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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夏蕉》(1-244) 作者:锈斑猫连载 - 第 90 页

  “我们有缘,做了恩爱夫妻,缘尽时,好聚好散,不必勉强。裴夙哥哥并不欠我什么,犯不着立誓许诺,我也是一样。

  若心里不爱了,何必委屈自己,哄骗别人?人活一世,不过短短数十载,与其患得患失,不如珍惜眼前。”

  “……”混蛋鹪一箩筐薄情话说得头头是道,夏裴夙胸口如遭重锤,气得脸色铁青,话也说不出来,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他松开她的手,起身坐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口灌进肚子里,先缓缓消个火。

  明鹪瞧他面色不对,也过去凑到他跟前,歪头询问:“怎么生气了?裴夙哥哥说得对,六六对你应该并无非分之想,我信你,也不用你起誓,为什么你反而不高兴?”

  “呵,好聚好散?不必勉强?明鹪,你有没有心的?”

  某人气伤了心,说话半垂眼帘,眼角发红,看都不看她,磁沉的声音微不可查地轻颤,好可怜的。

  小明鹪心软,赶紧挤到他腿上坐下,抚着他的胸口柔声哄:“我说的是如果嘛,又不是一定,何必为了这个动气,别气了别气了,宝贝不要生气。”

  “坏婆娘别碰我!”

  夏裴夙嘴上吵嚷,恨恨地别开脸去,却并不推开明鹪,一条手臂还搭上她的细腰,搂得紧紧的,言行不一,口是心非。

  “那你说怎么办嘛,你又变心了,该当如何?”

  他转过头来,嗔视搂住他脖颈撒娇的薄情女,愤然反问:“「又」是什么意思?!世上有几人能比你更美?你让我怎么变心?用惯山珍海味的,你能改吃泔水?好笑不好笑?”

  “……”合着你就只看中我这张脸是吧?明鹪无语凝噎,混蛋男人连装都不装一下。

  “那我变心了呢?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是我老婆,皇上都没法动你,天下还有谁敢和我抢?不论你喜欢谁,我自有千百种手段让你讨厌他。

  你说得对,人确实管不住心,但管不住心,还动不了脑么?又不是死人,看着老婆红杏出墙啊?

  我告诉你,你这小不要脸的破了我的身,吃了我的童子精,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别想勾搭其他狗屎猪粪样的臭男人,敢动歪脑筋,我肏死你!”

  “……”看来和狗男人是没法讲道理的,小明鹪很识时务,不再与他纠缠这种无解的事,由得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强行扯开话题,继续兴师问罪。

  “我可没动歪脑筋,倒是有人今日从御花园的幔帐里出来时,下半身不对劲。说,怎么回事?你既然咬定自己不会变心,那就老老实实交代,在里面瞧见了什么?对着谁硬的?”

  风向一变,这下夏裴夙又焉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心虚理亏。

  为难,到底能不能说实话?

 

170裸体扎马步打屁股

  夏裴夙:“里面是秀女,在扎马步。”

  明鹪:“别人扎马步你也能硬?少哄我。我明明听见她们有人在哭,还有人喊疼。”

  夏裴夙:“她们全穿着薄纱,半透,和没穿差不多。扎得不好会被皇上用戒尺打屁股,所以有人哭。”

  明鹪:“半裸着扎马步?”

  夏裴夙:“是。”

  明鹪:“她们一共多少人?”

  夏裴夙:“十八个。”

  明鹪:“所以你看了十八名女子的……胸脯……和……和隐私之处。”

  夏裴夙:“我没仔细着看,只扫了一眼。”

  小明鹪定定地瞪了某人几息,从他腿上爬下去,一声不吭走到床边,突然往被褥上一趴,小脸埋进软枕,“呜哇呜哇——”大哭起来。

  “??”夏裴夙无语至极,刚才是谁故作潇洒来着?一拍两散都不怕,他看了几个屁股倒哭得翻江倒海。

  他只好跟过去坐她身旁,轻轻抚背哄老婆。

  “你不是说「好聚好散」「不必勉强」么?既如此,还哭什么。”

  哄人的技术实在太烂,小明鹪一听,侧头对他怒目而视。

  “你变心了?”

  “当然没有!”

  “没变心为什么要「好聚好散」?你臭不要脸去看别人……别人身体,我还不能哭了吗?下作!无耻!别和我说话!”

