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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22 页

“宇文清河,妳心硬如鐵,可有被朕融化一角?”他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在喟叹。

他的语气里的失落让清河的心口一滞,”陛下,对清河来说是有知遇之恩的人。”是很重要、是无法定义的、是禁锢她的,不论是她的身还是心,现在都不能完整的属于自己。

清河主动抱住了拓拔亟,每当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去诱惑他。拓拔亟知道她在回避,可是她身上的馨香还是让他下身开始出现了欲求,这样面对面抱着,清河很明白的感受到他的欲望正勃发,怒吼着想在与她融为一体。

她想着:这样也好啊!

拓拔亟明显迷恋她的身子,她无法回应他的心意,可是把身子交给他是她做得到的。

她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询问他,拓拔亟咬牙,他和她共乘本来不具有这种龌的心思的,可是实在是太想入她了!很想狠狠贯穿她、射满她,只有这样他才有她属于他的真实感受。

得到了拓拔亟的示意后,她掏出了他已然怒勃的男根,用布满薄茧手上下套弄着,他的马眼已经有兴奋的液体星星点点的漏出,在她的抚弄下又出了一些。

“坐上来。”他的声音很沙哑、低沉,饱含了欲念,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清河发现身体已经一片湿润,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其余的不说,他们在性事上有着绝佳的契合度。

她双手揽着他的后颈,身子一提、一坐很顺畅地套住他,他的欲望早已经张扬勃发,哪经得起她这样的刺激,紧致的媚肉层层绞着他,他忍不住低喘了下,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让他没有任何阻拦的尽到最深处,感受到宫口附近比穴内更紧致的包覆。

“嘶—”拓拔亟连连的低喘,快要被这样的包覆绞到缴械了。他忍着冲动,想着待会儿能得到的极乐,他的身子也战栗了起来,呼吸变得沉重而浓厚。

双腿朝马腹用力一夹,追雪狂奔了起来,随着马身起起伏伏,他的男硕一次一次的抵到了最深处,角度随着两人的身躯在马背上上下晃动,无死角的充盈她的花壶里每一个角度、刺激每一寸的柔媚。

没有任何的规律,如此的恣肆、粗狂,他的男硕在她体内继续膨胀,胀满了她的下身,让她能够完整个感受到他对她的欲望是多么的强烈。

“清河,你好紧!让朕很舒爽......,清河可舒爽?......”他的声音低哑,而且因着晃动而有些破碎。

“嗯......”清河没办法说出任何一个句子,”好深......还要更深......”插得好深!好舒服啊她的花芯一次一次的随着达达的马蹄声被贯到深处,马儿奔腾的快、刺激也来得快,她的身子很快就面临第一次的痉挛,她的身子紧绷着,双手紧紧抓着拓拔亟不放。

灼热的女性爱液从宫口流出,浇在拓拔亟的龜頭上,随着他的出出入入,被拍击到各处,两人交合处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却没有办法传太远,全部因为急速的奔腾而四散在空中。

即便如此在小日子以外的每一天都有过翻云覆雨之乐,今天这种感官刺激还是让两人耳目一新,加上马匹狂野奔腾的力道,两个人撞击出更深远的火花。

“啊......”高潮的余韵让她的红唇溢出了娇喘声,拓拔亟爱极了她的娇喘声,清河的声音本就美妙,在被他肏得舒服的时候,那更是美妙!

“清河到了嗎?还可以再来!”他一手疯狂的揉捏着她的臀,刺激交合处,让已经历经一次快意的膣道能够更快进入状况。

本以为已经休止的快感再次被唤醒,层峦叠嶂的攀升,清河揽着他的双手不自觉的绞紧了他的衣领,这一次,他们几乎同时泻身了,羞耻的液体泻在马鞍上,呈现靡丽的水光。

清河趴在拓拔亟胸前,眼神有着迷离和呆滞,太多的快感让她的身子一时难以支应。

奔马的速度锐减,追星跟随着追雪,一张马脸上似乎写的不认同,拓拔亟有些小心眼的想着:你主子只能是朕的,你這小畜生!

嗯......好像可以再来一回?

