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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2部完 - 第 130 页

  彭怜看得入神,想起自己远游在外,与恩师慈母洒泪相别,如今恩师不知云游何处,慈母近在眼前却不能相见,不由心中怅然若失。

  「相公……」陆生莲面上羞意仍在,却抬手轻抚少年面庞,娇声唤道:「相公?」

  彭怜倏然醒觉,面上已是热泪盈眶,他连忙随手抹去泪痕,抱着陆生莲回到榻上躺下,笑着说道:「如何一夜之间,姐姐便画风突变?」

  陆生莲见他明知故问,转过头去娇羞说道:「相公明知故问,人家不理你……」

  彭怜心中喜欢她娇羞妩媚,爱怜至极说道:「如此一来,意境便落了下乘,却是有些可惜了……」

  陆生莲面色红润,闻言却强捺羞意反驳道:「文以载道,诗以言志,画为心声,奴如今得遇相公,心中便是如此感受,哪里在意意境如何?」

  彭怜不由笑道:「姐姐如此天赋奇才,难不成竟不愿流传后世么?」

  陆生莲轻轻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奴以前画过不少,俱都悄悄烧了,若非……若非遇到相公,这幅画只怕也要烧掉的……」

  彭怜抱着妇人柔媚身子,不由惋惜说道:「若皆是昨日那般水准,岂不暴殄天物?」

  见他如此在意,陆生莲心中甜蜜满足,轻声笑道:「从前亡夫在时,每日里为他担惊受怕,只是随意画些东西,并无多少心思在里面。自他去后,心中孤苦无依,渐渐才有了些哀愁情绪融入进去,想来也是静下心来的缘故,奴自己也觉着这半年进益许多……」

  「却不知姐姐学画师从何人?」

  「妾身父亲便极擅笔墨丹青,小时旁人游戏玩乐,父亲便抱着我临摹作画,若非后来家道中落……」念及家人,陆生莲面上现出一抹哀戚之色。

  彭怜心有所感,连忙温言抚慰,柔声哄道:「假以时日,姐姐必能与家人重见,倒是不必过分思念。」

  以他心中所想,将来得了池莲姨母,定然要助陆生莲回乡省亲一次,是以才有如此莫名其妙之语。

  陆生莲不知他心中想法,只是轻轻点头,将臻首向他怀中拱了拱,俏脸贴在少年胸膛之上,柔声说道:「山水相隔,再见不知何年何月,好在父亲身体康健,耐心等待,将来总有相见之日……」

  两人一番倾心交谈,只觉情意更趋浓稠,自然而然便亲热起来。

  彭怜脱去道袍,为妇人去了衣衫绸裤,直将陆生莲脱得精光,这才侧身躺在她身边,一边亲吻一边揉搓乳首,细细轻薄亵玩起来。

  陆生莲柔媚回应,并不似平常那般羞赧,双手在彭怜胸前抚摸不住,正无措间,却被彭怜捉住一只柔荑送到腿间,放到那根粗壮宝贝之上。

  陆生莲唬得心头一跳,却是不舍松开,只是那般木然握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彭怜在她耳边低语说道:「姐姐不妨轻轻撸弄一二……」

  陆生莲娇羞无限,却听话动作起来,只是呢喃低语说道:「相公这里好粗……好热……」

  「姐姐可喜欢么?」

  陆生莲哪肯回答,只是紧闭双眼娇喘吁吁,仿佛周遭一切尽皆消失不见,只有手中那根火热滚烫真实无比。

  忽觉腿间一酥,一支男儿大手突兀出现,将她粉嫩牝户紧紧覆住,股股热浪袭来,瞬间春情激荡起来。

  「唔……」陆生莲低声媚叫,双手撸弄不觉加快,口中哼道:「相公……相公……相公……」

  彭怜久在花丛,哪里不知妇人之意,手上粘稠一片,知道陆生莲已然情动,便顺手勾起妇人腿弯,挺着阳根贴着翘臀缝隙,顶入滑腻春扉。

  阴中骤然饱胀,陆生莲侧身过去,双臂叠在面前,只将面孔口鼻埋在臂间呻吟媚叫不住。

  彭怜一手挑着妇人修长玉腿,一手穿过她颈下绕到胸前抓握一团乳肉,挺动腰肢不住抽送,一时快美至极。

  听着耳边臀肉撞击声响,彭怜促狭问道:「好姐姐,怎的流了这许多水儿出来?你听这声音,便是小弟在你穴儿进出所发!」

  「坏相公……莫说了……羞死人了……啊……」陆生莲只觉阴中火热滚烫饱满充盈,无边快活之下,被彭怜提醒,果然水声啧啧,显然皆是自己体内淫浆,想着自己竟对一个仅仅相识两日之人如此深情,先是盼他前来,而后投怀送抱,此刻任其索求,不由更加羞意盈盈、快美难言。

