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些丫鬟婆子,她也必定不愿让她们围观,便俯身将人抱起来,藏起她的胸乳下阴,不耐烦地呵斥众人:“没你们的事,统统出去!”
可他一抱她,下面巨物又挤进去几分,撑得穴口胀痛难忍。
小明鹪痛到闷哼,眼看冻云她们不敢违抗男主人,迟疑着转身就要离开,豁出去大声求救。
“救命——救救我!你们别走啊,冻云救我!”
“??”什么鬼?!
夏裴夙错愕地看向怀里小人,明鹪抿抿唇,对他吐舌尖做了个鬼脸,气得他胸口一滞,怒火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她背对丫鬟们,她们是看不到她挂着眼泪坏笑的。
众人止步,僵在那里,这下做实了夏裴夙用强,凌虐结发妻子,大家投过来的目光鄙夷不耻,冻云冰雾几个甚至带上了恨意。
“少爷,奶奶已经是你房里的人了,再耐心多等个十来天又如何?平日里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走就是!”
夏裴夙烦躁地打断宋嬷嬷,乳母发话,他也不好忤逆,只是这临门一脚的时候受人妨碍,实在火大。
奈何大势已去,他也只能无能狂怒,抬起老婆抽出阴茎时愤恨又不甘,偏偏穴口嫩肉箍着龟头,这一下磨得他奇爽无比,快意直冲脑门,拔出来后骤然空虚,仿佛从天界坠入凡间,更气了。
他把明鹪放回桌上,横眉冷对,暴躁怒喝:“锦屏过来伺候!”
锦屏得令放下油灯,从地上拾起衣裤,一件件服侍主人穿好,指尖手背不经意拂过他精壮大腿胸腹时,心中悸动难言。
尤其是蹲下套裤子的时候,那根东西粗长嚣张,直挺挺地翘着,戳在她眼前,碍事得很,害她脸烫得像发烧。
那边冰雾已经给明鹪松了绑,看到她腕上凄惨红痕心疼不已,另几个七手八脚地帮自家小姐穿衣裳,而冻云则从净房端来清水,替她擦拭下身污迹。
小明鹪一直在留意丈夫这边,看到锦屏脸红,气得要死,转而怒瞪夏裴夙。
可夏裴夙却对包括锦屏在内的所有人视若无睹,始终皱眉冷脸,阴恻恻地盯着明鹪,眼神凶狠如利刃,穿好衣服挥挥手,示意丫鬟退下,走到明鹪面前,恨恨地放狠话。
“小骚货,你给我等着!”
说完在老婆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板着脸拂袖而去。
小明鹪疼得龇牙咧嘴,“呜哇”一声大哭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他拧屁股了,混蛋臭男人!
一群人围着明鹪百般安抚,好不容易哄她躺进被窝,小声抽噎着,渐渐睡去。
次日,二少爷深夜爬窗,捆绑淫辱二奶奶未遂,把老婆打到哭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夏府上上下下。
猫猫:可能有宝贝们想吐槽为什么老夏叫锦屏帮他穿。
因为大冤种实在木有其他可以摆威风挽尊的choice了,别看人多,除了奶妈,别的丫鬟都是老婆的陪嫁丫鬟,她们是鹪鹪的私人财产。
今天晚上他客场作战,没有男小厮,能用的只有被他外派base到老婆这里的狗腿锦屏,冒险深入敌方作战区是这样的了。
41天子赌局
在家里下人们绘声绘色造谣二少爷荒淫无道,还不做人,乱打老婆的时候,夏裴夙被内阁一群老头喊了去,要他去宫里见皇帝,因为皇帝不肯见他们。
“内阁票拟过的奏疏已经堆积了好几日了,皇上只批了礼部鸿胪寺的,户工两部督察院还有地方来的,一本也没下来,各地有些灾情都是急报,耽误不得。
我们几个阁臣轮番求见,内侍只说圣上哀恸伤心,不思粥饭,御体欠安,见不了外臣,改日再行召见。”
次辅陈阁老忧心忡忡,唉声叹气,另几个老头也乌云罩顶。
夏裴夙明白他们的意思,他年纪最轻,又是皇帝亲手提拔的,肯定最得皇帝偏爱,这事情自然得他上,便爽快地毛遂自荐,安抚老头们,主动给他们当枪使。
“卑职进宫去试试,天子福厚,兴许今日陛下精神好些了,也尤未可知。”
他去了乾清宫,皇帝还真的见了他。
夏裴夙由内侍引着一路穿过偏殿,皇帝精神抖擞,神采飞扬,正在与小太监们玩斗蛐蛐。
这蛐蛐就这么好玩?家里一个,宫里又来一个。
“臣夏裴夙,叩见陛下。”
“夏爱卿,你来得正好,快过来看,朕得了一只好宝贝。”
若是之前,夏裴夙十有八九就和那些老头子一样,对不务正业的小皇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劝说他不要玩物丧志,荒废政事,逐步沦为昏君。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家里养了个爱玩的小宝贝,对付这种身体长大了,脑子还没跟上的,就另有一套办法了。
他告罪一声,走上前去,站到小皇帝身边,探头看他陶罐里的两只蟋蟀,一大一小,一赤一金。
“这只红的叫赤绶将军,养了些时日,金色的叫金翅印,才刚得不久,皆甚凶悍,咬伤咬死了我好几只爱将,爱卿觉得哪只能赢?”
