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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4 页

"你很美。"他赞叹。

清河的表情不变,不过内心倒是有点诧异,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

"取悦朕。"他高高在上的命令。

清河思索了一下,脑海出现了往日在军营里面看到的一些画面,也扫过了今日仆妇拿给她的春宫画,她下意识的耸耸肩,手直接要去解拓拔亟的裤头。

拓拔亟看过很多风情万种的女人,她们取悦他是如何的千娇百媚,清河的动作相比之下就有多么的粗鲁无礼,她的动作好像要去强良家妇女似的。

啪刷,裤头被拉开还有点勒到他的腰,说有多不舒适就有多不舒适,如果她的表情不是那么的认真,拓拔亟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如果换了旁的女子这么做,早就被他一脚踢出营账了,但清河这么做,居然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裤裆里面的家伙本来就精神奕奕,因为清河的注视更加的勃发,清河看着那紫红色的男性象征,上面布满了青筋,而且还越胀越大,说起来实在不是很美观,行军多年,她也不小心看到过很多支,不得不说煜皇在这部分也是天赋异禀,这器大可以说是傲视群雄了。

她的双手不似一般女子柔细,是长年握着兵器的一双手,粗粗砾砾的。

"嘶—"拓拔亟倒抽一口气,那不同以往的触感让他一开始有些吃痛,男人的那话儿也是经不得刺激的,但是随着她流顺的上下套弄,倒也生出了几分快意。

怎么套弄男人的她是不懂,但是擦枪她会,她就想着自己擦枪的那手势,倒也觉得十分顺手,不过手脚毕竟被寒冰侵蚀了,才套弄这么一阵子,他的手已经十分酸麻,看来必须换个招式了......

拓拔亟享受着她的套弄,正愉悦时,她低下了头,柔滑如丝的头发不意间的撩过了他的下半身,女子身上的馨香扑鼻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她莫不是要?

在他又惊又喜的当头,她俯下身轻启樱唇,吃力的将粗大的含在嘴里,有些腥咸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尝试性的上下吞吐,也很小心的不要让牙齿划伤他。

"嘶—"她的技巧并不是太娴熟,可是人对了,感觉就对了,他很喜欢她这么吮他。

脸颊因为韩了巨物而变形,她尽心吞吐着,他的手抚着她的头,似是鼓励她继续,的感觉涌上来,他抓着她的头,开始不自觉地抽弄,几次顶到了喉头深处,她因为不适而发出了嘤的一声,听起来竟是如此柔婉,让他气血上涌,很快地就到了,白浊的液体全泄在她的口中。

“吞下去。”他命令。

在战场上什么馊食没吃过,清河依然咕噜就吞下去了,拓拔亟见她如此顺从,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悦,他心底知道这柔顺不是一般的恭顺,而只是不把一切放在心上。

他抓住她,把她抱到怀里,手往她两腿之间一置,揉过了那女性的禁地,柔软的被修过了,恰好的长度也不扎手,两片女性花瓣还紧闭着,不见一点湿意,拓拔亟的脸色变了,他已然动情至厮,这女人却古井无波,简直是瞧不起他,而且他这手都往她两腿探了,她还是这副冷静的模样,好像任何一个男人来,她都能这般对待!

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上升,他暗暗立誓今晚一定要她躺在他身下,因为情欲而婉转吟哦,要她娇喊出生,因为动情而出现情潮,他一定要那双平静的眸子被情欲填满。

想着想着,他将她翻倒在床上,置身于她的两腿之中,将她的两腿分开如扎马步的姿势,然后往上推,这个动作平常对她来说无碍,可是在被废了手脚以后,这个动作带给了她强烈的疼痛,她是个耐痛的,应是咬紧牙关,一声痛呼都不能有。

就算呈现如此羞耻的姿势,她的表情还是如此镇定,拓拔亟有些佩服,也十分气恼。

他的食指与中指并用,分开了两瓣嫩肉,让里头的秘密坦承在他的目光之下,她的花户十分,能承载喜悦的穴口藏在里头,他稍微拨弄了一下,找到了藏在嫩肉之中的,小小的珠子因为没有动情,害羞地藏在层层的嫩肉之中,他用拇指耐心的逗弄着,这才看到她脸上出现了不一样的神情,那一闪而逝的媚态,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鼓舞。

