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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夏蕉》(1-244) 作者:锈斑猫连载 - 第 91 页

  今日夫妻俩都憋着一股气,夏裴夙恨老婆薄情寡幸,明鹪恼他误览春光。

  但彼此皆事出有因,想闹也不占理,怨气闷在肚子里滚来滚去,正好半真半假地吵一架,去个火。

  她奶凶奶凶地瞪他,昂着小脑袋,敲敲掌心戒尺,缓步走到他身侧,扬手就是重重一记。

  “啪!”

  脆响刺耳,赤痕惊心。

  夏裴夙屁股上火辣辣地疼,知道小不要脸的下了狠手,胸中恨意愈胜,肉茎不受控制地搏动,翘得贴到肚子上,骚水冒头,淫火无处可去,嘴里更是不干不净乱骂。

  “小贱人!只会窝里横打自家爷们,一出门便搔首弄姿到处勾人,长得一副狐媚子样,每个男人有屌没屌的,眼珠子都黏你那对万人摸的骚奶上了,当我瞎子看不到啊?!荡妇!”

  “……”那又不能怪我。

  坏人嘴脏得很,明鹪负气一下接一下地抽他屁股,狠下心必要打到他闭嘴。打到他求饶,打到他再不敢辱她半个字。

  木尺一寸来宽,抽一下便是一道殷红,原本光滑的臀肉,在明鹪的抽打下伤痕层层迭迭,挨得多了,浮肿处充血紫胀,惨不忍睹。

  他似对疼痛毫不在意,只管羞辱谩骂,越说越过分。

  “你以为手里有把木尺就了不起了?待会儿还不得乖乖趴下,撅着骚屁股求肏?淫妇掂量掂量自己,别日子过昏了头,忘了自己身份。”

  “笑话,我什么身份?”

  “夏二爷的小母狗,日里夜里扭腰送逼给男人骑,黄河春汛洪灾也没你骚洞里的淫水多!看到男人就发大水,没屌吃活不下去,一碰就浪叫,一捅就撒尿,骚母狗!”

  混蛋口无遮拦,把明鹪气得发抖,抬腿往他大腿上狠踹一脚。

  某人居然纹丝不动,见老婆黑着脸踢他,反而哈哈大笑。

  “被人揭了老底,小骚货发急了,淫鹪不是爱叫春么,叫两声给爷听听,叫得好赏你吃屌。”

  他不怕疼,骂人滔滔不绝,不堪入耳,明鹪斗不过坏人,又被他言语羞辱伤了面子,垂下执木尺的小手,郁郁而立,泪珠子「啪嗒啪嗒」滚落。

  夏裴夙见状暗道糟糕,一时放纵,又翻车了。

  “我错了,宝贝别哭,我不骂了。”

  “你每次都是这句话!我做了什么要被你这么骂?从来都没人这样……这样淫词秽语地说我。”

  明鹪气呼呼地把木尺砸到地上,一个劲地流泪,夏裴夙想去抱她,却被她怒声呵斥:“一个时辰还没到呢!不准动!”

  “好好好,我不动,那心肝过来,让裴夙哥哥帮你擦擦眼泪,我不怕疼,只怕你哭,你眉毛尖儿一蹙,我心就裂开了。”

  小明鹪撇撇嘴,走到他身前,娇蛮轻哼,冷着脸,别开脑袋。

  夏裴夙被她这副模样撩得心痒难搔,在肚子里继续大骂「骚货」,用手捧着她的小脸,指腹轻轻抹去泪痕。

  “我不信,你骂我骂得那么难听,根本不在乎我,你就是讨厌我!瞧不起我!就是想欺负我让我哭!”

  “唉……我是想欺负你,想疯了快,但这哪是因为讨厌你?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又不能动不能碰你,一肚子骚火拱来拱去,鸡儿都要胀爆了,你让我怎么办?儿子没法肏穴,就只好嘴上辱你,过过「嘴瘾」了嘛。”

  他搂住老婆小腰,忍着坏笑,柔声自辩:“这些难听的糙话粗话,说起来特别爽快,骂得越难听,人就越舒坦。我如今是文官,平日里要装腔作势扮斯文,和人干嘴仗拐弯抹角不带脏字,磨磨唧唧,只有在宝贝鹪鹪跟前,我才敢……才能哈哈哈胡说八道地乱骂。你饶我一次行不行?下回不敢这么过分了。”

  小明鹪没骂过人,不知道这是怎样的「爽快」,晶莹双目迷茫不解,娇滴滴地说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你明明是官宦世家的士族子弟,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哪里学来这些……我总以为你是存心装坏人,故意说那些不好的话,原来斯文才是扮的,没道理啊。”

  “我在军营里待了五年,不是浴血杀敌,就是与糙汉们喝酒吃肉,早已不是温文尔雅的夏二公子了,对不住,你嫁的就是个坏人。宝贝看我这一身腱子肉,哪里像是读书人,哪里还像好人?”

  她低头看他胸口壮硕丰阔的两块,腹部凹凸虬结,大腿硬得像岩石柱,整个身躯野蛮凶悍如一头雄兽,扑面而来的威势,有顶天之力蕴藏其中,令看的人血脉喷张,腿心潮潮。

  “好吧,你难受,我帮你揉揉就是,不许再口出恶言了。”

  娇艳无双的小美人面染红霞,秋波盈盈,烟眉微蹙,似愁似怨。

  他环搂她的腰肢,她双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臂,轻浅抚摸,徐徐爬往肩头,微凉的指尖带起丝丝酥痒。

  某人掌心不自觉地用力,眉头绞了个死结,肉茎复又突跳。

  她攀着厚实的肩,被坏人炽热饥渴的视线逼得怯怯,暗嘲自己没用,竟为男色所惑,好好的人不做,要当他的小母狗。

  “我不是母狗。”

  “你不是,我才是,疯狗钻花丛,乱咬牡丹蕊儿,汪汪!”

