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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21 页

在心里,她一直觉得是街必定满目疮痍,未料

北都完全没有受到战火袭击的感觉,反而多出了一分生机,各国的商旅在人群中三三两两,看来拓拔亟是在北都开放了通商,促进了商业交流。

在人群中,孩子的欢笑声特别出挑,就像银铃似的,而市街中穿梭的年轻女性引起了清河的好奇心。

“妾身以为,城中的民女都被献给陛下了。”溯国的部将被要求去城中搜刮十三到十七岁民女的时候,清河真的很想一刀砍了上官宏那个昏君。

“是,但是放回去了。”他对上了清河讶异的眸子,苦笑了一下,清河到底把他当成什么样的人了。

清河哑口无言,确实,在拓拔亟登基后,整个煜国是焕然一新的,虽然溯国境内没人敢言,但是一直有传闻在说,身在南都是一件多幸运的事情,是多么的风调雨顺、河清海晏、仁义治国,也有许多人对拓拔亟歌功颂德,只是这些话语在溯国境内都是不能说的。

“妾身以为她们会被充军妓。“

“为什么上位者的无能,要由百姓来承担呢?”拓拔亟折辱了溯国皇室,接受了皇室贵女婢妾,可是却放了那些被献上的民女,当场将她们发放回家,清河没有目睹那些民女欢天喜地,直呼万岁的样子。

“是妾身错看陛下了,请陛下恕罪。”是她用狭隘的想法去看待拓拔亟这个人,先入为主的预想了北都的惨况,殊不知没了无能的昏君後,北都反而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无妨,妳和朕本来就在敌对政营,但朕希望清河可以了解到,朕的心之所向是一个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朕希望你可以站在我身边,看到朕创造的盛世。”拓拔亟的这一番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还能让清河的心里有所触动。

“妾身,等着。”清河望着拓拔亟,发现自己心里是期待的,她开始期待去南都,用自己的双眼,看看在拓拔亟的治理下,自己的家乡究竟是何模样。

车声辘辘,逐渐离开了市区,两旁的景色优美,进入了北督近郊,最后停在将军府前面,他不像其他官员一样以欢住在城里,反而喜欢宁静优美的近郊,将军府还包含了一座小山。将军府和她的记忆中几乎一模一样,分毫未受战火毁损,清河不知道的是,这份保存完整,来至于拓拔亟的命令,早在攻向北都时,他就着人把将军府看管得好好的。

将军府的门打开了,”恭迎皇上、恭迎宇文婕妤。”

“福爷。”清河有点讶异,除了外貌与记忆中分毫不差,来开门的门人也是旧人,将军府里的人不多,但是出来迎接的,却都是老人儿了。

拓拔亟,竟是如此心细。

“不带朕进去参观一下你的将军府?”拓拔劫看了清河一眼。

“妾身的?”清河有点茫然,似乎在咀嚼这句话的意思。

“妳一定沒好好的看朕給妳的賞賜,這座府邸,是你宇文清河的,朕現在是客人,宇文婕妤,你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清河说不清心中的震撼,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陛下请吧。”清河领着拓拔亟进入将军府,将军府就是清河这个人,简单朴实,但是有真材实料,而且绝对不廉价。

“卢婶,去酒窖取酒!把我藏最久的那一坛御酒拿上来。”

“好咧!老奴这就去。”将军府里的仆众全都是她战死的部将的家人,就算他们身死,清河还是照拂着他们的家人,年轻力壮好介绍工作的都介绍出去了,家中留的有些手脚不是那麽利索,可是却有对清河无比的忠心。

“這大白天的,怎麼就吃酒了?”拓拔亟微哂,他的女人真的很贪杯中物。

“这坛酒,妾身可只想过要与陛下分享呢!”这说的是实话,她今天被拓拔亟感动了,才愿意开这坛御酒,这坛御酒是她祖父第一次打胜仗的时候,溯国先皇赏赐的,可以说是他们家的传家宝了。

“那朕便卻之不恭了,不過宇文婕妤,朕已經同妳說過很多次了,不要空腹飲酒。”

“不是用过早膳了吗?”清河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出卖她的情绪了。

“清河敢情是觉得朕很啰唆?”

