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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2 页

其他的帝姬也嘤嘤嘤哭着不停,清河看着这一切,不知道内心是该愤怒还是如何,有更多的是觉得可笑吧。

笑容都快爬上清河的嘴角了,她的眼尾余光扫到了一脸苍白的涵月,笑容消失了,心口有些揪痛。

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帝姬,她一向不喜,之前在宫宴上她和清溪曾被其中几个刁难过,可是涵月帝姬一向是个心善的主,她下意识的看着她头上的钗子,接下来的日子对这么娇柔的女子来说确实是辛苦了,也只能希望她可以得偿所愿了。

“儿臣拜别父皇。”几个帝姬噙着眼泪,跪倒在那个老男人面前,清河没有跪,她看向他处,溯文皇上官宏也只剩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还可以显摆了,这些帝姬的母亲还在上北城,母族也还在,所以不得不屈服,也不知涵月会怎麽做了。

“吾兒啊,你們都是大溯有功之人,妳們的功勞父親不會忘的,要好好的服侍貴人啊!”他的这句话在帝姬们心底到底造成什么样的涟漪清河是不知道,她自己听着是很恶心啦!现在残存的溯国皇族、贵族、官员全都挤在小小的钟乐宫里面,这钟乐宫本来只是小小一个妃子的宫室,现在被拿来圈禁这些宗亲大臣。

在与溯皇帝话别后,一行人跟着煜国的官员步行至未央宫,未央宫是北都皇城里面最华丽的宫室,以往上官宏总在这里宴乐淫靡,生活过得十分惬意,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溯国国都华美,可是国都以外的城市老旧,重重的税赋压得人民苦不堪言,百姓易子而食,天下一片疮痍。

为这样的国家争战清河已经累了,皇帝怕她,总是找各种理由刁难她,如果不是妹妹在他手上,或许她早就叛逃了。

未央宫乐未央,和她记忆中一样华美,可是现在却已经易主了,换给了那个有着凶猛眼神的男人。

她还记得在上谷一战,她领十万军力抗他十五万的大军,她靠着战术和意志力将战线节节向前推,可是后方的补给却迟迟未到,她的将士越来越疲惫、越来越饥饿,于是她们开始节节败退,她在战场上曾与他交手,主帅外主帅,那一战他们仿佛在彼此眼中找到棋逢敌手的欣慰。

走着自己很熟悉的台阶,自从她开始出征,每一次获胜都在未央殿被宴请,可悲着是如今战败,也是在这座豪华的宫殿里面面对战败的耻辱。

早上的献俘在玄武门举行,残存的武将在那儿被枭首示众,中午的时候献上了财宝和民女、乐女、公卿家眷共四千人,发入军营任人摆布,而晚上就是这批高贵的帝姬将像货品一样被煜国的贵族挑选、亵玩。

才走进宫门,就可以听到淫靡的声音,被献上的女子被放倒在地上,赤裸的身躯轮番被数民男子无情的占领,大殿上随处可见交媾的身形,简直放浪形骸。被侵占的女子呻吟着,她们的声音悲切,几个未嫁的帝姬哪有看过这种事,早吓得瑟瑟发抖,十二帝姬最年幼,被吓得倒在地上失禁了,却被残忍的拉起来,而且引来了一顿猥亵的讪笑。

帝姬们各个有美丽的母亲,自然长相也都是不差的,有些人认出了清河,对她做出不雅的手势,更放肆的操弄身下的女奴们,女奴痛苦中兼之喜悦的声音好像在给她下马威,同时也是在震慑几个帝姬,这些美丽的帝姬成了待价而沽的盘中餐,只有身份地位高的人有机会率先一亲芳泽,

清河眼观鼻、鼻观心,好像殿中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是她停下脚步,悄悄地把涵月拉到自己身后。

“怕就不要看。”她小小声的嘱咐她,“跟在我后面。”

那个男人端坐在龙椅上,看起来百无聊赖,直到他看见了清河,眼眸中才出现了光芒。

02帝姬遭辱

第一次见她,他在山上,远远的看到那抹身影,是如此凶悍,一人深入敌阵,把他的大军打得节节败退,那时候她的身影就印在他的心头了。

第二次相见的时候,她挑衅的举着一颗人头,那是他的大将军的头颅,她的脸庞被血色沾染,看不清楚长相却让他怦然心动。

第三次相见,他已经兵临城下,她开了城门,骑着马杀近了他的身,他们过了上百着招,那是他这辈子最过瘾的一天,他很确定,他想要她,不过最后他没能抓到她,城破了,她还是找到路回到了她的主子身边,这倒是给了他个便宜,因为她那无用的主子毫不犹豫的就答应把这颗宝珠拱手让人了。

