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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夏蕉》(1-244) 作者:锈斑猫连载 - 第 12 页

  “哎?”

  锦屏一愣,转而笑道:“奴婢才读过几本书呀,哪儿来这么大的志向,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的。少爷夫人待我恩重如山,奴婢不想嫁人,只求主子能留下我,在夏府伺候二爷一辈子……”

  “就怕蹉跎了你。”

  夏裴夙自认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硬要跟着他,是会被「蹉跎」的。

  少年慕艾,当初他们主仆之间,的确有过朦胧心思。但碍着规矩身份,谁也没挑明,那时候的他,还是个斯文守礼的锦绣公子,可不像现在这么流氓。

  脚上传来温柔的触觉,她用秀美的双手,抚过脚心,揉按指节,在清洗的时候,还贴心替他按摩,舒爽惬意。

  过去她帮他洗脚时,也是这样轻柔地抚摸他,令他心生绮念,想象她的手从脚踝一路往上,摸到他胯间,爱抚饥渴的阳物。然后在夜里想着她纾解自读,完了又唾弃自己对她不尊重。

  可叹时过境迁,少年的萌动,在历经纷繁世事后,如今只剩云淡风轻的怜惜。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全是那朵哭哭啼啼的小牡丹,应该让她来帮他洗脚,洗得不好,就一脚踩在她脸上,踩哭她,再踩她的奶,踩她屁股,踩她阴户……

  光棍男人满脑子污秽,越想越离谱,胯间之物悄悄抬头,锦屏给他擦脚时瞄见异常,面上一热,羞得抬不起头来。

  夏裴夙见状,便知道她和笨蛋鹪不一样,是懂男人的,可锦屏是从哪里知道的呢?他也没有给她看过淫书啊。

  一想到「淫书」二字,他脑中灵光突现,茅塞顿开,老婆不懂,可以让她看书学嘛,想到那个怕羞鬼看春宫图的情形……下面硬得更厉害了。

  锦屏倒掉水,净手后服侍主人睡到榻上,红着脸给他盖被子。书房没有里外间,她只能代替小厮,在稍远的地方铺上被褥,和主人同睡一屋,给他守夜。

  这在很大程度上,妨碍了某个光棍睡前撸管的活动。

 

21五姑娘

  夏裴夙不是不想忍,但今晚实在太糟糕,都和老婆滚到榻上,解开上衣吃起奶了,结果又被打断,满腔欲火硬生生给堵了回去,像一股戾气,在体内四处鼓动,寻找出口,不打砸抢杀个人,就消不掉。

  美人儿的奶头小小的,乳肉绵软丰润,体香扑鼻,吃在嘴里和水豆腐别无二致。

  锦屏点了灯后,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只雪奶上都是他的牙印口水,还有斑斑点点的红痕,是他嘬出来的,骚出天际。

  想吃,想含着她的奶睡觉。

  痴恋他的丫鬟就睡在不远处,可色胚闭上眼全是老婆的奶,今晚不和五姑娘爽一把,别想睡着。

  他起初只在被子里悄悄撸弄,没发出什么声音,后来动作越来越大,气息变得粗重急促,已经把神识中的明鹪剥光衣裳,扯开腿,捅进雌穴,肆意凌辱起来了。

  “二爷?”

  锦屏听到软榻上令人面红耳赤的激喘,装聋作哑忍了一会儿,终于颤颤地出声询问。

  “你管你睡。”

  夏裴夙话音出奇低沉,沙沙哑哑的,磨得人耳朵痒,心痒,下阴也痒。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的东西勃起后的样子,她见到了,在那只小白手里,粗长可怖,血筋暴起,被前端攥得紫红。

  从前给他洗澡时,就觉得那物件过于嚣张,后来他人大了,不知怎么,就不肯给她看了。

  锦屏胡思乱想的时候,夏裴夙已经掀掉被子,大大方方把东西拿出来摸,曲起一条腿,飞速套弄性器,手势暴躁,动作粗野,胸部剧烈起伏,动静奇大。

  他非但在脑中奸了老婆,还对小可爱淋了一泡尿,把尿液混着精液糊她一脸,快活得飞上了天。

  为什么?锦屏不明白,他已经成婚了,而她就在边上。如果他那么想要,可以直接一声令下,让她服侍他的,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意,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为什么这次回来,他话里话外都在拒绝她。

  沉重的喘息中,混杂意味不明的喟叹,木床晃动的噪音,衣物皮肤摩擦的细碎,静谧的夜晚藏不住男主人的淫欲。

  锦屏浑身火热,手揪着被沿,拼命夹紧腿,偷偷扭动下身,也阻止不了腿心濡湿。直到听见黑暗中,他痛苦地呢喃了一声——

  “鹪鹪……”

