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没心思管,小明鹪正思念丈夫伤心,对胖子伪装的好意不为所动。
他恼羞成怒,大步走向他们,浑身肥肉吨吨乱震,揪住明鹪头发,火着脸将她一把拽起,破口大骂:“小婊子给脸不要脸!”
“啊!!放开我!!”
小明鹪被扯得头皮剧痛,疯狂挣扎。
表妹被欺负,薛辟想也不想,立刻跳起来用脑袋狠狠撞向胖子,小冰雾也冲过去一口咬住胖子手臂,二人被他一脚一个,狠狠踹飞。
他们都被反绑手腕,孱弱的反击无异蚍蜉撼树。
“谁再闹就划花她的脸!”
明鹪在胖子手里,众人投鼠忌器,反抗不过,终究老实下来。
这下死肥猪更得意了,伸出肿得和萝卜一样的猪蹄,淫笑着摩挲明鹪的脸颊,眯缝眼里邪光四射,傻子也看得出他动的什么心思。
“老子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的货色,今日尝尝味道,死也不亏。”
小明鹪直接吓傻了,世上竟有如此猥琐恶心的男人。和眼前这只猪相比,色胚小皇帝那都是人中龙凤,皎皎君子。
旁人还在惊恐无措之中,边上的瘦子倒先发了话。
“上头的吩咐你忘了?这小娘们是主子要的,弄死了咱们俩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不伤她性命,扒光了让咱们兄弟俩乐呵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别告诉我你不想。”
他色迷心窍,瘦子怎么说他都不听,伸手「嗤啦」一下扯开明鹪外衫衣襟,任凭她如何挣闹。
薛辟目眦欲裂破口大骂,被瘦子又踹了几脚,踢断肋骨封了口。
嘴角渗血的小冰雾拼命从地上勉强爬起来,冲到哭闹的明鹪身前挡住她,对胖子大声吼道:“别动我家姐儿,我给你们乐呵!”
“??”明鹪呆了呆,泪水刷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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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冰雾!不要你管!”明鹪哭着呵斥,“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退一边去!”
冰雾年纪小,大眼睛肉圆脸两只招风耳,整一只糯米团子,家里都当她小孩儿,连凶死人的夏裴夙都没对她说过重话,由着她耿直,纵容她固执,偏她重情意,一根筋地豁出去要护着小主人。
但胖子怎么可能会放着牡丹不采,去摘一朵张牙舞爪的野蔷薇?揪住她的衣襟把人丢开,不耐烦地乱喷口沫。
“急什么,等你主子快活过了,自然会轮到你。”
倔强的小冰雾在地上滚了两圈,挣扎时意外挣脱了手腕上绑缚的绳子,一骨碌爬起来冲过去张臂死死抱住明鹪,不让胖子脱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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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拽了几下拉不掉,恼怒之下将她们二人一起推到在地,恶狠狠对着冰雾背心连踩几脚,嘴里大骂不让开就踹死她。
小冰雾喉咙口涌出鲜血,控制不住喷到明鹪颈侧,滚热滚热的,却还是犟着不放手。无论明鹪怎么哭喊赶她走,拼命收紧双臂只是不吭声。
明鹪被冰雾护在身下,胖子的每一脚的余波都会穿过冰雾的身体传到她胸口,肋骨被挤得钝痛,耳边是冰雾痛苦的闷哼。
主仆之宜,手足之情,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亲如姐妹的笨蛋白白送死,咬牙使劲浑身力气猛地翻了个身,把气息渐弱的冰雾压在身下,替她挡住胖子的猛踹。
“啊!冰雾,你还小,还没嫁人,咳咳……不能……给他们糟蹋。我不一样,我是成了亲的,咳咳咳……我不怕……”
背上疼得钻心,胖子一脚几乎把五脏六腑都踢碎了,明鹪白捱了收不住脚的胖子几下,强撑一口气,好说歹说地劝死脑筋的小丫鬟,咳得满口腥甜。
可硬脾气的冰雾哪有那么好糊弄,有气无力地顶嘴:“胡说……成了亲……更不能让外人……二爷他……”
“他没那么小气,他不会嫌我的!”明鹪大声打断她,“他们要的是我,你死了也白死!我是主子,你好好听我的话,命比什么都要紧,别的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胖子揪住明鹪的头发,拽着她往佛堂角落拖,嘴里淫笑不断,夸她识时务,污言秽语地叫她好好伺候。
他停在柱子边,放下面色惨白的明鹪,直接跨坐到她身上,小明鹪还想挣扎,可肥硕的屁股压得她丝毫动弹不了,只能在他动手扒她衣服时奋力往他脸上乱抓,小爪子挠得猪头血痕交错。
死胖子吃了疼,反手就是两巴掌,打得明鹪眼冒金星满嘴血,再无力反抗,薛辟受制于瘦子,冰雾半死不活,谁也帮不了她。
为什么你还不来?!