这是第四次相见,她脱下了铠甲,穿上了他赐予的衣衫,站在他面前,唾手可得。

“骠骑大将军,恭候久时。”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一身黑,随性地坐着,散发君临天下的气势,他很年轻,今年才二十七,却击败了年长的兄长称帝,他是拓拔亟,他是个十分俊美的男子,有着镬烁的双眼,都说眼睛是灵魂之窗,那么这是一个恶魔的灵魂,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寻常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撇开眼,但是清河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没有半分的畏惧,他觉得这样很好,他就是需要这么一个不屈的灵魂陪伴他。

拓拔亟一开口,整个宫殿安静无声,男人们停下了粗鲁的动作,女人们大气不敢喘一声,有个女奴忍不住哼了一声,就被入她身子的男人直接扭断了脖子,颓然倒在席间。

“跪下!”领着她们的宫人喝令着,几个帝姬都自然的下跪了,只剩下清河直挺挺地站着,没打算跪下,而她身后的涵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着她站着不动,她想起了自己贵为帝姬,高高的昂起头来,她们两个或许不是一行人里面最美的,却登时成为里面最有气节的了。

“跪下!”宫人的脚踹向涵月,清河自然的移动身躯挡下了那一脚,她庆幸自己挡下了,因为那一脚踢得非常扎实,如果是踢在涵月身上,她肯定受不住,保不准骨头就断了。

手脚都没有往日利落,她无法反击,只能用防御的姿势护住涵月。

第二次的攻击没有落在清河身上,噗—的一声在清河耳边响起,那声音很熟悉,熟悉的热血喷溅了清河和涵月一身,那个刚刚踹了她的宫人突然身首分离,缓缓地倒在她身旁。

“大将军可是朕的女人,除了朕谁都不许碰。”拓拔亟已经称帝了,所以以朕自称。

众人似乎早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递补上来的宫人已经快速的把他的尸体拖下去了。

几个跪在地上的帝姬已经抱成一团哭个不停,涵月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反而没什么表情,而清河,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她只闭上眼睛,不让血液跑到眼睛里去,她美丽的容颜沾上了血迹,反而有种妖异的美感。

“很好,朕喜欢这两位的气性,就免了她们的牵羊礼。”

“过来。”他朝清河伸出了手。

清河知道这个人掌握了她们所有人的生死,她拍了拍涵月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拓拔亟的身边,拓拔亟一个伸手把她捞到怀里,她僵硬的坐在他怀里,男人的体温让她浑身不对劲。

涵月一个人站着,看起来很可怜,也很美丽,男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很露骨,她挺直身体,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那副倔强的模样很能燃起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

“皇兄,这个女子,臣可否向您讨去?”坐在拓拔亟下首座的男子突然开口了,他是少数没有在狎玩女子的男人之一,看起来身份非常高贵,清河认识他,那是拓拔劫,煜国身份最高的竞王爷,也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拓拔亟似是很惊讶,他这个弟弟一向自律、不好女色,已经到了他怀疑弟弟好男色的地步了。

“准了!阿劫有看得上的女子,那自然是那女子的福份。”

涵月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个出声的男子,但她还什么都看不清,就被带到那个男子身边去了,那男子刷地起身,“皇兄,新得美人,臣弟先告辞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的声音很平淡。

这下拓拔亟可觉得更有趣了,“去吧!去吧!好好享受。”

涵月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身子就已经半悬在空中,那个男子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离了未央宫,一路上没有人拦他,他可以说是煜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清河的表情不变,她什么都不能为涵月做,只能在心里为她祈祷。其实涵月离开也是好的,接下来的牵羊礼士极尽的羞辱,几个帝姬被宫人摁在地上,身上被披了一张硕大的羊皮,煜国是草原上开始开拓国土的,饲养牛羊是他们的习俗,对战俘的牵羊礼也是他们的习俗,就算煜国已经受汉文化浸润,依旧有这种对汉人来说比杀头更屈辱的习俗,帝姬们的上衣被撕碎,露出了雪白的上半身,她们哀嚎着想要遮,羞耻的想要挡住男人们的视线,被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裸露所刺激,煜国男子身下亵玩的行为又被激起了。

