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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2部完 - 第 43 页

  美妇人眼波流转,就着男儿肩膀,示意翠竹倒了酒,笑着说道:「这般饮酒自然毫无趣味,若是这般,相公可会喜欢?」

  说完,她仰头喝下杯中水酒,随即俯身对上少年嘴唇,汩汩哺出酒液,直被男儿舔弄干净,弄得身躯轻颤,这才挣脱开来,娇喘吁吁,妩媚风流,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彭怜犹然不舍,笑着说道:「果然另有妙处……」

  应氏使了个眼色与婢女,见她出门而去,这才腻声笑道:「好相公,妾身来了天癸,不能用穴儿侍奉,只能为相公舔弄一番,解解馋饥……」

  彭怜一拍美妇面颊,想起应氏口舌咂弄阳龟美态,不由心向往之,只是笑道:「睡了一日,腹中却憋了泡尿,待我出去片刻,回来再享受夫人口舌!」

  应氏赧颜一笑,轻声说道:「妾身不舍与郎君暂别,莫如……莫如妾身陪着相公前去便溺如何?」

  彭怜一愣,随即开心笑道:「这般知情识趣,我却从未经过,夫人既然不嫌,你我同去便是!」

  二人出了房门,也不去院外茅厕,夜色深沉,府中刚出过人命,外患已去,倒也不虞被人看到,便来到院中花圃之下,应氏蹲跪在前,帮着情郎解开衣带,扯出半软不硬阳物,对着满地娇花,等着彭怜排尿。

  彭怜尿意如潮,却是年轻身体,被那应氏一抓,尿液登时堵住,竟是半晌也未出来。

  应氏知情识趣,明白其中关键,便娇媚一笑,吹起口哨来呵哄彭怜便溺,仿佛慈母一般。

  彭怜心有所感,不敢胡思乱想,连忙聚精会神,如此沉吟良久,终于一股水浆激射而出,他肾水充盈,又是修为精湛,尿液便射的极远,将那朵朵娇花呲得「哗哗」作响,宛如夏日雨来淋淋漓漓一般。

  应氏娇笑不已,止住口哨,抽出一卷香帕帮着情郎擦拭干净,想着一会儿还要再解,便散乱扯着彭怜裤带不系,牵着一同回到房里。

  房中除翠竹外竟是多了一人,一身黑纱披帛,内里白色襦裙,面容淡雅精致,脸上薄施粉黛,听见动静霍然转身,不是别人,正是应氏儿媳洛氏。

  看见洛氏在此,彭怜便是一愣,念及自己衣冠不整,便要退出门去穿好衣服。

  应氏也是一愣,随即笑道:「行云来得好快!」

  她一扯衣带,直将彭怜拽着进了房门,一直牵到主位坐下,这才笑着说道:「妾身身子不便,生怕翠竹粗鲁,不能服侍彭郎尽兴,特意请来儿媳洛氏作陪,还请相公莫怪……」

  彭怜略显尴尬,却也不甚在意,干脆摊开衣带自在坐了,笑着说道:「夫人美意,彭怜自然感激,岂敢见怪?」

  那洛氏也是尴尬非常,俏脸羞得通红,眼见婆婆应氏坐了,这才一旁坐下,只是不言不语,呆若木鸡。

  应氏斜乜儿媳一眼,暗暗叹息一声,轻声笑道:「云儿却是不知,方才为娘陪着彭郎喝了三杯水酒,头一桩谢他救命之恩,第二桩便是赔罪,只是为娘来了月事不能相陪公子尽兴,这第三桩,却是求得与相公天长地久,喝的乃是交杯酒……」

  洛氏霞飞双鬓,早已羞得不行,闻言更是将头垂了下去,再也不肯抬头。

  「彭郎于为娘有救命之恩,你这做儿媳的,可否也要敬谢一杯?」应氏出言试探,既有第一杯,自然便有第三杯。

  洛氏半晌无语,良久才蚊声答道:「孩儿自然……自然也要谢过公子大恩……」

  应氏一笑,冲彭怜抛个媚眼,言下之意一览无余。

  彭怜心知肚明,见洛氏端起酒杯,赶忙也将酒杯拿起,遥遥一举,仰头喝下。

  「这第二杯,为娘是赔罪,只因天癸既至,不能陪彭郎尽欢,云儿你却不需如此,」见洛氏如释重负,应氏话锋一转,却又说道:「只是长辈有过,子女当代而受之,你我既是婆媳,却也情同母女,为娘且问你,可愿代为娘陪侍公子,度此漫漫长夜?」

  白日里与姑嫂言及彭怜身上所负神通,双修功法种种玄奇之处,彼时洛氏眼中发亮,心中怕是早已动念,念及其与彭怜书房之中早有亲昵之举,便知洛氏非是不愿,只是不肯过分殷勤自贬身价而已。

  应氏聪明豁达,女儿泉灵早晚便是彭怜佳侣,倒不急于一时,儿媳洛氏却是别具心机,若不拉其下水,日后终将为患,眼下时机稍纵即逝,自然不肯放过,于是连夜备下酒菜,只为请君入瓮。

