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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夏蕉》(1-244) 作者:锈斑猫连载 - 第 20 页

  “就是……就是……就是那本书里的事,不许做。”

  “你不是没看过那本书嘛。”

  “……”明鹪气急败坏,娇声怒嗔:“不要你来玩了!”

  “知道了!不做那本书里的,君子以信立身,我说到做到。”

  不做书里的,可以做书里没有的嘛,小傻瓜。

  晚膳果然有鲈鱼,一桌都是小明鹪喜欢的淮南菜,她扭扭捏捏地向某位有心人道谢,终于吃到嫁人以来头一顿合胃口的饭菜,心中舒畅至极,对厨娘手艺赞不绝口。

  “夏家祖籍金陵,老爷子爱吃苏浙淮南菜,请的厨娘自然擅长,只是他不在,我对吃的不讲究,他们也就懒得特地弄了。我已经关照他们,以后按你的口味做,想吃什么,吩咐下去就行。”

  “嗯,我知道了,谢谢夫君。”

  “你是我的结发妻子,西苑的主子奶奶,下人都归你管,这是你的家。”

  夏裴夙的言外之意明鹪很明白,心里暖暖的。

  在宋嬷嬷眼里,她任性得没边没谱。但依夏裴夙看来,比起娘家,金枝玉叶的小牡丹在这里委屈大了。

  “那我也可以叫她们不干活陪我玩,也可以不让你罚她们对吧。”

  “可以是可以,都玩谁给你做饭吃?”

  “没有都玩啊,不是有人不玩的吗?”

  小明鹪眨眨眼,意有所指,对丈夫「偏心」仍未释怀。

  夏裴夙放下筷箸,正色对明鹪解释道:“鹪鹪,锦屏今日带了几个管家娘子去东苑找大奶奶,是为了把宫里给我的赏赐清点后拿回西苑。

  我所得俸禄赏赐向来交于当家的长嫂收存。

  因为那时我尚未成家,如今你嫁了过来,大房二房的财务账目就必须分清楚,不能让人说嫂嫂占了弟媳的东西,以往的俸禄便罢了,赏赐之物是肯定要搬回西苑入库的。”

  “嗯……”

  明鹪有点后悔提这茬,她爱赌,却不爱钱,不理俗务,对管钱管家兴趣缺缺,道理上知道这是她该做的,心里不想做。

  “我知道你大约不喜欢这些琐碎,我无所谓,母亲也不介意。但终归要有人做,所以会让锦屏回来。她是来帮你管家的,不是来给我做妾的。

  你叫上下人们一起玩乐,她却拘着几个人干了一天的活,如果你是西苑的仆妇,会怎么想?

  她是要在家里给下人做规矩,做恶人的,我不替她撑腰,谁会听她一个小丫头指派?不过这些话我们夫妻之间说说,你明白我就行了。”

  她只是看他暗示锦屏好,吃了点小醋,哪里会想到这里面那么多弯弯绕绕,小明鹪一声不响,睁大眼睛认真听夏裴夙的话。

  打牌下棋时也要动脑筋揣摩对方,她不是不会,只是从不在游戏之外花心神,可这人就不一样,那么点小事,在他脑子里竟有这样一大堆算计,什么人呐。

  既然如此,明天就把今日赢的钱,按人头分了,全打赏那些挨训的婆子,偏要拆你们俩的台脚!

  某人没注意到老婆的坏脑筋,他算计的远不止这些,对今晚的爬窗私会无比期待,兴奋,没心思好好吃饭,临走还特意嘱咐了一句:

  “鹪鹪快去洗澡,早点熄灯上床睡觉,我也刷洗干净,夜里来找你玩。”

  为什么要刷洗干净?

  明鹪又想起书里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势」,可疑!

 

35偷香窃玉

  日出西山,今晚二奶奶居然早早就沐浴更衣,熄灯就寝,宋嬷嬷十分欣慰,丫鬟们大跌眼镜。

  明鹪躺在被子里,眼睛瞪着帐顶,等待某人来钻穴逾墙,睡是肯定睡不着的,脑子里都是讨厌的人,和那本春宫图。

  她想起那次在书房,他舔她的奶,怎么会这么舒服,奶头不是给婴儿哺乳用的吗?