跪在地上的胧月公主遮着上半身,赫然张开了红唇,离她没多远处,有个男子强迫一个女子大张双腿,从后面紫红交错的男性肉根一下一下的顶进女子的肉瓣之中,女子的眼神已经失去光芒,那美丽的脸庞却不可错认。

“皇嫂!”那是溯国三皇子的正妃啊!那可是丞相之女,是贵无可贵的贵女,她在往旁边看,那不是已经出嫁的连城郡主?她被迫躺在一个男人身上,女性私密处被男人的性器深入,啪啪的敲击出水声。后面一个男子则操弄着她的后穴,她也是没有什么反应了,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只偶尔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

03牽羊禮(NPH慎)

在中午的时候溯国皇帝、皇子和公卿及其家眷已经被行过牵羊礼了,对于男子来说,牵羊礼也就只是失去了脸面罢了,但对女子来说却是失了最重要的贞洁,因为牵羊礼必须袒裸上半身于公众之下。

在牵羊礼进行之时,已经有不堪受辱的妻眷意图自杀,不过却被溯国皇帝训斥,皇后求死不能后被迫行礼,之后就没有人顽抗了。礼成,溯国皇室公卿的妻女正式被没入贡品之中,礼成之后,姿色上佳的被送到未央殿供应众人取乐,而姿色平庸的则进入军妓营,从此生活在不见天日的生活中。「啊!」胧月尖叫出声,她抱着胸的双手被紧紧绑缚起来,其他公主也一样,失去双手的遮掩,她们的上半身任人欣赏,一群煜国战功彪赫的勇士出面牵羊,她们因为双手被绑着,只能用膝盖在地上磨着、爬着,这个仪式象征她们对煜国的臣服,也象征她们有如牲畜班可以被买卖竞标。

她们被拉到大殿上,慢慢的爬行过每一个与会的贵冑的身旁,那些男子满口渾话,看到喜欢的女子还会操弄手边的女子来逗弄他们,有时她们会不小心看到故人的脸孔,那个在方才被扭了脖子的女子眼睛瞪得大大的,芯月认出来了,那是御史大夫的嫡亲女儿,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了。

刚刚杀死她的男人仿佛没事般的,狎玩着另外一名女子,他的动作实在太粗鲁,整个拳头都塞进了女子的下身,女子痛苦的呻吟着,两腿之间流出了红潮,那是血水!芯月脸色都煞白了起来。

就在芯月愣着的时候,她被用力往前一扯,娇嫩的膝盖拖过地板,她的脸上出现了痛苦。

她的痛苦取悦了在场的男子,他们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往帝姬们身上摸,待会儿就要竞标的商品,先摸着一把看看合不合用。

芯月无比想死,可是想起了她那稚嫩的孩子,她实在不忍心啊,臀部被很用力的拧了一把,芯月奋力的往前爬。

我还不能死!我还想看玥儿长大,屈辱的泪水像珍珠一下一滴一滴的低落地面,可是哭也没用,哭是给会心疼自己的人看,在这里哪有会心疼她们的人?

在所有的贵族都看清楚货品后,一场无情的拍卖会开始了,美丽的、诱人的可能被皇族子孙看上,那下场可能好一点,可以像涵月一样被带走,不用当场受辱,可是有些遇到主子不那么好的,就当场被了,甚至被分享。

帝姬里面最美丽的芯月,即便是以嫁之身依旧被讨要,她很快的被拓拔赋讨去了,拓拔赋也是拓拔亟的兄弟,是个凶名在外的,清河不知道她的运气算是好还是坏。六帝姬就是运气很差的,她被拓拔无印看上了,拓拔无印是出名的病态,如果不是他是当今皇帝的叔叔,恐怕连煜国贵族都瞧不上他,清河对六帝姬没什么印象,她凄绝的呼救声却恐怕要让她挥之不去了。

她身上仅存的裤子被褪下,雪白的大腿被分开,拓拔无印没有任何预警提枪就上,六帝姬起先挣扎个不停,但过拔无印两个狠狠的巴掌下去后,那呼救的声音就越来越微弱了,剩下嘤嘤啜泣声,末了连啜泣声都没了,最后小六瘫缩在那儿抖得不成人样,拓拔无印把她赏给了自己的儿子,小六不敢逃,被那年轻的男子压倒在地,拓拔无印最令其他贵族不齿的就是喜欢和儿子共妻,而且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连煜国的野蛮都如不下这种行为,小六怕是废了,为了那些躲在她背后的无用男子,他们理当起身保护自己的妻女不是吗?

