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冰雾是见识过大场面的,早已看穿他下身的异状,知道他强行隐忍,无非是疼惜她。
“你别走,我……你不舒服,我……我……帮你看看。”
“?”关霖一愣,“啊?不行!你是姑娘家,怎么能看男人那里,胡说八道。”
“姑娘家怎么了?只准你看我,不准我看你吗?凭什么!”
被拒绝的小冰雾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眼神又开始奶凶。关霖对她下不了狠心,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摇摇头妥协了。
他把她的小手拿过来,放到胯间。
“就是这儿,没什么好看的,男人动了欲念后,阳物胀硬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关霖到底年轻,也没被姑娘碰过,面上多少有些羞赧,绷着脸不看冰雾。
冰雾见他如此,与家里色急的主人夏老二大不相同,未免好奇,小手隔着层层衣物握住那根东西,来回撸了两下。
“呃……”
关霖眉头紧皱,被突如其来的快意逼得低吟出声,他一把抓住冰雾手腕,不让她再动分毫,额角爆出隐忍到极致的青筋,哑着嗓子几近哀求。
“不要……我会忍不住。”
这人真是的,尽逞强,小冰雾又心疼,又不忍,只得松开手,放他离开,眼里都是不舍。
“放心,我哪儿也不去,明晚再来看你。”
某人一脱身就回去给自己解决问题,留下冰雾睡不着,愁死了。
忧愁的小冰雾茶饭不思,明鹪愈加烦恼该怎么帮关霖求情。
“据说是锦屏里通外人陷害我们,我昨日问你们二爷,他说他用了刑,锦屏就全招了,刑部以勾结谋反判了斩监候。
她可是从小服侍二爷长大的,十几二十年的情分,他当初那样包庇她,这会儿也没为她留条活路,要他为了抓我们的主犯徇私枉法,唉……”
尽管小明鹪爱玩爱闹,但正经事上她却从不给丈夫找麻烦,为官不易,亲爹明晟失足遭贬郁郁了小半辈子,树大招风,夏裴夙或许比老爹更如履薄冰。
“二爷那个性子你们是知道的,为人八百个心眼子,处事十万分的谨慎,国丧都不许家里荡秋千。若我们窝藏逃犯被他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发脾气呢。”
这些冰雾都明白,她也不想让明鹪为难,默不作声听着,只在心里难过。
明鹪看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估摸着是动了真情了,立马又安慰她:
“啊呀你别愁眉苦脸的了,关大夫救过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抓,今晚我再试试二爷的口风,想想办法。”
事有轻重缓急,比起要杀头的逃犯关霖,六六和薛辟的私情就太不重要了,必须往后靠,明鹪便对回家后向她求证的夏裴夙说,薛辟给六六写证词时是喊上冻云凝雪她们一起的,并没有私下独处,所以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奸情。
她自以为聪明,觉得既没有撒谎骗他,也没有出卖表哥,还能蒙混过关。
谁曾想夏裴夙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头,表哥与六六有私,照理她应该比谁都来劲,比谁都想弄清,这副淡然处之的模样肯定有鬼。
十有八九是知道内情,早就和薛辟坑壑一气了。
老婆靠不住,夏裴夙决定自己亲自巡夜捉奸,抓到了把欺瞒丈夫的混蛋鹪一起狠狠罚!
结果一出手就大丰收,连抓两条大鱼。
227夏二爷又摆威风发脾气了 нe𝒾sщц.c𝓸m
明鹪说的是真话,薛辟帮夏裴夙记录证词时,的确是叫了小丫鬟们一起的,他白天没有与六六独处,夜里便按耐不住想去见她。
四少爷散漫惯了,小两只又正是情浓的时候,一刻不见,就浑身难受,夜里抹黑溜进六六房里时,被守株待兔的夏裴夙逮了个正着。
捉贼捉赃,夏裴夙隐身暗中偷听屋内动静,准备等这对狗男女衣衫不整时抓现行,省得小混蛋们嘴硬狡辩。
他听见薛小四先是拿出亲手做的小点心给六六吃,罗里吧嗦问她今日伤好些没,还疼不疼,然后就哄骗小姑娘说想娶她,想带她走,要与她私奔怎么怎么。
夏裴夙连连冷笑,暗中讥讽薛辟,耍的都是无耻男人惯用的招数,满嘴花言巧语。
不过是为了让女人心甘情愿脱裤子给他玩罢了,不要脸的下流东西!
果然,六六一答应,薛小四就把她抱腿上黏黏糊糊地亲,她上身还缠着纱布,他不敢乱摸伤处,手毛毛糙糙地往裤子里面钻,而小六六一如既往地宠他,自觉分开腿,还帮他解裤带。
呻吟喘息渐渐响起,夏裴夙便要破门而入,依稀间却听到六六含糊呢喃:“还是去求求夏大人吧,我突然跑了,会给夏大人添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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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去求他,可还有关大夫的事呢。若给他知道我们把关大夫藏在夏府,你觉得他还能答应让我娶你?”
闻言,某人缓缓收回了推门的手……
好哇!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是,私通也就罢了,还敢窝藏逃犯,还把人弄到他家里来!