下一回吃掉d(`・∀・)b

如果有機會得到50珠就來加一更吧,內容可能是本文或者放飛自我的支線(看存稿)

求收藏給作者一點動力~如果真的沒什麼人愛看,可能存稿不足就緣更了,無法長期為愛發電

以蝸牛做死自己的個性,應該不會坑

07你竟然是处子?(H)

清河是未经人事的,戎马军旅生涯中,她一直没有机会尝试男女之情,不是她排斥,而是她真的没机会。

她咬着下唇,发现在他的逗弄下,自己的下半身传来的和搔痒。

“濕了嗯?”拓拔亟满意的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神情,她的嘴角有着一点方才干涸的体液,显得十分淫靡,脸颊也逐渐因为体温上升而出现了潮红。

他继续用两指不断的夹击那水盈盈泛着珍珠光泽的花蒂,直到她的双腿因为快感而紧绷,那种搔痒飘飘然的感觉冲击清河的感官,她不自觉的咬着下唇,上半身弓了起来。

“叫出来!”

“嗯......”在抵达顶端的时候,清河有一瞬间不能思考,这种从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很迷惑,她的身体居然有个开关可以达成如此的快意?

只是个生手,清河有一瞬间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她是大错大错了。

突然间,一只指头塞进了梗穴之中,里面已是潺潺流水,没有料到会有异物入侵,清河猛然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不过马上恢复平静,这点疼痛她还不放在心上。

拓拔亟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你几岁了?”怎麽会?

“二十。”她回答。

“你还是处女?”二十岁的处女?也太稀奇了,且不说她早过了婚嫁的年龄,那么多年来滚在男人堆里居然都没有出了岔子?

“嗯。”她算是回应了他的疑惑。

处女膜那东西她是知道,不过她以为她的早就献给马背了,没想到它比想象中坚实。

“怎麽会?”他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没人敢。”她难得的出现笑意了,其实在她年幼的时候是有不长眼的人尝试占她便宜,不过全都被她打个半死,久而久之也不会有人动这个念头了。随着她的军功越来越彪炳,自然有这个念头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仔细想想,眼前这个大煜皇帝也满特别的,怎么会对她这样的女子有绮思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他心中很欢喜,虽然他对她的执念让他不计较她的过往,但是想到自己可以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让他的男性尊严膨胀了。

“没人敢,朕敢!清河,让朕给你開苞吧!”他俯下身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清河的身子一抖,从来没有人能如此近她的身,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些受到影响了。

察觉到她的反应,拓拔亟乐了,他沿着她弧线优美的颈子一路吮吻着,留下了各种暧昧的红痕,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

“嗯......”闭着眼,清河发现自己的身体很喜欢这样的触摸和吮吻,她索性享受着这些从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人都是有欲望的,她不会否认自己的欲望,也不会因此自轻自贱。

他抚着她的肩头,那里有一个旧伤,看起来是箭伤,他一面抚摸她的身体,一面欣赏她的伤痕,她和他一样浑身是伤,他知道那是金戈铁马的印记,征服她就像征服了无数个沙场。

忽然间她睁开了眼,抬手,学着他好奇的的摸着他的身上伤疤。

她的手指粗粗的,但是滑过他的身躯的时候却带来异样的感觉,在床上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有胆子这样碰他,他觉得很有趣。

撇除两人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清河对拓拔亟的肉体十分满意,经年累月锻炼过的身体丝滑好摸,肌理分明,每一块肌肉全都不含糊,摸着摸着,她都有些羡慕了,她的手滑过他的肚子,他身子一缩,“嘶—”下半身开始精神抖擞了。