  夏某人为了哄老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学狗叫的样子,终于逗笑了怀里的小天仙,娇横地往他腮帮上拧了一把,低头含羞献上香吻。

  口唇撕磨,情潮翻涌,夏裴夙忍不住挺动下身,悄悄往老婆身上蹭,却被她不轻不重咬住了鼻梁,含混制止。

  “时辰不到……小疯狗……就不许动……只能……等主子来疼你。”

  “好,主子快摸摸我的狗鞭。”

  “……”真讨厌!

 

173玩他,但不给他

  夏裴夙马步扎得久了,又被私刑打残了屁股,胸口一层汗,明鹪摸上去,水津津的,滑手,像那日一块儿洗澡,被他抱着颠,手撑胸膛,滚滚热的,下面满胀,酸麻,舒畅。

  记忆里的快意袭击了她,体内燥意更甚,她弯腰吻他颈侧,被熟悉的气味包裹,是新婚后他第一次亲她时,吓到她的男人汗味,熏得她晕乎乎的,浑身上下都想要他。

  明鹪抓住那根东西,她手小,一只手竟握不过来,上下挤了几回,手心就被烫红了。

  顶端漏出的骚水黏糊糊,沿着茎身淌落,渗入指缝,她套起来顺畅了数倍不止,小手疾飞,很是勤快。

  另一只手仍旧按在高高隆起的筋肉上,来来回回摸不够,拇指堂而皇之拨动奶头,虚虚磨圈,逗弄乳尖。

  “这样……好吗?”

  她还不是很擅长做那个「欺负人」的,弄他的时候全都照他往日做的学,依样画葫芦,不确定对不对,呢喃询问时,甜嫩的声音因爱欲裹挟,显得妖媚,慵懒,犹如刻意勾引。

  夏裴夙看着她的眼睛,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一个字,只顾着吞咽,气息沉重地「嗯」了一声。

  他的双目如此焦灼,黑漆漆的,烧着一团暗火,眉头拧得化不开,额头薄汗涔涔,手也松开她的腰,只死死攥紧衣裙。

  小明鹪愈发没了自信,亲亲他的唇角想要安抚,探出一截粉嫩舌尖,朝他勾了勾,示意他也张嘴。

  天杀的小妖精!

  夏裴夙伸出舌头,被调皮鬼在半空接住,绕着它蹭了两圈,上下拍打,黏腻摩擦,舌心相偎扭作一团,酥心蚀骨。

  她逗他的玩性大于色心,殊不知此举淫冶靡乱,某人被勾得头疼欲裂,五脏六腑全被欲火烤焦了,偏还不能动,不能把她压在身下剥光了狂肏猛亲。

  忍得人快死了,手指关节惨白,「咔咔」作响。

  要不是他自知管不住力道,抓的是裙子,此刻明鹪腰上的肉必要被他挖下来两块。

  他动不了,只能看着她吮他的舌头,「啧啧」有声,从舌尖一路麻到龟头,脊髓都在颤。

  “鹪鹪……宝贝……”

  可怜人的神色逐渐迷乱,胸口鬓角汗如瀑下,明鹪看他样子,似曾相识,那天表哥中了春药也是这般,压抑痛苦,纠结狂乱,外加不堪一击的脆弱。

  横行夏府的二公子,扎着马步行动不能,全身紧绷,肌块微微震颤,被老婆握在手心抚弄的性器频频弹跳,精水如泉涌。

  小明鹪不禁莞尔,这个常年游刃有余不可一世的人精大坏蛋,竟也有如此狼狈之时。

  “要我快一点吗?”她捏捏巨卵般的龟头,腻声问。

  “哈……嗯……快点……呃……鹪鹪……鹪鹪……你把……把衣服脱了……给我罢……”

  爱欲难耐的声音沙哑磁徊,几近哀求,一呼一吸都烫得喉咙发干,他侧头吮吻娇妻颈窝,啃噬精巧的耳廓,咬住软骨撕扯,舌头刷拉刷拉舔湿了她半张脸。

  “小疯狗别咬耳朵呀!你太淘气了,不给你!狗儿只能老实听主人话,宝贝乖,让姐姐疼你。”

  “啊啊啊!”着急的某人受不了,大叫大嚷:“姐姐你下面没湿吗?不痒吗?好鹪鹪,哥哥给你舔舔下面好不好?狗舌头很厉害的,心肝别闹了,扎马步能干嘛,还是办正事,肏穴多快活……”

  “不许说脏字!”明鹪面色一寒,笑容转瞬即逝,往他脚趾上狠狠踩了一脚,疼得他猛吸一口凉气,连鸡儿都老实了几分。

  “我今天不想再听这些话了,一个时辰还没到,我不答应,你就不准动。什么哥哥,小狗儿掂量掂量自己,别日子过昏了头,忘了自己身份,哼!”

  希望湮灭,夏裴夙在心里大骂爱记仇的老婆小肚鸡肠,苦哈哈地不敢动,强忍满腹淫火,被她当做玩物,模遍了全身,在脖颈胸膛上落下一串串吻痕。

  明鹪已然领悟,骚男人皮厚肉糙不怕疼,打他是没用的,只有勾他弄他,还不给他,于他而言才是最狠的折磨最重的惩罚。

  “小狗儿一身汗馊味,臭死了。”

  她娇声抱怨,舌心贴着挺立的小奶头翻滚,卷掉了上面的汗珠。

  樱唇嘟起,一边嘬他的奶,一边解开了自己的外衣。

 

174打小骚狗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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