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本王喜欢涵儿做本王新娘的模样。”拓拔劫握着她的手,在她背后垫高了枕头,然後让她半坐卧在枕头间,他撩高了她的裙,露出了里面的亵裤,他除去了亵裤以后,两条白皙的大腿在龙凤花烛的照映下,映出了诡秘的欲色。
拓拔劫让她两条大腿弯曲,分得大开,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下,涵月越来越能够坦然的在拓拔劫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在他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涵月甚至可以过到满族。
“涵儿也很开心可以当阿劫的新娘子。”她的声音软哝,让拓拔劫倒吸了一口气,”涵儿想要阿劫赶快进来。”
“小妖精!被她这样撩拨,拓拔劫哪里还受得了?”已经湿了吗?”
“看着阿劫,就想要,就湿了!”她咬着下唇,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两腿之前的唇瓣渲染淡淡的粉红色,之中确实有了水色。
“那就看好爷是怎么进入你的。”
“阿劫好大!”涵月吞了吞口水,无数次看见那紫红交错的丑陋男根,遍布着青筋,还微微抖动着,真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涵月怕得要死,现在却是离不开它了。
看久了,居然也觉得有点可爱。
涵月伸出小手,轻轻的摩挲着它,感受到它似乎有生命似的,在她的小手的抚弄下又大了一圈。
伞状的抵在柔嫩的穴口上,的穴肉被推挤、变形,涵月很认真地瞧着,她似乎没有仔细看过,自己是怎么把它吃进去的。
穴口被推开、撑开,”嗯......”她就这么看着那根巨大的棒子,被自己的穴儿吞到了底。
“涵儿下面很厉害的,可以吃这么大的棒子。”拓拔劫缓缓的挺进,让她能够看到自己的穴儿是如何与他的男硕融为一体。
平时要涵月这么看着她是决计不肯的,可是她今儿也很想看,那张芙蓉面上都是娇俏的粉红,她微微咬着下唇,看起来十分无辜。
情生意動,拓拔劫的動作加快了,涵月依舊盯著不放,那雙無辜的眸子染上了欲色。
最心爱的女子穿着喜服,柔顺的躺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肏弄,拓拔劫想着身下的动作也加快了。
“嗯......阿劫!”拓拔劫的推撞让她全身上下跟着晃动,涵月一着惯性仰头,感觉到那的感觉越来越深,铺天盖地而来,快散至四肢百骸。
“嗯嗯......涵儿还要!”那粗大的男硕每一下都直顶宫口,在宫口处传来一股的感觉,不会疼,但是那种感觉特别强烈。
“要什么?”拓拔劫心情很好的问。
“要阿劫用力一點!深一点,嗯......”涵月躺在那儿,媚眼如丝,娇娇软软的声音,要过拔劫连骨头的酥了。
以前听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总是嗤之以鼻,如今却是觉得十分赞同,如果人生要在此时此刻终止,他也不会太遗憾。
柔软紧密的媚肉因为身心灵的合一而紧紧包覆着他的男硕,宛如有千张小嘴温柔的吸吮着他最敏感的一处。
每一下抽刺送进去的都是拓拔劫深深的情感,两人四肢逐渐交缠,恨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然生理上无法融合,内心却已经紧密结合。
在抽了百余下后,拓拔劫长舒一口气,将男性阳精尽数在涵月体内释放,同一时间,涵月也被他送上了云端,共享这令人迷醉的快意。
涵月身上的喜服凌乱,拓拔劫身上的衣物也被涵月的小手撩得有股孟浪后的不整齐。
两人相视而笑,开始解对方衣服,夜还长着,属于他们的婚姻也还长着,等待他们的幸福还有很多。
蜗牛:不好意思,越来越老夫老妻,越来越没羞没臊了这两个?果然都在开车啊(喂)
蜗牛:下一章起开始虐了请有心理准备~
52噩耗
清河传给清溪家书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一来一回,就算是快马加鞭,也又历经了一个半月。
一个很特殊的客人随着家书一起抵达了南都。
兰娘,是清溪的乳母,小时候也照顾了清河不少。
兰娘贵在拓拔亟面前,递上了清溪写给清河的家书。
拓拔亟面色凝重,无语问青天,想起清河最近那越来越活泼的样貌,他的心揪紧了。
清河算算日子,也觉得清溪的家书快要返抵南都了,她每天翘首以盼,当拓拔亟回到立政殿的时候,她总是一脸充满了希望。
拓拔亟幻想过好几次亲手把家书交给她的情况,可是如今天觉得举足维艰。
听到拓跋亟的脚步声,清河满怀期望的向前迎接,拓拔亟脸上的神色,让她的脚步顿了下来,他什么都没说,可是清河却直觉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她不会喜欢。
“清河......”他的声音无比沙哑,”有一个人,你应该见一见,她在偏厅等你,同朕一起去吧。”她走上去,紧紧的握着清河的手,清河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又希望自己的明白不是明白。
她无声的跟着他走到偏殿,兰娘已经长跪在殿中,兰娘是清溪的乳母,早年就丧偶,女儿也夭折了,她是将清溪当亲闺女在养的。
在清河走近的时候,她深深叩首,“大小姐,兰娘有负大小姐所托!”
“兰娘......”兰娘不离清溪身边的,兰娘在此,就代表......清溪不在了!
