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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底线不能碰,底线还必须不断提升,这不仅仅是新民主主义事业发展的需要,也是顺应当今世界的发展潮流,对外如此,对内也当如此!”

 

“你说得没错,但也要注意,我们技术上不如欧美苏日,要想一步步发展起来,先抢占中低端市场,然后在高端市场有一席之地,咱们企业的成本必须低,各种福利什么的,只能一步步来,绝不能一下子提上来!

 

给工人的福利属于刚性支出,不管日子过得怎么样,都要支出,若是给多了,国家吃不消,企业也吃不消,只能一步步来,但也不能一点都不进步,最起码一点,煤矿工人死亡率偏高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顾金声同志听完,很严肃的点点头,两人在这一点上达成了一致,那么这两位被人举报的同志自然要好好查一查,若是真得干出了离谱的事情,那也没必要客气。

 

不过顾金声同志想到了谷雨的犹豫,又想起他刚才提及李锡文同志,自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有惩罚,也要有奖励,李锡文同志是个好同志,那些位指责他的老同志一边对一些同志的问题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边又对这样的年青同志吹毛求疵,确实太过分了!”

 

“李锡文同志是年轻干部,他这些年也一直被人盯着,既然没什么问题,我看可以大胆使用,他做过地下工作,又打过仗,还办过外交,做过企业,锻炼相当丰富,你考虑一下,换一个相对全局性的岗位,下一届我看可以安排进中央局,我们的中央局也要和苏共一样,谢列平这样的年青人也要有一些!”

 

谷雨同志既然主动提出,那就说明他的考虑已经相当成熟,全局性的岗位,谷雨同志指的是工业部吗?想了想,他很干脆的说道,“中央局确实需要有一些更加年富力强的同志,李锡文同志下一届完全可以担任中央局正式委员!”

 

“独木难成林,还要安排一到两个,项德城同志品行不错,思路也开阔,他在浙江、台湾干了好些年,招商引资搞得不错,但他的锻炼还不够,南洋省情况比较复杂,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顾金声同志心情很好,虽然谷雨同志言语间也有余地,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侯逸文,而方罗夫不管会不会处理,下一届怎么也要退休,这两个下,换上两到三个15后的年轻同志未来进入中央局,对他影响有限,他当然可以接受,干部的年轻化也符合党和国家的思路。

 

更重要的是,谷雨同志提了两个,却没有提第三个,也就是说第三个15后中央局委员,哪怕是候补委员可以由他提名,这自然可以极大的提高他的政治影响力。

 

顾金声同志想了想说道,“李锡文同志虽然搞过汽车,但据我所知,他做得更多的是党务和销售这一块,对工业技术缺乏了解,他去南洋可能更合适,项德城同志则不然,他是工程师出身,他管工业可能更合适一些!”

 

“先把侯方两人的问题查清楚,至于两个年青同志的具体安排,先不着急,反正时间还来得及,再观察观察!”谷雨听完,思考片刻后,接着说道,“不过金声同志,刚刚换届,动静也不适合搞得太大……”

 

谷雨的意思很清楚,你想拿下两个中央局委员,我可以让步,但一届搞下两个,已经差不多了, 也要有分寸,毕竟这是中央局委员,不是大白菜,谷雨并不希望引发政坛太大的震荡。

 

顾金声当然明白,事实上,他这一次带着两人的举报来找谷雨,已经做好了谷雨同志袒护两人的思想准备,他毕竟才刚刚当选中央第二枢机,上来就硬碰两个资深的中央局委员,本身就有试探的意思,而谷雨同志的态度说明他未来的空间会非常大……

 

谷雨与顾金声同志握手告别,并送他出门,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谷雨多多少少有些不太适应,梁朴主持党务时,别看一天到晚冷冰冰的,又得罪了很多人,但不要说拿下中央局委员,哪怕是拿下中央委员,都需要事先和谷雨商量一下,而且说话往往比较委婉,只有得到谷雨的信号,他才敢动手。

 

而顾金声就不同,明面上是商议,但他直接把举报信拿过来了,这多少有些逼宫的意思,谷雨虽然不适应,也有些不舒服,但却觉得自己选对了人,他要的就是一个硬汉!

