

“如果苏儿要嫁朕,朕还真的就娶回家了,苏儿可是煜国第一美人。”拓拔亟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认真的。

“如果没有别的事,臣弟告退。”

“是急着回家给媳妇儿报信吧?快去吧!”看着弟弟快活的背影,不知何以,他脑海中又出现那个恬恬淡淡的身影了。

拓拔劫脚步轻盈的来到小苏阁,小苏阁,那是涵月闺中岁月的住所,她似乎住不惯两仪宫。

涵月的母妃不算太受宠,但是出身高贵,在涵月的母亲过世后,她就被九帝姬的母亲领回去了,在九帝姬身边她没少受欺负的,也没少被挤兑,所以他早就养成了安安静静的个性,存在感不高,总是让自己当个小透明。

也正因为涵月处处被胧月压制着,所以她才没像其他帝姬一样养成了刁蛮任性的习性,倒也不是说她天性多好,只能说她知道什么是吃苦,所以比其他帝姬多了几分的同理心。

拓拔劫很快就找到那个小女人了,涵月抱着雪球,在花架下的躺椅上看书,她或坐或卧,或只是存在,都能轻易的牵动他的情绪。

他本就修长,迈着的大步,一下子就走到涵月的身边,在察觉拓拔劫的到来时,下人们早就自动自发的退下去了,率先发现拓拔劫到来的是雪球,原本还乖乖躺在涵月怀里,突然间挣扎了起来,跳下涵月的膝盖,飞也似得溜回他的兔子洞去了。

都说小动物有趋吉避凶的天性,看来雪球是判定拓拔劫非善类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在拓拔劫威胁要把雪球烤了以后所造成的后遗症。

雪球老是喜欢往涵月的怀里钻,如果不是涵月拼命拦着,他可能真的会把雪球给烤了。

为了她,他可是连一只畜生都处处忍让了。

在雪球逃离自己的怀抱时,涵月抬起头,头上的光亮被挡住了,拓拔劫高大的身影登时霸道的充满她整个世界。

“涵儿。”他的声音对涵月来说越来越熟悉,本来听着会发怵,现在则是习惯成自然,面对这个男人,她还是有很多的不自在。

他很热情,超乎她所能承受的热情。

“你回来啦。”她敛下眼睑,声音轻轻柔柔的。

涵月对他的态度一向不冷不热,这一句”你回来啦。”都让拓拔劫有些受宠若惊,”回来了。”他应答,眉眼间全是满足,他坐在她身边,很有侵略性的拥抱着她。

“本王今天向皇兄求娶你,圣旨已经下来了,待咱们回到南都,就可已正式成亲了。”他很欣喜,但是他没在她脸上看到同等的欣喜,只看到她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僵。拓拔劫心中的喜悦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化不开的欲望。

“现在还是白天。”她满脸通红。

拓拔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已经开始动手解她衣服,涵月闭上眼睛,知道躲不过了,小苏阁有哪一处没有他们交缠的身影?她的身子早已被他摸透了、看透了。

“睁开眼。”拓拔劫很不满,他极尽的疼爱她、讨好她,但她总是不领情。

涵月睁开了眼,有些无奈,眼前的男人离她好近,她也知道欣然接受他给予的一切是对自己最好的,但是她总是忘不了献俘祭上的点点滴滴,忘不两他们之间身份的差异。

拓拔劫的衣着整齐,但是涵月已经一丝不挂,拓拔劫低头吻她,带着一腔的不满,只有在她躺在他身下,因为欲求而呻吟的时候,他才能够感受到她也是需要他的。

他几乎吮遍她全身上下,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痕,涵月不知道是想推开他的欲望多一些,还是想拥抱他的欲望多一些。

他拉开了她的大腿,让她的大腿几乎成了一字型,然后凑近,伸出了舌头。

涵月半坐卧,从她的视角可以清楚的看见拓拔劫的行动,涵月大惊,他莫不会是要,涵月惊惶的踢着腿,想要挣脱,但是她哪里有办法挣脱。

“不要舔那里,嘤......“他的唇舌在她的注视下凑近她的秘密花园,因为饱受惊吓,那两片花瓣有些颤抖,在被舔到的那一瞬间更是缩了一下,却被他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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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换你帮爷口(H)

