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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夏蕉》(1-244) 作者:锈斑猫连载 - 第 46 页

  猫猫:还没开苞呢,就提前当爹了。

  夏裴夙:每个都想打一顿。

  猫猫:但偷东西的是你。

  夏裴夙:我不李姐,这点东西,值得这样小题大做?

  猫猫:直男脑。

 

84脱光治老婆

  之后夏裴夙又查问了锦屏,她们一个说递药的锦屏存心使坏,别人没接到碗就放手,故意洒了药不给主子喝;

  另一个说接药的人诬陷,接到碗以后自己打翻,把屎盆子扣在递药的头上。

  刁民对簿公堂通常都是这副嘴脸,尽挑对自己有利的说,没一句真话,夏裴夙不能用刑,只好去问他家里最糟心的那个「刁民」。

  小病鹪靠在床头,手里盘弄一只小巧的银制七连环,心不在焉地回答:

  “哦,不关她们两的事,是我喝了药,还剩一点,想喝口水漱漱苦味,把碗递出去时手软,不小心洒了而已。”

  “……”一个比一个离谱,满地的药汁,把别人当瞎子呢?

  药洒了怕不是正合她意?可以假装喝过蒙混过关,连这种没脑子的谎话也敢说。

  夏裴夙火着脸夺过她的小玩具,狠狠没收。

  “你烧都没退,不说躺下休息,费神玩什么劳什子铁圈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不想好好喝药,平日里扯慌我不与你计较。但事关身体安康,由不得你任性,我已经让人再煎了,等会送来了我亲自喂!”

  “她们洒我的药,你凶我干嘛!昨天凶我,今天也凶我,天天凶我,这日子没法过啦!”

  小作精脸色不好,说话气短疲弱,还坚持哑着嗓子发脾气,比没病的时候更嚣张,显然有恃无恐,笃定她烧着,他不能拿她怎样,肆无忌惮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把某人气得肝疼。

  夏裴夙坐在床沿,扶额哀叹,老婆美则美矣,讨打也是真的讨打,无时无刻不想肏死她,让她再皮!让她再闹!

  “鹪鹪,你昨晚烧得厉害,像只小火炉,我抱着你守了一夜。你睡觉不安分,踢了几十次被子,我反反复复替你盖好;

  你半夜出汗,我给你擦脸擦身换了两趟衣服裤子;

  最过分的是,你坦坦荡荡给我看奶摸逼,我还不能肏你,憋得我人都要升天了,你就半点不心疼我这个倒霉丈夫?

  让你喝个药,你就和我没法过了?你是不是昨日和薛辟玩得太开心,准备借题发挥,改旗易帜?”

  可恶,夏府的人怎么个个喜欢扣帽子?随便抱怨两句而已,至于么。

  小明鹪噘起嘴,略带愧意地望着唉声叹气故作幽怨的某人,握住他的手,小声道歉:

  “对不住,我不该淋雨生病,连累你也睡不好。待会儿我会好好喝药的,你别生气了。累不累,要不要躺下眯一会儿?”

  “累,但是不能躺,会被小淫妇勾引,硬得睡不着。”

  他说话间,另一只手已经钻到被子下面,隔着衣服在奶儿上摸摸索索,找到奶头后夹在指间捻弄,把老婆捏软了,继续追问正事。

  “宝贝好好告诉我,到底谁打翻了药?”

  “是……是……是锦屏手滑打翻的,冰雾在找衣服,和她没关系。”

  “……”夏裴夙瞪着漂亮老婆,她滴溜溜的大眼睛不闪不避直视他,真诚而坦然,把他气得脑仁子像针扎。

  三个人的回答,她最扯,一听就知道全是编的。

  她恐怕根本就没看到药是怎么打翻的,凭猜测胡乱造了个说辞来偏帮贴身丫鬟。

  殊不知与那二人说的大相径庭,漏洞百出。幸亏他先下手为强,把她们三个分开问,撒谎精才没能浑水摸鱼。

  “你这小混蛋今天是铁了心一句实话也不说是吧?行,我动不了那两个,还治不了你?你给我等着。”

  凶恶的坏人摆出一张冷漠脸,起身动手宽衣解带,把自己脱得精光,向床边走来。

 

85老婆生病也阻止不了夏爹下半身发骚

  “你……你要干嘛?我还病着呢。”

  “病着还吵?!老实点!不准动!让我抱抱。”

  小明鹪没力气,很敷衍地假装挣扎两下,乖乖给坏人抱住,搂着他的腰,靠在他暖暖的胸膛上,像小猫一样用脑袋轻蹭。

  “昨晚你烧得迷迷糊糊,梦里还哭,我都不敢合眼。幸好早上没那么烫了,要不然我今日出门做事都没心思。宝贝想不想我?”

