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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11 页

温暖湿滑的涌到因为异物的而收缩,是想要驱逐异物,却也同时将他牢牢包覆,他享受的瞇上了眼,开始轻轻的磨刮内壁的嫩肉,毫无死角的攻陷穴内的每一寸、每一角,带来了情欲的电流,电得两人皆是飘飘然。

“嗯......”无法抑止的呻吟声从她的红唇流泻而出。“好胀!慢点!会疼!”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将她震得浑身上下都在摇晃,脑子里面也是一片的混乱,混乱中有着混沌的快意。

男性捣弄着,捣出了淫靡的水声,刺激两人的感官,他抓着了她的双手,十指五她反扣,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速,一次一次撞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呻吟着,连求饶都无法了。

体内的欢快逐渐堆叠,她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紧绷,直到那最后狠狠一击,让最原始的欲望获得了释放,她体内累积的紧绷瞬间松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浑身颤抖的快意。

“舒服了吗?爷还没!”

“啊......”已经酥麻脱力的身体还在持续承受他的抽刺,吞吞吐吐他的男性巨根,又狠抽了百余下以后,他低啸一声,在她体内释放,同一时间她的呻吟绵绵密密的,身子强制被他带入第二次的高峰,她啜泣着,是因为太多太多的喜悦,让她无法承受了。

她的双腿还在不断打颤着,在他退出她的身躯时,他轻戳了一下她的下身,她呻吟了一声,是真的没办法再承受更多了,白色浓稠的液体从中流出,沿着他没有毛的往下滴,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是无比的可怜。

她的下身一片狼籍,两片蚌肉都被浸淫,沾染着白色的细沫,因为高潮的余韵,下身还一抽一抽的,”嗯......”她又轻吟了一声,身子又抖了一下,更多的白浊液体从她体内流出。

她这副模样实在太令人心动,拓拔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的往房间内走,等回到房间里,还能再多疼爱她一点的!

19婕妤,朕该拿你如何?(微H)(100收藏加更)

煜国皇帝能有一后、一贵妃、四妃、九嫔、二十七世妇以及无数的宫人,婕妤位列九嫔,算是个不高,但也不低的位份,如果给予清河的话,算是抬举了。

婕妤的位份实在不高,但她却是拓拔亟后宫中的第一人了,所以内务府也是很尽心的为她布置新居,她是担不得一宫之主的,所以本来要安排她在其他宫室,谁知拓拔亟一个命令下来,居然是要她住在太极殿的偏殿,这也算是大大的逾制了。

由于只是嫔位,也没有什么册封典礼,清河跪接圣旨,也拿过了册封的宝册,她连内容都没看就请人拿去存起来了,她反而是对于拓拔亟大方的赏赐有点兴趣,有了这些赏赐,或许有一天妹妹出嫁了,她就可以帮她准备一份厚重的嫁妆。

长长的封赏全记在单子上,清河不在意,除去她用不到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引起她注意力的是那一箱一箱昂贵、珍稀的药材,以及最后被送进来的兵器,那些兵器,是从将军府搬过来的没错吧......,北都所有的财产几乎都被溯国皇帝充公奉上了,她将军府里面的私库自然也全进了拓拔亟的国库。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机会碰到她的佩剑,她的佩剑静静的躺在锦盒里面,再次相见,恍若隔世。

所有的赏赐里面,就这一件最触动她的心弦。

这把剑是她聘请名将制作,能断吹发,拔剑可断水,名曰『断水』,这把剑多年来与她形影不离,她就连睡觉也不离身,她把它从锦盒里拿出来,很沉......她几乎没办法提起它,断水非常锋利,也非常沉重。

拓拔亟走进偏殿寝殿时,就看她这么愣愣的抱着自己的'断水',连拿都拿不稳,脸上的神色在拓拔亟眼里可谓楚楚可怜。

“皇上万安。”兀颜纳娜忙向拓拔亟见礼。

“下去。”

“是。”

清河回过神,想要放下佩剑双手却无力,佩剑滚落地,她也没去捡,”妾身参见陛下。”她起身施礼。

“起來。”她还没屈身下去就被拓拔亟拉起来了,拓拔亟因为她紆尊降贵帮她把佩剑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锦盒之中。

“别担心,总有一天,你能再度提起『断水』,像以往一样纵情挥舞。”

拓拔亟的聲音原來如此溫潤好聽?而且里头的坚定,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心安、信任,清河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心惊。

“承蒙陛下吉言。”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可是心湖上面有着一圈一圈的波纹扰着她。

“你信朕,只要是朕开口应允的,朕就会做到。”他的眼神如此认真,让清河不能忽视。

“为什么?”信不信任放一边,清河一直没有办法理解拓拔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么做一点都不合理啊。

