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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14 页

“啊......”九浅一深,拓拔亟有技巧的取悦她的身子,清河被填塞的满满的,随着他的刺激而轻吟娇喘,脑海中的想法随着两人的互动而渐渐清空,只剩下对于彼此身子的执念。

“清河......”一次一次的套弄,让拓拔亟的下腹越来越紧绷,他仔细观察清河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庞,他开始用力的猛撞,没有任何保留的猛撞,撞到了最深处,将的电流一次一次的灌进她体内。

穴内的随着刺激与拍击滋滋作响,五官都被对方填满,在一起达到云端时,你侬中有我,我侬中有你,是最靠近却也最遥远的距离。

蜗牛:于是这两个人就迟到了~男人在做爱前的话不要相信,因为清河最后还是穿了整套的宫装出席。

拓拔亟:没有把作者拖下去斩了的选项?

蜗牛:斩了就bad end了~

清河:腰束这么紧一定是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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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在浴桶裡被肏哭了(H)(加更章只好上肉了)(150珠加更)

涵月真是怨自己为什么因为一时的好奇心,答应了拓拔劫的求欢,她应该最是清楚脱去衣裳的拓拔劫可以有多禽兽。

“爷!爷!真的不要了,嗚嗚!”涵月被拓拔劫抱在怀里,两人呈現面對面的坐姿,一低头就可以看清楚他红紫色的男性分身是如何被她的花穴吞吞吐吐,她的花穴被涨得好大、塞得好满。回想起,她刚刚正想要逃下床,可是却被肏红眼的禽兽一把抓回来。

“好涵儿,最后一次了。”知道涵月心里有自己,他实在太欣喜,根本不想放人,他不想参加无聊的宫宴,只想把她绑在床上好好的疼爱一整夜,可惜涵月脸皮薄,怎么也不肯答应他。

“嗚嗚!你说的喔!啊......好深!”她被拓拔劫困在怀里,他精悍的腰没节制的猛撞着,已经不知道历经几次高潮迭起的花穴里头湿滑不已,啪啪啪敲击出激越的水声,沿着下身蔓延到双股之间,带来奇妙的痒感。

“小騷貨,要到了?”拓拔劫自从拥有涵月後,体内的猛兽就像被唤醒了,出闸之後怎麽也关不回去,他得空就会钻研知识涵月的身子,久而久之,他比涵月更了解她的身子,男硕感觉到温热小径开始收缩,一下一下原本是缓慢规律的,那是她要到了的前奏,他知道怎么让她失控,他挺腰,有规律的话着圈,每画半圈就往内硬挺,直撞她敏感的蕊花,花穴里的抽搐加剧了。

“啊啊......”她的脸颊绯红,谈口微启,眼儿开始迷离、无法聚焦,吐气越来越频繁。

拓拔劫的动作不再轻柔缓慢,而变得躁狂、不管不顾,一个劲儿的猛冲。

“啊啊啊阿劫!”涵月的声音都破碎了,太多太多的快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快要把她溺毙其中。

他的男硕被紧紧吸附,紧凑道里面的收缩越来越快速,她感觉浑身紧绷,而他们俩都知道,在那紧绷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喜悦。

“涵儿!”他唤着她的名儿,身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最後几下猛撞狠狠的扣向她最深处的宫口,将浓精一股脑儿的灌进她的子宫,她的身子酥软,已达到紧绷後完全的放松,花穴里头的痉挛趋缓,有一下没一下的紧束着拓拔劫的分身。

下床的时候,涵月的脚步虚浮,呈现纵欲过度后的疲惫,她必须洗净身上的脏污,还要着装才能出席夜宴,虽然他们尚未成婚,但是拓拔劫宠她,她出入各个场合的服装早就是王妃仪制了,王妃的宫服很复杂,要着装也要时间啊!

她浑身都是暧昧的红痕,而且浑身不自在,拓拔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让她觉得芒刺在背,更让她觉得自己很像是猛兽的眼中的猎物。

拓拔劫一路跟着涵月,涵月决心不搭理他,她踏进了放了一阵子的澡桶里,这个澡桶是拓拔劫从皇宫他处移过来的,材质很特殊,保温效果很好,而且十分宽敞。

“呼......”疲惫的身子陷入水中,登时水面上只剩下一张小脸,她很满足的轻哼着。

“你进来做什么?”拓拔劫也下水了,涵月措手不及,水位升高,让他吃了一口水。

“爷身上也都是汗啊,总不能浑身是汗的与宴。”他的语气如此理所当然,让涵月一时也无法辩驳。

她默默的缩到澡桶边缘,背过身子去搓着身子,想着赶快起来,然而拓拔劫怎么会给她机会独善其身呢?

