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一事,一直都不太明白,你若能为我解惑,冤枉我的事就一笔勾销,不与你计较了。”
“好啊,夫君请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明鹪一脸单纯,笑吟吟地看着坏人。
“如此甚好,我想问,月事到底是什么事?「来」月事,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来了月事,就不能玩下面了?”
“……”明鹪呆住,心生恶寒,想逃,已经迟了。
猫猫:战术不起作用嘛。
鹪鹪:只是作用时长有限而已,一直哭我也吃不消啊,累死了。
44奶魁
书房里漂浮着倔强的沉默。
明鹪不开口。
“难得我真心请教,你倒三缄其口端起架子来,啧。”
“我又没端架子,你堂堂大丈夫,问这个做什么嘛。哎别……等等……你别……干嘛解我衣裳,都说了有葵水,不行的。”
“我知道,就脱上边,吃个奶而已,奶子上又没葵水,难道你奶头还能喷血?”
“??”可恶!
废物鹪拗不过坏人,被他解开上衣,笑嘻嘻地丢掉卡在乳沟的毽子,隔着肚兜揉奶,欲哭无泪。
“那只许吃……吃……”
“吃骚奶。”
“讨厌!不准……不准……不准弄……”
“弄骚洞。”
“你够了!”
羞臊的小明鹪气呼呼地往某人胸口捶了一下,小猫拳头,娇软可爱。
“你再打我一下,我就脱光自己。”
“……”明鹪生无可恋,她是能哭,可他能下作,她没法一直哭,他却可以一直不要脸。
玩闹间,坏人已经撩起薄绫肚兜,露出她两个圆圆的奶儿。
“宝贝……”
这人声音磁沉,有些许不稳,指尖轻轻拨弄一颗乳头,指甲刮得痒死了,小奶头没出息,三两下就鼓胀变硬,桀骜不驯地昂首挺立。
“鹪鹪这对奶儿,长得实在好,浑圆饱满,酥白挺拔,少一分干瘪,肥一分便腻了。奶头玲珑小巧,乳晕精致浅淡,好比水蜜桃上结了颗樱粉花骨朵,确实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奶子了。
若是宫中选秀,或是青楼选花魁,都把奶子拿出来比一比,最后胜出的奶魁,怕是也比不过我家小牡丹的。”
“??”色胚废话一大堆,手里捏捏乳粒,指腹浅浅描画乳晕,或是轻抚乳肉,淫冶下流,还凑近了细嗅乳香,左右啄吻奶头。
“好香——将来圆房了,我每晚都要含着它们睡,鹪鹪的奶子是我的!”
明鹪像个木头人一样,别开熟透的小脸,放空大脑,假装对奶儿上撩人的瘙痒无动于衷,听到他的话,又抿抿唇,欲言又止。
哪里逃得过人精的眼睛,一边探舌往乳头上拍打勾弄,一面含笑问她:“怎么了?宝贝下面痒了?”
“当然不是!我就是想问……想问……嗯……嗯……别……嗯……轻点……”
“到底想问什么?”
夏裴夙松口吐出湿漉漉的奶头,口气有点不耐烦。
“你……你见过很多……很多人的胸吗?”
“……”这个问题好似一盆冷水,把夏裴夙身上蠢蠢欲动的淫火给浇灭了大半,他眼前浮现的是死于屠杀的妇人尸体,乳房鲜血淋漓,骨肉外翻。
腿上的小笨蛋不谙世事,因他的话生出点醋意,哪里会想到,他生平第一次见到的女人奶,是那样一副血腥惨状。
“没有很多,一些战场上的尸体罢了,隔得远,根本看不清。鹪鹪,你裴夙哥哥还没开过苞呢,货真价实的童子身,就等你来摘这头筹,从不曾玩过别人的奶。”
“真的?我不信,你明明上次说过,我是你摸过的女人中,最……最……最骚的一个。
而且家里都知道你与锦屏的旧情,她是你的通房,你……你为了娶她和公公婆婆吵翻了,才赌气离家去边疆的。”
夏裴夙放下老婆的肚兜,目光沉郁,兴意阑珊,长长叹了口气。
“我统共就摸过你一个女人,最骚的不是你是谁?”
