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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3 页

她心一横,拉着被子想要往床下跑,可是她的动作哪里快得过拓拔劫,当下被捞了回来,被子掉了,她浑身赤裸的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搂在怀里。

“啊!”她心一狠,把清河给她的簪子狠狠的往自己的颈子戳,拓拔劫从三岁开始习武,如果挡不下这一下,他也不用混了。

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涵月的手,慢慢的加大手劲,直到涵月握不住簪子,簪子掉到了她的大腿上,在滚到床上。

拓拔劫勾起薄唇笑道:“很悍,本王喜欢。”无论涵月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他的掌握,他用另外一只手捡起了簪子,很认真的研究,这可不是普通的簪子,簪子已经被旋开了,露出了里面锋利的刃,这把簪子是用来自裁的。

“宁愿死,也不想被本王入是不是?”他的语气里面有着危险,“既然想死,怎麽死都没有差吧?那就被本王肏死在床上如何?”

“放开我!放開我!我不要!”涵月惊惶不已,她没想到自己失手了,难道是因为她还是想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刚刚自己的迟疑。这个想法让她自己感到羞耻。

“不放。”到手的鸭子哪有让他飞了的道理?“你是本王的。”

“我不是任何人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恶狠狠的瞪了拓拔劫一眼,不过拓拔劫一点也没有被震慑,反而笑到前俯後仰。

涵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她拼命的挣扎,可是力气完全不敌。

“省点力,等会儿才不会被肏晕。”他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满意的看到她轻颤一下,她像虫一样扭来扭去,拳头咚咚咚像雨点一样打在他身上,他根本不痛不痒,俯下身他攫住她的唇,霸道的撬开她的嘴,男性气息沁入涵月口中,软软的舌头交缠时她脑中闪过了惊惶,她的双手努力的推,推不开就开始拉扯他的头发,她狠狠的咬了他,咬到血味流进嘴里。

“乖乖,有够泼辣。”他终于放开她,抚着见血的唇,脸上没有怒气,反而有着玩味。

“如果不想受苦,你最好乖一點。”他将她扶起来,眼眸里面出现了一抹阴鸷,他可不会一直任她打,「不管你怎麽闹,今天都不会躲过。」他的声音很冷,“妳考慮一下,是要乖乖给我,还是被扔回去,那就是千人枕、万人嚐了,还是妳真的要自尽?凭你的手劲,我怕你死不成反而只是多受苦。”

一听到要被丢回宴会,刚刚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又被回想起来了,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栗,她逐渐软下身子。

“你乖,本王就会好好疼爱你。”见她变得乖巧,怜惜的心思油然而生,拓拔劫再一次吮吻她的唇,她不迎合,但也不再反抗,打算沈默的抗议。

拓拔劫說得沒錯,今天誰都躲不過,除非死!可是死又谈何容易?

松开她的唇以后,他一路舔吻,从颈子来到了胸前,她胸前的软肉还不盈拓拔劫一握,他一手揉捏着粉色的,没有被这样玩弄过的嫩乳立刻泛起了红,乳尖因为刺激而挺立,另一方面他吮住了另一边的嫩蕾,在嘴里吸吸吐吐,啧啧作声。

胸前的感觉很陌生,牵动她的全身,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感受到全身泛起了情潮,这个男人的动作轻柔,可是却透出不容质疑、抵抗的霸气。

“嗯......”陌生的声音由红唇溢出,涵月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么敏感?”拓拔劫轻笑了一声,涵月的脸色涨红,看起来更加的诱人了,“分开腿,爷瞧瞧。”他的声音里有着欲色。

涵月使劲的摇头,她才不!

“马上不听话了。”拓拔劫也不以为意,他坐直身躯,本来跨坐在她身上,他把她的腿从他跨下抽出来,使力让她双腿分得大开,再往上推一点,她的下身就这样敞开在他眼前。

“别!别看啊!”涵月羞死了,那个地方还没给任何人瞧过,连她自己都不曾细瞧,她忙伸出手要遮。

涵月是只极品的白虎,嫩嫩的下身只有细细的寒毛,水蜜桃似的办儿因为外力的推挤,显出了一条细细的缝,拓拔劫非常满意自己所看到的。

“手拿开。”他命令,他坐在她两腿之间,一只手还压着她的左腿,另外一只手把她的手拨开,他粗砺的手指滑过她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带给了她异样的感受。