清河的拳頭握起來了,又放開了。这个孽,是她们父亲造的,她无能为力,但她也很难不去想,如果当初她能得胜,是不是小六今天还可以全首全尾当无忧无虑的帝姬?帝姬、帝饥,在百姓饿肚子的时候她们被娇养着,或许对百姓来说,以她们的身子来换取停战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清河努力的集中注意力,想象着以往的未央宫,她最心爱的人会在那个角落为大家歌唱,她的歌声可以抚慰全天下的人受伤的心,溯国第一歌姬清溪。

「朕以为妳无动于衷,看来还是会心疼?」清河的眼神一直没有聚焦,她正想尽办法麻痹自己的感官,闻言她抬起头,缓缓地望向拓拔亟。

好半晌后,她缓缓开口「是人,就不会无动于衷。」言下之意,他不是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有清河能够带给朕如此欢愉。」拓拔亟笑得前俯後仰,整個胸膛都震動了。

拓拔亟笑起来其实很好看,不过对于这些受尽凌辱的溯国人看起来,他恐怕就跟恶魔没两样。

清河坐在他怀里,全身上下还沾染着血气,而这个男人毫不在意,紧紧的抱着她,她感受到后腰被什麽东西顶住了,她不是什么太纯洁的女人,马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和大老爷们行军八年,还有什么场面她没见过。

「清河真是镇定,朕很好奇,清河在床上也会如此镇定吗?」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小小声的说着,灼热的气息沾染在耳垂上,清河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但她还是保持冷静,一句话也不打算回应。

「跟朕想像中都一样。」他的手不安分的从她的颈子开始往下滑,隔着衣服滑到了胸前,清河还是一张冷脸,完全不受影响。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她依旧不为所动。拓跋亟将怀中的女子转向自己,她的脸上一片漠然,恐怕就算他当场在这里要了她,她也不会有所慌乱吧?她把她的灵魂藏起来了,在这里的只剩下躯壳,这是从军之人才能训练出来的本领,在被俘的时候,方有可能捱过所有的刑求。

她的脸上还有血,本来想吻她,这下拓拔亟倒是觉得有些倒胃口了。

他抱着她刷地起身,用手势示意宴会继续进行,然后他直接一路走进了未央殿的西暖阁,未央殿的的主人现在已经是他了。

「去把她弄干净。」他对仆妇们交代了一番,清河默默的跟着仆妇离开了,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蜗牛:因为剧情的需要前面几回有点重口,别因为这样弃坑啊~下一回就正常了!我写甜文的(??????

04涵月帝姬(H)

拓拔劫厌恶这种献俘的晚宴,他是个高傲的男子,很讨厌那种凌辱人以取乐的场合,碍于将士经过长期争战需要泄口,否则依他之见,这种活动应该被取消。

在那群溯国帝姬走进来的时候,他的厌恶点来到最高点了,一个个年轻稚嫩的女子,窝在一团瑟瑟发抖,男子汉大丈夫还欺负这些弱女子不成?他也很讨厌那些懦弱的女人,只会一个劲的哭,一点气节都没有,如果不喜欢这样的命运,就站起来反抗啊!

正当他觉得百无聊赖想要离席时,无意间注意到了那个女人,她看起来了不起十五六岁吧,躲在溯国的骠骑将军身后,是所有女子之中唯一一个敢用行动抵抗侮辱的女子。

他不经意多看了几眼,那张小小的脸蛋上,他最喜欢的是她的眼睛,大小适中,非常灵动,里面有着果敢,再来是直挺挺的葱鼻、软嫩的唇,不看还好,看着,他的身体居然被勾出了原始的欲望。

那一瞬间他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女人属于他,而这个女人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方才被溅了一身的血已经被仆妇搓洗干净,她不着寸缕的被放在床上,只得拉了一条被子裹住自己的身躯。

那双灵动的眼睛充满了戒慎与恐慌,正紧紧的盯着大步走来的拓拔劫。

“你不要过来!”她的声音里面有着颤抖,她已经很努力想要表现出恶狠狠的样子了。

“若本王就过去,你要如何?”他饶富兴味地挑眉,他注意到她手上似乎握着什麽。

“不要过来!”她大叫,一直往床里面退,退到退无可退了,拓拔劫已经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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