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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夏蕉》(1-244) 作者:锈斑猫连载 - 第 79 页

  猫猫:离谱淫梦也做到了极致。

  六六:全程最工具人的就是我。

  夏裴夙:全程最无辜的就是我。

  鹪鹪:全程戏份最少的就是我。

 

149私通苟且,然后逃走

  预想中,爱哭的妹妹听到最亲的表哥要走,明鹪应该眼泪汪汪撒娇不舍,他再安慰几句,与她艰难告别,但是……

  薛辟说完后,明鹪对他眨眨眼,目光戏谑,掩口而笑。

  “四哥哥少安毋躁,别着急去见那个坏人,等我先替你探探口风,看他有没有生气,免得到时候他又欺负你。

  哥哥这下也尝到被冤枉的味道了吧?夏府的仆人最爱无中生有,之前跟你说了,裴夙欺负我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你还不信,现下轮到自己头上,哥哥立马就要开溜跑路,丢下六六一个,太不仗义啦。”

  “什么被冤枉,被谁冤枉?”

  “难道不是被冤枉的吗?他们说你……哈哈哈,说你和六六……哈哈哈……总之就是胡说八道,反正我一句也不信。”

  “!!”薛辟心中一凛,妹妹没说出口的话,不用问也能猜出个大概,一定有人中伤他和六六,说他们私通苟且,啊唷!

  他这时候提走,妹妹当然会觉得他是畏惧人言,急着撇清自己而逃跑。

  是他去找六六闲聊,一出事,他先溜了,丢下走不掉的六六,确实不仗义。

  这才半天啊,夏府的人瞎嚼舌根的速度也太快了。

  当务之急,是该给六六赔罪致歉,但他做了那样的梦,哪里还有脸见她,还是直接走人,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算了。

  啊啊啊!那不就正如妹妹误会的那样,成了个遇事临阵脱逃的懦夫?

  薛辟一个头两个大,又不想留又不能走,只好出门去酒楼听曲买醉。无论如何,得让自己一团糟的脑袋先休息休息。

  但小明鹪却不舍得让哥哥蒙冤,她心里的表哥和夏裴夙不一样,一向斯文守礼。只不过心肠好而已,那些人捕风捉影地,凭什么朝她哥哥泼脏水!

  在薛辟悒悒不乐地离开后,她去外院找了六六。

  “家里下人在传你和我哥哥的谣言,讲你们坏话,你们昨天玩了点什么?说来听听。”

  六六一脸懵,“昨天我邀他进来坐,给我说你们对的宝塔诗,后来他还讲了很多神怪故事,火神和水神打来打去,特别好玩。”

  明鹪:“祝融共工?哈哈哈是挺好玩的,我哥哥他读书多懂得多,小时候天天给我讲这些有趣的。怪不得他们说得有板有眼的,原来他进屋来坐了。”

  六六:“不可以进屋坐吗?他总站在窗外和我说话,多难受呀。”

  明鹪:“照理说呢,若你是裴夙的内眷,他就不该和你说话,站窗外也不行。所以那些人讲他成天到你廊下隔窗勾搭你。

  不过「外室」是假身份,那就没关系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进屋坐就坐呗,又没做什么坏事,你没法出去,只能他进来了。”

  六六:“我也是这么想的。”

  明鹪:“对吧。”

  六六:“对!”

  这二人很是投机,明鹪尤其喜欢六六直来直往不作伪的性子,干脆留下不走了,还让人拿了一只小皇帝给的金龟子送她养着玩。

  “这个嘛,树上多得是,你要是喜欢,我帮你抓,还有知了独角仙什么。”

  “真的吗!”明鹪兴奋得眼冒精光,“我要我要!好六六帮我抓!”

  不过小六六脚上拴着镣铐,连房门都出不了,更别提上树抓虫了。明鹪和她戏鸟猜拳,折纸斗棋,厮混了一整日。

  夏裴夙回家后,到积秀居来找老婆,从窗外看到里面小两只,并肩挨着坐,脑袋凑一起,低头看同一本画册,嘻嘻哈哈,软软糯糯,一时驻足沉思,竟不忍打搅。

  头一次发现小女孩扎堆那么可爱。

  晚膳过后,正经人照例在书房办他白天干不完的公务,上午朝会,下午得应付闹腾的小皇帝,今日混账祖宗又发癫,缠着他要他带明鹪进宫。

  “你让鹪鹪和朝臣家眷赌钱,整个朝堂都知道裴夙有个天仙夫人啦,凭什么她们可以和她玩朕不可以?我也要与她打马吊!”