颤抖着双手,清河接过了兰娘手上的竹筒,倒出了里面的书信,确实是她宝贝妹妹的字迹。
阿姊,辛苦你一生为了阿溪而活,该是阿姊为自己活着的时候了。莫要为了阿溪难过,阿溪和阿爹、阿娘、阿兄团聚了,阿溪自由自在了。
“为什么?”清河的声音里面有着茫然、疑惑,拓拔亟揽着她的腰,想给予她力量,可是她似乎一无所觉。
“皇上,欲强娶二小姐,二小姐抵死不从,不料皇上用强,小姐不堪受辱,亦不想再被拿来威胁大小姐了,所以自缢了。”这里的皇上,指的是在上北都称王的上官充,涵月的嫡亲哥哥。
“清溪......确实走了?”她的眼神都空洞了起来。清溪那麼膽小,是多麽悲痛,才會讓她走上絕路?光是想着这个问题,就让她心口一波一波强烈的抽痛。
“老奴,親自為二小姐收斂,二小姐......被以宸妃的身份,迁入地宫了。”兰娘咬着牙,或许一路上眼泪已经流尽,她虽然眼眶泛红,但没有再落泪了。
“阿溪一定不愿意的。”清河悠悠地叹息,”九皇子知道这件事了?”
“老奴已经传达。”
“骆公子呢?”骆军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忍了,就是因为皇帝掌握着宇文清溪,这两个男人才没有反。
“老奴已经传达到了。”兰娘深深一拜,清河知道这是在诀别,”大小姐,二小姐一生愿望就是您安康,老奴先去了。”兰娘颓然倒地。
“這是......”事态变化太快,拓拔亟也是措手不及了。
“兰娘是殉主了,这是她的愿望,妾身恳请皇上,厚葬她。”这是清河第一次叫拓拔亟皇上,从前皇上两个字对她来说是溯皇帝,可是从此时此刻,宇文清河心中不再牵挂溯国了。
“朕会着人厚葬她,清河你别担心。”他紧紧握着清河的手,脸上是满满的担忧,看着她这个模样,他都想掉泪了,但清河没有哭,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虽然清河看起来万分的冷静,但是拓拔亟却能感受到她浓厚的痛苦。
在父母、兄长殉国时她没有掉泪、在妻子病死的时候她没有掉泪、在妹妹身死的时候她依旧无法流下眼泪,可是天知道她的心口好像了一把刀,那把刀深搅着,把她的心捣得千疮百孔、拼都拼不回去了。
“阿溪!你为什么不忍忍,如果阿姊知道了,一定拼死救你出来!”她真是恨鐵不成鋼,可是卻也心疼不已,她心底知道,清溪是個乾淨的女孩,眼裡容不得沙,她的愿望一直是嫁给骆军,除了骆军她谁也不要。
拓拔亟在一旁没有说任何话,他不敢打扰她,他觉得清河是在哀悼,但是这一切太不正常了,她应该宣泄出来,否则会生病的!
蜗牛:这之后这还会是甜文的(害怕被殴打的讨好笑容)。考虑过让她们姊妹重逢,却觉得在那种时代动乱的乱世之下,如果能够如此完美,就变成童话故事了。所以清溪自由自在了!回到阿爹阿娘和阿兄身边了!
拓拔亟:......我还能更难吗?作者每天做死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蜗牛:剧情所需,你抽到下下签,我也没办法?(摊手)
求珠子、求收藏、求聊天哈哈哈~爱大家
53求死
清河不哭不闹,就这么默默的回到凤仪宫了,并且拒绝了拓拔亟的陪伴。拓拔亟担心极了,他宁愿她大哭大闹,也不该是现在这副平静的样子。
再说了,拓拔亟自认他已经非常了解清河了,她这模样分明是在忍耐,清河忍耐力過人,每當她在忍耐的時候,整張臉就會變得無比的冷漠,那時候她會連那雙有神的眼眸都失去光彩,彷彿行屍走肉。
上回見她如此,是在獻俘禮上,看著溯國的帝姬受辱,她的模樣就是如此,可是這次更嚴重。
咻咻咻—大老远的,拓拔亟就听到了兵器鸣动的声音。
实在放心不下,拓拔亟还是来到了凤仪店,他必须看一下清河的状况。抱着不安的心情进入凤仪殿,拓拔亟几乎立刻找到清河了,她在正殿舞剑,她拿的是断水,可是断水是特制的,非常的沈重,根本超过她现在能有的负重。
“宇文清河,住手!”他连忙上前制止她,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真的随了她,给她空间,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拓拔亟的招式出得保守,就怕误伤了清河,可是清河却像疯了一样。
破空的风声越来越重,清河仿若未闻,而且更加的放肆,她催动内力,她不应该这么做的,她的内力没有恢复水准,这样胡乱催动,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清河!”拓拔亟大惊失色,一个恐怖的念头上了他的心头,”她想求死!”
拓拔亟果然了解清河,她确实是不要命了,她让真气恣肆在全身上动,遇到堵塞的经脉就硬冲,冲过了便冲过了,冲不过也没有关系。
在她的强行运气之下,她舞剑的速度愈来愈快,气势也夹有山雨欲来之势,原本赤手空拳想要挡下她的拓拔亟这下也抽出配剑了。
铛铛铛,刀光剑影在空中相交,发出清脆的铮铮声响,曾经想过两人交手会是什么情况,拓拔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状况。
清河下手太重了,如果他不全力以赴会受伤!可是如果他全力以赴,她可能会受伤,他陷入了两难,更别说,他身边的暗卫开始动作了。
他耳力好,听到远方的弓手已经就绪了,这也是清河的打算吧,就算不死在走火入魔之下,也可能被他误伤而死,最不济,还能赌上大煜的暗卫,在皇帝被攻击的时候,一定会想尽办法除去她。
“通通不許動手!谁也不许伤贤妃!”拓拔亟下令。
在暗处的暗卫收手了,可是气氛依旧凝重,如果清河的动作太大,暗卫可能会越过他的命令,直接狙杀清河。
“宇文清河!”他的声音里面有着乞求,可是清河完全没有回应,她的表情依旧如此的冷,好像已经切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拓拔亟見她如此,心中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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