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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18 页

“阿姊,你让我想想好吗?”她软糯的声音含在嘴巴里,让胧月听了心里生厌。

“我不管,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脱了奴籍!”胧月还想要再闹,阿瑟却看不过去了。

“胧月,你只是下人,而且只是奴籍的下人,不得这样对涵月姑娘说话的,你若再出言不逊,我可不客气了。”流苏不敢对上胧月这个旧主,所以是敢怒也不敢言,阿瑟就不一样了,阿瑟是煜国的宫女,煜国宫中的宫女可不是可以随便打杀的,她们都是各部贵族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儿,是进宫专门服侍贵人的,阿瑟也是拓拔劫专门挑给涵月的,她精明而且忠诚。

“你才只是下人!”胧月动手要打阿瑟,谁知阿瑟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把她它扭出去了。

“胧月帝姬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呢。”流苏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涵月,她没和阿瑟一样的勇气,不敢在胧月面前护主,可是她的心永远是偏着自家帝姬的,虽然自家帝姬没有其他帝姬貌美、博学或是拥有好身材,可是却是最心善的主了。

“您真的打算跟王爷提吗?”流苏觉得明眼人都看得出竞王对自家主子是情有独锺,就只有自家主子似乎对竞王的情意,就主子本人懵懵懂懂的,让人替她干着急。

“我不知道。”不知道要不要提,不知道希不希望他答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嫁他。

涵月对拓拔劫的感情连她自己自己都理不清,跟了这男人的这段时间,她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她对他的了解都在最害羞的事情上了。他们的身体无比的契合,但是除此之外,其他都很不熟悉,虽然曾在意乱情迷时点头表示对他有情意,可是在回复神智的时候,她又不是那么确定了。

或许阿姊说的也没错,像拓拔劫这种地位的男人,就算没有三宫六院那么夸张,有个三妻四妾也跑不掉吧。

不过,拓拔劫连苏儿都看不上眼,想来对自己也是有几分另眼相看吧?

涵月从小饱受打压,对自己没有任何自信,再次和胧月对话,仿佛唤醒了以前那个害羞、胆怯的十帝姬。

蝸牛:討人厭女配姊姊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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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不納妾,只要妳一人(H)

“涵儿。”拓拔劫来到小苏阁的时候步履有一点的蹒跚,和群臣通宵达旦痛饮到了早上,就算是千杯莫醉,精神也委靡了起来,这个时候他不想回到两仪宫,就只想到小苏阁,待在她身边,他总觉得特别的安宁。

他已经更过衣了,身上还是带有了酒气。

见拓拔劫到来,流苏马上退下了。

“殿下。”涵月起身,正好被拓拔劫抱个满怀。

涵月乖顺的待在他怀里,让他很满意。

“怎么了?”拓拔劫虽然不明白小女儿心思,却觉得涵月的状况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同。

“殿下有想过要纳妾吗?”她讷讷的说出口之后,脸红到脖子去了,她没想过自己会问这种问题。

“没有,不管是侧妃还是纳妾,都没有。”这是个很傻的问题,但是拓拔劫却很认真的在回答。

“为什么?”涵月觉得不可思议,她没见过不纳妾的勋贵,她每个兄弟都有不只一个娇妻美妾。

“因为本王的母亲。”拓拔劫的答案让她有些意外,而他那一向坚毅冷硬的面庞,似乎带有孺慕之情,也柔和了不少。

“因为殿下的母亲?”涵月不解的偏着头,连她如此的动作,都可以让拓拔劫觉得无比的可爱。

“本王的母亲贵为皇后,和父皇鲽鲽情深,父皇很宠爱母后,母后也深爱父皇,可惜父皇虽然专宠母后,却也无法做到独宠。”他似乎陷入了回忆,这段回忆让他拧眉,”每当父皇夜宿其他妃嫔处的时候,母后都会在我们睡了之后偷偷哭泣。”他小时候不懂事,每次母后哭了,他就会摆脸色给父皇看。

“本王不懂,既然愛一個女人,為何又忍心讓她哭得如此傷心?”拓拔劫对女子冷淡不是没有原因的,母亲的哭声在他年幼的心灵烙下了深深的印子,他对成婚的兴趣不大,也不想面对一个哭哭啼啼的妻子,直到他见到她,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感到触动。

说也奇怪,听到其他女子哭泣他就会不悦,但每每把她肏哭他心情就好得很,涵月也算是治好了他讨厌女人眼泪的病?