明鹪在心中无声呐喊,闭起眼睛,滚落泪珠,脑子里闪过他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呵,我想亲就亲。”
“我们偷偷玩,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被我摸过下面。”
“一天没摸你,就把你渴死了。”
“其实偷月事带的人是我。”
“破了身的熟妇到底不一样,如狼似虎,坐地吸土。”
“呵,没心没肺的妖精!我喜欢你,你又知道吗?”
这人真是,嘴里没几句像样的好话。
“鹪鹪,我夏裴夙有幸得你为妻,此生必不相负。”
“子嗣血脉皆随缘,我们俩相亲相爱比什么都要紧。”
嗯,偶尔也正经过。
“我不要好聚好散,我不愿意。”
我也不愿意,可你再不来,我就不是原来的我了,裴夙……
不对!月事带!小六六呢?!
明鹪猛地睁开眼,侧头扫视佛堂。
她一直想和六六确认,夏裴夙是否真如他所言,曾拿过那些东西去牢里。
但心底里又怕坏人在说谎,为了锦屏说谎骗她,就犹犹豫豫不敢求证,结果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放不下这件事,到底是谁偷了她的月事带?!
六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不在佛堂里了,令明鹪后悔没早点问她。要是今晚死在胖子手里,就永远得不到答案了。
身上的淫猪狞笑着,不及解开中衣,就急急把手按到她胸脯上……
前脚还在反对的瘦子,不断吞咽口水,看得眼睛发直。
“嘭!”
要紧关头,一声巨响,紧闭的佛堂门被人踢开了。
208内鬼
怪只怪夏二爷找老婆走得太急,错过了别人送来的请帖,约他拨冗闲叙,信笺上烫着一只小小的金凤凰。
天亮后他无功而返,如丧考妣地回到夏府,小厮正儿上茶时,才将昨晚收到的这玩意儿战战兢兢呈到他手里。
夏裴夙打开帖子,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合上,指腹在金凤凰上来回摩挲,「啪」地捏爆了手里的瓷杯。
今日错过了早朝,他称病打发宫里来问的人,命令夏府上下对明鹪失踪一事不许提半个字。
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能让皇帝知道,老婆在人家手里,他没有选择。
不过刑部堂官到底不是白干的,他反复询问跟着明鹪的几个小丫鬟,得知家里临时换了车夫,顺着这条线,转眼就把夏府的内鬼给揪了出来。
东院大房的董氏正与两个女儿夏思夏惠用午膳,夏裴夙不请自来,冷着脸闯入厢房打断了她们。
“二叔叔这是怎么了?”
董氏惊愕之下勉强堆出笑脸,她消息灵通,自然知道明鹪的事,正等着看小叔子笑话,却没料到他会气势汹汹找上门来寻她晦气。
夏裴夙并不回答,目光穿过屋内侍奉的丫鬟们,落在锦屏脸上,阴沉沉的,看得她发怵。
乍见到他时,她眼中涌出的是惊喜,可对上视线,她却打了个寒颤,怯怯地低下头去。
“把锦屏带走。”他背负双手站在门口,肃然吩咐下人们,低沉的声音不起波澜,“冻云带两个人去她房里收拾东西,全都拿回西苑。你们统统退下,我同大奶奶和姐儿们有话要说。”
夏二公子的阎王脾气全府人人皆知。饶是长嫂董氏也不敢当面招惹,此刻他浑身煞气,面上一丝温度也无,她心下惶惶,老实得和鹌鹑一样,有问必答,言无不尽。
“此事还请嫂嫂叁缄其口,勿要与外人提及,稍有差池,恐波及父亲兄长。”
能掳劫官员家眷的,势力肯定不一般,董氏多少也能感知个中厉害,又听夏裴夙搬出父兄,这一次再也不敢编造谣言抹黑小叔子了。
反而帮着把东西两院都管得死紧,有人碎嘴就会被她揪出来责罚。
撇清嫂嫂的嫌疑后,夏裴夙锁定府里动手脚的人,亲自审问。
他坐在花厅里,等仆妇们将锦屏带进来后,命人关上了大门,厅中顿时陷入黑暗,只剩桌上几支昏黄的灯烛,颤抖着,将他阴郁的脸照得森然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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