“啊!”她尖叫一声。

他用拇指和食指拨开了两片阴唇,将她的撑得大开,可爱的珍珠小小的,因为惊惶和刺激开始突起,缝隙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半个指甲片的小洞,他左右翻弄了下,食指开始在花核上面按摩着。

“乖一点,你的穴儿很小,不放松点,等会儿会很痛。”

05破帝姬身(H)

拓拔劫的手指耐心的在禁地里面摸索着,揉捏着对情欲刚产生好奇的小肉蒂,一股异样的感觉袭卷而上,他熟稔地揉捏着外头的花蕾,时而快时而慢,有时重有时轻,一股期待的感觉被他开发出来了,涵月偶尔小幅度的挣扎,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避开他的抚触,还是希望他多摸一点。

花瓣因为他的揉压而变得更加靡丽,一股热流在两腿间弥漫。

“濕了。”他微微的笑了,他是个如此俊美的男子,这笑容都让涵月的呼吸一窒了,“放心,爷今天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虽然之前没有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他对自己还算有信心。

面对这种挑逗的言语,涵月下意识的摇头,她是被强迫的,哪有可能有什么舒服的感觉?

“跟爷一赌啊!如果爷今天不能让你到,爷明天就放了你,让你回上北都。”他的这句话让涵月的眼神一亮,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有些害怕,“但是如果妳被爷肏舒畅了,你这辈子都要躺着给爷肏。”

思索了一下,涵月一咬牙,跟他杠上了,“好,我跟你赌!”她对自己的定力还算有自信。

“呵。”他篾笑了一下,让涵月的嘴都嘟起来了。

她一定不知道她发怒的样子更会挑起男人的欲望,拓拔劫的喉结上下滚动,下半身难受的肿胀起来了。

手的动作没有停,嫩核传来的异样感越来越浓厚,她脸上的红云越积越多,身子因为忍耐而紧绷着,而穴口开始出现了动情的。

“你是注定要输了赌注的。”他道,“下面的小嘴已经这麽想要了不是吗?”他将有些透明的液体用两指在她眼前拉开,那透明越牵越长,她摇着头,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了。

她开始下意识的挣扎,可是整个身子无路可退,早已被紧紧的禁锢,她慌张的看着男人解开了裤头,那男性独有的器官气势逼人,紫红色十分丑陋还布满了青筋,而且大得吓人,一想到他会把那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她开始慌了。

“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

“别怕,只会疼一下下。”见她吓得严重,他耐心的安抚,开始用灼热的男性摩挲着她的下身,肌肤相处的时候她瑟瑟发抖,他的男根沾了她湿润的液体,每一次的磨蹭都带来异样的快感。

涵月很疑惑,因为她发现在抗拒的同时,她同样有一丝羞耻的期待。

拓拔劫握着自己灼热的男根,抵在她女性最柔弱的洞口,一点一点的没入。

“嘶!”她吃痛的疯狂退缩着,拓拔劫哪可能放她逃走,他紧紧压制她的上肢,一个狠心用力的挺进。

“啊!不要!出去!出去!”虽然告诉过自己不要哭哭啼啼的,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从小没受过什麽苦的涵月,疼到脑子都停止运作了。

“好乖,放松!”揩去她脸上的泪珠,他伏在她身上,半把她抱着,安抚她的情绪,耐着想要疯狂驰骋着冲动。

未曾迎君的膣穴緊緊的包覆拓拔劫的粗大的肉棒,让他的生理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他耐心的等着,等到她的痛苦减缓,然后开始轻轻的顶弄她,紧致的皱折被来回的磨蹭,挤压着他的男根,他轻喟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唔!”疼痛的感觉减缓了,她因为他的顶弄而发出了呻吟,在几十下的顶弄下,一股陌生的快意开始堆叠。

男人在这方面的悟性总是比较好,而且就算没做过,也会有一些基本的概念。他逐渐掌握到诀窍,一边扭腰翻搅、抽送,规律的浅浅深深,再搅弄一下,花穴因为他的逗弄而开始分泌出大量的,从他们交合处,沿着她的股间滴落了床铺。

一边抽送,他的手指没得闲,来到两人相交处,“还记得咱们的赌约?”他挑眉,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邪肆。

“嗯……”她想起来了,可是却怕了,她拼命的摇头,怎么就这么傻跟他赌这什麽傻事?