“這......”他的一言一语及他眼里的认真让涵月心头狠狠一跳,他的想法怎麽能跟她如此相似?

溯皇上官宏年轻时也是个翩翩美男,是到了中年以后饱思淫欲,才导致老化、劣化,早年涵月也常常看到母妃因为等不到父皇而哭泣,早在那个时候她对男女之情就没有盼头了。

各宫娘娘百花齐放,为了搏得皇帝的青眼,各种肮脏的手段尽出,胧月的母亲舒妃,也是因为涵月的生母出生高贵才会领养涵月,想要在君王面前扮演出好母亲的模样。

皇子、宗室子弟哪个不花心风流,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涵月对于婚姻也算是心若死水,她只求能为人正室,主掌家中内务,生出丈夫的嫡长子,并且被家族所敬重,可是她也知道,这将会是一个多么无聊的人生,走到尽头什么都没有了!

“本王早就决定了,要不就不娶亲,要不就只娶一个。”他盯着她,平时他的眸里有这样的柔和,许是酒喝多了,他的眼神是如此柔和。

涵月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有着她此时还不能完全明白的悸动。

“涵儿。”拓拔劫饱含情感的看着她,“本王知道占了你的身子,你一直怨着本王,但是再来一次,本王一样会这么做。”这种没脸没皮的话,他说起来一点也不害臊。

拓拔劫理所當然,涵月的臉卻刷紅了,這傢伙在說什麼傻話啊!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

“本王心悦于妳,想和你过日子,给本王生个儿子,咱们一口子好好过日子吧。”拓拔劫本就是个武夫,什麽好听的情话实在说不出口。

涵月想起当初他说要求娶她,那个态度简直像是强抢民女的山大王。可是他的求爱是如此殷实,而且充满了前景,涵月仿佛可以看到孩子出生后,有个可靠老实的父王,能够庇护他们母子,给他们无风无雨的后半生,而且没有后院里的那些糟心事,她还有什么好不满吗?

鬼使神差的,涵月点点头了。

“妾身给王爷生孩子。”虽然手顺有点奇怪,感觉应该要先成婚。

拓拔劫欺身而上,分开了涵月的双腿,涵月的身子早因为他而湿润,他将勃发的欲望挺进了她柔软的身子内。

“嗯......”涵月软哝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哈......啊......”被拓拔劫的男硕撑满、占满,被拓拔劫勾起的欲望让她忍不住夹紧了腿。

“涵儿吃好紧,松开点,让爷好好疼你。”他的双手爱怜的在她身上游移,很有耐心的哄劝着。

涵月依言稍微松开了点,拓拔劫沉得更深了,他先是缓缓的磨捻着,直到涵月开始难耐的瞅着他,眼儿十分迷蒙,也十分委屈,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怎么了?”他又轻轻一推,在床上拓拔劫一般是狂野的,但偶尔也会如此温柔、缓慢、折磨人。

“嗚嗚!用力一点!”涵月的双手挡着脸,害羞极了。

“这样吗?”他用力的、深深的一撞,直撞到宫口,让涵月轻喘了一声。

“嗯......”她害羞极了。

拓拔劫的动作逐渐加快,翘起的男根一次一次的捣进柔软湿润的花芯,带给两人极度的快感,那分快意快速堆叠,叠到最高的时候,拓拔劫低吼着在她体入浓精,他双眼紧盯着涵月不放,里面饱含情欲和情感。

蜗牛:古代的君王、王爷一个比一个花心,写起来太糟心,所以设定上两位男主会比一般亲贵还要专情一点,算是蜗牛本身的感情洁癖,不想写后宫武将传哈哈。

34恶意

上官胧月坐在梳妆镜前面,阿寒正在帮她梳妆,虽然她的身份是奴隶,可毕竟是涵月的姊姊,在竞王处格外受到优容,还破例派人伺候着,平时也不需要做事,让她偶尔有了自己还是高门贵女的错觉。

每每想起自己受到的侮辱,胧月就觉得心里憋屈得难受,本来她应该有一片璀璨的未来,可是如今......全都毁了!

