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鹪怕羞,要宽衣解带勾引男人,把自己脱得只剩肚兜绸裤,之后怎么也下不去手,只是低着头腼腆抿笑,粉腮两朵红云,反让夏裴夙直了眼,心口被成千上百只猫爪子抓挠,喉结滚个不停。
“宝贝……肚兜撩起来,给我看看……看看里面。”
“不好!不给坏男人看。”她娇羞甜笑,媚眼如丝,手指在湿滑的龟头上乱划圈圈,尽使坏。
“我不是坏男人,我是小狗儿,给狗子看一眼又没关系。”
受不了,太不要脸啦!明鹪被某人无耻惹得花枝乱颤,抬腿往他胯下轻轻踢了一脚,小绣鞋正中会阴,裤管刮过垂挂的卵囊,拨得它们微微晃荡,一个痒得汗毛倒竖,一个羞得没眼看。
“心肝,姐姐,痒死了,快帮小狗摸摸那儿,挠挠小骚狗的卵子。”
“啪!”
一个巴掌落在「小骚狗」胸膛上,红彤彤一只小手印,奶头吃痛激颤。
“说了不许说这些的,你再说……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把你一个人丢这儿。”
“好好,不说了,小祖宗,求你快抓一抓,不抓我自己抓了啊。”
“知道啦,就你事多!”
明鹪想弯腰,察觉此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胸,赶紧捂住肚兜领口不给他偷看里面,想想女儿家掏男人裆部实在不雅,踟蹰之下把凳子上的软垫丢到地上,跪坐他胯间,伸手下去托起两只沉甸甸的玩意,小心搔抓,盘弄抚摸。
这双小手软软糯糯,在他羞耻的地方摸摸索索,笨拙的尝试,好奇地探索,酥痒沿着血脉侵蚀他的身体。
越舒服,越难捱。
夏裴夙低头凝视身前忙碌的小人,青丝如云,面目如画,乌瞳如点漆,朱唇如丹砂,初见时,她对他说——“你衣衫不整的,有失体统。”
此时此刻,她在揉他的卵蛋。
他捧起她的小脸,用炙热的掌心包裹整片腮颊,拇指用力摁住丰润娇唇,重重碾过,蹭掉了上面绛红的胭脂,轻声叹息:“我不该那样说你的,是我不对,鹪鹪别生我的气,我只是……”
“你不高兴,我知道,为什么?”
她是他的枕边人,他过了线,怨气藏在玩笑里,她心如明镜,或许是她打屁股打得太狠了。
夏裴夙眉眼低垂,薄唇紧闭不说话。
明鹪看得好笑,这人比她年长一轮,快三旬的老男人,怎么还闹起小孩脾气了?
她掂掂手里两个丑蛋,勉为其难抓住拿条憋得哭哭啼啼的骚根,压下羞臊,送它一个小小的啄吻,落在圆滑濡湿的龟头上,离开时,拉出两条清透凝丝。
甜蜜的火花在性器上爆开,人像被电了一下,夏裴夙一时愣怔,看着老婆抹掉嘴上沾到的精水,仰头羞赧怨嗔。
“赏你个亲亲,这下心里总该舒坦些了吧?”
心尖好酸,胸腔满满的,小淫妇必是哪家的仙子坠入凡尘,怎么可以这么甜,这么暖?
“鹪鹪……”夏裴夙失声轻唤,磁沉缠绵,柔得让明鹪的耳朵奇痒。
“我不要好聚好散,我不愿意。”
“……”锦屏一事的后果终于显现,他喜欢过别人,变过心,小傻瓜并不怨他,却从此不再相信一生一世的真情,她给他找了无懈可击的理由——缘尽。
缘尽时,人心可变,深情可逝,夫妻可散,错不在人,在天,在命。
她说的都对,只不过若有朝一日,她真要走,让他顺天,认命,他办不到。
明鹪松开小手,气馁地坐下,要命,这话绝对踩了他的尾巴,轻易糊弄不过去,她不知如何是好,两人正玩得开心,不该刨根问底说这些的,煞风景。
某人眉尖微蹙,似乎也有些后悔说出来,让心爱的人无言以对。
她为难的模样,扎得他心口疼。
“腿酸,站不动了。”他随口找了个理由,俯身把明鹪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跪久了膝盖会疼,我们到床上去玩,亲一下不够,要小凤凰含进嘴里舔舔。”
这次明鹪没有反对,不装老实的坏人有点霸道,不笑的侧脸让她心跳震耳欲聋,被他抱在怀里好安心的。
她搂着他的脖子,柔顺靠在他肩头,囁囁耳语:“小凤凰喜欢坏人,也不舍得散。”
总算有句顺耳话了,夏二公子眉舒目展,冁然一笑。
174谁教你用奶子奸男人鸡儿的
一坐下,屁股巨疼,夏裴夙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对始作俑者笑得咬牙切齿。
“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小混蛋跟你夫君什么仇什么怨,要下这狠手?”
