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秦王殿下的排场就是大!
“那可不是,几位兄台不知,这还是纳妾,当年秦王娶太
平公主,好家伙,那抬嫁妆的队伍就有足足二十里长,晚上
那烟火照的是亮如白昼啊!
“秦王何等人物,我等便是终其一生也是拍马难及了!”
“嗤,秦王那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圣贤,就你还拍马?你
拍什么都不行。”
“嚯。听闻这三个新娘子可是来头不小”
“怎么说?”
墨器监你们知道吧.......”
“当然知晓,那可是鼎鼎大名!”
“墨器监的当代巨子墨韵小姐便是今日的其中之一”
“嘶!
“还有当年名动长安,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的疏影小姐.
‘嘶!”
“最后那人的身份就更了不得了.
其余人被吊足了胃口,此时一脸探寻。
他们来祝贺不假,但是纳的妾是什么来头,他们哪里会
知晓?
那人摇头晃脑,“此女身份特殊,还是不说为好......”
“嗤。你知道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干的两件事是什么?”
这人一怔,随即道:“是什么?”
“其一,便是说话只说一半...
这人好奇道:“其二呢?”
刚刚说话的那人闭口不言,自顾自的开始喝酒。
府外忽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接亲的队伍宛如一条长龙。
杨易骑着骏马一马当先,身穿喜服,俊美的容貌当真是
让人目眩神迷。
在他后面则是长长的队伍,队伍中抬着三顶喜轿。
那些奏乐的乐师极为卖力,声势浩大。
他去接三个新娘子着实周折了不少。
不过好在,有官府的帮助,并无什么大碍。
这些队伍中嫁妆也是极为丰厚。
墨器监自不必多说,长孙璃月给两个出嫁的妹妹划了一
大笔嫁妆过来。
她们三人早已经成为利益相关的共同体。
除了在华兴商号她们站在一起之外,在后院,以后也是
要团结在一起的。
所以这接亲的队伍远远超过了一般的规格,以至于不知
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郎君在娶妻,待看到三个喜轿,这才
一脸懵逼
c
[756]疏影的话,新郎杨易的“痛苦”(1)
接下来的流程便偏向于简单。
杨易带着三女简单的将婚礼的环节过上一遍,随即便送
入洞房。
秦王府的面积相当之大,疏影等人的闺房自然是安排妥
当。
婚宴上。
杨易正在被众人敬酒,他容貌俊美,白暂的俊脸上带着
一丝红润,剑眉星目,一双眸子深邃而又迷人。
‘杨老弟,这些日子工部可是苦不堪言啊。”阎立本将他
拽到一边,诉苦道。
杨易眉毛一挑,“阎兄,这可都是为了大周啊,工部身为
朝廷六部之一,极为重要,陛下定然不会忽略工部的功劳。
阎立本摸了摸胡须,叹气道:“老夫这把老骨头可算是栽
在你小子手里了。’
杨易闻言笑道:“阎兄,工部在六部之中向来敬陪末座,
但是如今的形势,你可曾看的出来,工部的地位会越来越重
要,越是忙碌越是说明陛下对工部的看重,工部对大周的不
可或缺啊!
阎立本哂然,虽然这话很对,但是总让他有种被套路的
感觉。
“杨老弟,这铁轨究竟是用来干嘛的?”
杨易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这铁轨自然是用来给车行驶的
路。
阎立本下意识的眉头一皱,他寻思这路不是有吗?
朝廷出了大力气在修路上,杨易现在弄得这铁轨又是哪
一出?
“铁轨?莫非是用钢铁铺路?”阎立本一脸茫然,“这马车
为何要走铁路?’
杨易微笑道:“并非如此,谁说这铁路是给马车行驶的?”
阎立本蹙眉,总觉得杨易这是话里有话。
不过眼下并非询问的好时机,也只能微微颔首。
来秦王府的宾客不少,不过即便会再牛的官员在杨易面
前也得恭恭敬敬。
杨易随意应酬了一番便离去。
自然是没有人敢拦着他灌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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