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有言,四十不惑,而他行年四十有一,却仍旧耽溺沉惑于对女儿的不伦之情。
唐关心底苦笑不已,女儿才十五,年小稚嫩,不通世事乃情理之中,他活过大半生之人,竟也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实在可笑。
她如春花朝露,一切尚未开始,而他已是垂老暮阳,人生已经望得清终点,抛却父女伦理,也可谓不登对至极。若但凭己心染指于她,不知几年后他变作一堆冢中朽骨、墓里髑髅,她孤身一人要如何面对这片寥落天地?
小妖怪不知爹爹心中如何翻江倒海,只好奇地捉着那根肉茎把玩,奇怪,它怎么好像软了一点,也不吐水了,水一会儿流一会儿不流的,反复无常,太让人担心了。
祈云用手指轻戳性器顶端的孔洞,绕着小眼儿来回刮蹭,它终于听话重新胀得和之前一样硬,小洞洞里又水汪汪亮晶晶的,她放下心来,继续玩弄它。
上面薄薄的一层细皮,像是一件不太合身的衣裳,艰难勉强裹住茎身,留一个圆滚硕大的头部独自在外面。
顶端和柱身交界处堆起一迭细嫩皮肉,顽皮的小妖怪拈起细皮东拉西扯,努力揭起一点茎皮,想拉开它,让它舒展开来包裹住前面那颗裸露在外的大圆头。
小宝贝的手在阳物最敏感的沟壑间滑来动去,唐关的呼吸又不可抑制地粗重起来,女儿生涩调皮的玩弄,只会让欲根难受膨胀,丝毫得不到纾解。
情欲积攒在下体无法释放,小家伙又一直趴在他胯间逗弄性器,阳物寻不到疲软休息的机会,只能一直挺翘,越胀越大,憋得色泽紫中带黑。
爹爹双目紧闭,面露痛苦之色,额际渗出几滴汗液,小妖怪吓得不敢再玩了,想放开他,又舍不得这样好的亲近机会。
急中生智,想起爹爹中药那次,他拉着她的手做的事,小妖怪双手拢住唐关的阳根,上下撸动套弄起来。
第38章我要和爹爹一起睡5
小妖怪拢住肉茎套弄半天,感觉不太会……
“爹爹,我解开你嘴巴上的禁制,你教我怎样让你舒服,好吗?”
“……孽…障,松手!”禁制解除一瞬,唐关克制着被烧到脑仁疼的欲火,咬牙切齿道。
“爹爹还是不要讲话好了。”
松什么手?不可能松手的,小妖怪一边回想他拉着她的手是如何动的,一边自己摸索。
她一手紧握那根擎天巨柱,上上下下不断撸动,另一只手包裹着龟头,柔嫩的掌心浅浅摩挲,掌心不规则的纹路摩擦在上面,勾起唐关粗重的呼吸。
早就被情欲爱火侵蚀的心弦难称得上固若金汤,如今在密密麻麻的快感攻击下逐渐崩毁,已然无力抵抗,唐关开始深陷沉沦其中。
祈云套弄到手心酸痛,手掌被性器棱头刮蹭到发红,大怪兽依旧坚挺,威风十足,她只好想其他取悦爹爹的法子。
突然灵机一动,抱住昂扬粗长的欲根快速探出舌尖,小猫舔水般轻舔一下。
味道有点咸,还有一点涩,不大好吃,但是小妖怪愿意为爹爹做这样的事,想张嘴含住,学姨娘般吞吐伺候他。
唐关感到性器突然一热,随即灭顶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睁眼瞬间,就看到女儿捧着欲根含住龟头吞吃,猩红狰狞的龟头强力撑开桃花色的小嘴,在里面时隐时现。
进…进去……
再吞深一些……
震撼场景刺激得他脑门发热,在闺女唇间浑然忘我,内心叫嚣渴望,想顺着温暖之地进得更深,插到她喉咙深处,干翻这张不听话的小嘴。
多吃一点…全部…全部吃进去……
技法生疏的小祈云偏无法让他如愿,不是贝齿不慎磕到他,就是含入一点儿就吐出来,唐关痛并快乐,舒爽又折磨。
坏东西!长得太大了,吃不进去,气得祈云气呼呼吸住龟头,惩罚它。
嗯……嗯……
呻吟堵在喉头发不出来,唐关胸腔起伏震动,马眼在女儿嘴里剧烈开合。
坏心眼的祈云舌尖钻进去,想阻止精孔翕张蠕动,结果惹得它反应更强烈,挤压她的舌尖。
还夹她?祈云不服气,钻舔得更用力,吸住小眼儿狠嘬一口。
嗯……
女儿这一口,吸得唐关脑海之中闪过一道白光,一股股浓稠精液冲破精关,争先恐后射入小妖怪嘴里。
“咳咳咳……”
祈云被突如其来的精水呛到,快速移开嘴唇,那根丑陋的大东西还在左右摇头晃脑,一突一突不断迸射出浓白液体,胡乱喷射。
都这样了,爹爹应该不会再反抗了吧?
