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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献俘–第一武将》作者:蝸牛--【完结】 - 第 5 页

涵月所有的抗拒都无效,在他猛烈的撞击下,身体可悲的被唤起了反应,她根本无法抵抗那股情潮。

“啊......”在抵达高潮的那一刻她哭喊出声,泪水不受控的爬满脸。

拓拔劫低吼了一声在他体内释放,他明明可以感受到她的身子因他而喜悦,不断的收缩挤压着他的男性分身,可是她却哭个不停。

明明应该很舒服的啊!到底在哭什么?

他真的不懂女人,平时也不想搞懂,这下他真的无奈了,思索了半天,他得到了一个结论。

“你们溯国女子是不是很在乎名节?”他问,在涵月持续哭泣不回答的时候,他就当他是默认了,并且得到了一个很天才的结论。“没关系,本王会负责的,大不了本王娶你。”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也对她很满意,他想持续和她发生这种美妙的关系,如果娶回家了他就不会哭哭啼啼的,他觉得也不亏,娶回家每天要她要个过瘾。

他的话真的让涵月停止哭泣了,他还有点高兴,不过涵月停止哭泣并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震惊。

她都听到了些什么?这男人有事吗?

“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而且嫁娶应该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到这里她眸里暗淡了起来,她怎么会有父母之命?疼爱她的母妃过世了,而她的父皇就是把她送到这个男人床上的人。

这样想起来,他好像也不知道床上这一位名谁,只知道她是溯国皇帝的崽,“本王乃煜国竞王拓拔劫。”他自报名号。

涵月有点震惊,竞王?那个竞王?那个在煜国卫国大将军被清河拿下后崛起的竞王?

见她的反应,他很满意的,“你呢?”

“本宫......我是十帝姬上官涵月。”想起父皇千交代万交代她们不能再以本宫自称,她的神色有点黯然。

“好!上官涵月,本王今天就去向皇兄求娶妳。”

涵月的嘴巴张得好大,脑袋的运行有点卡,这个男人简直超乎她的思考轨迹,“我不要!”过了半晌,她大叫。

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拓拔劫的眉头皱起来了,“你不想嫁本王?”想嫁他的人可多了去,他不懂这个小家伙到底在纠结什么。

“我才不要!”涵月的声音更大了,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胆子,她的胳膊还不及他一半粗细,腰肢也是给他一折就断了,这男人的体格就是个熊样,她却可以这般拒绝他。

“姆......”她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妙,她体内没退出去的东西好像又不安分了,她不安的瞅着他,他脸上的神色她看不懂,不过他的呼吸沉重了起来,感觉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不要?”他冷然的重复,俯下身,“横竖妳都是本王的女人,不想嫁本王也无所谓,那就当本王的奴。”反正对他来说都没损失,她尽可以自由选择。

感覺来了,既然有软玉温香在怀,拓拔劫可没打算委屈自己,马上恣意的驰骋了起来,涵月涵没准备好,哀了一声,她伸手想要推他,不过无法撼动他半分,涵月觉得委屈极了,“退出去!退出去!你真是够了!”还要不要让人活啊!掠夺她身子也就罢了,还这么没完没了的,真是太可恶了。

怒火上升,涵月开始搥他、抓他,她的攻击对拓拔劫还真像搔痒似的,拓拔劫不以为忤,持续身下的动作,他越来越得心应手了,随着他的抽送,涵月的身子也开始感受到不已,那一波一波的快意让她的拒绝听起来像是邀请,“不要,嗯......”

“真不要?”稍微停下了动作,他将她的上半身往上提,两人慢慢渲染半坐姿,他压着她的头,逼她的视线定在他们交合处,她拼命的想要转开眼,却被她固定住了,她索性闭上眼,“下面咬那麽紧,还要爷退开?”他的声音里的讥嘲让她心里很难受。

突然上脸颊上有湿湿黏黏的感觉,“你自己感受下,都流出这么多水了?”他将流淌出的沾了抹在她脸上。

她睁开眼,眼睛瞪得老大,两人四目相交,没有缠绵悱恻,只有着角力。

“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身体,但我的心是不愿的。”她认真的瞪着他,在她的瞪视下,他的胸口产生了不知名的烦躁,他不再看她,抱着他猛烈的撞击,肉体交缠的声音伴随着她压抑的闷哼,直到他释放後,他在她耳边抛下一句,“王妃或奴隶自己选,妳就先去教坊司参观一下,回来再告诉我答案。”

语罢,他退出了她的身子,没再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去。

蜗牛:这位大哥求婚可以有情调一点吗?是在逼人上梁山啊?