他逼近涵月,澡桶再大,也就这么大,他靠近涵月的时候,涵月就发现光裸的臀部被他的男性分身擦过。

“爷......”她怯怯的想要转身跟他论理,谁知道他却抬起她的蜜臀,分开了她的腿儿,很顺利的拨开了她下身的两片唇儿,从後头挺身而入,温热的水随着他的入侵灌进了花穴,带给了她很异样的感觉。

“嗚嗚嗚!你说过是最后的一次的!”她为时已晚的挣扎着。

“乖一点。”拓拔亟挺腰用力一撞,撞得她差点失去平衡,只能紧紧的抓着澡桶的边缘。

“嗚啊!你这个大骗子!”他找到在水中肏弄的诀窍了,用力的扭腰把热水和热情一起送到她体内深处。

实在承受了太多欢愉的花穴被强制唤醒,里面是又是欢喜又是痛苦,又是疼又是爽快。

拓拔劫低头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后,含笑道,”爷这麽疼爱涵儿,怎麽舍得骗涵儿?刚刚是在床上的最后一次啊!”

“你!你强词夺理!退出去!放開我!”她很气,但是身子正背叛她,她的身子逐渐因为拓拔劫的刺激而感到兴奋。

“不行,乖乖挨肏,爺知道你很喜歡,喜歡被爺的大肉棒肏到哭!”拓拔劫在床第之间没有节操,有时候会说些肮脏话,搞得涵月面红耳赤、泪眼汪汪。

“啊啊!......”男硕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逗弄,让涵月的身子像是驰马经过崎岖的地形,起伏不定,时而畅快、时而难行。

突然间,拓拔劫不动了,涵月眯着的双眼不解的睁开,一股空虚感随着拓拔劫动作停止油然而生,那空虚感越来越大,如果不弥补起来,她会很痛苦的。

她不自觉的扭动腰,拓拔劫却按压着她的动作,不给她纾解高张的欲望,”自己告诉爷,喜不喜欢被爷这么对待?还要不要?嗯?”

体内的在烧,羞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烫,”喜欢......”她的声音极小。

“还要不要爷这样肏你?说出来才给你!大声说。”他不放过她,他的声音好可恶,可是也好迷人。

“要!我要!”她咬牙,大声的说。

“好,爷允你!”她的因为欲求绞得厉害,他其实也很难忍了,一手扶着澡桶,另一手开始蹂躏她胸前的小包子来助兴。他身下的动作又开始,一次比一次狂猛,涵月攀着澡桶,水花因为两人的动作而四溅,涵月实在承受不了这么多。

她哭着,不知道要求他继续,还是求他停下来。

“嗚嗚!”在达到高潮的时候,泪水已经爬满了精致的小脸。

“好可憐的涵兒,被肏哭了。”

蜗牛:拓拔劫各方面好,就是在床上禽兽了些,床下也差不多(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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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芯月篇(强迫凌辱夫君观战慎)(不看不影响剧情)(2400+字)

对她的欲望蛰伏十年了,拓拔赋在献俘祭上见到她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喜悦,终究你还是落到我手上了!

拓拔赋毒蛇似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芯月,芯月可能是有着小动物趋吉避凶的天性,很快的感受到这股恐怖的视线。

她环顾四周,在和拓拔赋对上眼的时候,惊骇不已,那一双充满愤恨的双眼,好似全天下都对不起他似的,那是一双残酷的眼睛,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放。

芯月不安的移开了眼睛,她不需要更多的不安了,更别说那个男人身边还瘫软了一具尸体,方才那男人还疯狂占领那个女子的身体,下一刻却因为那女子在皇帝说话时发出了呻吟,就这么扭断了那个女子的颈项。

芯月在进入未央宫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受尽凌辱的准备了,在被拖去上衣披着羊皮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她的心已经麻木,爬到那个恐怖的男子身边的时候,她可以感受到那双可怕的眼睛还盯着她不放。

那具尸体,那是御史大夫的嫡亲女儿,她们曾经一起在御花园喝着茶,赏着花,如果那美丽年华的少女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了。