“……”
“至于锦屏的事,基本就和我昨晚夜里把你绑起来强暴殴打差不多,早已被传得面目全非,想起来就令人愤懑。”
面对老婆一脸「我想知道」的期盼神色,从来不屑自辩的夏二公子,总算勉为其难,对她说出了当初这件事的真相。
“我从头到尾,不过就是给她发髻上插了朵花而已。”
45你还喜欢她吗
“那时我还小,她贴身照顾我,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确实对她动过心的。”
醋鹪才听了个开头,心里就不舒服了,伸长了肉嘟嘟的下唇,包住她不高兴的上唇,甩了个怪脸给他。
夏裴夙凑过去往她嘴上一顿乱舔,张口咬住鼻子啃。直到她哭唧唧地求饶才放开,小鼻头通红津湿,奇惨。
“十几岁的少年,偷偷恋慕个什么姑娘,不是人之常情么,不准吃醋!我是真心喜欢她,因此尊重爱护,从未对她有越礼之举,处处恪守分寸,她不是我的通房,彼此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
这人说得信誓旦旦,小明鹪倒是信他。
故而愈发不虞,噘嘴质问:“你真心喜欢她,待她尊重爱护,可是对我却言语轻薄,动手动脚,人前调戏人后……原来我在你心里,是不如她的。”
她越说越难过,声音变小,逐渐哽咽,负气扔掉了搭在她腰上的大手。
夏裴夙赶忙搂紧安抚解释:“啊呀宝贝这不一样,你是我妻子,夫妻之间要是冷冰冰的不越礼,岂非与怨偶无异?你换着想想,我对她能忍住,对你却忍不了,难道不是爱你更多?”
“真的吗?”
“真的,男人一半脑子在长裤裆里,有多喜欢,下面就有多硬。”
“噫!你真是……别说了!”
“我自知不可能娶她为正妻,也不愿委屈心上人做妾,这份情思始终掩藏心底,只在平日教她念书识字,盼她有了学识,能打开眼界,不要拘泥于男女情爱,将来离开夏府,可以过得更好些。”
“是这样啊……”
明鹪想了想,微微颔首,“你为意中人思虑周全,情真意切,倒是个朗朗君子。那内些谣言又是怎么回事呢?”
“年纪轻,道行浅,一时情难自禁,在花园与她说话时,我摘了一朵花,插于她发髻之中,结果被董氏的丫鬟看到。
呵呵,次日就成了我与锦屏私通,淫乱内帷,传遍夏府。老头子和我娘也是听到这些谣言,才把我院子里的丫鬟全换成老嬷嬷,还弄走了锦屏,叫我专心读书科考。
而我离家去西北,是奉先皇圣旨,随军记录战况汇报朝廷,与她半点干系都无,事有凑巧罢了。”
“哦——怪不得你和大奶奶不对付,那你写信给她了没?”
“小醋坛子问得倒细,吏部高低该授你个推官当当。我本就无意将她收入房中,怕令她枯等耽误了她,便写信叫她多为自己考虑,人生苦短,浮云朝露,不要执迷于水月镜花,空中楼阁,为了不切实际的妄念,白白浪费青春韶华。即便我与她从未互相表明过心迹,以锦屏之聪慧,定然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她……嗯……”明鹪抿抿唇,还不满意,“你如今还喜欢她吗?”
“啊?我喜欢的难道不是你?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淡了。”夏裴夙横了老婆一眼,又拧她屁股泄愤,“我和她天各一方,至少有六年没见过面,又不是什么刻骨铭心惊天动地的恋情,不过花季萌动而已,手都没牵过一个,还指望我至死不渝吗?”
“嘶——疼!”
本该是让人安心的话,小明鹪却开心不起来,经久不见人就会移情别恋吗?
就没一星半点的旧情吗?他把一个丫鬟护得这么好,连通房小妾都不舍得让她做,这份深情就不一般。
何况他此刻任用她做大丫鬟,掌管西苑,信任有加,整个院子都交给她管了,哼!
不过明鹪是不会逼夏裴夙撵走锦屏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除非酣睡的人替她干了她不愿干的活。
“我这儿都讲明白了,你的事还没交代呢!”
坏人捏住屁股肉,没完没了欺负她,明鹪吃疼,慌不择言地求饶。
“我……我……我只有个亲戚家的表兄,没喜欢过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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