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虚空生命是否也知悉了这一点,则有待考究了。
虽然易夏对天穹之上的死亡神器没有什么想法,可这并不意味着对方目前并无相关价值。
在对方不搞之前那些小动作的情况下,作为一个双向收益的鱼饵,倒也不错。
因为易夏目前终究还没有强大到,能够直接进入虚空大杀特杀的程度。
因此,天穹之上的那家伙便有了其价值所在:
它能够将这些虚空生命从它们的老巢中引过来。
而易夏则能够,极快地加速这些虚空生命的死亡。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易夏并不觉得这家伙准备老实认主了。
在吸干了这些虚空生命之后,它必然会有新的动作。
如此,在没有任何形式的主观交流的情况下。
一巫一物,完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交易。
易夏回转巫身,继续屠戮那些或许并不知晓真相亦或是妄图通过一场豪赌来改换命运的虚空生命。
这些诞生与混沌的怪物,并无如同血肉生命般猩红的血液。
它们的尸骸,在破碎的大地之上,恍若星光点点的沙砾。
比起力量,有时候,贪婪或欲求,是更为危险和容易导致覆灭的因素。
可无论是匆匆百年的凡物,或是诞生于混沌的恶灵。
大概有所思虑者,总无法逃脱那从来并不隐晦的陷阱……
第777章 铁王座:下次一定认主!
“这家伙,不会是哪个世界的杀戮之子就职的综网玩家吧?”
破愚之锤-罗桑图瑞靠着一头某综网玩家的驼兽,一边喝着从另外一边的机械侧综网玩家那里顺来的能量饮料,一边有些感慨地说道。
对于契斯洛瓦的土著来说,现在的情况,不会更加糟糕了。
它们瑟瑟发抖地躲在另外一边,和觥筹交错、吃着零食的综网玩家,看起来全然是两种画风。
“如果需要我诚实地对此作出评价,我觉得——杀戮之子,没有这么过分……”
旁边正用魔法制作气泡水的某综网玩家摇了摇头,然后给予了如是的评价。
随着主要战场的偏离,现在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出手的机会。
尤其是随着大地破碎程度的不断加深,在一些综网玩家对周边区域进行了空间折叠后。
就目前来说,战场的余波已然无法再波及到这里了。
当然,这也意味着,对于这场战争而言,他们基本上可以宣告提前离场了。
没有多少人会觉得,那些虚空中的怪物还能够维系这样的输入频率太久。
虚空自然是无穷无尽的,可对于有形的存在而言,却总有一个极限阈值。
更何况,如果它们的数量足够淹没这个世界的话。
那这些家伙早就开启一场盛大的屠戮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对部分区域进行重点打击。
当然现在,已然算不上打击了。
在不少综网玩家来看,评价其为“投喂”,反而显得更为合适。
“我听说过那家伙的故事,他好像一直和虚空里的那些家伙过不去。”
“当然,不少邪神也都关注着他。”
“他要是死在了哪个物质世界,我怀疑那里得被蜂拥而至的邪神给挤爆……”
“噢,真是比传奇还传奇的故事……”
有一个吟游诗人般典范画风的综网玩家,站起身来说道。
说到兴起,他甚至还来了一场即兴的、契合当下画风的小曲。
而就在这个时候,龟缩在另外一边的契斯洛瓦原住民里,有一个土著大概听到了一些。
它靠近了旁边的伙伴,然后小声地说道:
“它就是那个拒绝了波瓦泽里-凯若召见的傲慢家伙……”
随后,它便听到了一声满是轻蔑的嗤笑。
那或许始于权势,又或许始于某种愚昧的忠诚,让它鼓起勇气不那么温和地看向发出嗤笑的异域存在。
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并未看向自己,而是和旁边同样来自异域的存在讨论着。
他们并不在意它的愤怒,甚至或许并不在意它们的文明。
但那似乎,并不仅仅只是因为它们弱小……
……
……
要结束了吗?
易夏看向眼前,随着自己的又一轮轰击,已然变得稀疏了许多的虚空生命。
看起来,这就是它们在混沌时光中所积蓄到现在的、几户接近全部的力量了。
而天穹之上的铁王座,也只是因此展现出愈发逼近的“活跃”。
当然,随着这些虚空生命的输入中断。
这份“活跃”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衰减。
看起来,这家伙甚至不打算演了……
而下一刻,那天穹之上的冰冷王座开始散发出某种难以描述的嗡鸣声。
所有当前处于相关界域中的综网玩家,都收到了一条新的提示信息:
“综网区域提示:基于仪式波动,死亡神器-铁王座相关仪式提前结束,区域事件-死亡之主进行结算……”
而随着综网提示的出现,那原本浮现在天穹之上的冰冷王座,突兀地化作一抹流光消失。
作为诞生于概念的奇迹造物,真正的神器在并未进入相关命运阶段的时候,极难通过其他的途径进行寻觅和锁定。
但也并非不可能:
随着铁王座的突兀离开,也有一些传奇角色随其穿梭离去。
一如他们来到这里,大概他们准备再去碰碰运气。
如果能够寻觅到的话,一件真正的神器足以消弭他们为此付出的所有成本。
而在其中的,便有硕果仅存的一些利维泽坦中的传奇角色跟着离开了。
它们甚至没打算找易夏的麻烦。
其表现出来的理性和果决,反而让易夏感到微微侧目。
奇怪,在此之前,他倒是没从这些名为利维泽坦的虚空怪物身上,感觉到这份气质。
更多的,是搅动的混沌。
即便存在些许理性,以易夏的视域来看,也是微不足道的。
在易夏眼中,它们与之前那些诞生于虚空的扭曲生命,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毕竟在大巫眼中,是否存在理性,向来不作为太过重要的参考标准。
极致而纯粹的邪恶偏斜,已然将其予以了清晰明了的定义。
或许是因为一些什么其他的要素,给予了它们改变?
这点,易夏未曾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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