“妾身不敢,卢婶,酒先放着吧,晚膳过后再喝个过瘾,不如把府里最好的茶拿上来吧。”仔细想想,大白天就拉了拓拔亟喝酒是乎不妥,至于茶......她不懂,懂茶的人,已经去了。

蜗牛:阿亟对清河很像唐僧渡化孙悟空,循循善诱教化猴子X

这一对的感情走细水长流风格~等他们互相爱上了,作品也可以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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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赠礼、胜负(感情增温戏)(300收藏加更)

在大厅坐了一会儿以后,清河带着拓拔亟四处参观,他们到了清河的私库,各式兵器都还在,在那儿等着他们这主人。

只有断水,已经被送到她身边,她拿下了墙上的破月弓,十分爱惜的抚触着後,道:“听闻陛下弓术精良,这把良弓妾身赠与陛下吧。”

拓拔亟有些意外,朕记得这是你的配弓。”

“不是,妾身的配弓是逐月,这把破月足有十石,臣妾短期间也拉不开了,破月和逐月是一对的,这是妾身的心意。”

“清河......”拓拔亟的心里很激动,这是这四个月来,清河对他最有情的表现了,”要不要来比试一场?”得赠弓,拓拔亟不经有些技痒。

“陛下,妾身现在只拉得开三石弓,就算能得胜,也胜之不武啊!”清河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脸上却是跃跃欲试,两个人都痴心武学,这可以说是他们最大的共通点了。

两人朝着将军府的校武场而去,清河的将军府占地很广,主建物不大,主要的面积运用都在校武场上,将军府的校武场要比皇宫的更大,占了整个山头,而且有大片的马场,上面摆了许多的靶子,平常清河若在京中,不上朝的日子,一日十二个时辰,几乎会有八九个时辰好在校武场。

将军府有着全京城最好的好马,拓拔亟真的有心了,她的马夫也被留下来了,每一匹马都被养得健健康康的。

追星是批浑身通黑的大马,也是溯国难得的汗血宝马,可以日行千里,它看到主人兴奋极了。

清河对马匹有着难得的爱意,她搂着追星大大的马头蹭来蹭去,拓拔亟看着有些扎眼,恨不得自己可以取代追星的位置。

除了追星,还有一匹浑身雪白的追雪,两人一白一黑的上马,快速在马场驰骋,沿途的靶子有二十个。

“如何分胜负?”拓拔亟骑在雪白的追雪上,身上是玄色的袍子,他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射中靶数多的赢。”清河似乎忘了上下之分,声音里面饱含着在皇城中听不到的活力。

“鼓响开始!”

两匹马像箭矢一样飞奔而出,马匹上两个人脸上恣意快活,骑射考验许多能力,包含驾驭马匹、弓术、准头、动态视力,到了最后谁的经验丰富也会是决胜的关键。

吸气、张弓、射击,清河的动作是如此优雅,她仿佛身来就应该在马背上,拓拔亟因为瞧着她,瞧到出神了,第一靶就这样被抢走了,他根本来不及

反应。

“好啊!”被激起了斗志,拓拔亟策马急追,若是骑射,他可没有输掉的道理,煜国是马背上的民族,就算是迁到了南都,依旧每年有秋狩的习惯,而且也有部分的国人依旧选择过着逐水草而生的生活,只要是煜国的贵族,都会有三年的时间必须回到草原的部落生活。

他拉开了破月弓,这把十石弓握起来十分顺手,整个弓身充满了力量,确实是一把好弓,而且是一把一般俗人根本拉不开的弓,也是清河送他的第一份礼物。

破空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清河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靶子就被甩在身后的拓拔亟打中了,虽然拓拔亟的反应速度不如她,但是力度和准度却不容小觑。

被拓拔亟的技术激出了不服输,清河策马狂奔,拓拔亟几乎要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在急速转弯的时候,她一个侧身,几乎是倒挂在马背上,漂亮的击中了远方的一个靶。

双方你来我往,到了最后,拓拔亟拿下了十个靶,清河拿下了九个,但是她靠近第二十个靶比较近,她想着,至少要追平!