镜中的女子美艳的不可方物,完全是国色天香之姿,以帝姬来说,她只输芯月一点,揽镜自照,上官胧月就不懂了,凭什么上官涵月能有这样的机会,她却没有呢?

度过了地狱般的一个月生活,她已经不想再过那种奴隶的生活了,她一定要攀上竞王,她一定要脱去奴籍!

如果涵月不愿意帮她引荐,她就自己找机会!

"涵兒,姊姊好久沒去琴閣了,你可以帶姊姊去嗎?"

"琴阁?"涵月看着胧月,有点疑惑,以前胧月不是对琴阁没什么兴趣吗?喜欢去琴阁的,一直是她自己,以前她还常被胧月嘲笑除了会弹琴以外,根本一无是处。

"好涵兒,姊姊這些日子很悶,也不是想去琴閣,只是想著出去走走。"胧月的脸上有着不好意思。

涵月脸上出现了了悟的神情,原来是想出去走走,随便找了个由头啊,琴阁是涵月的嗜好,并不是胧月的。

"姊姊想去哪儿,涵儿陪你去便是了。"想起姊姊這些日子受的非人對待,涵月心裡也軟了,想著拓拔劫也還要一陣子才會回來,便決定陪朧月出去走走。

"不过阿瑟还没回来,咱们等阿瑟好吗?"涵月想起了拓拔劫的交代,不管去哪儿都要带上阿瑟,阿瑟方才刚好去皇姑拓拔瑜那儿帮她领东西了。

"咱们也不知道要等她多久呢!哪有个奴婢给主子好等的?"胧月说话本就不客气,涵月也只是笑着。

"阿劫说过不管到哪儿都要带着上阿瑟的。"涵月解释。

"难道妹妹是被监管了?"胧月挑眉问道。

"没有,阿劫不是那种人。"雖然面對拓拔劫的時候有時會鬧鬧小性子,但是對外,她卻是難掩對拓拔劫的維護。

"那不就得了,带上阿寒和流苏也够用了,反正横竖我只是个奴隶,也不需要人服侍。"她有些赌气的模样让涵月心软了。

"姊姊......"她记忆中的胧月是个多么高傲的主啊,实在不适合这副自怨自艾的模样,"别难过了,你想去哪儿,涵儿陪你去。"皇宫里面她都熟,想来也没必要带着阿瑟吧,请宫人留个话给阿瑟说她和阿姊出去逛逛就好了不是吗?

"我好想去琼璎阁荡秋千啊!"琼璎阁是胧月以往的闺居,离小苏阁有一段距离,小苏阁还属于涵月,但是琼璎阁却已经是拓拔氏的财产了,自己以往的寝宫不得其门而入,对胧月来说确实特别的难过。

琼璎阁有一座秋千架,那当年可是内务府巧匠精心设计的,也只有受宠如胧月才能拥有,以往涵月很羡慕,但是那座秋千架胧月从不跟她分享。

"咱们可以一起荡啊!"胧月很罕见的邀请涵月。

"姊姊高興便好了。"涵月已经过了会羡慕胧月的年岁了。

涵月的声音温温吞吞的,态度也十分平和,却让胧月咬了咬牙,现在涵月倒是像足了皇宫里云端的贵人,而她只是一滩贱泥,还需要被她同情。

"那咱们便出发吧!"胧月伸手拉住了涵月,流苏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主子,咱们还是等等阿瑟吧!"流苏不是很放心自家帝姬和胧月在一起,以前她可是没少受欺侮的。

"妳主子的決定,你一個小小的賤婢有什麼好說的?"胧月对着流苏怒道。

涵月坐在轿辇上,而胧月却只能在旁边用走的,一行人就这么来到了琼璎阁,然后......涵月就失去知觉了,而流苏也被人打晕了。

"妳妹妹,還真不是普通的傻。"苏儿看着被击晕的涵月,脸上是轻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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