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赵长河感觉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栽进了假山边的池水里。
唐晚妆倚栏骂:“登徒子,去死吧你!”
抱琴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这会儿抱琴十分认同水池中扑腾的赵长河惨叫的言语:“你这是钓鱼执法!”
虽然没听过这词儿,大意能理解,小姐这明明就是在钓鱼。
唐晚妆气鼓鼓地回屋,抱琴听见了她嘟哝的声音:“借口治病,趁机轻薄,不是好东西!”
抱琴实在没忍住说了实话:“小姐,是伱勾引他的。”
“他什么时候收买的你?叛徒!”
“扑通”一声,水池里多了个小丫头。
两颗脑袋从池水中钻出来,互相看看落汤鸡般的脸,面无表情。
屋里的唐晚妆捧着心口剧烈地喘息,半晌忽地反应过来……原来幻境中所见的一切,都是实景?
自己居然很期待地等他伸舌头……被摸得扭着身躯。
日子没法过了……
唐晚妆一头扎进了被子里,把枕头盖在脑袋上,装死。
可是伤势确确实实在好转……明天怎么办?
…………
次日一早。
嬴五风尘仆仆地赶到襄阳,想和赵长河商议一下后续弥勒秘境相关。
钱粮车队已经运在路上,可谓诚意满满。
结果面对着救命钱粮,此时襄阳的两位最高负责人连出城迎接一下的礼貌都没有,前来接洽的还是李肆安。
嬴五很是无语地问:“那货该不会是上了个人榜就飘了?”
李肆安笼着袖子:“上人榜不一定飘,上地榜那是会飘飘欲仙的。”
“?”嬴五很是纳闷:“他什么时候上地榜了?”
“可能还没上,感觉快了。”
“早着呢。”嬴五评价:“他的经脉现在还是连一般武者都不太比得过,这硬性条件有所缺失,如果不解决的话,第一秘藏就是极限,触碰不了第二重的。”
“嗯嗯。”
说话间,两人步入太守府大堂。
下一刻嬴五就改了口:“确实,感觉快了。”
入目的景象是唐晚妆高坐主位,面如寒霜,正在捧着一本医书讲课。
赵长河坐在下首,老实巴交地在抄书记笔记。
看上去正经严肃,正大光明,无可指摘。
可嬴五一眼就看出唐晚妆的脸色已经有了健康的光泽,和以前给人那种苍白病弱风吹就倒的观感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区别。
一般人或许看不出这意味着什么,可嬴五何许人也,堂堂天榜,三重秘藏……这种经过了双修润泽的结果,而且还弥漫着弥勒教极乐大法的味道,几乎是写在脸上想藏都藏不住。
上地榜快吗?嬴五不是练那种观女术的,这方面倒是看不出来,心中暗忖说不定现在都上完了……
就因为这,不好意思并肩出去迎接远客,怕被人看出眉来眼去的端倪,居然端着在这授课呢……这欲盖弥彰的味儿,您也号称智深如海的首座,就这?
“啊,五爷来啦?”赵长河如遇救星,搁下了笔:“快请坐……”
唐晚妆也盈盈施了一礼:“贵客光临,有失远迎……五爷请坐。”
说着平静地看了赵长河一眼:“贵客来了,今日先教学到此,记得日夜诵读,勤学苦练……”
嬴五心中很是好笑,您这师父范儿,摆得也太着相了诶……当然面上他可不会表现出来,还是惯例生意人般笑呵呵地拱手:“首座气色比当年相见好了许多。这次前来,我也带了一些疏经润肺散,对首座的病情虽是没大用,好歹能舒缓几分……”
唐晚妆道:“五爷有心了。”
然后就没有下一句了,嬴五正有些惊诧,就听赵长河接过了话头:“让她休息,五爷我俩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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