拓拔亟再次在她体内勃发,还在余韵中呈现迟缓的清河瞪大了眼睛,虽然拓拔亟平时在床上就很活跃,但是今天似乎恢复的特别快。

“咱们换个姿势。”拓拔亟邪恶的笑了一下,退出了片刻,让清河反过身子,趴在马背上,双手抱着马儿的颈子,他褪干净了清河的裤子,往马腹的置物袋一搁,从後头拨开了她已经湿滑不已的蚌隙里潺潺的流出白色的浊液。

他从后面进了她的身子,再次开始奔马的时候,他可以享受那种在她身上驰骋、操控一切的感觉。

“嗯......”清河不断娇喊着,随着他的冲刺,被他带往远方。

蜗牛:拓拔亟羞羞脸跟马吃醋!

拓拔亟:时常挑战会不会被拖出去斩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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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将军府夜饮(微微H)

清河没有想到,和拓拔亟一个厮磨,就厮磨了大半天,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他们两人有一定程度的衣衫不整,而且一回到大厅就开始叫人备水和传膳,将军府规矩不大,几个仆妇脸上出现了暧昧的笑容。

还好清河天生冷脸,不然恐怕要脸红到耳后了!

“还没见过清河的闺房呢!”拓拔亟不知怎地有点期待。

“闺房......”清河咀嚼着这个神奇的词汇,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赏拓拔亟一个眼白,她的房间......基本上就是个男人的寝房吧,以往她有时会到叶钰的房间歇息,那样柔和的气氛,才真的称得上是闺房吧。

“怎么了?”虽然清河的表情总是清清冷冷的,但是拓拔亟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逐渐可以掌握她的情绪波动,她知道她方才还是喜悦的,却突然有些安静了。

“没什麽。”她一定会这麽回应他的,如此回应就代表她内心一定有事。

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融洽氛围就如此稍纵即逝,拓拔亟的心头郁结了起来,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要热脸贴冷屁股。

清河的房间真的不似一般闺房,房间的空间很大,运用上分隔成两个区块,左边是清河办公的书房,墙上挂了琳琅满目的森冷兵器,几案上有些混乱,有着堆积如山的兵书,可以看出那是清河的私人空间。

卧房里面是很阳刚的色系为主,所有的家具都是上好的桧木制作,非常则简洁,没有一丝女儿家的气息。

环顾四周,拓拔亟忍俊不住,真的是他的清河啊!

卧房里还有个屏风,屏风后面是澡桶和一组感觉不会在这间房间出现的梳妆台,妆台上有着用过的胭脂水粉,以及精巧的首饰盒。

拓拔亟好奇的想要问,却发现清河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套梳妆台,脸上有着怅然。

不等拓拔亟发问,清河就自己开口了,彷佛知道他心中的疑问,”那套梳妆台,是妾身妻子的遗物。”她力图平静,可是拓拔亟却听出了她的异常。

她的妻子?宇文清河是女子,为何会有妻子?

“妾身先伺候陛下沐浴吧。”她绷着一张脸,帮拓拔亟除去了衣物,扶着他进入澡桶。

“一起。”拓拔亟趴在澡桶旁边,慵懒的说道。

清河沈默的下水了,拓拔亟从她身后揽着她,不带有情欲的说道:”说说你妻子的事吧!”如果是溯国的男子,大概无法接受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但是身为草原男儿,拓拔亟的承受力还算强,而且他也知道清河是清白的,她的清白献给了他。

清河顿了一下,悠悠的开始说起了她和叶钰的往事,说起当年她闺中的趣事,也说起了在叶钰进入教坊后她努力求取功名,是为了清溪、也是为了叶钰,在冒天下大不韪去迎娶叶钰的时候,她心里是多么的高兴?讲到叶钰的时候,清河的眼里有着深深的温柔。身在都是叶钰影子的将军府里面,拓拔亟仿佛看到了最真实的她,一个最赤诚的清河,一个为了所爱之人拼尽全力的清河。

拓拔亟心里有所触动的时候,紧紧抱住了清河,他是为清河心疼的,也很羡慕叶钰能得到清河倾心相对,什么时候清河也能这般对他?最终,妾身还是没有救到叶钰姊姊。”