“因为朕还想和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场。”这番话半真半假。每当看着眼前的女人,拓拔亟的心里就充满了矛盾,他想亲近她,但是每每亲近她,都会以无限的心揪作为结果,他曾经想过放下她,去宠幸其他的女子,可是偏偏......他发现他对其他女人完全无感了。

“呵!”听了拓拔亟的话,清河第一次在拓拔亟面前真心的展露笑颜,这一个笑容点亮了她整张清丽的容颜,让拓拔亟呼吸一滞。

“如果有那一天,妾身也想和陛下一决胜负。”在战场上没能分出胜负的那一战也成了她心头的憾事,她发现自己居有点淡淡的期待,这些日子里她活下来的盼头只有和妹妹相见,如今居然多了一遭。

“朕不会输的。”能见她的笑颜,让他心情大好。

“如果妾身真的恢复了十成的功力,那么妾身也不会输。”清河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如果想恢復十成的話,就乖乖喝藥,過來,朕幫妳換藥。”清河并不怕吃药,但是她老是不记得吃药的时间,或着搁着搁着就凉了,拓拔亟发现这位前骠骑大将军的生活自理能力似乎不如预期。

“嗯。”清河很自然的伸出手,似乎没去细究让皇帝帮她换药是一份如何的殊荣,毕竟在拓拔亟知道她手脚废了以后,是天天亲自帮她上药的,他的手劲拿捏得刚刚好,而且会配上运劲,去刺激她已经半坏死的手脚,本来清和以为他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他却持之以恒了一个月,清河也逐渐习惯了。

清河的鞭伤在拓拔亟的照料下已经好全了,只是留下了粉红色的淡疤,那新生的嫩肉呈现淡粉红而且充满皱褶,他们俩都知道这是留疤的前兆。

涂了大量祛疤的药膏,这狰狞的鞭伤也不见好,拓拔亟拧起了眉,他不介怀自己女人身上有伤疤,可是却介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居然还有机会受这种伤。

“妾身身上的疤也不差这几条了。”看着拓拔亟皱眉,清河笑说。

“在朕的身边,你不应该受伤。”他的语气里有着不满。

清河望着拓拔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索性闭嘴不说话,只要拓拔亟对她表现出男女之情,她就会现陷入沉默,拓拔亟发现了,这让他很不满,可是又莫可奈何,要他主动开口要求她说些甜言蜜语,这是不可能的,拿把刀抹他脖子算了。但他心里真的很渴望清河能说些像其他女人会说的爱娇之语。

要清河说什么争宠献媚的话,还不如把她吊起来打痛快,清河再驽钝也是察觉了拓拔亟对自己有所期待,可惜的是她很难去满足他的期待。在这种时候她会选择依在他身边,其他的她做不到,但是她能够提供他生理上的满足。

她的手慢慢的滑过了拓拔亟的腰际,缓缓的往他的肩头爬,最后停在他的脑后,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轻轻的舔了一口,就这么一口,瞬间撩起了拓拔亟凶猛的欲念,他的两腿之间肿胀得将近发疼。

本来心里还想再多抵抗一下诱惑,但是拓拔亟发现面对她理智总是溃散的特别快,”宇文婕妤,朕该拿你如何?”他咬牙,讨好他是妃嫔应该做的事情,但是他唯一的妃嫔不擅此道就算了,还十分的恼人。

清河依旧不回话,身子柔顺的贴上去,拓拔亟不忍了,两人滚上床,身影交缠,别的不说,身体倒是无比的契合。

“嗯......”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随之充盈室内。

20帝宠、将军在上(女上男下H)

拓拔亟躺在床上,生理和心理都充满了狂乱,他的清河坐在他身上,呈现女上男下的姿势,清河坐在他怒起的勃发上,上下吞吐着,这个姿势每一回都可以做到底,套到最深处。

他拉着清河的手,清河带有欲色的眸子垂敛,正好能与拓拔亟对视,她的身上都是薄汗,许是天性使然,对于男女之间的欢爱,清河很快就能坦然接受了,她接受自己的欲望,也喜欢取悦拓拔亟,在两人的身体获得那独一无二的畅快时,她总觉得无限的喜悦。

两人的欢爱像是一场角力,有时拓拔亟能掌控一切,有时却像这般失控,拓拔亟是个极端高傲的男人,平时是断不可能让女人爬倒他身上放肆,可是宇文清河不一样,他能够容许她。

“嘶—”清河俯下身,好奇的含住了他胸前的豆粒,眼神里面有着挑战跟探究,平时他就是这么舔弄她的,虽然生理构造有些微不同,但清河很好奇男人被这么玩弄会是什么反应。

哪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待拓拔亟?拓拔亟有些恼怒,可是又不能不去承认,这样的滋味真是刺激及了!