  彭怜爱极妇人此刻娇羞淫媚模样,一番大力抽送过后,扶着陆生莲跪起身来,从面继续快速肏弄。

  陆生莲容颜秀美身段苗条,在彭怜身边众女之中也是上上之选,尤其身形高挑双乳硕大高耸,美艳之外别具一番体态风流。

  彭怜心中早有对比,诸女之中,姿容最美者自然便是母亲与洛行云,其后练氏、潭烟、柳芙蓉不过稍逊半筹,则是不相上下,这几位女子姿容秀美绝伦,个个堪称绝色,彭怜见识不广,却也情知如此。

  相比之下,恩师玄真、应白雪、栾秋水、陆生莲则又姿容稍逊,容颜倾国倾城之外,又有别样一番风情。

  而后便是泉灵与明华师姐,相貌俊俏倒差相仿佛,只是青春年少,青涩有余却风情略逊,假以时日倒也未来可期。

  至于翠竹彩衣珠儿之辈,相貌也算珠圆玉润,只是徒具秀美容颜,终究气质差了些,堪堪可为佐餐佳肴。

  练氏身下三位女儿,依稀便在泉灵明华之后,翠竹彩衣之前,容颜秀美又善琴棋书画,风情亦是无俦,若非久在风尘多少沾了些世俗之意,只怕名次还要更高些。

  彭怜此时年纪尚轻,心中只是朦胧有此评判,他天性多情风流,眼中所见便是挚爱,与谁厮混便全心全意,此时与陆生莲相拥交欢,自然眼里便全是陆生莲花容月貌。

  青春男女,夜深人静,彼此情投意合,自是你侬我侬,那陆生莲婉转娇啼,不时回头神情目视情郎,惹得彭怜情火大动,却又更加情意绵绵、柔情无限。

  两人尽兴而欢,试了许多陆生莲便连想都未曾想过的姿势,尤其陆生莲虽是娇羞无限,却丝毫不肯违逆彭怜心意,任他随意摆布亵玩,毫不反抗推拒,直玩到天色将明,彭怜方才松开精关,淋漓酣畅抵在妇人花房深处丢了阳精。

  陆生莲早已不堪挞伐,受了彭怜一番补益,这才恢复过来,娇羞嗔道:「相公这般勇猛,险些将奴弄死了……」

  彭怜轻轻抚弄妇人美乳,笑着说道:「姐姐如此小意,我一时忍耐不住,倒是辛苦姐姐了!」

  「相公越恣意,奴心里便越喜欢……」陆生莲面色羞红,抬手勾住少年脖颈,娇媚说道:「越是如此,奴越觉得相公心里有我……」

  「这是自然!」彭怜探头去啄妇人嘴唇,不成想陆生莲竟主动凑了过来,两人相视默契一笑,更觉心中甜蜜。

  「相公房里,可有良人?」陆生莲含情脉脉,娇滴滴羞答答问了起来。

  彭怜闻言一愣,随即坦诚说道:「不敢相瞒姐姐,小弟家中倒有不少红颜知己,只是学业未竟尚未成家,俱都是无名无分……」

  陆生莲媚眼横波,修长睫毛扑闪几下,这才轻声说道:「奴这般残花败柳,不敢奢图名分,只是相公身负绝艺,若是不嫌奴蒲柳之姿,到时应试完毕,将奴带出府去可好?奴只想追随相公左右,纵是天涯海角为奴为婢,也自心甘情愿……」

  彭怜唬得一跳,不想陆生莲竟要与他私奔,他早与柳芙蓉约定,院试之后便要过来认亲,若是真个带着陆生莲私奔,将来如何面对池莲姨母?

  原本他只想着先与陆生莲偷情,待到认亲之后再坦陈经过,如今情势迫人,却是再也隐瞒不得,便肃然说道:「好叫姐姐得知,小生姓彭名怜,母亲姓岳名溪菱……」

  两人相好至今,陆生莲从未问过少年姓名,如今听他名叫彭怜,一下子便悚然而惊,再听他母亲便是岳溪菱,哪里还不知道眼前人便是溪菱姨娘家里小叔?

  若非两人此时裸裎相对,只怕陆生莲直接便要吓得跳将起来,阴差阳错之下,竟与自家表亲小叔成了奸情,这要是传将出去,只怕自己免不得要被人浸猪笼了。

  只是陆生莲毕竟聪慧过人,转念一想便即有了疑惑,直视彭怜问道:「相公……公子此来,可是受人之托?」

  事已至此,彭怜自然不敢隐瞒,简略说了与柳芙蓉意外成奸,而后柳芙蓉不堪挞伐,才将自己引来此处,至于垂涎姨娘之事则略去不提。

  陆生莲见他如此坦诚,又听情郎与柳芙蓉竟有缘在先,心中又酸又涩,无奈至极说道:「原来舅母有心算计婆婆,却是误中副车,阴差阳错着落在我身上……」

  她日来胡思乱想,只觉彭怜体贴可人,又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自己不如便与他私奔,纵是天涯海角,也好过这般独守空闺,如今揭破真相,原来自己只是镜花水月空欢喜了一场。

