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条细腿白嫩娇软,再用力夹也封不住私处,他在白净的耻部虚虚画圈,点点按按,扭动着钻进去抠弄阴缝,淫冶地玩弄她的身体。
明鹪又羞又痒,心中生出本能的惧意,皱眉哭唧唧地向他求饶:“别……别弄了……痒……”
“这点就受不了,后面的怎么搞?”
下流胚扶住阴茎,拍打她的膝盖,挨挨擦擦。在她嫌弃避让时,猛地暴力掰开双腿,让下阴完全展露,像一朵浅粉的花,披着月光被迫盛开。
水色晶莹,湿津津的。
明鹪羞耻至极,急忙用手去挡,被夏裴夙迅速抓住,身体卡进她腿间,随手拿过他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的丝绦,将她双腕反剪背后,牢牢绑缚。
“省得你捣乱,老实坐好,不然捏烂你的奶子。”
坏人说着,往明鹪奶头上拧了一把,疼得她叫出声来,小脸皱成一团,撇撇嘴,想哭。
可这一次夏裴夙没有理她,也没再征求她的同意,自说自话解开了她的寝衣,脱到臂弯,扯掉肚兜,让明鹪也露出身体,与他赤裸相对,酥胸荡漾。
娇生惯养的小明鹪何曾在男人面前全身裸露过?
还是这种双手反绑,两腿大开的丢脸姿势,隐秘之处皆尽暴露,羞得频频收缩下阴,偏偏穴口开翕也被这人看了去,肉瓣颤动也一览无余。
现在这样,和那本春宫图里有什么区别?她咬咬下唇,心里预见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却垂死挣扎地压抑腹中淫欲。
只有她自己知道下阴的空虚瘙痒,想要他摸,要他抱,想贴紧他的身体,那些坚硬霸道的筋肉,她觉得特别好看,特别喜欢。
夏裴夙无视娇妻的羞臊,握住两只挺拔饱满的雪奶,揉搓乳肉,拇指摁着颤硬的小奶头轻轻拨弄,视线由上而下审视少女妖娆胴体,最后落在被迫分开的腿心。
“宝贝好嫩,粉嘟嘟的,连尿尿的地方也这般玲珑精巧,下次站着尿给我看。”
刚说完,又被明鹪踹了一脚,夏裴夙干脆折起她不听话的小脚,踩在阴茎根部,用阴毛扎她的脚心。
“哈哈哈……不要……哈哈……坏人!”
“小声点!你自己踩鸡儿玩,像这样,用脚心夹着肉茎,前后磨它。”
他示范给老婆看,教她用脚伺候他,明鹪忍着羞涩,移动小脚,勾弄炙热的怪物,脚心烫烫的,越想越觉得自己下流,赌气往囊袋上小小蹬了一下。
“嘶——小坏蛋!”
夏裴夙对调皮的老婆喜欢得不行,明明下面硬了半天,急需纾解,而一丝不挂的小美人近在咫尺,他却极力克制欲望,推倒她上半身压上去缠绵亲吻,抚摸她的手力道太大,揉得骨头疼。
从口唇到脖颈,一路往下,他舔湿了锁骨,吮咂奶头,轻轻啃咬她肉肉的小肚子,最后吻落在私处。
明鹪记得画里有一处,是男人舔女人下面的,心「咚咚」狂跳,不自觉地勾起脚趾。
激越的快感如期而至,势如破竹,在阴蒂上炸裂开来,坏人张口含住了她的下阴,那个碰一下都舒服的小肉珠,被他吃进嘴里了。
猫猫:你们不是有君子协定,说好不做「书里的坏事」吗?
夏裴夙:不记得了。
鹪鹪:不记得了。
猫猫:……
39光屁股躺桌上给男人玩,还爽尿了
“你别……啊……”
呜呜,太舒服,小明鹪话说不完整,浑身打颤,头皮发麻。
这刺激和那晚他用手不可同日而语,小肉蒂被湿软的舌头包裹舔刷时,她眼前好像噼里啪啦爆出烟花一般,控制不住地握紧拳头,挺胸扭动,绷紧的双腿合拢又分开,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如此尖锐的快感,未经人事的明鹪自然难以承受,「呜咽」媚吟很快变成了啜泣。
眼看层层迭迭的酥麻快意,积累到极限,即将雪崩之时,阴道里突然挤进一根异物,像泥鳅一样乱钻,四处戳摁肉壁,给没用的明鹪雪上加霜。
“不……嗯……不要……不行……啊!”
