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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夏蕉》(1-244) 作者:锈斑猫连载 - 第 7 页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相濡以沫的亲亲。

  她闭着眼睛,刻意忽视心中羞耻,同人家痴缠湿吻的同时,手也狂放起来,掌心包住滑腻龟头肆意揉捏,撸动的速度也在精水润滑下变得飞快。

  因为笨蛋已经察觉到,她手里的动作越凶,吻她的人就越亢奋,他肯定被摸得很舒爽。

  出于天性,她有点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猫猫:又黄又装。

  夏裴夙:我什么时候装过?

  猫猫:不是说你。

  鹪鹪:??

 

11我想亲就亲

  二公子处心积虑至此,暗叹腿上的小牡丹虽说什么都不懂,但实在娇软诱人,要他守着国丧硬做柳下惠,太过强人所难。

  就在他忍不住要动手脱明鹪衣裳时,门外响起小厮正儿的禀报声。

  “二爷,御史林大人与礼部程大人来访。”

  “……”被打断的夏裴夙微微一僵,松开老婆的小嘴。

  “知道了,把人请到前厅奉茶,去端一盆凉水过来。”

  小厮领命离开,明鹪也从迷乱的恍惚中清醒,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了不得的事,刚才浑浑噩噩的,竟然和男人亲得难分难舍,口水都漏出来了。

  嘴角的津液被夏裴夙用舌头卷走了,他意犹未尽,惋惜地亲亲绯红腮颊,对愣怔的小美人柔声道:“我有访客,今天不能陪小鹪鹪了,下次再和你玩。”

  说完,干脆利落地把她从腿上抱下去,大大咧咧露着下身,等正儿把冷水端进来后,用打湿的凉巾子,覆住翘得贴上了小腹的肉茎,强行降温,逼它萎顿收敛。

  “你看,冷敷也是可以消肿的。”

  “那你不早说,既可以用冷水,干什么还要我揉。”

  “因为让美人儿揉更舒服,冷水出不了脓,治标不治本。”

  某人继续朝正在净手的老婆信口雌黄,正儿狐疑地看了主人一眼,对上二公子似笑非笑的眼神,赶忙快手快脚替他系好裤带,一句话不敢多问,端着水盆就溜了。

  明鹪脑袋晕乎乎,总觉得不对劲,又想不通关窍,刚才被他搂着亲,身上像点了一团火,气也透不过来,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你以后不要……不要像刚才那样,内什么……不清不楚的。”

  “为什么?”

  夏裴夙整整衣袍,负手而立,语气不悦。

  心虚的明鹪视线飘忽,避重就轻。

  “因为胸口会难受,喘不过气。”

  他给她的回答是,又把她摁在墙上,扣住手腕,堵住嘴,蛮横强吻。

  “呵,我想亲就亲。”

  恶霸丢下这句话,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岂有此理!

  这狗男人昨晚亲她时,尚且小心翼翼,珍惜爱护,难道都是装的吗?!

  明鹪很是气闷,但又对他恨不起来,明明这人满口轻薄污秽,行事凶横霸道,讨厌死了,可是……

  「可是」什么她想不出,呆呆看着自己被某样东西磨得发红的手心,无端端又红了脸,自言自语地「啐」了一口。

  “坏人,脏死了!”

  夏裴夙和来找他的同僚们密谈许久,还留了客人用饭,二奶奶的晚膳又是独自一人,想起娘家的热闹,相较之下,夏府真真清冷无趣。

  太无聊啦!

  家里的霸王说不许嘻嘻哈哈,小明鹪便动脑筋,饭后屏退丫鬟仆妇,拿出一箱子骨牌,自己安安静静地玩。

  夏裴夙送走几位同僚,挂念后院无人陪伴的小美人,新婚一连三日,他至今一顿饭也没有和她吃过,便想趁着沐浴更衣,同她说说话,好生疼爱一番。

  跨进厢房时,不意踢到了一个小物件。

  是立在地上的一枚骨牌,它向前倒下,压倒了前面的那枚,那枚跟着倾斜,又压倒了更前面的一枚……

  如此,一整串骨牌排着队,挨个一路「嗒嗒嗒」倒下去,在屋里绕了好几圈。

  直到蹲在地上的明鹪刚放下的最后一枚。

  他惊呆了,屋里密密麻麻排满了骨牌,蜿蜒逶迤,九曲十八弯,天知道那个闲得发抽捣蛋鬼放了多久。

  明鹪也惊呆了,她耐着性子,花了小半个时辰,蹲得腿都麻了,可他一来,几百个骨牌就这么全倒了。

  混蛋啊!!