  糙男人完事后拿巾子擦掉浓精,随手丢在地上,留下一屋子淡淡的暧昧腥涩,畅快入睡,半点不在乎那个被迫听他手淫的姑娘,彻夜难眠。

  次日,大忙人夏公子在刑部翻阅卷宗,提审旧犯,重启悬案,在各式血腥凶杀中浸淫了一整天,终于赶在天黑前回家,迫不及待去找老婆,要拿小牡丹的天真纯净洗刷心情。

  毫不意外,她又在玩,和她那几个「冰天雪地」的小丫鬟们打叶子牌。

  小几上堆满了海棠和蒲公英,赢的人就插一朵花在发髻中,输的人要插蒲公英,飘落的种子粘在头发上,清理起来老费劲了。

  锦屏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间,没有人带她玩。

 

22孤立

  她看到主人,眼睛一亮,赶紧放下手里的活,上前服侍他更衣净手。

  夏裴夙有点心疼她落单,温声问:“怎么不去和少奶奶她们玩,这些琐事给嬷嬷们做就行了。”

  “虽是琐事,也要整顿妥帖,才好让夫人安心,不负所托。”锦屏微笑回答,柔声细语。

  “今儿我把少爷的衣裳用具翻了翻,好些旧衣裳,陈年靴袜,想来二爷不会再穿,都拿出来晾晒一番,熏好香,放樟木箱子里去了。

  剩下的衣裳配饰,都按季节料子理好了,官服绶带梁冠也成套摆放整齐,要用的时候也方便拿,嬷嬷们年纪大了,哪懂这些繁琐。少奶奶那儿我说好了,明日帮她理嫁妆,清点入库。”

  “不愧是你,人一来,我这儿就井井有条起来了,我们锦屏打理家务的本事,连家中老嬷嬷们,也是要自叹不如的。既然忙了一天,就歇口气,随我进去和小丫头们一起玩一会儿吧。”

  “是,谢二爷。”

  他们主仆俩在外间对话,明鹪听得清清楚楚,她也想出去帮丈夫换衣服什么的,也明白这才是她为人妻子该干的。

  可牌打到一半,局势大好,手说不想放,脚说不想动,屁股说不想抬起来。

  只能脸皮厚厚,摆烂了。

  夏裴夙领着锦屏入内,忍下对老婆无视他的不满,走到她身侧笑问:“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鹪鹪赢了这局,带上我们一起玩如何?”

  小丫鬟们纷纷站起来欠身行礼,只有明鹪,娇喝一声:“我赢了!”

  她丢掉手里最后一把牌,傲然宣言,俾睨天下,这才转头看向辛苦做官养活她的丈夫,眨眨眼,笑得十分心虚,识相地从椅子上起身让开,隔着袖管握住他的手腕,拉过来请他坐。

  “夫君辛劳了一日,坐下歇歇,今天回来得好早。”

  “嗯,急着回来陪伴夫人嘛。刚见锦屏在外间,就把她一起叫进来了,你们玩的什么牌,看着还挺有趣,能不能加上我们两个?”

  “你也要玩?”

  “我能玩吗?”

  夏裴夙把明鹪抱到腿上,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

  但明鹪很清楚,他只是想帮锦屏,让她们带他疼爱的丫鬟一起,不要孤立她。

  可问题是,明鹪从来没有要孤立锦屏的意思,是她忙里忙外,没空和她们玩。

  而且因为人家干了很多正经事,反而显得逗鸟养蛐蛐的少奶奶,很「不正经」。

  她不喜欢这个锦屏,更不想看夏裴夙和锦屏一起玩。

  “好啊,那我们玩射覆。”小明鹪坏心眼地说。

  老婆这是明摆着刁难锦屏,射覆这种东西,没有满腹诗书,根本玩不了,这屋里能玩的,恐怕只有他和明鹪两人。

  夏裴夙对打牌是真的看不上,但射覆倒让他来了兴致,莞尔一笑答应下来,顺水推舟替她安排。

  “好,不过射覆太难,我来和你玩,其他小丫头们自去玩她们的便是了。”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云雾霜雪四人带上锦屏打牌,夏某人得到了美貌的小牡丹,明鹪得到了一个有学问的流氓。

  “谁先来?输的怎么罚?”

  “这儿是夫人的地盘,礼节上该让客人先手,我覆你射,输的人……给赢的人亲一会儿,或者喂口奶也行。”

  “不好!输的自罚一杯吧。”

  屋里人多,夏裴夙本也没指望怕羞鬼会给他喂奶,很好说话地点点头同意了。

  小明鹪准备好茶碗纸笔,回头眼冒精光,甜笑着看某人,有机会挑战探花郎,她想赢他的欲望,可不是一星半点。

  夏裴夙环视一圈,看到床头挂着辟邪桃木小剑,心里有了计较,写下一字,覆于碗底,而后给娇妻出了谜面——

  “故。”

  射覆是很难的,覆的人先在屋里找一样东西,以名中一字为谜底,想一句包含此字的典故诗词,不能直接告诉对方,而是从这典故诗词中另取一字做谜面。

  射的人也不能直接说谜底,得再找一句包含谜底的诗词典故,也取其中一字,说与覆的人听,两边都必须熟知诗词典籍。

  因此小明鹪抓耳挠腮,在屋里四处张望,拼命找答案。

  她动脑筋的时候,有些人就闲不住,搂着腿上的小美人,背对丫鬟们,手从衣摆里面钻进去,迅速窜到胸口抓住奶儿。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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