拓拔劫:……

殷切乖巧的求珠、求評、求收藏

09教坊司

清河没有睡,她被折腾了大半夜之后,就算累也睡不着,她不习惯身边有其他人在,或者说她可以忍受同一个营帐里有其他人,却无法接受身边黏了别人。在东方鱼肚白的时候,她缓缓地爬起身,身旁的男人的重量还有一部份在她身上。

就算清理过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欢爱之后特有的味道,她皱了皱鼻子,思索着要怎么把拓拔亟压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移开。

不同于睡不好的清河,拓拔亟睡得很好,身心都获得了满足,自然是睡得好极了,在他逐渐清醒的时候,发现那个女人已经坐起来了,他还搂着她的腰,顺势就把她往下带。

虽然手脚不利落,但是警觉心还是有的,清河紧绷身子,躺下来还是有些警戒的望着拓拔亟,她差点要下意识的一掌劈过去了,还好她没做那种傻事,否则恐怕是杀头的大罪。她死了也就罢了,就怕牵连了远在上北都的妹妹。

"警戒得像隻豹子。"这是她给他的印象,她就像是一只矫健的花豹,看准猎物就扑上去,蛰伏的时候又是如此优雅。

"……"清河没有回话,她本来就沈默寡言,对于眼前这男人的评价大概就是床上的活不错,还有功夫真的不错,她还记得和他在沙场上缠斗的光景,那样的日子虽然刀口舔血但是恣意快活,现在却是隔世了,她连刀子都提不起来了,是眼前这个男人折断了她的羽翼。

清河觉得自己不是花豹,她觉得自己是海东青,注定遨游四方没有定所,可是却被剪断了羽翼,失去了飞翔的能力,这样的海东青还活着吗?这一瞬间的想法让清河闪神了。

发现怀里的女人居然在发呆,拓拔亟忍不住来气,这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吗,一恼了,他咬了她一口。

闪神状态下猛然被咬一口,清河开始理解为什么溯国皇帝会废了她手脚了,她只差没有直接去折拓拔亟的脖子了,万一她失手了两国战端肯定再起。

清河想可能是一晚没睡,让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消失了,她奈着性子看着拓拔亟,可是没有说话,她的眼里写着:咬我做啥?

"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陪侍朕,居然不把朕放在眼里!"他咬牙切齿。

噢,原来是这样,她很认真的盯着拓拔亟不放,盯道拓拔亟都有一丝不自在了,"末将现在眼里全是陛下了。"她思来想去,无法自称臣,所以自称末将,无法唤他皇上,只好唤他陛下,如果有所得罪,就原谅她一介武妇,没有什么见识。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总能很轻易的挑动他的情绪,不是让他乐呵,就是一口气气得提不上来,本来有心再缠绵一番,现在火也被浇熄了,他放开她爬了起来,冷瞪了她一眼。

"看来你还没有身为朕的女人的自觉。"他冷冷的说着,这时候该是她跪着求饶的时候了,谁知她却没有这么做的意思。

"去教坊司好好学习吧。"他从床上起来,丢下了这一句,就要离去了。

很多意涵而言,拓拔亟和拓拔劫这对兄弟还十分有默契,经过一夜春宵,居然不约而同的把新得的女人丢去教坊司了。

"末将遵命。"

"妾身。"他蓦然回头,有些恶狠狠的说着。

"啊?"清河没听明白。

"你是朕的女人,该自称妾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置这个气。

"妾身遵命,恭送陛下。"她低眉顺眼、从善如流,才不会教人看出她在翻白眼。

教坊司啊,一个腐败又令人厌恶的地方,清河进去过,那时候她还是部将,不知道上司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带着她到教坊司饮酒作乐,她也不是不知道教坊司的性质,那短短两个时辰对她来说简直如坐针毡。

教坊司,在皇城里面纸醉金迷的代表,原来是训练宫女弹奏乐器、培养伶人的机构,谁知在上官宏的祖父掌政时,整个变调,变成了官妓培养的地方,专门训练官妓,通常只有高门勋贵能够到教坊寻欢作乐。

教坊司的女子多半为战俘或者犯了大事的官,妻女被没入教坊司,很可笑的是战败的将领也能被视作犯事,所以当年她家的父兄战死之时,她和妹妹也差点被送入教坊司,是上官宏自以为恩典放过了他们这些小将的妻女,但是飞将军的女儿却进了教坊司。

再次见到这个红色的建筑物,却是以不同的身份走进去了。清河这次是去受教的,到底可以受什么教,清河也是觉得很怀疑啦,反正横竖着只是想要让她受些屈辱吧,心不在那儿还怕受到什么屈辱呢?想着她也就坦然的昂首阔步走进去了。

今天教坊司可以说是门庭若市,昨天献俘祭典之后,煜国各个勋贵家里都多出了几个女奴,能够送进来的女奴必须原本就是贵族,教坊司的工作就是打散她们身上的每一根傲骨,让她们能够忘记自己从前的身份,进而尽心的侍奉自己的主子,越是去反抗教坊的教育,会带来越严厉的后果。