他的手指拨弄按揉着因为承欢而挺立的花蒂,绝妙的滋味开始蔓像四肢百骸,里面、外面,感官刺激交杂着。

啪啪啪……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把她体内撞出了许多水润,“啊……不要!”

“下面的小嘴死死吸着爷,嘴巴还不老实?”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带了浓浓的情欲。

“啊啊!”她的身体真的好舒服,好想要更多,怎麽会这样?他猛烈的撞击撞得她的雪乳上下弹跳,看起来无比的淫靡,他不等她缓解,用力地揉着她的花核,狂肆的抽动,那种渴求越来越强烈,她不自觉得扭腰迎上他,乞求他给予。

“要到了。”他瞇着眼睛,很满足,他轻轻的刮着她的花核,感受到她因为快感而抽搐,花核一抽一抽的,然後他挺腰用力的撞到最深处。

“啊……”她的腿不知何时主动缠上他的腰,洁白的脚趾因为高潮而蜷曲着,她彷佛置身云端,浑身都因为这股不曾有过的喜悦而虚脱了,她的原耳流出了一股热潮浇灌在他的的男硕上,花穴因为喜悦而不住往内收,挤得他一阵舒爽。

“可是我还没。”他在她耳边低喃,啮咬着她精巧的耳垂,他身下的动作持续,拉长了她体内极乐的感觉,又猛撞了几十下,她的身子都被震得上下抖动。

低啸一声,他在她体内释放。

伏在她身上好半晌,两人都因为狂潮而陷入短暂的失神。

待他退开的时候,一股热流从她两腿间流出,浊白色的液体混杂了淡淡的粉红,那是处子之身被夺取的证明。

“你可舒服了?”他的语气里面有着揶揄,有着明知故问。

“……”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么不争气?她的眼儿染上了薄雾,可是却不想在他面前掉泪。

“愿赌服输。”他认真的瞧着她,说着也奇怪,他不是个会勉强女人的男子,想主动爬上他的床的女子可以排着绕皇宫一圈了,他都不屑一顾,可是对于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女人,他偏偏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这股执念在得到她以后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更加浓厚。

想起赌约的内容,她的眼泪真的掉出来了,牙关也开始打颤。

如果你被爷肏舒畅了,你这辈子都要躺着给爷肏……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没有时间继续自怨自艾,她的身子被翻过来,臀部被高高的抬起,他的巨根再度填满了她。

“唔……不要了!不要了!好胀!”她挣扎着,但是怎么都无法撼动他半分,他已经再向她索取赌债。

06将军的口技(H)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泡在澡桶里了,想起来还挺奢侈的。

她很放松的让仆妇搓洗她身上的血迹,头发沾上血渍特别难清洗。

清洗完毕后,仆妇在她身上绑了一个丝质的披风,白色隐隐透光,实际上什么都遮不住,她不以为忤,坦然地跟着仆妇走回西暖阁,西暖阁是君王休息的地方,清溪从来没有来过,不过她也不好奇,能够引起她兴趣的东西实在不多。

拓拔亟率性的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女子披着薄纱,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娇羞,清河是个非常高的爸爸的女子,一般男子在她身边气势都要被她压过的,长期练武的身体没有半分赘肉,可是也没有一般女子的纤细,带有一股吸引人的力与美。

清河走到拓拔亟身前停了下来,静静的等他的指示,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也接受了这个命运,她不会做无谓的挣扎。

"过来!"看出了她眸子里的无所谓和淡然,拓拔亟觉得受到了挑战,今夜他一定要征服她,让那双平静的眼因为情欲而掀起惊涛骇浪。

一声不吭,她爬上了床,没有回避拓拔亟的目光,一般男子是要不喜如此难驯的女子的,但恰巧拓拔亟很好这一味。

拓拔亟粗砺的手指抚过了她的脸颊,她的皮肤状况很好,很水灵,以长久争战的一个人来说,她真的被上天眷顾了。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看清过她的长相,如今细看下,倒觉得自己是捡了个宝贝回来了,他突然想起他曾听过一个小道消息,清河原是溯国第一美女的女儿,不过她还有一个妹妹,长得更肖似她们的母亲,真要说她身上有什么美中不足的,那就是白皙的身躯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狰狞伤疤,这些疤痕对其他男人来说可能是缺陷,但是对拓拔亟来说却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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