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退出去七八步，直到被围观的人扶住，才避免摔倒在地出
丑，知道杨易手下留情了。
汉斡儿一股子轴劲儿上来，大喊一声，再次扑上，依然
是双手上下分错，依样画葫芦冲杨易抓来，只不过这次来势
更猛、劲头更足、出手更快。
杨易心里头摇摇头，不知变通，拘泥不化，怪不得到现
在没有什么长进，说到底，还是缺乏名师指点。
杨易脑袋里想着，手底下可是不慢，上次是进，这次是
退，脚步一错，退后一尺，堪堪让过汉斡儿的前手，右手屈
腕已然扣住，顺势牵拉，左手急速抓住汉斡儿的腰袢，双臂
发力前送，下盘却紧紧别住了他的右脚，十字力发，汉斡儿
已经失去平衡。
加上杨易神力一牵一送，汉斡儿这次本就发力更猛，让
杨易借力发力，几股力量加持在一起，汉斡儿就像是自己飞
出去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正是扑跤之术里一记“燕归巢”，摔得哪个结结实实，但这
一跤跌出去，却在地上滑出去老远，看着狼狈，却没有伤到
筋骨，只不过皮肤挫伤，还是有的。
汉斡儿跌倒滑停的地方，正是郓王、秦会征务副丞杨楷
的席位，看到汉斡儿有点迷糊，哈哈大笑声中，命令侍卫扶
起汉斡儿，亲自斟满一碗酒，递到汉斡儿手中，笑道:“憨
子，还不拜师。’
汉斡儿再傻，也明白杨易何止手下留情，还给了他天大
的机缘，要是这一跤跌倒易卜拉欣的席位面前，还不知道大
汗怎么惩治自己，偏偏就到了秦会郓王殿下这里，这不是在
成全自己吗?，
。
[687)练武不练功
憨子也有开窍的时候，他屈身向杨楷施礼，双手恭恭敬
敬接过酒碗，先是小心翼翼来到易卜拉欣面前，叽里咕噜说
了一番话，易卜拉欣点点头，于是来到杨易面前，单腿下跪
将酒碗举会头顶，一副恭顺有礼的样子，大声说道:“汉
斡儿愿拜秦会皇帝陛下为师，天下英雄均是见证。’
杨易也是一愣，当众拜师，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他看
到易卜拉欣邀施一礼，又看到杨楷频频点头，心里一动，遂
哈哈大笑:“拜师也就算了，互相切磋一下倒是无妨。
汉斡儿却执意不起，双手再次举起酒碗，诚恳说道:“汉
语有云，能者为师。
陛下之功，汉斡儿望尘莫及，更是坚定了学艺之心，王
陛下恩准。”说完，将酒碗再次举起。
杨易一笑道:“如此，我答应了，只是战中有禁酒令，我
意思一下，至于规矩，回头让吴喜教你。
接过酒碗，略一沾唇，汉斡儿跪在地上，恭恭敬敬三个
响头磕在地上，接过酒碗，一饮而尽，算是行过了拜师礼。
杨易汉斡儿，笑道:“今天先指点你一下步法，你双臂力
量很足，但下盘不稳，可见没有下过苦功，这可不行，练武
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桥马之功，是必须过的一道关。
你方才强攻跃步，脚下轻浮，腰腹不紧，只靠上肢力量
，是不行的..
杨易连说带比划，双手齐张，正是刚才汉斡儿所用之招
脚下进步，却是渊淳唐峙，如山随行，左手快似闪电已经
掏住汉斡儿的上衣，右手如青龙探爪牢牢锁住其腰袢。
再次进步腰腹下盘发力，吐气开声“嗨”的一声，已经把
汉斡儿一个壮汉翻到肩上，双臂顺力上举。
已经把汉斡儿举起高高举起，脚下一错，腰腹紧收，双
臂一搅，正是扑跤绝技“鹁鸽旋”，将汉斡儿转了一个三百六
十度，轻轻放在地上，可不要小看这一旋转一放下，双臂没
有几百斤的力量，可做不到这举重若轻。
随后，杨易放慢速度，将如何盘身进步，如何腰腹紧收
如何形成合力，手法上，讲究“探手如龙，反手如蛇、屈
手如兔、抓手如鹰”，一点点的手法技巧交给汉斡儿。
杨易讲得细，动作慢，不知不觉，四周已经围了上来，
能亲耳聆听杨易的传授之法，可不是说有就有的。
人们在羡慕汉斡儿的眼神中，谁也不会错过这难得的受
教机会，就是耶律大石、毕勤哥等几位可汗、会王，也不约
而同凑了上来，众人也看到了躲在人后面的耶律燕山，也是
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武学之道，在于以武止武，不在于争强好胜。
在于意境而非技艺，过于拘泥于招式，反倒是武学下乘。
招式为形，形随心动，心动而身随，是为无形而有身，
为外化之像;无招无形，形如心意，心动而身不动，是为无
形无身，为内化之神;拳脚、兵器、扑跤、箭矢等等，皆是
如此。
枪来!”
杨易说道兴致所致，高声叫道，
[688)真功夫
“鸣......”又是一声破空之声，一柄秦会最常见的锥枪扔
进打着旋儿飞了进来，被杨易一把抄住。
杨易持枪在手，就是一个普通的持枪势，整个人瞬间就
给人一种人就是枪，枪也是人的感觉，整个人就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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