“哈哈哈,谁让你胡言乱语地骂我?你不怕疼嘛,所以就打打看呗,看你什么时候求饶,加之你……哈哈哈……你屁屁又翘又硬,好看呐,就更想打了噗噗。”
可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皮这么糟心的女孩子?
夏裴夙摇摇头,把老婆放到被褥上,自己起身站在床边面对她。
“我受了罚,挨了打,还被人伤了心,要坏鹪亲亲舔舔。”
这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惹得明鹪「咯咯咯」笑不停,扑到他怀里,环抱劲腰,小手在旧伤累累的背上乱摸,仰起小脸,嫣然撒娇:“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呵,没心没肺的妖精!”夏裴夙又被气到,哂笑反问:“我喜欢你,你又知道吗?”
“哈哈哈知道啦……小心眼的坏人!”
她放开他,折腿鸭子坐,晕粉着小脸,手捧那根被冷落许久的怪物,强忍羞涩,张口含住前端。
“呃……鹪鹪……”
惬意的喟叹脱口而出,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舔他,一点也不专心,淘气的大眼睛始终往上盯着他,眨啊眨的,里面都是笑意。
这张讨厌的小嘴,只会说废话,不会什么讨好男人的手段。但他最喜欢的那对娇唇,努力包裹他,与污秽私密之处相触,粘着男人的淫液,光看她浅浅吞吐,笨拙舔吮,就足以灼烧他的神经,摧毁他的理智。
“鹪鹪……鹪鹪……”他绞着眉,一声声轻唤她,绵密的酥麻从她口中的小半截性器上源源不断流进体内,如波浪般漾开,舒爽令人晕眩,他禁不住想要更多,想要她把整根都吞进喉咙。
明鹪见他貌若沉醉,心念一动,含糊其辞地命令:“你眼睛闭上,别看。”
夏裴夙依言合上双目,好奇她要做什么,察觉肉茎微凉,被她从嘴里吐出,小手抓着茎身,顶端碰到一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她摆弄手中阳物,用这小玩意在浑圆龟头上挨蹭划圈,极痒,肉茎表面经不起刮,兀然抽动,弹跳时却被她握得更紧,苏爽攻心。
“嗯……”
耳中钻入一声小淫猫漏出的甜媚轻吟,她也快活?夏裴夙已然猜到大概。
骚货!这次他只敢在心里骂。
骚鹪鹪确实快活,不让夏裴夙看她,只因所作所为羞于示人,她在他闭眼后,撩起肚兜,用他的鸡儿磨她自己的奶头。
玩了好久了,都没人摸她舔她,她也难受,不敢弄下面,安抚一下空虚瘙痒的奶尖尖总可以吧。
小明鹪心里清楚此举过于骚浪,可越羞耻,越爽快,乳尖酥酥麻麻,胸中淫火翻腾,反正他看不见,便放肆地扶住阳物擦擦刺刺,拍打乳头。
到了兴头上,用烫硬的肉茎狠戳奶儿,将雪白柔软的乳肉顶出一个坑,凹陷的奶儿像水球一样鼓胀,含裹整个龟头。
正陶醉快乐,头顶响起某人冷冷的质问。
“谁教你用奶子奸男人鸡儿的?”
明鹪吓得手一颤,慌忙丢掉阳物拉下肚兜,仰头对不守信用的夏裴夙忿忿瞠视。
“说好不睁眼的。”
“我什么都没说,让我看看下面湿了没。”
他抄起她的腋下,将人一把抱起,站立床上,伸手扒她的绸裤。
明鹪赶紧抓住裤腰不给他脱,抿紧双唇,瞪着眼睛,就死犟。
夏裴夙深吸一口气,懒得和她啰嗦,把她一只小手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扔出去,然后再去解决另一只手,可他刚费劲拉掉,被甩开的小手立马又回来拽住裤腰,硬和他作对不让脱。
“你什么意思?!”
“不给看!”坏鹪讨打地做了个鬼脸,某人的烦躁不爽是她的快乐之源。
每次都是这样!
夏裴夙微微眯眼,神色不善,小明鹪瑟缩了一下,正寻思他还有什么大招,只听「嗤啦」一声锦帛裂开的脆响,绸裤裆部被他暴力扯开,撕出个大洞,成了开裆裤。
“啊!我的裤子!”明鹪惊声惨呼。
“哈,不如担心担心你的琅嬛福地。”坏人不屑嗤笑,又正色下令:“鹪鹪,躺下,腿分开,你光坐着,水已经把被褥洇湿了。”
“……”她低头一看,坐过的地方一大摊深色,像小儿尿床,无可辩驳,十分讨厌!
175操死开裆裤的小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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