  洛氏能来,应氏便知此事已然成了大半,第一杯酒喝下,心中更是笃定,是以第二杯酒祝词更加直白明了,单刀直入,便要剖白儿媳心迹。

  洛氏毕竟年幼,哪里抵得过应氏如此步步相逼,羞意无限,嗫嚅半晌,这才轻声说道:「母亲乃是行云婆母,本该护佑儿媳守贞节烈,如今一意促成妾身与彭郎好事,若行云再不知好歹,岂不惹母亲不快?母亲病体初愈,行云自当孝顺,母亲既有此意,行云不敢不从……」

  应氏听她自欺欺人,不由心中好笑,此时却自然不会发作,只是点头笑道:「既如此,吾儿且与相公再饮一杯!」

  洛氏面红耳赤,却仍是举起酒杯与彭怜喝了。

  应氏摆手挥退婢女翠竹,亲自拎起酒壶为二人倒酒,随即轻声笑道:「既已饮了这情投意合酒,第三杯酒自然便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云儿便也学着为娘这般,与相公喝个交杯酒罢!」

  当此时节,实在木已成舟,洛氏反而心中不再如何羞窘,闻言忍着难堪起身过来,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为娘却是坐在彭郎膝上,与他喝的交杯酒。」应氏出言指点,起身走到彭怜身前,将他长裤褪下,露出火热粗壮阳根。

  洛氏唬了一跳,原来只道喝酒,如何弄出这件物事出来?她原本只想着酒到半酣入帐登榻,到时佯装醉酒任其施为便是,何曾想过此刻便要当面成奸?

  她羞窘无俦,顿时没了分寸,却听应氏说道:「相公且与行云饮酒,妾身为相公舔弄一二,续了方才然诺才是……」

  彭怜也是一愣,此刻恍然大悟,笑着举杯站起,听凭应氏把玩舔弄阳物,宛若无事一般,勾着洛氏胳膊,将杯中醇酒一饮而下。

  到得此时,彭怜已然明白,洛氏今夜便是他胯下恩物、怀中禁脔,便也不再客套俗礼,一把揽过洛氏,含着软嫩唇瓣便即品咂起来。

  洛氏早就被他轻薄数次,心中又喜又怯,只是身子酥麻无力反抗,半晌过后,便有阵阵呻吟娇喘响起。

  既知儿媳已然入彀,应氏便心无旁骛,专心致志伺候起情郎阳物来。

  彭怜手段不凡,又有不凡相貌伟岸身姿,加之昨日玄真展现道门神迹,直将洛氏看得目眩神迷,彭怜既是神仙所传,自然别具风采,原本心中便有暗自喜爱之情,如此又多了神秘崇拜之意,自然更加难以自持。

  尤其应氏所言返老还童容颜永驻之语,更是让她怦然心动,她喜好钻研脂粉之术,性格如此固是其一,天生爱美也是根由,若真能容颜永驻、青春不老,莫说献身彭怜这般英俊少年,便是耄耋老者,却又有何不可?

  世间女子爱美之心尽皆有之,年华愈长,此心尤甚,洛氏双十年华、姿色过人,更觉芳华易逝、容颜易老,花容月貌不过空中楼阁,即便真能寿元永济,届时年老色衰,还有甚么趣味苟活于世?

  是以夜色如水落下,翠竹来请,洛氏稍微犹豫,便即整肃衣裳,吩咐彩衣看守门户,随着翠竹前来,名为陪同彭怜饮酒,事实如何,其实心中早有准备。

  此刻彭怜肆意轻薄,洛氏心中甜蜜欢喜,口中咿咿唔唔,身上更是快感连连,她少年丧偶,从来不知男欢女爱真正滋味,而后年齿渐长,心中情窦渐开,每日春思浓郁之时,也会幻想才子佳人风流故事,以身相许,一枕风流,不一而足。

  再到后来彭怜来到府里,先与美婢翠竹不清不楚,后与婆母应氏勾搭成奸,她虽未亲眼所见,却亲耳听闻,其中淫靡浪荡,实在闻所未闻、难以想象。

  便如此时,自己在彭怜怀中一如管弦任其弹奏把玩,喉间呻吟丝丝缕缕哼出宫商之曲,身下便是婆母在为男儿舔弄春箫,如此风流浪荡,实在平生见所未见,她不过双十年华,如何耐得这般魅惑?又有酒意相左,不多时便即迷醉在无边春情色欲之中。

  应氏纵情舔弄,动作早已熟稔,不似初时生涩,她仰首望去,情郎正与儿媳唇舌交缠,洛氏衣衫半解,一团丰乳半露出来,果然姿容秀丽、风情如画。

  她心中幽幽叹息,爱子早夭,身边唯有一女,从前自觉命不久长,只盼将女儿嫁予良人,再遣散儿媳,陈家这支血脉,便即烟消云散也是无奈,谁料彭怜从天而降,让她病木逢春,此时心中所想,只是抓住彭怜,既有男女情深,也有门户私计。

