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太紧啦。
回到靖安司，路少钧、顾晴桓等人已经在节堂等候，商
立一进来，安保处崔直已经带人封锁了整个院子，一级安保
从二门一直延伸到靖安司大门，崔直拎着一柄斩马刀，亲自
护在节堂门口，任何人不许进入。
靖安司节堂，商立简单介绍了一下杨桓口谕的内容，挠
了挠头，一脸严肃地说道:“具体情况就是这样，大家一起
参详参详，拿出一个章程。
这局棋，可是太大了，一招不慎，可是满盘皆输。”
路少钧倒是沉下心来，不急不躁，路少钧就是这点好
没有事情的时候，心里不踏实，一但真正有了任务，反倒是
能够平心静气，颇有大将风度。
他接过商立的话头，说道:“着急没有用，咱们坐下来
好好分析分析，我觉得，未必不能完成此次‘乾坤’计划。’
顾晴桓点点头，说道:“那二百人，已经挑选好，在后殿
待命，人选不是问题，都是我和李司承亲自挑选的好手，立
了血誓的。
王皓和李百全，也被特邀加入，路少钧深知，这件事，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从商立嘴里知道，起码有两条内线，
可以动用，就是宫里的朱远山和开平郡王府，现在，又多加
了两条外线，一条是韩远，现在耶律宗望的汉军千户、大金
根括官，另一条外线，是大金耶律景将军大营里的辽军千户
第10章(39)
戚仁。
路少钧不知道王爷是如何说的动这位大辽降将转投大秦
康王殿下，所以，昨天晚上两人的接头十分富有戏剧性，一
个疑神疑鬼，一个信誓旦旦，要不是拿出王爷的独特印记“
稀世藏”，路少钧是打死也不相信这个戚仁就是王爷密信中
的“魅影”
[142)实在是高
但路少钧也多少明白，王爷迫切让这两人联系自己，一
来这次任务确实非常艰巨，有两位大金内应，做起事来，会
多加好几成把握;二来，他们也需要一份沉甸甸的“投名状’
，来表示自己的忠心和不二选择。
想到这一层，路少钧对王爷那是从心里暗挑大拇哥，“高
，实在是高!
回过神思，路少钧看看尚药局监正王皓、惠济院院使李
百全，这两个人，才是这次行动的重要一环。
成功与否，就在于此
路少钧首先对王皓揖礼道:“济世先生，昨日所说一事，
可有眉目?’
“张老弟，如果只是让面如死人，这好办，让人呼吸减缓
、昏迷、甚至停止呼吸等状，也不难，一药一针足矣;但要
呼吸停止后过一炷香再复活，在下愚钝，还不能做到，中枢
天机已损，非药石外力可挽。
李百全也点点头，说道:“王师叔(王皓，字济世，为王
惟一玄孙，和李百全师父庞安时一辈儿，所以恭称王皓一声
师叔)说得很对，让人改变五脏六腑气息脉运，不难做到，
但气息一断，再难生还，不知张大人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有
违天和，恕难从命!”
“求缺(李百全，字求缺)师侄言之有理，医者悲天悯人
济世为怀，只求救人一命，怎会出手伤人?”王皓也是一
脸大义。
“杀人也是救人。
’路少钧不紧不慢地说道。
“杀人就是杀人，救人就是救人，岂能混为一谈。
”王、李二人同声反驳道。
“济世先生好称‘王一针’，一针下去，百病全消;求缺先
生好称‘三绝’，医术为首。
但在下也知道，两位先生功夫在身，也能杀人于无形。
请问，如有歹人行凶，二位遇上，是等歹人行凶之后再
妙手回春呢?还是以杀止杀?”
“当以术制止，再以术施救，歹人交由有司处置。”
“如果歹人是十恶不赦之徒?如果已杀数人，继续行凶呢
?甚至是就是汴梁城外豺狼之辈?!”路少钧知道，今天必
须得拿下这两位“迂腐子”，否则，后面的事，可不好做。
“这......”王皓、李百全顿时无语以对，总觉得不对，但
又无力反驳，因为这些都是事实。
“是杀人针?还是救人技?不在于手里是什么，在于心里
想什么。
二位都是杏林前辈，岂不闻‘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
治病’?”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次让一个外行说得哑口
无言，平生所学，竟然无一所用。
岂是，他们都是让路少钧绕进去了，二人平时接触的
都是彬彬有礼、客客气气的，乍然碰上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们怎能玩过这些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莽撞汉”，不输才
怪。
商立在一旁唱红脸，劝阻道:“张太尉也是做事心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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