夏裴夙微微沉思,把身边那群小米虫这两日所言所行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人直接麻了,帮关霖说好话的除了冰雾,还有他的坑爹老婆,坏鹪屡次旁敲侧击打听会怎么处置从犯、关霖要是被抓了会怎样,又絮叨欠人家的恩情什么。
他娘的!藏匿关霖的事,她绝对有份!
但这是为什么呢?即便感激对方恩情,她也不至于为此欺瞒丈夫,还冒险把人藏在夏府,非亲非故的,犯不着做到这个地步吧?
这个小问题,夏裴夙心念一转就想通了,还能为什么?肯定是为了冰雾,凶丫头这嫉恶如仇的脾气,会帮挟持她的人说好话就离谱,这二人在外边过了一夜,孤男寡女的,姓关的铁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把傻姑娘哄得晕头转向,通过她利用明鹪替自己求情,打得一手好算盘!
和关霖一比,薛辟六六的私情就不是个事,某人并不打草惊蛇,悄然离开,来到小冰雾养伤的偏房。
半夜三更,居然点着灯。
显然他所料非差,屋内必有「访客」,薛辟六六冰雾包括明鹪在内,一家子都瞒着他一人。
夏裴夙怒极,他对冰雾与关霖的奸情毫无兴趣,确认到里面有男人说话声,便从一扇没有关死的窗户潜入,无声无息来到床边,如鬼魅一般站在关霖身后。
冰雾正靠在床头与关霖闲话,他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学医时要帮医馆背尸体,开错药就会被罚跪饿肚子,练武又常常挨王府的师傅打,学用刀子三天两头割伤自己,把这些旧事当玩笑,轻描淡写说给她听。
小冰雾难免心疼,蹙眉感叹:“原来学本事,要吃这么多苦。”
“这些哪算得苦。”关霖莞尔捏捏冰雾小手,比起幼时当奴仆遭虐打,这已是他过得最舒心的日子了,“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学本事的。”
“嗯……”
冰雾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宽慰话,余光却瞥见床边黑漆漆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
顿时吓得僵住,瞪大了眼睛,半张着小嘴发不出声音。
机敏的关霖看到冰雾面色异常,惊恐视线投向他身后,想也不想就旋身挥掌,袖中短刀同时弹出,刀锋微闪划向夏裴夙咽喉。
夏裴夙猛地往后仰首,堪堪避开这一刀,顺势抬臂压住关霖握刀的手,欲将其生擒。
关霖已然猜出来人身份,不想与他缠斗,仗着身手灵活,一味格挡躲避,并不攻击。
二人在黑暗中「砰砰乓乓」过了几招,夏裴夙毫不留情,抬腿狠狠踢在对方胸口,把人一脚踹得飞起,只听几声巨响,摔出去的关霖把木桌窗框都撞得粉碎,自己滚落在地,呕出一口鲜血。
“阿霖!”
小冰雾失声惊呼,不顾伤痛,下床跑到关霖身边,哭着把他扶起来。
她半抱着受伤的情郎,哀声跪求夏裴夙:“二爷,求您别杀他,求求二爷。”
可是夏裴夙面沉如水,背负双手冷冷俯视二人,严厉的目光没有任何通融的意思。
“窝藏反贼,包庇重犯,背信欺主,忘恩负义。冰雾,你好大的胆子!既然你不把夏府的安危放在心上,那我便成全你,今后二奶奶再不用你伺候,你也不必留在此处,陪你的相好去刑部大狱吧。”
228有老婆没原则
“你叫谁去刑部大狱?!”
小冰雾还没来得及哭,救星就来了。
耳房里的打斗声惊动了睡在主屋的夏二奶奶,她睁眼看到夏裴夙不在,立时猜到大事不妙,衣服也来不及穿,披了件褙子急急赶来,还没进门便听到夏裴夙厉声训斥冰雾,还要赶她去刑部坐牢。
明鹪小脸惨白,带着几个睡眼惺忪的丫鬟,来到夏裴夙身前,仰起脑袋,对他怒目而视。
“人是我藏的,和冰雾没关系,要去坐牢也该我去,今晚你就把我收押了吧!”
混蛋老婆一来就在下人面前对他叽叽喳喳乱叫,还帮着外人顶撞他,夏裴夙气得脸色铁青,拧眉低头,瞠视小矮子老婆,一言不发,浑身煞气。
他忽然抬起手,把虚张声势的明鹪吓得瑟缩了一下,却只是脱下身上外袍,披到衣衫单薄的老婆身上将她裹住,强压怒火,温声责问,语气又怨又软,与方才发威时判若两人。
“你就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
“我……我怕你打死人嘛。”
废物鹪眼眶一红,洇出水雾,扑进某人怀里抱住他,方才强撑出来的气势尽数喂狗。
“你干嘛瞪我,我知道是我不对,一直想和你说来着,又怕你凶我,大晚上的,别发脾气了好不好?”
“不好!我什么时候打死过人?姓关的带着凶器出入内院,你倒不担心我被人偷袭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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