当夏裴夙按到某处时,她的身体突然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尖细的媚叫,双瞳涣散,张口激喘,不住痉挛,下腹连着阴肉疯狂抽搐,绞紧了他的手指,寸步难移。
穴口涌出大股热乎乎的汁水,手指捣弄时发出细小的「叽咕」声,夏裴夙头皮发麻,不顾人家刚泄身后,还在恍惚失神,硬是又塞进一根指头,胡乱搅弄瑟缩的阴肉,大力抽送,把里面的水挤出洞口,黏黏糊糊地磨成白沫,私下飞溅。
他倾身亲吻娇妻面颊,握住一侧乳房怜惜爱抚,另一只手在湿腻的牝穴内作威作福,掌根摁着阴蒂揉圈挑逗,迫不及待想占有她。
“小骚货舒服吗?这心意你喜不喜欢?我满手都是淫水,桌子都湿了,从没见过鹪鹪这么淫荡的女人,光屁股躺桌上给男人摸奶玩穴,还爽尿了。”
“我……我才没有……嗯……你别……别弄了……”
“别弄什么?”
“啊……哈……别弄……那里……”
“那里是哪里?”
明鹪都快哭了,阴道内不断传来绵密的酥痒,肉壁被男人手指抠得欲仙欲死,叫他别弄,本就不是真心,不过是太害羞,呈呈口舌罢了。
可夏裴夙却不放过她,用胸膛压住两只软软的奶儿,耸动身体磨她,两人的奶头都膨胀挺硬,互相刮擦对方,把乳头挤得东倒西歪,肌肤蹭得火热,又爽又下流。
他扶着肉茎拍打阴缝,把前端渗出的精水甩到她的耻部,涂在激颤的阴蒂上,和她的爱液混合,下阴一片泥泞。
“宝贝说,裴哥哥在弄你哪里?”
恶棍狠狠摁了一下花芯,往死里抠她娇弱的地方,明鹪顿时发出凄鸣,泪水迸出眼角,十趾蜷曲。
“不说肏死你,快说:裴哥哥在捅我的小骚洞。”
“裴哥哥……嗯……在……在捅我……我的……嗯……小骚洞……”
小明鹪被快感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实在顾不上羞臊,哭着照他要求说了,这一妥协,反让坏人来了劲,愈发过分起来。
“再说:要哥哥玩我的骚逼。”
“呜呜……不要……”
“你说不说?!”
“啊!你……讨……讨厌你……哈……要哥哥……玩我的……我的……啊……呜呜……我说嘛……嗯……我的……骚逼……”
“快来操烂小淫妇,说!”
你才小淫妇!混蛋!下流胚!老色鬼!狗男人!
“快……快来……嗯……操烂……呜呜……嗯……小淫妇……呜呜……讨厌……”
明鹪越羞耻,哭得越伤心,夏裴夙越亢奋,肉茎狂跳,胀到生疼,他抽回手指,直起身体,把茎身压着阴缝磨蹭几个来回,涂满了老婆的骚水,对准穴口奋力推入。
娇穴虽小,抵不住湿滑的龟头霸道蛮横,被它猛地撑开,嫩肉绷得发白,几欲撕裂。
“啊!疼!不要!你出去!出去啊!”
下身剧痛袭来,金枝玉叶的怕羞鬼哪里吃得下这样的苦,大声惨呼,小腿乱蹬,又哭又闹,反抗某人暴行。
夏裴夙也疼,被老婆夹得疼,抓住她乱踢的小脚丫子,咬牙硬忍欲火,沁出一头汗,下腹肌块频频抽搐,“呃……宝贝乖,忍一下,做夫妻都得过这一关,第一次疼,以后就不疼了。”
“我不要!太疼了,我不要做夫妻!求你……呜呜……我以后听话,什么都不玩了,求求你!”
“鹪鹪……”
门帘外亮起烛光,一群丫鬟与宋嬷嬷持灯掀帘而入,屋里顿时人头济济,强势围观。这两只动静实在太大,所有人都被吵醒了。
照亮屋内,情景感人。
披头散发的二奶奶双手被缚,上衣全扒了挂在手肘,雪乳上牙印红斑交迭,腿被迫分开,裸着下身仰面躺在桌上哭泣,眼睛红肿,泪流满面。
浑身筋肉的二少爷一丝不挂,双手死死抓住老婆的脚踝,额爆青筋,阴部黑毛上粘着星星点点的白沫,昂扬肉茎卡了个头在她阴内,后面长长一截露在外面,深红紫胀,筋脉盘绕,吓死人。
二人衣服裤子丢了一地,窗户大开。
定是他淫欲难耐,半夜过来强暴妻子没错了,无可辩解。
40半夜爬窗把老婆绑起来奸淫凌虐的后果……
屋里鸦雀无声,主仆双方,都多少有些尴尬。
冻云凝雪她们瞪大眼睛,涨红了脸,惊恐又不解地望着夏裴夙,显然并不太懂男女之事;
而锦屏震惊之余,目光隐忍刺痛,死死抿着唇,面色发白。
最好笑宋嬷嬷,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大约实在难以接受,她亲手奶大的那个端正好学的二少爷,是个半夜把自己老婆绑起来奸淫的无耻之徒,还不关窗!
可怜的明鹪心知自己此刻模样浪荡,被众人看了去,羞得想死,恨不得立即找口井,跳下去一了百了,撇撇嘴,眼泪又涌出来了。
夏裴夙见身下的宝贝疙瘩哀怨愁苦,知道她生性怕羞。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