当她挽弓放箭的时候,心中已经预想一定会打中靶子了。

谁知破空声再次从耳边呼啸而过,脸上挂着气定神闲地笑,清河计算过了,从拓拔亟的位置,满弓也不会比她更快。

脸上的笑容一僵,清河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拓拔亟那一件目标不是靶子,而是她的箭!就在她的箭要抵达靶心的时候,居然被拓拔亟一件打偏,这是什么鬼神一击?她都没把握可以在这么远的地方打偏敌手的箭!

要补箭已经来不及了,清河下意识地回过头,只见拓拔亟策马而来,箭矢已经放出去了。

咚—正中靶心。

清河愣愣的看着拓拔亟,然后笑开了,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放肆的笑着,”哈哈哈!妾身服了!”就算她可以拉开十石弓,也没有信心可以在拓拔亟手上讨到便宜。

她的笑容让拓拔亟呼吸一滞,两人缓下马速,缓缓地往马棚跺去。

“清河,你應該要多笑一點,妳笑起來很美。”他忍不住赞叹。

“不习惯笑。”也不是清河刻意的想要表现出不近人情的样子,只是她似乎在父母过世,必须独力撑起整个家的那一瞬间,就忘记了所有的情绪,喜也是淡淡的,怒也不张扬,哀却无法掉泪,乐却没有表现。

“欢喜的时候,就会笑了,在朕身边,你欢喜吗?”他问。

想了一会儿,她道:”现在是欢喜的。”

“陛下,妾身必须谢谢您,若没有您,清河这辈子怕是没办法正常活动了。”对于拓拔亟,她心里有很多的感谢。

拓拔亟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想要的并不是感谢,他大手一拉,把清河垃到了追雪上面,追星不满的嘶鸣了一声,但是还是颇有灵性的跟在追雪的身边。

蜗牛:涵月线应该差不多了,清河大人最近忙着谈恋爱所以肉少少的~

拓拔亟:朕喜欢谈恋爱这个说法!不过为什么没有床戏?朕随时准备好上肉啊!朕觉得马震不错!

蜗牛:马震拓拔赋玩过了!

拖拔亟:……

清河:……

(男主们为了马震的戏打起来了,是否想过马儿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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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马背上交缠的人影(拓拔亟还是拗到了马震H)

被拓拔亟拉上了马,清河跌坐在他怀里,清河不自在的想要坐直身躯,拓拔亟让她在马上与自己面对面,清河发现自己只能贴在他怀里,让她有点不习惯,正挣扎着想要转身背对他。

一手握着缰绳,拓拔亟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颔,这么看着她意外的看起来有些柔弱无助,他的薄唇贴了上去,细细的品尝,与她唇舌相交,这个吻柔情而绵密,似乎在勾跳、挑拨清河心里最柔软的一块,那一块被层得太深,没有人看得到。

在清河被吻得昏天暗地、头昏眼花的时候,拓拔亟放开了她,她还一脸傻呼呼的样子,他无限怜爱地叹了一口气,“宇文清河,你可知,朕之于你究竟是什么意涵?”气氛对了,这句话就这么脱出口了。

他的话是雷鸣,轰地在她脑子里炸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问题,她沈默了。

长吁一口气,拓拔亟倒是不意外会是这个结果,不能说心里没有失望,但是他是知道这个女人的,各方面都很果敢坚毅,可是面对他,她根本是只可恶的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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