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苏千夜没有彻底消亡，那她就会一直尝试下去。
事到如今。
黑雾渐渐覆盖苏千夜的眼睛，开始渗透苏千夜的额头。
苏千夜的本体也已经逐渐消亡，只剩下模糊的残念意识。
而很快，仙帝一击的残留力量，就会开始摧毁苏千夜的意识。
叶怀柔心中很清楚。
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即便她找到了方法，也将无力回天！
苏千夜微微摇了摇头，内心很是无奈。
他接下来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等待着自杀之法的结束。
在苏千夜彻底消失前的最后一刻。
苏千夜的最后一段思念，也随之传入叶怀柔的脑海。
“小柔，我们来生再见。”
……
苏千夜消失了。
跟樱离一样，就这么直接地消失在叶怀柔面前。
除了空气中所残留的气息以外，苏千夜什么都没有留下。
叶怀柔瘫坐在地面上，双目无神。
她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但都未能将苏千夜给挽回。
而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里缓缓响起。
“其实，刚才你可以尝试逆转忘情。”
叶怀柔依旧跪坐在地上。
她低着脑袋，自嘲道：“忘情功？这是我修炼过最烂的功法，这样的功法，就算逆转了又怎样？我还是救不回他……”
忘情功是修炼之法，并非是救治之法。
作为这个功法的修炼者，叶怀柔很清楚这一点。
逆转忘情功，相当于自废武功，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系统又开口说道：“这么做虽然并不能救他，不过至少可以让他明白你的心意，毕竟你一直那么喜欢他。但如果他要是不知道的话，这对你来说将会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系统的话语，让叶怀柔陷入了沉默。
到了这个时候，经历了那么多事情。
她已经不再否认自己对于苏千夜的情感。
她承认，苏千夜确实打开了她的心房，她也确实对于对人家感到心动。
“人都没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叶怀柔神情低落，嘴中喃喃自言。
然而。
听到她这般的话语，系统却冷笑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按照你刚才的想法，你觉得，他会那么容易死？”
“……”
闻言。
叶怀柔低落的神情，顿时又恢复了一丝神采。
紧接着，她站起身来，压低声音沉声问道：“所以他这一次又是假死的？”
面对叶怀柔的疑问。
系统故作高深地开口。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对于他来说，他的死亡是真的，可对于我们来说，他未必是真的死亡！”
系统的话语，再次让叶怀柔陷入了沉默。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几个字并不难理解。
但让叶怀柔感到奇怪的是，系统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叶怀柔稍加思考了一番，却没能找到答案。
渐渐地，她眼神变得越加冷漠，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直觉告诉叶怀柔
这个系统有问题，绝对绝对有问题！
就算不论知觉，单从系统一直想要撮合自己和苏千夜着一点来看，系统本身就存在着很严重的问题。
“我是谁？”
系统的声音有些无奈，也有些郁闷：“其实我之前也不知道我是谁，但当他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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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八章 被骗了，却很开心
这一刻。
系统的身份对于叶怀柔来说很神秘。
说是诞生于诸天，起源于诸天。
然而。
叶怀柔却一直对此表示怀疑。
有关于系统的起源身份，之前的时候她不曾考虑过。
可在知道系统并非纯正的系统后，叶怀柔便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她总感觉系统很特殊。
但具体哪里特殊，她却又完全答不上来。
系统能够感觉到叶怀柔此刻的心情。
对此，她倒也没有卖关子，而是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其实，你不应该问我是谁，因为我的存在，完全都是你意识推演而出的结果。”
“什么意思？！”
叶怀柔眉头一皱。
她有些听不懂系统的话。
或者说，她实在想不到，系统竟然会给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回答。
大概是知道话没说明白。
于是乎，系统又补充说道：“如果你要是把我当成你的话，那你心中所有的疑惑，都将不再是疑惑。”
“这……”
叶怀柔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什么玩意儿？
系统就是她自己？
开什么玩笑？！
这种事情也能当真的啊？
听着系统这样的一种解释，叶怀柔下意识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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