 

12公爹

  夏裴夙自知闯了祸,干咳一声,蹙眉盘算该怎么安抚娇妻。

  而辛苦搭的牌被人一脚全毁的小明鹪,已然怒火攻心,站起身怨愤瞪视肇事者,咬着下唇,还没开口,眼泪就「哗啦啦」地下来了。

  “额……是我不对,你先别哭。”

  三岁是这样的了,一点芝麻小事就哭鼻子。

  夏裴夙即便不以为然,还是得过去安抚老婆,可满地骨牌,根本没处落脚。

  稍一踟蹰,明鹪就已经自己一跳,跃出骨牌圈子,抹着眼睛跑进了内屋。

  这淘气鬼长得娇小玲珑,人还不到他肩膀高,跳起来倒像只羚羊,又远又稳,看来也不是那种荏弱的千金小姐。

  夏裴夙尾随娇妻入内,正儿八经赔礼道歉,可他不太会伏低做小哄姑娘,而小明鹪就一个劲地哭。毕竟东西倒了,他道歉不道歉,都救不回来。

  “你想要,我让下人帮你重新排好就是了,何至于伤心至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乖,鹪鹪不哭了。”

  明鹪负气别过脸,给了他一个后脑勺,伏在桌上哭得更凶了。

  她也知道人家是无心之失,只是心血被废气愤不过,加之嫁来后没了父母长辈疼爱,也无姐妹亲友陪伴,寂寞孤单与不适应积压了两天,此刻受一丁点刺激,便借着泪水失控发泄。

  这可难倒了夏公子,他前半生不是在悬梁刺股埋头读书,就是在军营里混迹男人堆,有机会说话的小姑娘只有他那几个小侄女,和少时照顾他的贴身丫鬟。

  她们哭他可从来不哄。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干脆放弃言语安慰,把啜泣的小人抱到腿上,搂着她让她靠在他怀里哭。就像大人哄幼童,轻轻拍她的背心,抚摸面颊,替她拭泪。

  小明鹪并不抗拒,她思念家人,委屈无助,有人给她依靠,耐心包容,暖意自然而然渗透皮肤,直达心底。

  哭得累了,就依偎着人家胸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夏裴夙给听到响动赶来服侍的小丫鬟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铺床准备,而后把睡熟的老婆抱到床上,细心盖好被子,盯着她遍布泪痕的小脸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哭笑不得。

  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还哄了半天孩子,夏公子欲火无处可泄,夜里又舞刀弄枪拼命练功,直搞得汗流浃背衣衫尽湿才作罢。

  次日一早,夏裴夙起床洗漱后直奔主屋,去看看小娃娃气消了没,结果走到廊下,兀然听到一声尖脆。

  “笨蛋你输了!”

  “??”他转头一看,房门外挂了个雕花铜鸟杆,上面站着一只灰色鹦鹉,左脚栓了链子,正摇头晃脑地观察他。

  “少赖皮,快给钱!你输了,输的给钱!笨蛋只输不赢,输光了吧?快给钱!给钱!”

  “谁的鸟这是?”夏裴夙沉下脸,十分不快。

  过分了,大清早的,怼人脸说这种晦气话,这鸟是皮痒找打?

  小鹦鹉却很聪明,与他对答如流。

  “我的鸟,我的鸟,丫丫是我的鸟,丑八怪你没鸟少咋呼。”

  “??”小明鹪在屋里听到鸟儿对家里的霸王出言不逊,赶紧出来打圆场,朝鹦鹉训斥道:“丫丫快闭嘴,人家没咋呼。”

  夏裴夙胸口一堵,他还没接口,她倒抢着帮他认下「没鸟的丑八怪」,什么叫「没鸟」?什么叫「丑八怪」!

  他眯起眼睛睨视妻子,拉长了脸质问:“这只鹦鹉是你的?”

  “嗯,是我的。”

  “呵,灰不溜秋没一句好话,还不如养一只白的,平日里教它念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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