祈云解开他身上所有禁制,小嘴里嘀嘀咕咕,“爹爹被我弄脏了,我帮爹爹擦干净。”
唐关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目光空洞,失神望着顶上青帐幔,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小妖怪清理干净他身上和自己身上的精液,钻进他怀里抱着他,他才有了些许反应。
祈云拉开他的胳膊枕上去,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乱拱,他反手抱住女儿,搂进怀里。
他这样的动作,祈云开心了,甜甜蜜蜜示爱:“我喜欢爹爹,爱爹爹,爹爹是我的!”
唐关没有回应,依旧沉默着,只不过搂住她肩膀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就在这时,他突然爆发一阵猛咳,小妖怪急急忙忙起来帮他顺背,身体的不堪仿佛令他如梦初醒,冷漠推开祈云。
等他终于止住咳嗽,小妖怪抱着他的胳膊小声祈求,“我想和爹爹一起睡,爹爹别赶我走。”
唐关甩开她,不再多看她一眼,拿起衣服穿好,自衣架取下披风,不顾发丝散乱未束,踏出房门,留小祈云一个伤心愣在床上。
第39章风起青萍之末
唐关在书房晦暗不明的灯火之中独坐到深夜,本朝惯例三日一朝,又到了上早朝的日子,他一夜未眠,便又穿好朝服,收拾停当前去上朝。
朝上并无其余要事,依循惯例走完过场之后,唐大人正准备上呈建议禁止大肆搜罗鸟雀的奏书,大理寺卿上书奏报翠华山有妖物作祟伤人,不少进山的农人樵夫惨遭杀伤,死者有二十三人之众,朝堂震惊。
唐祭酒眉目一皱,立刻上陈简牍,道:“微臣听闻近来京中风尚不正,流行一种名曰‘百鸟毛裙’之物,该物穷鸟雀、尽羽禽,杀伤百万生灵只为全一时人心贪欲,想是此举天怒神怨,触怒山中精灵,故而罹此祸患。”
他担心此事一出,引得朝廷上下大举除妖,打破人与妖之间暂时的微妙平衡,风云激变,人间重现二十年前的惨剧,更怕牵连到他的小宝贝。于是言辞中间极力淡化“妖邪害人”之说,归咎于人心不足,自引其祸。
大理寺卿点头赞同,“太傅所言不错,死伤者确实大多为进山捕捉鸟雀之人,原因也正如太傅所言,为捕雀拔羽到市上换取钱财补贴家用。”
唐大人接着道:“以微臣愚见,应当即刻下发文书,禁止缝制、穿戴羽衣,也不得随意捕伤、交易珍禽毛羽。正所谓上行下效,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此祸根源乃喜好羽衣的诸位贵人,而非黔首黎民,所以当重恤死伤百姓及其家人。臣有愧,家中也有几件羽裙,臣愿出资百万,补恤樵猎为生的百姓,使他们勿擒勿捕,勿翦勿伐,以养育山林。”
唐家两百年世家大族,历代公卿,最不缺钱粮,而唐祭酒一贯以仁厚着称,他如此行事,正合众人对他的印象,皇帝以及殿内诸公对他的提议并无异议,只不过杨中书在座上言道:“太傅所言极是,臣也愿出资以助。不过妖物伤人之事还需另作计较,需对百姓有个交待,有妖不除,任它们肆虐百姓、为祸世间,则是我之失职。”