  “嗯,醒来的时候你不在,我好难过的,一直在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做什么?”

  “回来抱我呀。”

  夏裴夙心都化了,老婆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甜言蜜语说小情话了,实在讨人喜欢。

  他腹中一簇烈焰,倒比怀里发烧的小妖精还炙人,抱紧她,手钻进裤子里面抚摸两个圆圆的小屁股,像揉面团似地盘弄。

  “半刻离不了男人的小淫妇,成天发骚卖浪,一天没摸你,就把你渴死了。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干柴烈火了,我这根老柴棍,碰到你这团火,一点就着。”

  他抓着她的小手,摁到胀硬的性器上,小明鹪这才明白什么是「老柴棍」,憋不住把脸埋进他胸口「咯咯」娇笑。

  “你怎么老这样呀,动不动就内什么。”

  “为什么我内什么,你得问问你自己,我对不骚的人从不这样。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个淫穴每次摸都是湿的?它这辈子是不是就没有不流骚汁的时候?鹪鹪穴里漏水?”

  “讨厌……”小明鹪羞得夹紧腿,红着脸皱眉笑个不停,“我头晕没力气,今天只能揉一小会儿。”

  “晕了我就迷奸你,省得下药。”

  坏人骚话连篇,手从屁股后面爬到前面,挤进腿缝,掌根碾磨肉珠,指尖摁住穴口,浅浅进出。

  明鹪感于他熬夜看护,两只小手十分勤快,卖力爱抚套弄肉茎,从嘴里吐出一丁点舌尖,勾弄小小的奶头,吮吻坚实的厚肌,由着性子与他狎昵。

  摸得次数多了,渐渐便不觉得那根东西丑了,有时候跳啊跳的,还怪有意思的,当然这些心思明鹪绝不会让坏人知道,都藏得好好的,只在捏它的时候,赏赐些许疼爱。

  两人放着正经事不干,天还没黑,就躲被窝里互摸下阴,专心玩弄彼此的性器,一个低沉喘息,一个轻声媚吟,因为无法亲吻,愈发饥渴焦躁。

  舒服,但还想要更多。

  “宝贝……等病好了,我们就圆房。”

  “嗯……”小明鹪臊得不敢抬头,回应的声音像蚊子叫。

  “你想不想要?想让我把你手里捏的大屌……插进这里……肏你的小骚洞吗?”

  “你……啊……你……你别说……大什么的……嗯……我就让你……让……嗯……”

  他的手指在阴内搅得她又痒又麻,小明鹪语不成句,已然顾不得羞臊,抬起一条腿搁到他胯上,主动展开下阴给他弄,柔弱的花瓣被一只大手搓得东倒西歪,激爽颤栗,没两下就痉挛着泄了身,绷紧了身体腻声娇吟。

  小废物停了手,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夏裴夙却停不下来,把她的裤子一把扯到大腿根,搂住人翻了个身,肉茎戳进腿缝,狂躁抽送。

  他担心小可怜病中虚弱,不舍得压到她,双臂撑在她的两侧,蹙眉俯视身下妩媚的小脸,目光压抑暗沉。

  即使正在用她的身体摩擦抚慰性器,他仍旧不满足,时时刻刻都臆想进入她,蹂躏她,捅死她。

  回过神来的小明鹪多少也看出他的隐忍,心疼地摸摸他的脸颊,朦胧的大眼睛温柔似水,甜甜安抚道:“等病好了,我就给你。”

  受不了!

  夏裴夙俯身一口叼住娇嫩的细颈,把明鹪疼得凄声惨呼。

  端着汤药过来的宋嬷嬷,一只脚刚跨进门槛,就听到少奶奶尖叫,赶忙掀帘入内,就看见她奶大的那个「斯文守礼」的二少爷,光着膀子压在病中的老婆身上咬她,滑落到腰的薄被随着他耸动的下半身疾速鼓歇,粗暴凶猛,床帐床幔被震得乱晃,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宋嬷嬷站在门口疯狂咳嗽,脸黑得像锅底。

  猫猫:宋嬷嬷肺都要咳出来了。

  鹪鹪:她就缺个扫黄大队长的红袖章。

  夏裴夙:宝贝别生气,我们继续玩,让妈妈回去长针眼。

  宋嬷嬷:??

 

86当着奶妈面发癫x老婆的夏大人

  夏裴夙半个借口也找不出来。

  病中的妻子烧还没退,夕阳艳红的天也亮着,他一回家,什么都不干,先脱光了干老婆,色欲冲脑,穷凶极恶,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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