刚刚杀死她的那男人仿佛没事般的,狎玩着另外一名女子,他的动作实在太粗鲁,整个拳头都塞进了女子的下身,女子痛苦的呻吟着,两腿之间流出了红潮,那是血水!芯月臉色都煞白了起來,她覺得那個男人在盯著她看,彷彿告訴她:下一個就是你了。

牵羊礼结束,她和姐妹们就像货品一样被聚集着待价而沽,她已经是嫁过人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拥有天下无双的美貌,这份美貌在此时此刻,将把她拖进万丈深渊。

那个可怕的男子丢下了身边被他肏得快要失去生命的女子,带着邪恶的笑容朝她大步走来。

「皇兄,这个女人可否赏赐给臣弟?」那男人对着煜国皇帝屈膝行礼。

「还有人敢跟你抢吗?带走吧。」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已经不是她的父亲了,是煜国的年轻皇帝。

那个可怕的男人是皇帝的手足吗?

芯月没有时间想太多,那个男人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大步的离开未央宫,这个男人应该很可怕吧?她居然在那些可怕的裕国男人脸上看到一闪而逝的同情!

闭上眼睛,芯月努力的想要把恐惧驱逐出去,可是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把对这呢男人的恐惧赶出去,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还没。

她被放在马车上,那个男人的脸色很可怕,从眼角余光她可以看出,这是个长相很俊美的男人,他有着很深的轮廓,但是不管怎么看,最后她都只记得那双可怕的眼睛。

马车在她从小生长的宫殿里面疾驰,即往她最熟悉的华宁宫,那是她和母妃一起生长的地方,她被带进了她从小长大的宫室,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难道这是巧合?

不!不是!

「成乐!」她的声音破碎了。

「嗯嗯!」成乐绝望的呼喊,他的嘴巴被堵住了,喊不出她的名字,他们少年夫妻多年,如今看到妻子光裸着上半身,被其他男人搂着腰肢,他却无能为力,他多恨自己只是个文弱的书生,。

驸马爷在她的床前,浑身赤裸,双手反绑的跪在地上。

芯月的头皮发麻,恐惧来到了最高点,她放下了她所有的骄傲,对着那个可怕的男人道:「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那么残忍。」

那个男人仿佛未闻,将她往床上一推,她还赤裸着上半身,「拓拔赋,记得你男人的名字。」拓拔赋对着床上美丽的女人扯开了一个邪肆的笑容。

「我什么都给你,让他出去,求求你!」知道乞求没效,但是芯月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能哭着求着。

刷—衣料破碎的声音响起,芯月身上残存的裤子被扯破了,她哀嚎着往内爬,可是却被拎小鸡似的轻而易举的抓回来。

那拓拔赋跟着上床,他很满意自己所看到的,女子长发如瀑,肤白胜雪,丰硕的乳房因为孕育过,大片美丽的玫泽更加的靡丽而富有女人味,他从背后环着她,让她面对成乐,泪水在她脸上泛滥成灾,她根本看不清成乐的脸了,这样也好,她绝望的闭上眼。

「出声扰了爷的兴致,待会就割了你的舌头。」面对成乐,拓拔赋的声音寒恻恻的,成乐完全不敢挑战他,只能安安静静地跪着。

一手抚着她胸前的玫红,另一手分开了她的大腿,芯月还有着不愿,可是却抵不过他的力气,所有的顽抗在他面前似乎都起不了作用。

她想夹紧大腿,却被他狠狠箝制,她迫于无奈,双腿在自己往昔的夫君面前大开着,却是被拓拔赋恶狠狠的玩弄,他没有怜惜用两指拨开了她干涩紧闭的两片唇肉,直找出隐藏其中花蒂,用两指快速夹弄,已经受过情欲洗礼的身躯十分敏感,怎么能抵抗纯熟的逗弄,马上出现了反应。

拓拔赋舔了一下芯月的耳垂,轻声道:「已经湿了呢!」同一时间月感受到背后被他挺立的男性着热抵着,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努力的不去感受、不去想,但拓拔赋哪会让她逃避,他陡然伸入一指,再伸入一指,手法粗暴的快速在她体内翻搅,才刚湿润的甬道被这样没有怜惜的深入。

「啊……」她惨嚎了一声,跪在他们身前的男人身子跟着一抖,那是充满了耻辱和愤怒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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