毕竟主人所求的是带回去一个奴隶,不是迎回去一个主子,蔡嬷嬷在门口迎接这些曾有高贵身份的女奴,她用一种疑惑的眼神上下打梁清河,这个女子丝毫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畏怯,带着清河到教坊司的侍卫说明了清河的来历后,她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眼神,蔡嬷嬷是溯国人,整个教坊司的人员都还是溯国人,她看着清河的眼神带有可惜和敬畏。

"有劳嬷嬷了。"她的声音清脆如铃的,很好听。

蔡嬷嬷意外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原来将军有这样的好嗓子?

走过弯弯绕绕的回廊,青絮第一次来到教坊司花厅、宴会厅以外的地方,她第一次进了教坊司的后院,那是专门训练罪奴的地方。

和前头的夜夜笙歌、纸醉金迷不一样,这后院看起来格外阴暗,抬起头几乎不见天,这设计不知是否是要给予这些女人更多的绝望。

才走进来,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但在战场上长期的感官训练下,清河也听到了了压抑的啜泣声和哀号声,这里就是一个葬送欢笑声的地狱。

"这就到了。"蔡嬷嬷指着前头的一间屋子,那屋子里面传来了各种女子哀嚎、哀叹的声音,以及斥责的声音。

咻—啪—,那是鞭子破空后打在人身上的声音,随后而来的是凄厉的哭嚎声。

"……"清河没说什麽,不过眼神里面透着疑惑。

"那是黑房,新人的第一关。"

"嗯。"清河算是明白了,就是要把人所有的尊严都踩踏在地上的地方。清河无所谓的往前走,步伐不疾不徐,侍卫还跟在她后头,在她要走进去前,侍卫把黑房的负责人找来了,那负责人是个看起来有点刻薄的中年女子,她恭敬的听完侍卫的话,然后诧异的看了清河一眼。

"姑娘,请进。"负责黑房的是卢姑姑,她在教坊司十多年了,看过无数贵女,能像清河这样来到黑房还面不改色的,她大概是第一人了。

黑房的门打开了,真是房如其名,里头就是一个黑字。

烛花隐隐照明,门在她后头关上,她花了一阵子才看清里头的状况,里面聚集了大量的人,多半是昨天献俘祭被线上的贵女,包含了几个帝姬都在,他们每人都穿上了一样的制服,那件制服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出在制服下她们什么都不许穿,每三五个人被一组调教官员调教,每一组调教官是一男一女,他们手上都拿着长长的长鞭,若稍有不慎,就会立刻挨鞭子,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两条鞭痕,那制服很薄,被鞭上去就是立刻出现血痕了。

"姑娘这边请。"本以为自己会和其他人一样,谁知道她居然被请到旁边了,"皇上的意思是,要您见习。"见习,就是用眼睛看。

她被带到了一旁,那是一小块席子,附近还点了四盏灯,本来是负责人休息的地方,现在腾出来安置这两个主子高贵的奴,负责人也是很好奇,既然皇帝和竞王不希望有人碰到她们俩,干嘛还送来这儿添堵啊!

正要坐下,清河发现那儿还有一个人在。

“涵月帝姬?”涵月正坐在那儿,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清河!”涵月似乎没想到连皇帝指定的人都被送来了,不过清河的到来让她松了一口气,直到方才她都如坐针毡。

“帝姬也是来见习的?”看她衣着得体,就是个小帝姬的小模样,看来竞王对涵月是没打算下下狠手了,大概只是想震慑她,有此认知清河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在她和那群帝姬被关在同一处的时候,也只有涵月帝姬有来关怀过她。

涵月点点头,来到黑房后的所见所闻,让她胆战心惊,她的姐妹们也都来了,芯月帝姬伏首贴耳,好像已经放弃挣扎,六帝姬看起来就像是一抹行尸,被抽干了似的,不管教官叫她做什么,她都照做,似乎已经抛弃了自尊。倒是胧月帝姬还闹腾着,被摁在地上,男性教官用拿出了粗大的玉势狠狠了她昨夜已经被肏得伤痕累累的下半身,现在她被吊起来了。

除了几个帝姬,昨天在宴会上看到的王妃、郡主也不少,各个看起来有如惊弓之鸟。

“清河,这里好可怕,你瞧着都不生气吗?”她恨极了煜国人,恨极了煜国皇帝,“你不恨吗?”她握紧粉拳。

本以为清河会和她同仇敌忾,没想到清河却道,“教坊司一直是如此,不管是溯国还是煜国都一样。”并不是因为煜国人到来教坊司才变得如此,而是一直以来皆是如此,生不生气?一定的,可是生气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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