 

此时中国发展二十年了,各种幺蛾子不少,有这么一位同志狠狠压一压,洗一洗是好事,而谷雨清楚自己的问题,他想做圣人,想与党内同志善始善终,虽然也处置了一些人,但对最高层一直比较宽厚,不愿意撕破脸整顿,但这样干,也确实容易出现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糟糕现象……

 

当然了,他这么干把谷雨原来的计划破坏了不少,不过仔细想想,顾金声同志挑中这两个人也不奇怪,这两位身上都有着浓浓实用主义的色彩,谷雨能忍,那是因为大家是同类人,但顾金声身上理想主义的成分重一些,他不能忍,要收拾一番,也不奇怪。

 

顾金声也不完全是理想主义者,此次操作肯定有政治上的目的,方罗夫今天61岁,已经过了60,革命时期一直在上海中央和南方工作,他就算进入常委会,也不至于占据核心位置,顾金声并无忌惮,挑中他,应该是方罗夫有些事搞过头了,顾金声同志看不过去,但他应该是陪绑。

 

顾金声真正要收拾的是侯逸文,理由也不用猜,随着梁朴和李兴唐离开中央局,侯逸文一旦进入常委会,极有可能对顾金声造成重大冲击,既然侯逸文露出了破绽,顾金声当然要乘机修理一番,就算不能赶他出局,彻底巩固他接班人和二把手的地位。

 

而光光拿掉侯逸文,肯定会引发很多同志的不满,所以加上方罗夫,两边各拿掉一个,就稳妥多了,确实很稳妥,一下子拿掉两个,南北各一个算是雷霆雨露均沾,谁也别想好过,而他新安排的两个人也能很好的填补空白。

 

既然决议立顾金声为接班人,他怎么严格管党,谷雨都能够接受,虽然说那两位确实人才难得,但现在已经是1965年,通过二十年的建设,中国已经培养出了一批人才,他们也基本到了退休年龄,价值已经不大了,地球离了谁都会转,更何况一些老同志人老心不老,那也只能让他们害怕了……

 

中央层面做事有时候即便伟光正,也总是夹杂着这样那样的思考,但基层就不同了,随着北京高干子弟圈子出事,中央开始整顿,一些高级干部落马,这也让一些受了委屈的人看到了机会,一些隐藏很久,不为人知的东西也迅速暴露出来。

 

这一天,陆奥文对学校新入学的小舞蹈演员们进行培训的时候,有一个舞蹈演员寻摸到一个机会,看左右无人,找她说话,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解到她的家事,“奥文姐,你是不是和谷主席的儿子谈恋爱?经常开车接送的是不是就是谷主席的儿子?”

 

陆奥文不愿意承认,这样可以避免一些麻烦,但又不好直接否定,万一这些丫头片子们乱说话,被张库伦听到了也不好,她估计这个女孩子就是好奇,所以含糊得点点头,这个演员见她肯定的答复,就接着试探的问道,“我姐姐给我写了一封信,我想给谷主席看一看,你能不能帮帮我……”

 

陆奥文很吃惊,“小姚,你姐姐给你写的信,为什么要给谷主席看?”

 

小姚突然间哭了起来,她抽抽噎噎的说道,“我姐姐在西域兵团,她好像被人欺负了!”

 

“怎么个被人欺负?”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过,在我收到她的来信后,十分不放心,再给她写信、拍电报后都没有消息,我爸爸去了一趟西域军区文工团寻找,文工团的人说我姐姐被调走了,可调到哪里却没有人知道,好好一个人就没了消息……”

 

陆奥文并不愿意管,但看到眼前的小姚梨花带雨,她又觉得或许应该问一问,至少一个大活人都搞清楚在哪里,“你姐姐的信写了什么?”

 

“我姐姐写信说,她们文工团被要求陪领导跳舞,而为了让她们练舞,领导们花了很多钱,又是做衣服,又是买西洋乐器,还在饭店搞培训班,要经过考试才能毕业,而到了跳舞的时候,领导们不仅手脚不干净,还要陪着……睡觉,她快受不了!”

 

陆奥文心情很复杂,军队舞蹈演员陪领导跳舞,她也经历过,训练的时候花了一些钱,也比较严格,她也知道,只是陪睡觉,这也太离谱了,这应该不至于吧,她心乱如麻的说道,“应该不至于吧!”

 

“奥文姐,我爸说姐姐发生了什么,他不想知道,他就想找到姐姐,我姐姐不会出事吧?她今天才二十二岁呀,要是真出事了,我爸身体又不好……”

 

“你那封信在哪里?”

 

“我带到学校了,想着举报,可我又怕得很!”

 

“不要怕,你姐姐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

 

安抚了一会小姚,陆奥文拿到信,翻看之后,心乱如麻,等到张库伦来接她,她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张库伦一开始没看出来,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感慨道,“这下班时人实在太多了,幸好路线修得这么宽,要不然这个点肯定要堵车!”

 

陆奥文并没有回复,张库伦一开始没当回事,等到了一个路口,看到陆奥文眉头紧蹙,想着什么,张库伦很纳闷,“奥文,你在想什么?”

 

“库伦,你说谷主席为什么要裁撤那么多文工团?只保留了总部和各战区、各兵种文工团,除西域、乌斯藏、南洋和昆仑四个省军区文工团以外,内地的文工团大多进行了合并,而且还都改成了文职,要不是文工团大裁剪,我也不会退役被分配到美院!”

 

“你怎么突然提到这个问题,今天看到部队战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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