拓拔亟的低喘声鼓舞了清河,她扭着腰,坐野里面因为坐姿而更加充盈,拓拔亟本来就天资过人,那是又粗又长,她这么贴坐着,花径被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扭腰就能感受到无比的舒畅。

拓拔亟扶着清河的腰,发现男子让女子在也别有一番情致,他微微抬起头,就可以看到两人交合处,她的两片蚌肉几乎被他的硕大撑到完全变形,那珠核粉色涵水润,凸到了极致,拓拔亟从来没有如此贪恋房中事,可是这个既不妖娆也不柔媚的女子却让他魂牵梦萦。

“清河......“他的声音无比的沙哑,他粗砺的手滑过她丝柔的肌肤,眼神中带着意乱情迷,”唤朕!”

“陛下......”她柔声叫唤,轻轻提起蜜臀,款款摆腰後再度将他的完全吃进去。

“唤朕的名字。”

“这是以下犯上......”她柔美的声音一再搔动他的心。

“是朕允你的!”

“拓拔亟......嗯......”她上下的驰骋着,好似找回了奔马的节律,这一下一下的扭腰摆动,让她逐渐的攀上云端,登上高山,即将看到那抹在最高处的曙阳。

被耻肉紧紧包夹,夹出了各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躺平身子,尽情地欣赏清河脸上的各种变化,能让那张平静的小脸因为他而疯狂,每每都能带给他无限的满足。

她的乳肉因为她的摆动而上下跳动,美丽的红樱因为畅快而悄然挺立,”啊—嘶—”男性粗重的喘息声加入了女子欢愉的呻吟声里,共谱出动情的乐曲,啪啪啪啪的水声从两人不分彼此的交合处传来。

“啊......”情潮从宫口泻出,浇灌在耳到深处的上,清河的的头开始收缩,挤得他咬牙切齿,难耐不已。

拓拔亟撑起身子,半坐起来,他开始使力用力顶弄她,每一下都又狠又深,直戳她的宫口,紧闭的女性幽深因为他的叩门而产生酥麻的快感,那快感中甚至带了一丝痛意。

“啊......拓拔亟......”她呢喃着,她的身子跌进了他的怀里,趴在他胸前,没了刚刚驰骋的狠劲,被动的被拓拔亟深深浅浅的顶进体内,那粗硕碾压过了花径里面的每一处,带给她无比的欢畅。

“啊......啊......”她喉头美妙的声音彷若在歌唱,在赞叹美妙的情欲,在倾诉她的身体所承受的愉悦,每每以为无法再承受的时候,都能被推上另一个巅峰。

“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她浑身发颤,伏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还没完呢!”又狂抽猛送了百余下,拓拔亟才在她体内释放了原始的,浓精灌进了她的体内,和她的体液分不出你我,随着他的缠绵的磨蹭着她的花户,从两人接合处缓缓溢出。

两人静静相拥,享受着欢爱之后,那短暂的宁静,享受着那股余韵,拓拔亟没有退出去,他喜欢在她体内的感觉。

“陛下,妾身可以去骑马吗?”偏偏有人非得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为什么突然想骑马?”拓拔亟常常被清河天外飞来一笔搞得一头雾水。

“觉得找回骑马的感觉了。”清河觉得好像从方才的欢爱之中找到以往的快意。

“你是把朕当马是不是!”拓拔亟的俊脸黑了一大半。

清河没有说话,但是那张清丽的容颜上似乎出现了一丝丝的促狭,拓拔亟又好气又好笑,喜欢这个女人对自己越来越大胆,另一方面又很恼火她老是用言语调戏自己。

“真的是欠调教的女人!”拓拔亟将她摁在床上,再次勃发的男根抵在穴口慢慢的磨着。

“想要吗?”拓拔亟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想。”清河的表情依旧不丰富,但是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有了以往没有的活力,那是拓拔亟这些日子慢慢点燃的火焰。

弱水三千,他也怀疑过自己,为什么偏偏对这一瓢呛辣的特别爱饮,饮了之后,其他女人都黯然失色了。

“清河......”他挺身而入,再度被她紧紧包覆,她经过锻炼的身子太紧实了,连里头都紧得让他无比的愉悦,清河的腿不矫情的缠上了他的腰,迫得两人结合处更加贴密,男性的囊袋狠撞她的花户外围。

“嗯......”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拓拔亟粗大的填满了她的花径,擦出了酥麻的感觉,两人的肉体无比的契合,这些日子日日交缠之下,两人的身子开始互相熟悉、互相理解,有着极佳的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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