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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妖孽⊙1-10卷,帝国锋烟469章 - 第 1136 页

东皇恨不得将酒坛砸在他脑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轻轻咬住樱唇,审视的扫了他一眼,在将闾的膝盖上轻轻蹭了一下,送到他的眼皮子底下,重施故技,妩媚娇柔地道:“我想……叫你来陪我喝酒呀。”

 

她的左腿蜷缩,身体跪坐在上面,右腿伸得笔直,露在白裙下的长腿,穿着一条雪白的紧身裘裤,示威似得横着。

 

雪白丝滑的裘裤裤脚塞在靴筒里,小腿线条优美,流畅得仿佛一条刚刚捕上岸来银光闪闪的银鲢鱼,而她的大,腿则浑圆如玉柱,与纤秀的小腿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没有半点突兀之感,那是一双具有黄金比例的大,腿,而且腿线笔直无暇,没有一丝凸棱。

 

“那杯中怎么没酒。”将闾是存心将她当侍女使唤,给你仙子你不做,老子就作践你,嘴里说着话,手已搭在她的小腿上,然后慢慢握紧,她的小腿粗细,正好让他一手可以掌握,东皇的小腿肌肉柔韧结实,充满弹性,手感极佳。

 

在黄河中坐在他身上,和让他摸在自己小腿上,完全是两种感觉,瞬间,东皇的腿随即就绷得笔直,那小腿肌肉登时就因为紧张而变得坚,硬如铁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你不怕天大雷劈吗

 

不当人类好多年,冰清玉洁的身体也从来就没让人碰触过,被他这样轻柔的在小腿润滑的肌肤上厮磨,让东皇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又惊又喜又怕又羞,还有一种淡淡的骄傲。

 

说实话,有这样一个徒弟让人十分的伤自尊,小小少年已经是大秦赫赫有名的青龙上将军,凭借军功政见成为大秦的太子,别人千辛万苦费劲心机做不到的事情,而他却唾手可得。

 

做成一件事,可以说是运气,做成第二件事,可以说成是能力,但是一连串的事情,以让人震惊的速度崛起,只能称之为妖孽了。

 

而亲手教导出来,让人感到骄傲为之自豪的徒弟,被月神抢走被大司命,少司命抢走,被娥皇女英抢走。后来又被一群不知廉耻的女人占有。却把自己排挤在外,想见一面都不可的。

 

这种吊诡的事情早已让东皇恨发欲狂,如果不是大修者的自尊,早就闯进国师府,将这个妖孽捉回九宫神都山了。

 

隐居深山却不能静心修炼,每天从日出到日落等着从咸阳起飞的鹰隼传递将闾的消息,听说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人成为他的道侣,而自己却孤身一人在九宫山的山巅痴痴而望,那种滋味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将闾从东皇出现之后,一系列的奇怪表现和楚南公的话语中,已经清楚的了解到了东皇的心态,她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或者说是她自己在世俗中行走的替身,还有她死在海上的弟弟。

 

东皇对无情境界畏惧不前,就是因为有了感情,虽然这种感情很奇怪,奇怪的让人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但她并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所以在茫然中一次次的挑战自己的极限,只不过她的意图是让自己从一群老婆中转移视线,让自己正视她。

 

东皇不仅仅是阴阳家的天骄,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

 

她对自己出海的弟弟能不能活着归来,早已经感到了绝望,出海的意图就是自己陪着她去海外看一看,祭奠一下死去的亡魂。至于是不是将月儿扔进海中殉葬,那就不是她考虑的问题了。反正这个年代殉葬很普通,那个王公贵族死了,不是一群的妻妾陪葬。

 

她就像是一个看着儿子娶老婆的母亲,感觉亲手带大的宝贝被一群美丽的女人抢走。那种失望,悲愤和孤苦,是没有办法和楚南公这个老乌龟说的。

 

她已经和晓梦走上了两个极端,一个是不懂感情却强行走进无情境,把自己关进了笼子里。

 

而东皇却是柔情万种说不出来,而心中却有独占徒弟的渴望,就是视众生如蝼蚁,她也不好意思和别的女人抢徒弟。

 

她费劲心机,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多关心她一点,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昵与爱意?

 

但是当这一切突然之间的来临,东皇感觉到了一种惶惑与恐惧,因为在她看来,将闾不可能这么容易屈服,或者被她的美,色所俘虏,这妖孽从不按照常理出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腿,想要缩回去,但心中却又舍不得这种感觉。

 

将闾的大手滚烫,在她嫩藕一样的小腿上摩挲,那种炽烈的滚烫就像是贴在了火炉上一样,东皇不仅畏惧的颤栗起来。

 

将闾嘴角带着坏笑,把,玩着她美丽的脚裸,然后沿着她的小腿游弋而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落在了她大,腿上。

 

“帮我倒酒。”将闾微笑的看着她绝世的俏脸,语速很慢,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东皇撇了他一眼,琼鼻中轻哼了一声:“使唤师傅,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也不知道谁在黄河水上,骑在我身上,屁股还扭来扭去。”将闾神色严肃,鹰隼一般的目光看着她。

 

东皇心如鹿跳,快速的垂下眼帘,不敢看他闪亮的目光,俏脸好像要滴出血来,因为将闾表现出来的强势,还有心中一点点的小委屈,轻,柔的伸,出小手,低声道:“给我酒. .”

 

将闾奇怪的看着她:“你请我喝酒,没准备酒。”

 

东皇撇了他一眼:“我从来不喝酒,昨天晚上还是第一次。”

 

将闾拿出了广寒光,这是一种低度的葡,萄酒。现在这厮也不敢让她在喝烈酒,谁知道发起酒疯来是不是将自己宰了。

 

东皇接了过去,将殷红如雪的酒液倒入玉碗之中。双手捧给他,此刻的模样和她往昔高高在上蔑视众生,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完全的不同,这种感觉让她有羞恼还有点小兴奋,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备受欺凌的小媳妇儿。

 

“你不等南公的回报,就来咸阳找我,不仅仅是为了蜃船还为了看我。”将闾没有接酒,就这样让她捧着,这时候提问由不得她不回答。

 

“嗯……。”东皇继续低着头,垂着眸,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却愈发地温柔了。

 

将闾叹了口气:“师傅啊!你错了。”

 

“什么。”东皇迷茫的抬起俏脸,疑惑的看着他。

 

“如果你只想让我陪你,尽管可以说,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将闾一字字道。

 

“这有什么区别。”东皇被揭破了心事,脸色羞红,还是勇敢的抬头看着他。

 

将闾微笑的摇头,将玉碗接过来轻轻的放在案几上,低头深深的凝视着她,大手已经滑,入白裙的深处,他的手很温柔,很炽烈,绝对是一个老蜜蜂的手法,但他的眼神却非常冷静,像鹰隼一般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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