  彭怜却道:「姐姐稍安勿躁,你我倒是不必私奔,眼下岳家舅母受我驱使,待日后收用了姨娘,你我自然便能做个长久夫妻!」

  陆生莲闻言一愣,心说这人怎的如此荒唐,与自己这表亲嫂子通奸已是悖伦,怎的竟还能对自己亲生姨母下手?与那柳芙蓉误打误撞倒也勉强说得过去,这般直言不讳就要勾引姨母,实在过于匪夷所思。

  陆生莲家学渊源,心中颇受伦理纲常束缚,只是她既能生出私奔之念,便不是循规蹈矩之人,此刻与彭怜木已成舟,自然心中所思所想只是与彭怜长相厮守,心中鄙夷念头一闪而过便不去想,只想着如何帮助彭怜与婆母成就好事。

  「婆母每日里深居简出,夜里独睡,身边却又丫鬟照料,只怕难有机缘,」陆生莲与情郎肌肤相接,心中柔情蜜意满溢而出,哪里在意对方如何欺瞒自己,眼下既已笃定对方并非闲云野鹤、无根无凭之人,而是表亲小叔,那份浓情蜜意便有了着落,原本压抑着的情思便汹涌而出,「却不知相公心中有何计较?」

  听她叫得深情,彭怜心中也是快意,笑着说道:「哪有什么计较?为今之计,先去院试,而后过府认亲,到时便住在府里,每日早晚过来拜谒姨娘与嫂嫂,天长日久总有可乘之机!」

  陆生莲听他叫自己「嫂嫂」,不由身躯酥软如麻,娇嗔说道:「相公何必这般作贱奴家……」

  彭怜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干笑说道:「从前不敢,如今既已挑明,自然便要称呼『嫂嫂』,如此叫着,闺阁之中才有情趣意味,嫂嫂以为如何?」

  陆生莲娇羞无限,不由说道:「叔叔这般一叫,奴便心中酥酥麻麻的,只想……只想求相公疼爱……」

  彭怜听陆生莲也改了称呼,哈哈一笑说道:「这般叫着果然亲近不少,嫂嫂若是喜欢,你我日后不妨如此称呼!」

  陆生莲不由莞尔,忽然笑道:「只怕相公到时候床上叫人『嫂嫂』,白日里当着旁人,却要奴叫你『相公』呢!」

  ——未完待续——

  第五章 旧燕新泥

  七月初四这天,天高云淡,晴空万里,延州院试开比。

  彭怜早早出门应考,直至日落西山方才归来,应白雪倚门而望,既像盼夫归来的娇妻,又似望子成龙的慈母,待见到彭怜走进巷口,竟是飞奔而出投入情郎怀中,毫不在意光天化日之下,街上众目睽睽。

  彭怜笑着抱起娇媚妇人,柔声说道:「雪儿这是为何?」

  应白雪面色娇红,毫不在意远处路人眼光,听任情郎抱着亲昵片刻这才说道:「妾身只是想着,相公若是高中,今后便要鱼跃龙门一飞冲天,到时富贵荣华,只怕奴便配不上相公了……」

  「又忽然想起安儿,他当日若非从军,考个武举怕也不是难事,是以心中起伏,见到相公回来,这才情不自禁……」

  彭怜轻拍妇人玉手,柔声说道:「不可胡思乱想!你我情投意合,便是无名无分,也要做个百年夫妻!今后你随在我身边,富贵荣华也好,闲云野鹤也罢,总归长相厮守不可分离才是!」

  两人相识至今,共患难同生死,可谓情比金坚,彭怜心中格外看重应白雪,听她这般心有戚戚,连忙温言宽慰。

  应白雪喜悦一笑,柔声说道:「奴备了酒菜在家,相公饿了吧?快走吧!」

  二人并肩而行,便似寻常夫妻一般亲昵,一起进了小院。

  小院庭中摆了一张方几,上面摆着各色瓜果,旁边炭炉上架着铁壶正烧着热水,冒出徐徐热气。

  应白雪打来凉水,服侍彭怜洗手净面换了衣服,又为他泡好了茶水,这才进了厨房忙碌。

  厨中灶上早就炖了红烧鲤鱼和猪蹄髈,应白雪又炒了几色清淡菜肴,不多时端上桌来,取出早就温热的醇酒给彭怜倒满,这才坐在一旁,深情看着少年用饭。

  「雪儿也吃些!」彭怜抬手夹了一块莴苣放到应白雪碗里,笑着说道:「当日来时雪儿要辞了厨子仆妇,我还担心你应付不来厨房杂事,如今看来,倒是为夫小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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