那一年大雪纷飞,她从边关回到了家中,叶钰已经病重,彷佛只为了等她回来,撑不了几天,夜里,那个意志坚定的女子终究也抵不过命运的捉弄,在她怀里断气了。

“你救到了。”他的声音很肯定,很多人这麽跟她说过,可是拓拔亟这麽说,却带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触。

水凉了,清河靠在拓拔亟的怀里,拓拔亟轻抚着她的头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清河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窝在他的怀里,她已经八年没有这样任依靠任何人了,这八年来她总是独当一面、战战兢兢,就怕行差踏错后会面对粉身碎骨。

“清河,你那坛御酒,咱们晚上分了吧!今天就宿在这儿,朕待会差人回去说一声。”

“嗯,多開幾坛!”听到喝酒,清河眼睛都亮了。

这是......在战场上真的养成了一副大老爷的性子了是吧!

比起用膳清河永远更爱那杯中物,才吃没几口,她已经偷喝了两杯,将军府因为来了贵客,奴仆可是早早就去采买了,今天的菜色虽然不及皇宫精致,却也和民间酒楼有相当的水平了。

清河着人将每道菜都插了银牌子,而且自己都亲自吃过了一遍,才放心的为拓拔亟布菜,布完菜自己没吃几口,酒倒是灌了不少。

酒过三巡,清河的精神却越来越好了,拓拔亟含笑望着她。

“怎么这么看着妾身?陛下也喝一杯啊!”清河的坏毛病是自己爱喝就算了,还很喜欢劝酒。看清河喝成这样,拓拔亟就好奇她当年难道都没有贪杯误事过吗?

“朕只是觉得,能这样和爱妃对酌,竟也是一桩美事。”拓拔亟不是个感情轻易表露的人,有时还有些口是心非,今天难得说出了自己心中真正的感受。

“噗—”清河闻言,一口酒喷了出去,还好拓拔亟闪得快,否则大概是满头满脸了。

“咳咳咳!”喷酒还呛到咳嗽,根本是失态至极,没见过清河如此,拓拔亟很没良心的笑开了,平衡了情话没被听进去的心灵创伤。

“小心点,你没事吧?”

“妾身被陛下吓着了。”没事煞有介事的说些情话来恶心人啊。

“清河本就是朕的愛妃,有什麼可嚇?”拓拔亟的语气出现了不快。

“是妾身不经吓,妾身向陛下请罪。”语罢,她又斟了一杯酒,自顾自的仰头干了。

“又趁乱吃酒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也喝了一口酒,这坛御酒确实是上好的,後劲也很强。

平时清河不会喝到出现醉态的,兴许今天是触动了情肠,也兴许是在拓拔亟面前不需要隐藏自我。

“陛下!有三个你!”清河脸上全是绯红,傻笑着、摇摇晃晃的走到拓拔亟身前,乐呵呵的说着。

“你喝多了,乖,该睡了!”

“胡说!怎么会呀!我可是千杯莫醉的!”清河绝对是醉了,连面对拓拔亟都不自称妾身了,但拓拔亟却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

他将清河揽在怀里,因为醉酒的关系,她很放松,没了平时的距离感。

“该歇了。”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然後帮她褪去了外衣,平时他不习惯这种活儿,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

“拓拔亟......”清河嘟囔着。

“嗯?”他脸上有着纵容。

“你真的對我很好......”她努力的睁眼想要聚焦,可是双眼还是迷蒙着,她的双手不规矩的游上了拓拔亟的胸膛,然後攀上他的颈子。

面对一个浑身酒气的女人,拓拔亟还是动情了,他无奈的搂着清河,”宇文清河,你可知朕心悦你?”平时要他说出这句话,不如要他的命,但是此时此刻说出来却是如此的自然。

清河傻笑着,什么都没听懂。

拓拔亟想着这样也好,他俯身把清河压在身子底下,”自己喝成这样,不怨朕啊!”床幔放了下来,床帷之间是一片旖旎的春光,拓拔亟不客气的享受着清河醉酒后的娇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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