又羞又窘,又有点舒服,涵月很认真的想要把腿夹起来,无奈力不如人,他灼热的唇舌肆虐,同时目光灼灼的瞅着她不放,让她脸颊上满是红云,咬着下唇,忍着不要喊出声。

对上他热切的眼神后,涵月无奈的试图放松身子,他喜欢她顺服的样子,当下更加投入的舔到了甬道口。

“嗯......”她的身子不由得发颤,他的舌入侵了著的吻,在穴口浅浅的捣弄、吸吮着。

她的身子不由己,心里的抗拒逐渐被期待所占领,她沈浸在他为她带来的快意之中,他的舌从穴口一次一次的包覆、舔弄到了她的花蒂,一次一次的吸吮逗弄,她终于一阵抽搐,花穴里头泌出了一阵情潮,他舔着舔着,满意的看着她因为快意而瘫软的模样。

他停下了动作,将已经灼热的男根凑向涵月颊边,涵月瞪大了眼睛,吞了吞口水,男性特有的气息刺激他的感官,涵月马上了解他的意思了。

帮爷口。”他的声音里面有着企盼。

涵月害怕地摇摇头,那个东西怎么可以吃进嘴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吃进去。”他灼热勃发的男硕抵着她娇柔的面庞,顶端有些湿意,黏在她的面颊上,他的男性象征一路滑向她的樱唇,她紧闭着唇,拼命摇头。

嘴唇传来被抵着的压力,他很热烫,他的一切袒露在她眼前,他从来没有仔细瞧过,那紫红色的男性象征,她总能连结到他是如何在她体内带着她翻云覆雨,现在他却要她吃下去。

太羞人了!她实在受不了!

他很有耐心的瞧着她,虽然和拓拔劫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她对拓拔劫却有着最基本的认识了,拓拔劫对她真的很好,但是在床事上他有着很强烈的执着,他不可能由着她拒绝他的求愛。

而依照过往的经验,不管她怎么抗拒,到最后还是只能依他,心里充满了无奈,涵月轻启樱唇。

知道她肯了,拓拔劫将男硕没入她的口中,那股属于男性的特殊味道侵占她的感官,她被逼出了眼泪,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头一软。

“涵儿好乖。”他的大掌抚着她的头,”小心别咬到爷了,给爷舔舔。”他下着指令。

“姆嗚......”她泪眼汪汪的模样让他心疼,却也更兴奋了,这种可以完全掌控自己女人的喜悦,让他的雄性自尊更加地膨胀。

前后的推弄着,有时深到了口腔的最深处,她的脸颊都因此变型了,鼓鼓的脸颊像是小仓鼠,有点可怜可是更加可爱。

她忍着嘴巴的痠痛,配合着他的节律吞吞吐吐,有些头昏脑涨的。

“嘶—”他发出了语意不清的一声咕哝,见他如此喜悦,涵月心中的不满减少了,多了一分似水的柔情,只是连她自己也没发觉。

她真正的包容了他的一切,在他释放出来的词后,嘴里浓稠的麝香味让她有些作呕,她可怜兮兮的盯着他。拓拔劫抚着她哄道,”吞下去。”

虽然很不情愿,她还是小心地吞下去了,那种感觉她很难说出来,只觉得很委屈,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了。

将她揽在怀里,他摩挲着她的背,叹了口气,“不喜欢下回就算了。”有些事情尝过滋味就好了,下回就等她心甘情愿便是了。

“生气了?”见她闷闷不乐,他讨好的蹭了她一下。

“没有,我哪敢。”她嘟着嘴。

她的嘴角还有一点点的口水,混合着他的白浊液,他刮了一下她的脸,觉得又带感了,他将怀里的小女人翻了过去,让她上半身趴在躺椅上,然后高高翘起臀部。

“嗚啊......”她惊呼了一声,他已经很顺畅的用男硕挤进了她的体内,她的身体内在推拒着他、挤压着他,而他无视所有的阻力,直接深入花穴,拨开层层阻拦的媚肉,直达女性最深处的宫口,被撞得有些痛,可是四肢却酥软了起来,全身弓起来,指甲也深深的陷入了椅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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