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让阿尔瑞泽觉得眼前一亮的概念出现了。
圣光……
是的,在阿尔瑞泽看来。
一个像他这样男孩,如果能够拒绝一身英武全身铠甲的话,那他是极少数。
而如果一身铠甲再加上会发光的话,那就是绝对!
当那些正面的集合交织在一起后,一个足够魅力的概念便诞生了。
没人能够拒绝举起单手锤的诱惑jpg
当然,在后续的深入了解相关背景设定后,阿尔瑞泽觉得自己忽然又对宗教的复杂含义有了新的理解。
在阿尔瑞泽看来,一个足够纯粹的和具备强烈概念的集合就能够成为一个名为“宗教”的中心锚点。
至于那从中衍生出来的其他事物,只是其或好或坏的延伸罢了。
对于信仰者而言,只需要关注那作为锚点的概念。
至于其他的?
在阿尔瑞泽看来,哪怕其庞大到仿佛成为了锚点,也终究只是其衍生的产物罢了……
有人信仰虚无缥缈的救赎主,有人信仰令人超脱的神明。
那么信仰更为纯粹的概念,亦然与其没什么不同。
只是可能因为前者在现实层面的衍生,而更具物质意义罢了。
但那又有什么用?
至少,阿尔瑞泽不以为然。
他信仰圣光的存在,不是因为它额外衍生的东西,而是因为它确实充满了他所认可的愿景。
短暂的、永恒的,世俗的、崇高的……
圣光照耀着一切……
很快,阿尔瑞泽完成了自己早餐的祷告。
他自然没有祷告圣光赐予他食物之类,那在阿尔瑞泽看来反而是悖逆圣光锚点的。
它应是让他悲悯食物的获取和那些饥寒交迫的日子。
今天,阿尔瑞泽要去社区做志愿者,这也是他在放假空闲时间的消遣。
教堂的老牧师一直觉得他会是一个很好的接班人,可惜阿尔瑞泽对此始终没有兴趣。
虽然老牧师也曾经这样说:
“孩子,牧师也不总是需要穿着这身布袍,你完全可以穿上任何你所喜欢的衣物——哦,是的,也包括盔甲……”
不过阿尔瑞泽在瞥见母亲不善的眼神后,还是觉得不妥。
于是又一次地拒绝了老牧师。
阿尔瑞泽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特殊,虽然他同样相信老牧师。
那是一位慈祥的长者。
就是长相粗犷了些。
他曾经似乎当过兵,可后来退役了,便回到老家接收了那曾经摇摇欲坠的教堂。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传奇故事,可内里的人却是充实的和有血有肉的。
就像在网络上,阿尔瑞泽总能看到人们说一切糟糕透了。
而在生活中,阿尔瑞泽却很难看到那样极端的情况:
就像那曾经困窘而偏远的小镇,没有外界传言的那样恶劣和恐怖,也自然谈不上多么温暖和幸福。
一切总是在朝着美好的愿景前进着……
哪怕一点点的、歪歪斜斜的,像是一只醉酒了的蜗牛……
阿尔瑞泽觉得,人存在的意义就该是让这个世界变得好一点……就算只是稍微的稍微……
于是,他忽然想出去了。
阿尔瑞泽裹紧了大衣,他用力推开大概有些冻住了的房门。
在冰雪覆盖的国度里,明媚却并不那么温暖的阳光正明晃晃地照在那里……
那是一种难以诉说的感受,就像忽然间某次下班之后,望着那一如往常的夕阳,仿佛一下子能够欣赏其略带遗憾的美感一般。
阿尔瑞泽下意识赞咏道:
“圣光啊……”
于是,在凛冬将近的冬日早晨的屋檐下,阿尔瑞泽看到了那抹在空气中稍纵即逝的微弱光芒……
第847章 剑修的劫难
嗯?
此刻,刚刚进行完战祭的易夏,忽然瞥见了脸色有些肃穆的羽人。
“被网络诈骗了?”
大巫沉吟了一会儿,带着某些颇为促狭的念头看着羽人这样问道。
羽人:……
在被大巫罕有的语言表达所强制沉默了一会儿后,羽人摇了摇头,有种原本已经酝酿好的情绪忽然荡然无存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原本准备转入到肃穆无比频道的会谈,忽然跳进来一只猫崽一般。
有时候,情绪的释放和积累也是有保质期的。
羽人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看向易夏:
“我感知到了崇善者的力量——就在这个世界……”
“一个原生的崇善者觉醒了……”
易夏闻言顿时陷入了沉思。
在这方面,他还真没怎么关注。
一般来说,那些具备危险天赋或者邪恶偏斜的个体,反而让更加为他所注目一些。
至于中间部分和数量稀少的崇善存在,大巫则没怎么关注了:
毕竟,他也确实没那个时间和精力。
唯一可能存在交互的地方,就是乘黄的星灵之力了。
只是到目前为止,易夏还没有触发过一次相关事件。
毕竟他现在在地球待的时间也不多。
为了冲击传奇,易夏近阶段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异域的世界里。
当然遇事不决,易夏自有他的解决方式:
因为对这类群体没有预案——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必要……
所以,易夏径直发动了傩法:问天。
下一瞬间,易夏缭绕着无尽火光的意识海中,便浮现出某个冰冷界域的场景……
隔着颇为遥远的物质距离,易夏凝视着那似乎是异国的区域和青年。
这是易夏所惯用的手段了——无论是锁定那些地球的搞事份子亦或是吃瓜,都是向来便利的……
所以,是一个地球崇善者的超凡觉醒?
灵能还是什么其他的?
哦,是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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