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最后接连几个深顶,热精飙出,烫麻了子宫壁,明鹪哆嗦了一下,全身脱力,勉强撑住木盆边沿的手滑进水里。
这下两人都往前扑了出去,坚持了许久的木盆终于翻转,连人带菱角一齐掉落湖中。
夏裴夙本能地揽住老婆抱紧她,「咕嘟嘟」吐出一串泡泡后,屏牢气息,在水下睁开眼睛。
湖水还算清澈,周围是一根根交错的荷叶梗,他抱着明鹪翻了个身,往上可以透过波动的湖面看到蓝天白云,而他的小心肝敞开的薄绫袄衫飘飘荡荡,在他怀里气愤地扯掉了嘴里的肚兜。
她一松手,如少女般娇羞的鹅黄肚兜在水中缓缓展开,随波浮游。
被二人落水惊到四散的鱼儿们转眼又聚拢回来,有的追逐肚兜顶来顶去,剩下的大鱼围到明鹪胸口,争先恐后咬她的奶头。
196荷塘h4鱼都知道你的奶好吃
长荷花的地方水没多少深,即便不会游水,夏裴夙也没有丝毫慌乱,他静静地看老婆被鱼咬,明鹪要挥手赶走它们,他还反剪她的双腕不让。
有的鱼咬两下发现不是什么好吃的,摆摆尾巴游走了,有些小鱼儿却不依不饶围着奶头啄,它们没有牙齿,小嘴一张一合啃噬乳头,几乎把明鹪给痒哭。
她憋不住气,挣扎起来,夏裴夙和她双双从水中冒出头,大口呼吸,可他不让她站起身,从背后箍着人探头看鱼儿吃老婆奶。
“想不到我千防万防,最后竟被一群骚鱼戴了绿帽。它们舔得舒服吗?我嘴里舒服还是它们咬起来舒服?”
他贴着她的面颊,一边胡言乱语,一只手握住老婆的奶,挤奶头逗鱼,插在她阴内的东西刚软下去,莫名又硬了。
“你看,不是我好色,是你太淫荡,鱼都知道你的奶子好吃,往后出门钓鱼我都不用带鱼饵,带上小淫妇就够了。”
“夏……裴……夙……你放开我!”
受辱的明鹪疯狂挣扎,吓走了鱼儿,吼醒了色胚。
“我错了我错了,宝贝别闹,鹪鹪听我说,鱼吃奶头舒服。要是让它们尝尝下面的小骚芽,必定更快活百倍,我们试试。”
“哈?你有病是不是?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啊啊不要!你放开!混蛋……”
恶棍连手臂带人锁住,强行抬起她一条腿,掰开私处,漂浮的月华裙像一把扇子,挡住水下乾坤,明鹪看不见腿心,只觉有什么东西轻啄肉蒂,吓得惊恐尖叫,可转眼就因酥麻变成了媚吟。
“舒服吗小骚货?哈哈哈,你拉起裙子看看。”
他放松箍紧她的手臂,小明鹪赶忙拨开裙摆哭着低头看私处,哪有什么鱼儿,是他的手指假装鱼嘴,在她那儿点点敲敲。
“讨厌……”
“我才不要给骚鱼吃我老婆呢,宝贝的肉肉只有裴哥哥能舔,都是我的!心肝穿好衣裳,我们回去了。”
坏人捞起肚兜,帮明鹪挂回胸口,兜住她日益丰满的雪乳,给她系好外衣,而小明鹪却在水下抓住他的鸡儿晃来晃去。
“鱼儿快来,吃这个,这个好吃。”
“呵呵,好吃你多吃点,这个长着就是喂淫妇的。”
“哼!”明鹪摸摸硬邦邦的肉棍,眨眨湿淋淋的眼睫问他:“色鬼动不动就硬,我还以为你要在水里再弄一回呢,怎么突然变老实了?”
“我倒是想,可湖水这么脏,里面都是鱼屎,弄你肚子里怎么办?要不然你帮我摸出来?”
“不要,采了好半天菱角,手酸。”
“懒婆娘除了喂鱼一点用都没有!那这样,心肝在水里尿一个给我,横竖都湿透了。”
明鹪瞠目结舌瞪着他,不明白什么叫「尿一个给我」,夏裴夙笑嘻嘻地凑近她脸侧耳语了几句,把手插进她腿心包住私处,轻轻揉搓尿孔。
他让她做坏事,在湖水里站着尿尿。
“……”只能说人学坏太容易,小明鹪鬼鬼祟祟环视一圈,确认无人,竟没有回绝色胚,认认真真把心神放到下阴,涨红了脸准备挤点尿。
小肉瓣在夏裴夙手心抽动开翕,他压着燥火耐心等了一会儿,指腹忽热,老婆新鲜的尿流出来了,暖洋洋的,穿过指缝,在水中化开。
“宝贝真乖,这可是仙女圣水,几条傻鱼吃到了你的尿,明日就可跳龙门上天了。”
老色鬼眼神不对劲,嘴里嘀嘀咕咕,手一个劲地摩挲老婆正在尿尿的私处,追着她的小嘴吮吻缠绵。
“你摸摸我,硬得快炸了。”
他把阳物塞进她手里,圆硬前端顶着掌心磨蹭,明鹪正想帮他揉揉,突然被一股热流射在手心,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是坏男人又朝她尿尿。
“下流,脏死了!”