  她不睬他,继续哭,嘴里还要骂骂咧咧,什么「负心汉」,什么「下流胚」。

  尽管此事错不在夏裴夙,但他很清楚,以捣蛋老婆的脑子,不会不明白他的无辜,她哭闹无非是喝醋撒气,用不着与她掰扯道理,宠宠哄哄,想方设法让她舒心就完事了。

  他抱着她说尽好话,老婆香香软软,哭得他心尖尖疼。

  “我错了我错了,小祖宗别哭了,全是我的错还不行嘛。往后我只站在帐外同皇上回话,再不进去了。

  她们都是秀女,皇上的人,我哪里敢多看,说话都是低着头的,不信下回你问皇上。别伤心了,都是我不好,鹪鹪想怎么罚我出气都行,多哭伤身,我舍不得。”

  “呜呜……怎么……怎么罚都行?”

  “怎么都行!”

  小明鹪抽抽搭搭坐起身,红着一双水雾美目,轻轻拭泪,语出惊人。

  “那你也裸着扎个马步,站上一个时辰不许动。”

  “……”夏裴夙神色古怪,点点头说:“好。”

  “我也要拿戒尺打你……打你屁股。”

  “好。”

  更好了!

  他努力稳住脸,千万不能泄露胸中窃喜,惹得老婆反悔,着急跑出去找奶娘借了她做衣裳裁布的木尺来,吩咐婆子丫鬟们晚膳之前都不可进屋打搅,回房把尺子往明鹪手里一塞。

  面上苦哈哈,心里喜滋滋,以慷慨就义之势,脱光了里里外外的衣裤。

  “我开始了,你打吧。”

  不要脸的人在床前分腿站好,脚尖内扣,五趾抓地,双膝外展,屈膝半蹲,掌心向上,双拳收拢于腰侧。

  小明鹪犹如六宫太后,好整以暇威坐床沿细看,此人头正颈直,含胸收腹,立腰开胯,沉肩收臀,马步扎得一板一眼,身姿刚健,稳如泰山,目光沉静直视前方。

  好厉害!好有气势!

  他要保持半蹲不动,绷紧了全身筋肉。尤其是臀腿腰腹肌,因为用力,肌肉鼓胀,青筋盘虬,肌块间的纹理清晰可见,胸口隆起两片宽厚挺括,胳膊上暴出一对鼓包,屁股饱满紧实,大腿粗壮坚硬。

  明鹪不知收敛的视线,像馋嘴女妖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过他身上每一寸,刷硬了殷红的小奶头,钻进浓密的黑丛迷了路,一探头,绞着沉睡的肉茎蜿蜒而下……

  她用眼睛把他舔硬了,看着那根垂荡的巨物缓缓伸长,变粗,翘立,怒目圆睁,不可一世。

  “下流!”

  她冷哼一声,板着面孔从床上起身,踩着脚踏裙裾飘飘,信步走下来,站在裸男面前审视他,握住木尺一头,一下下轻扣掌心,好似书院里严厉的教书先生,要罚坏学生,拍拍戒尺,恐吓威胁。

  “小淫妇,别装了,我看人光屁股扎马步会硬,你看我竖着屌扎马步就不会湿?骚水都流到地上了。”

  驾轻就熟的夏某人出言挑衅,等不及要找打。

  “啪!”

  如他所愿,气恼的明鹪一挥手,木尺狠狠拍在他胸前一只奶头上,敏感的奶头刺痛揉杂激痒,胸口瞬间浮出一道红痕。

  夏裴夙倒吸一口气,胯下之物猛胀,突突弹跳,直直竖起,面上不怒反笑。

  “欠操的臭婆娘,看我等会不撕了你的骚逼!你打,你用力打,你抽我几下,我就扇几下淫妇骚洞,把你的莲花逼打烂打残,扇成一坨肉泥。”

  “!!”这污言秽语的,把小明鹪吓得打了个激灵,小声嗫嚅:“你在说真的吗?干嘛要打我……”

  “怎么可能是真的!我就这么一说,过过嘴瘾,你管你打,宝贝别怕。”

  “哦……”

  你这嘴瘾有点离谱。

 

172我不是母狗!

  “你要知道,你骂得越凶,我打得越重,难道你不怕疼吗?”

  “淫妇撒泡尿照照自己,抓只鸡都费劲,除了挨肏你还有什么本事?”

  明鹪气愤之余,十分疑惑,为什么他的「嘴瘾」对她恶意如此之大,又坏又难听。

  “死鸭子嘴硬,你有本事,有本事你待会儿别喊疼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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