  “陛下有所不知,这马吊两人是没法打的,得四个人才行。”

  “那就叫上六六,最后一个位置赏给你了。”

  “皇上,依我朝律法,官员赌博者一律革职论处,恕微臣不敢从命。”

  “你怎么这么小气,古板得要死,迂腐!总之我想见她!”

  她是我老婆,你见她干嘛?天天缠着我还不够,还要缠我老婆,烦死了!

  即便对狗皇帝怨声载道,忠犬夏裴夙仍旧一心一意替他干活,明面上要辅政教导,私底下还得排除异己打击政敌,焚膏继晷,宵衣旰食,从不休沐,老婆病愈带她出门玩的约定就是句空话。

  他忘了,明鹪可还记着呢。

  “裴夙哥哥……”

  书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坏鹪腻着嗓子,娇滴滴地喊他,满脸谄媚甜笑,一看就没安好心。

  夏裴夙心生警惕,当即回答:“我不在。”

 

150光屁股捉迷藏

  明鹪含笑抿唇,轻摇团扇,闲步来到他身旁,弯腰凑近,皱起小鼻子,绕着脖颈,一抽一抽嗅气味。

  “不在吗?为什么有股坏人味呢?好奇怪,怕不是书房闹鬼,我这就去花二百两银子请一位高人来做法除祟,干干净净保平安。”

  她直起身体,对夏裴夙吐出浅粉小舌尖,做了个鬼脸,摇摇手中苏绣绀蝶牡丹扇,笑靥如花转身欲走,白嫩细腕上一串小金铃「叮当」作响,清脆俏皮。

  色心大动的坏人魂都被勾走了,将她一把捉住,拦腰抱进怀里,喘着粗气没头没脸地乱亲。

  “宝贝……请什么高人……裴夙哥哥来给你除祟,喂你阳气。”

  “可是裴夙哥哥说他不在……”

  “在的在的,我的心肝,你是不是下面痒了,所以来找我帮宝贝解痒?”

  “……”不愧是夏府的骚话大魔王,小明鹪木着脸,拿掉他抚摸她耻部的下流爪子。

  “我是来说正事的好吧,不许乱摸!”

  “那你快说,三言两语把你的正事说完,我们就一起办我的正事。”

  果然,来找他帮忙,就是小羊自个儿往老虎嘴里跳,明鹪撇撇嘴,嗲嗲地竖起三根兰花指儿。

  “我有三件事,第一,你答应病好了带我出门玩,怎么没下文了?第二,我哥哥被下人传谣,说他勾搭六六,与她不清不楚,他受了污蔑,要回金陵,我不愿他走,你想想办法。第三,能不能解开六六的镣铐?”

  夏裴夙听完,面上纹丝不动,一一作答。

  “第一,那天不是带你去吃过满月酒了吗,出了门,也没带薛辟。第二,你哥哥总不可能在夏府住一辈子,他这年纪,确实该回金陵娶妻生子了,你做妹妹的耽误他做什么。第三,不能,囚犯就得铐着。”

  什么人呐!明鹪气极,嘟起嘴,从他身上一跃而下。

  “我走了,你自个儿办正事吧。”

  “我错了,你别走。”

  夏某人色迷心窍,伏低做小把人拽回来再一次抱住,和倔强的老婆对视两息,终于放弃顽抗,又又又妥协了。

  “知道了,第一,我找个日子,休沐一天,带你出门,你想去哪儿,晚些告诉我。第二,既然他们传薛辟与六六的谣言,那我做个媒,把六六「送」他做通房,光明正大勾搭,不就没法传谣污蔑了吗?

  第三,过几日你要在家招待客人,人多眼杂,现在放她不合适,等过了那天,我就把镣铐给她解开,好不好?”

  两个合理的回答中,混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明鹪皱眉瞪视坏人,狐疑地问:“把六六送我哥哥,是认真的?不是说她是重犯,你做不了主吗?”

  “当然不是认真的。解开她的镣铐后,就让她住到内院去,省得薛辟这花花公子与她瓜田李下,三五天不见,肚子都搞大了。”

  明鹪垂眸沉默,不置可否。

  “怎么了?”

  “我哥哥他……”

  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我明白不该任性留他,但……我们两从小形影不离。那天在山里……我告诉他我喜欢你,我觉得……我伤了他的心。

  尽管他没怪我,也没生气颓丧,待我一如既往地好,可我总不放心他,我怕他若是就这样走了,孤孤单单的,难过的时候没人陪。”

  这一点夏裴夙早就觉得奇怪了,薛辟对妹妹的爱意有目共睹,可他从未有过不轨暧昧之举,只一味对她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兄妹情呢。

  他逗留夏府,日日目睹心爱的妹妹与旁人恩爱,就不觉得膈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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