  为什么他吃的时候,会有那种说不出的酥痒,全身都跟着古怪起来,似乎有东西在血液内涌动,让她感到诡异的饥渴。

  想知道答案,她悄悄捏了捏自己的奶头,比不上坏人的嘴。但也有点感觉,弄两下奶头还硬了,这东西会变硬就很奇怪。

  还有下面,尿尿的地方,为何被人摸了这么快活的?没道理啊。书里那些人,个个都在弄那里,把男人的阳物,从下面的小洞放进女人身体里。

  她又偷偷伸手下去,钻进腿心摸索着找到穴口,那晚他把手指插进去了,不要脸,不过手指也就罢了,他的那个丑东西那么大的,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嘛。

  金刚杵插蚂蚁洞,离谱。

  只是手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他摸她的那种快意一闪而过,她知道不应该,也觉得羞耻,可还是忍不住又去摁了两下。

  痒痒的,舒服,但没他摸得舒服。

  她实在是很希望他快点来,再像上次那样摸摸她的,最好她能做梦里的自己,坦然抱紧他,和他亲昵,给他舔遍全身,做个淫妇,太开心啦!

  想想不是罪,只想想而已,不告诉别人,没人知道,她怎么吻他,怎么送出自己的奶儿给他吃,怎么乖乖分开腿给他摸那里。

  她就这样想着某人,揉搓阴蒂,沉浸于自渎的快意,身体渐渐悬浮绷紧,那晚的感觉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了,窗户上细小的叩击声打断了她。

  被惊醒的小明鹪又羞又气,早不来晚不来,真没眼色。

  她掀开被子,穿鞋下床,过去开窗前还闻了闻两根手指。

  还好,洗过澡,没什么味。

  推开半扇窗,那人站在月光下,一身白衣,挺拔如松,萧萧肃肃,清冷绝尘。

  就在被美色迷惑的明鹪,暗赞此人芝兰玉树时,他单手往窗框上一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入房内,轻松灵巧,悄无声息,堪比窃贼小偷采花大盗。

  “……”小明鹪冷冷瞠视他,脸拉得老长,压低嗓子悄声质问:“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个?去别人家偷香窃玉,干净利索像个老手。”

  “瞎说,我这是打仗练的身手,大同军营哪里来香玉给我偷?都是汗馊味的大老粗。”

  “哼!谁知道呢,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她侧身关窗,却被夏裴夙拦住。

  “别关,我们不点灯,免得惊动丫鬟。云窗月户,拨云撩雨,尤花殢雪,岂非别有意趣?嗯?鹪鹪怎么脸蛋红彤彤的,我才刚来跳了个窗,你脸红什么?可疑……”

  坏人跨上一步,把老婆卡在墙角,低头凑近了细看她的眼睛,轻易捕捉到某个笨蛋飘忽眼神下的心虚羞臊。

  他「呵呵」轻笑,抓住她的右手,举到鼻子底下猛嗅,然后张开嘴,一口咬住两根手指,舌头卷扫指尖,吮着小水葱含含糊糊地说:

  “有股骚味,和那天我摸完逼的手一个味道,肯定在等我的时候,想着我自己玩过下面了,小淫妇!”

  可怜的小明鹪莫名其妙就被拆穿了她的丢脸小秘密,羞愤愠怒,还死活没法从臭男人嘴里抽回手指,最后竟让「淫妇」二字气得哭了出来,另一只小手往夏裴夙胸口乱拍乱打。

  才见面,就闹上了。

 

36裸体

  眼泪是夏裴夙的软肋,他色迷心窍,只要老婆一哭,就满口「心肝宝贝」地哄,事事顺着她。

  “我、我才不是……不是……”

  “不是淫妇。”

  “我也没……没玩过什么……什么……”

  “下面的小骚逼。”

  “讨厌!”

  明鹪挂着两串泪珠子,用帕子使劲擦手指,嘴噘得可以挂个油瓶。夏裴夙看到娇气鬼这副哭包模样,就像小猫爪子挠心口一般地难受。

  “宝贝别伤心,我瞎说逗你玩的,哪儿来什么骚味,就算要骚也是我骚。我们鹪鹪什么都不懂,怎么会是淫妇呢,顶多是个笨蛋。”

  “你才笨蛋!”

  “呵呵,不过我还是爱叫你小淫妇,看你羞臊委屈,可怜巴巴的,喜欢死了。”

  “我不要你喜欢,你太好色下流了,平日斯文端肃都是装的。”

  她明显很高兴,口是心非,羞答答地攥着帕子,侧过身去,抿抿唇,嘴角爬上一丝笑意。

  「小淫妇」非但娇艳,还俏甜可爱,夏裴夙骨头酥麻,憋不住了。

  “我并非好色之徒,可恨你长得太美,破了我的金刚修为。鹪鹪不喜欢我装,我便与你坦诚相见,给你看一看原原本本的我。”

  “什么「原原本本」?”

  “就是不加装饰,不作遮掩,浑身赤裸。”

  “……”空气有一瞬滞塞,明鹪呆了呆,慌忙摆手。

  “不要不要!我不要看!人之所以别于禽兽,乃因心知廉耻,身正衣冠,乱脱衣服赤裸横行,岂非与狗彘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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