夏裴夙一个外行,从不碰这些纨绔的败家玩意儿,哪只会赢,他既不知道也不关心,不过要哄小皇帝干活,就必须努力参与,就像陪老婆玩射覆对对子那样。
“依微臣愚见,赤绶将军略大只,促织相斗,应该是大的赢吧。”
“哈哈,那可不一定,金翅印可是名品,哪只凶哪只赢,光大可不行。”
“既如此,皇上可愿屈尊与微臣赌一赌?”
“好哇好哇!”
小皇帝立时来了兴致,斗蛐蛐讲究的就是个赌输赢,与太监们玩根本没意思,和夏裴夙这种一本正经的内廷大臣赌,才带劲呢。
“爱卿想赌什么?金银赏赐?还是香车美人?”
我家已经有美人了呢,虽然老吃不到,夏裴夙含笑摇头。
“不瞒皇上说,臣今日进宫谒见是为了奏疏批红之事,里面有些地方急务,阁老们都在等皇上示下。若微臣侥幸得了彩头,就恳请圣上御览奏疏,予以批示。”
皇帝小脸一垮,批奏疏什么的,好麻烦。
夏裴夙不等他出声拒绝,又激他:“陛下,既然要赌,那自然是压的注越大,越有意思,压得小了,还不如不赌呢。”
那倒也是,皇帝噘起嘴,垂眸犹豫几息,以破釜沉舟的气势抬起头来,颔首答应。
“可以,便依爱卿所说,那要是你输了,该怎么办呢?”
“随皇上圣意便是。微臣要是输了,便听从陛下一事,辞官也好,降职也罢。哪怕是在乾清宫跪上三天,绝无二言。”
听上去挺厉害,但人家是皇帝,就算不赌,要他跪,他夏裴夙也不能不跪,纯属空手套白狼。
小皇帝皱眉思索,实在想不出要他做什么,一筹莫展。
边上绿豆眼的小太监刘宝儿,见缝插针给他出主意。
“圣上前日不是说宫里闷,想出宫逛逛么?咱们这些奴才,宫外边也不熟,不如就请夏大人陪同陛下微服出宫,在京师逛一圈,额……视察民情。”
“??”夏裴夙还没来得及怼这坑爹太监,皇帝就抚掌而笑。
“有道理,就这么办!朕除了跟随皇考祭天拜祖,从未出过宫门,裴夙若是输了,就带我微服去外边玩玩吧。”
“是。”
对皇帝说出口的话,是不能反悔的,夏裴夙终于明白赌博的厉害了,这要是输了,私自带皇帝出宫的事,会被言官喷到死。
小皇帝挥挥手,示意让人将两只蟋蟀放入同一个陶罐。
赌上彼此「最不想干的事」的比试,开始了。
42欺负老婆的恶作剧
金翅印是小皇帝花了重金搞来的,里面自然有太监们层层盘剥,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漂亮地输了。
夏裴夙在肚子里笑翻,赌博真是个好东西,外行内行无所谓,有运气就行!
“陛下,您看……”
他绷住脸,肃然望向悲催的小皇帝。
这个坐拥天下的少年不甘糅杂悲愤,嘴角往下瓢,鼻梁皱得堆起,想到他自己作死积了那么多天,已经堆成小山的奏疏,几乎要流下泪来,大声怒喝:“刘宝!把这没出息的东西拿走,赐死!”
啊哟,九五至尊给个虫子赐死,小蛐蛐祖坟冒青烟了。
腹诽讥讽是一回事,安抚他是另一回事,小皇帝显然对这只金色蟋蟀颇为喜爱。
要是为了面子一气之下弄死了,事后后悔,把这笔烂账算到他夏某人头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夏裴夙躬身行礼,正色向皇帝恳求:“陛下,金翅印有幸蒙圣宠入得宫来,必有过人之处,微臣瞧它对敌时,身小却不惧伟壮者,颇具晓勇之质,会输也是因为陛下调教的赤绶将军凶猛威武,所向披靡。
金本尊荣之色,金翅印此刻稚嫩,将来未必没有大作为,若只输一场就赐死,未免可惜,何不再养一段时日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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