杨中书乃是中书省的长官中书令,官阶只是正三品,远不及如今身为从一品太子太傅的唐大人,但是他与门下省的长官侍中负责主持政事堂,总理全国政务的拟定、发令,是实至名归的宰相,尚书仆射赵大人,也是因为兼了“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名头,才能参与政事堂会议,有参与讨论政令之权,也得以跻身宰相之列。
有妖伤人,自然不能不管不顾、置之不理,唐大人缓缓点头,看着杨中书,眼中有深意,道:“只宜轻惩,不可大动干戈。”
杨中书知道唐祭酒意有所指,他也不愿牵涉太广,以至于人妖之间再起纷争,祸乱四起。
老皇帝身体不好,太子随行观政并代为处理些许政务,皇帝向太子耳语几句,太子向诸位大臣道:“就依老师和中书之言,只不过翠华山除妖之事,派遣何人前往?”
太常李大人道:“微臣举荐一人,必能涤秽荡祟,妖鬼匿形。”
“哦?”
“微臣要举荐的此人,名曰张重稷,乃太医署的禁咒科博士,符咒可通天,神乎其技。”
张重稷这个名字唐关并不陌生,正是秋日乐游原上向他赠送符咒之人。
太子道:“可宣之上殿一见。”
第40章旧事
不久之后,一名身着九品浅青色官服之人在内侍引导下进殿,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很年轻,看得出脚步匆忙,面色却意外地泰然自若。
张重稷路过唐大人时,向他微微一笑,唐关点头示意,心头略起疑惑,除却乐游原一面之缘,想不起何时还与他有旧。
“微臣张重稷,拜见陛下。”张重稷振袖作揖,向殿前的皇帝行礼。
皇帝摆手让他起身,旁边的太子道:“张爱卿请起,如今翠华山妖乱正盛,李太常推举你前去除妖,你可愿为君分忧,为民除害?”
张重稷眼中闪过一道狂热欣喜,“臣愿意!”
散朝后,唐大人往国子监方向行去,张重稷跟在后面又与他攀谈,“太傅一片仁心,令重稷深为仰慕。”说的是唐关在朝上慷慨解囊救济百姓之事。
唐大人负手回头,看清他眼中的孺慕之情,好奇问道:“张博士与老夫可曾有旧?”
张重稷眼神落寞,“您不记得我了啊,二十年前您在曲江芙蓉园救下过一个孩子,您还有印象吗?那个孩子就是我。”
唐关恍然大悟,当年他二十出头,初入仕途,在门下省供职,虽不清闲也远没有后来忙碌,也会与朋友诗酒为乐,一次在芙蓉园偶遇一名浑身带伤、失血昏迷的孩童,救下后在身边养过几天,常有下人告诉他这孩子行为古怪异常,他开始暗中观察,结果不久之后这孩子消失无踪、不知所向,他命人寻访多日皆无消息,许久之后才作罢,想不到时隔二十年,竟又见到了他。
唐关没有探人隐秘的爱好,绝口不问张重稷当年为何不告而别,想来自有缘由,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都长这么大了。”紧接着一阵咳嗽。
“我给您的符咒没有随身佩戴吗?”张重稷见他身上妖气不减反增,身体也不大康健,担忧问道。
“有友人疑心府中不干净,所以将你所赠符咒转送于他了。”
唐大人隐去焚烧符咒之事,随口编了借口,接着歉意道:“将你所赠之物轻与他人,是老夫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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