腮颊酡红的小明鹪啐了一口,却没躲开,反而抿唇忍笑,垂着头双手齐上,握住那根怪物,用手指堵住铃口,截断尿流。
她胡搞,夏裴夙就使劲揉她,让她痒得站不住,明鹪便乱捏龟头报复他,你来我往,在水里玩得乐不思蜀,连远处传来冰雾她们的猫叫声也无人理会。
197你就不能宠宠我嘛
管家的船划进荷花丛时,隔着层层迭迭的荷叶,看到他们俩正吻得难分难舍,四只手藏在水底下忙忙碌碌。
众人沉默着,不敢靠近,直到夏裴夙突然身体一震,猛地抱住老婆,靠在她肩上大口喘气,管家才清清嗓子让船夫过去,躬身询问主人。
“二爷,小的怕奶奶姑娘们受累,雇了条小船,您看要不要坐船回去?”
“嗯,办得好!”
夏裴夙脱下他的鹤氅把明鹪裹住,不让别人瞧见她夏衫薄透浑身尽湿的狼狈样,先将她抱到船上。
凝雪四人七手八脚把小主人扶进舱里,放下帘子,给她擦干更衣。她们做了万全准备,各自都带了衣裳鞋袜。尽管不能洗澡,但还是尽量把湿透的小明鹪清理干净,打扮妥贴。
等她们折腾完,夏裴夙也要换下湿衣。
“你们几个都出去,让你家娇生惯养不务正业的姐儿好生学学伺候男人。”
丫鬟们忍笑退下,「娇生惯养」的人坐窗边饮茶摇扇子,怡然自得,巧笑靥靥,根本不动,某位大人物只能自己脱衣服擦身体,板着面孔老大不高兴。
“色迷迷的看什么看?!为什么你就不能宠宠我?!”他赤身裸体擦着后背,朝老婆愤然怨怼。
“啊哟,宝宝生气啦?真娇……”
坏鹪笑着放下茶杯,跳起来扑进他怀里,环抱劲腰,脸颊靠在挺硬胸膛上。
“给我闻闻身上臭不臭,有没有尿味。”
“你应该闻我的手指。”夏裴夙把摸老婆私处接尿的手按到她脸上,与她顽闹嬉笑。
明鹪难得做一次贤妻,替他从头到脚仔细擦拭,不一会儿又被他捉进怀中拥吻,比糯米团子还黏人。
“今日小凤凰玩得开心吗?”他含笑问。
做了这么多下流无耻的坏事,能不开心吗?小明鹪想到他拿她的奶喂鱼,两人还在湖里面一起尿尿,粉着嫩脸花枝乱颤。
“哈哈哈……坏人!你说呢?”
“要我说,巴不得天天休沐,出门溜淫猫。”
“你才淫猫!”
讨厌的人一会儿要亲嘴,一会儿要摸奶,她好不容易帮他把里里外外的衣裳鞋袜都换好,重新梳了头发,湿冠巾干脆不戴了,只插根玉簪子,素雅儒秀,清清爽爽的,这才终于歇口气,双双坐下,打开帘子,悠悠然观景游湖。
下船时,夏裴夙吩咐给农家付了几贯钱,船夫帮着把小姑娘们采的菱角搬上马车,明鹪的全翻了,一无所获,输得彻底,某人还说风凉话。
“可怜,早知道就抓住那些骚鱼,丢进木盆带回来,也比底朝天交白卷好。”
“都是你害的,还有脸说!早知道就该把你丢湖心喂鱼!”
“可鱼不喜欢吃我,喜欢吃你。”
生气的小明鹪把他拽进马车,乱敲脑袋,吵吵闹闹去吃了顿好的,下午又去他们云雨时看到的那座拱桥上闲步游玩,从湖的另一头遥遥眺望适才「喂鱼」的荷花丛。
等玩够了,众人心满意足,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凝雪冷霜到家后就去了砎石轩,一前一后上楼时,薛辟和六六两人,已经没羞没臊地在房里颠鸾倒凤一整天了。
“有人来了!”
小六六耳目聪颖,听见有脚步声,立刻提醒趴在她身上挥汗捅刺的薛辟。
“什……什么?!”
二人一丝不挂,亵裤里衣丢得乱七八糟,被褥一片狼藉,哪里来得及穿衣裳整理床铺?
198四少爷痴心难改 rõuщ𝓮𝓃⑧.𝓬õm
尽管本人极不愿意,但薛小四是有点做坏事的天赋在身上的,他果断抽身下床,精准捡起所有女人的衣裤鞋袜捧在怀里。
然后把坐在床沿看着他「毁尸灭迹」的光屁股六六抱起来,一同躲进边上的大柜子里。
四少爷客居夏府,没带多少行头,柜中半空,勉强塞两个人也还行,刚站定,小丫鬟们就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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