  便是彭怜将来一事无成,以他英俊相貌、床笫风流,能跟了他,却也不枉一世为人,其中快活难言之处,应氏从前嗤之以鼻,如今却是深信不疑。

  「好达,春宵苦短,不如去榻上亲热,莫在地上站着了……」应氏跪得半晌,无奈出言提醒。

  彭怜从善如流,一把抱起洛氏娇躯来到榻上,要拉应氏入怀,却见美妇人后退一步,娇媚笑道:「相公今日与云儿新婚之夜,妾身岂能如此不识好歹?二位新人尽情欢愉便是,妾身却要回房休息了……」

  彭怜只道应氏今夜也要留宿在此,闻言不由一怔,笑着问道:「这般回去,雪儿岂不孤枕难眠?」

  应氏嘻嘻一笑,顽皮竟如少女,只是展颜说道:「妾身来了月事,看着相公和媳妇亲热也是白饶,抓耳挠腮更不好受,不如等妾身下体洁净,再和行云同陪郎君玩乐……」

  美妇人飘然而去,留下彭怜与洛氏四目相对。

  洛氏终究面嫩,有婆婆在只觉尴尬,孰料应氏一去,无人插科打诨烘托气氛,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更是尴尬万分。

  「少夫人……」彭怜终究难忍心中悸动,出言轻唤洛氏。

  「公子……」洛氏满面娇羞,此刻衣衫凌乱,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只是女儿情怀,不敢主动罢了,她毕竟大家闺秀,不是婆母应氏那般豪爽性子,能这般主动献媚已是极限。

  彭怜低头观瞧,只见年轻妇人俏脸白里透红,双眸微微睁开,脸上羞意无限,嘴唇略显干枯,半个酥胸裸露在外,隐见衣下乳首,粉粉嫩嫩有如樱桃,不由心中爱极,猛然低头扯开衣襟含住一颗快速品咂起来。

  洛氏初经云雨,哪里抵得住这般轻薄,浑身颤抖,口中哼哼,闷声浪叫起来。

  「公子……轻着些……麻死了……好痒……不要……呜呜……」

  洛氏语声呜咽,被彭怜弄得又痒又麻,快感如潮而至,口中低低媚叫,羞不自胜之处,竟是彭怜从所未见。

  忽觉腿间有一硬物,随即玉手被男儿牵着置于其上,洛氏手上一抖,随即轻轻握住,便知那是男人身上最美好销魂却也最瘆人可怖之物,手足无措间,只听彭怜吩咐道:「好姐姐不如动动看?」

  洛氏应声撸动起来,只觉那物粗圆滚烫,上面腻滑滞涩,想来便是婆母舔弄所留,心中不由一荡。

  被她如此玩弄,彭怜自是情欲攻心,不由手忙脚乱扯开少妇裙裤,便要剑及履及,一逞男儿豪勇。

  那洛氏被他动作唬得一惊,不由紧紧握住阳物根部,堪堪将那肉龟拦在玉门之外,颤声求道:「公子……奴家未经人事……如今尚是处子……你这般雄伟……岂不痛煞个人么……」

  第九章 各有绸缪

  陈府,后院二楼。

  应氏拾级而上,来到女儿闺房。

  屋中一灯如豆,女儿泉灵正在灯下看书,应氏过去坐下,笑着说道:「书都拿倒了,装模作样,止增笑耳!」

  泉灵俏脸一红,扔下书卷嗔道:「娘!」

  应氏爱怜一笑,「我方才从彭郎房中出来,便见你靠窗而视,如何我过来了,反而装模作样看起书来?」

  眼见女儿不答,应氏才又笑道:「可是听见为娘叫你嫂嫂过去陪酒,却未叫你,心有怨恚之意?」

  泉灵连忙答道:「女儿岂敢有此心思?只是见娘亲与嫂嫂亲厚,心中多少有些难过……」

  应氏笑道:「能直白心迹,灵儿还算与为娘母女连心,只是你却不知为娘心中所思所想……」

  「行云嫁予泉安,乃是你父昔年与洛氏父亲共同外出游学所定姻亲,后来洛父得中举人,你父却功名不成,两家便是云泥之别,好歹洛父言而有信,这才有你嫂嫂下嫁陈家……」

  念及往事,应氏面容稍有哀戚,继续说道:「若非彭郎,为娘怕是命不久矣,自然死前将你嫁予良人,许她回家另嫁。只是如今为娘既然身体康健,那便不能尽如她意,即便不能延续陈家血脉,与为娘一道,襄助于你在彭郎身边谋个正妻之位,也是该当应分之举……」

  「况且彭郎人中龙凤,以为良伴也不算辱没了她,将来彭郎功成名就,岂不同样与有荣焉?」

  泉灵却道:「母亲为何一直如此推举彭公子?便即他将来飞黄腾达,您与嫂嫂无名无分,又如何与有荣焉?」

  应氏微微一笑,「不说为娘,你与行云将来自然便是彭郎妻妾,若有一儿半女所出,得个敕封诰命自当不是难事,到时为娘母凭女贵,做个可上得女婿床榻的风流岳母,不也快活一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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