他的手来到她的胸前,揉捏着女性身体的柔软处,清河的乳房形状优美,而且十分巨大,就算是他的掌也无法完全掌握,他托着她的胸脯,开始吸吮那娇艳欲滴的蓓蕾。

胸前的蓓蕾因为他的玩弄而挺立,她觉得身子传来阵阵搔痒,好像在渴求着什么,“带感了?”他轻声逗她。

“嗯,还不错。”她像是吃了老实果,如此坦然的回应,让拓拔亟失笑,她总能让他心情愉悦,即便她并没有取悦他的打算。

“看来你准备好了。”他邪笑了下,握着再次勃发怒张的硕根,他在她的穴口磨蹭着,根顶才没入了一点点就感受到阻力了。

“会疼,忍耐。”知道她是第一次以后,他的动作小心多了,也压抑多了,他压抑着想要压着她狂入她的冲动,慢慢等她准备好。

“我不怕疼。”她实在不觉得有什么疼痛是她无法忍耐的。

“忍着就是了。”他一挺到底,处子的甬道总是特别的狭小,清河的却是他遇过最狭小的,被冲开的穴道被撑到了他的大小,紧绷的狠,点点殷红漫出,可能因为长年锻炼,所以让她全身上下都非常紧致,连里头也是。

“放松!放松!”她这麽紧,夹得他也难受了起来,他自己自己算是器大的,遇上了这么狭小的麽的的......穴,真是逼死他了。

身体被入侵的痛感出乎她的意料,大抵那处是她全身上下最柔嫩的一处了吧,这简直像是最软嫩的一块,被利刃穿透,她没有呼痛,却下意识地夹紧他。

“放松,否则咱们俩都会很不舒服。”他叹息。

她也很想放松,可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放松。

拓拔亟俯下身,吮吻着她的唇,清河没有被吻过,觉着脑婚耳热的,他还在她的身子里,双手在她身上游移,是爱抚也是安抚,他的手从她的颈背到肩膀,然后又沿着脊椎往下摸到了腰间。

疼痛逐渐消失,拓拔亟知道她准备好了,他开始尝试性的前后移动,由浅入深,一下一下的往那推撞,紧窒的穴道紧紧包覆他,他没入她的身子,一下又一下。

“啊......”体内陌生的快意袭击而来,酥麻的,在下腹聚积。

他看到了,他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欲色,他加快了推撞的速度,浅浅的几下配上猛烈地推撞。

那股快意像是被他推聚在了一处,然後不斷的往上推,“啊啊......”那股高潮来得用猛又急,宫口喷出的热液洒在他的柱顶。

他很满意的加快了速度。

“啊啊......”原来还能更高!她的身子被撞得晃动,里面的快意本以为已经无法承接,没想到还能更甚!

“嘶—”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顶端,男性精华的热液洒在她的体内,他犹轻轻的前後摆弄,让那高潮的余韵持续下去。

“朕终于得到你了。”他匐在他身上,在她耳边说道,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一直幻想着这一刻,这一刻比他想像中的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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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嫁我或者为奴?(H)

涵月转醒的时候浑身都是疲惫的,她睁开了眼睛,可是脑子还不太清晰,等记忆的碎片慢慢拼凑起来后,她刷地想要跳起来,却发现自己被那个男人牢牢的禁锢在怀里。

在她开始挣扎的那一刻起,拓拔劫就醒了。

他睁开了眼,看着自己新得的小女人,心情很好,这些年的禁欲在开荤后获得欲望的解放,光是看着她,他就觉得血脉贲张。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的,她越是挣扎,越是引起了他最原始的征服欲和,他很顺畅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俯身与她唇舌交缠,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涵月可以说是被他折腾了一整晚,才没睡足几个时辰他就可以继续他的兽行了,这是哪里来的体力啊!没有太多时间给她多想。

“嗯!”她的惊呼被吞在他的唇舌中,她的身体又再次被他贯穿,才刚丢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第四五六还是她算不清的第几次都被这个男人掠夺了。

在她终于能发出声音的时候是他终于吻够了的时候,“出去出去!好胀!好疼!”疼得不得了,才第一次就这样被纵情对待,她是真的很难受,昨晚到最后直接被他肏到哭出来了。

身下狠狠一撞,拓拔劫揶揄地挑眉,“下面咬那麽紧,就是嘴巴不老实”」第一次尝到禁果后,他就迷上了这滋味,他很喜欢她的身子,可以说是有些迷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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